婁蘭推開門就靠在了門邊,沒有進屋的打算。「借你衣櫃用用。」明明听到了,還讓自己重復,又耍他少爺的性子了。
律政看著婁蘭,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婁蘭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慢反應地覺得他這是不想借。「還是算了。」 ,關上門離開。
干脆,就像那天扔杯子一樣的。自己沒發現現在的自己干脆了許多,特別是跟律政有關的事都不想糾纏。
律政搖搖頭又開始工作,她,還真的顯小。只不過,再也無法專心工作了,眼前晃的全是婁蘭剛剛的樣子。
「婁蘭~~~」扔掉電腦,跳下床,出了房間,吼著家里的女人。
婁蘭在自己的房間里回應,「叫魂兒呢~~」也拉著長音,學著男人剛剛叫自己的音調。
啪,這一回是律政推開了婁蘭的房間門。
「人呢?」掃了圈,沒見人。
婁蘭從自己的衣櫃里鑽出來,伸著脖子,露出頭,仰著臉,「有事兒?」
律政走過來,看著把自己埋在衣櫃里的女人,「你搞什麼?」把自己放衣櫃里去了。
婁蘭繼續自己的工作,真是沒事兒找事兒,好不容易在家休息,又來了一堆活兒。「騰地方啊。」
律政彎腰,伸出大手,把婁蘭從衣櫃里拉了出來,「閑的啊。」婁蘭拍掉他的手,之後把自己原有的東西再往另一側挪。也不知道是誰閑的,沒事兒整那麼多衣服過來。自己是不認貨,也不喜歡。但也知道都貴得很。
「別費勁了,放我那里吧。」
婁蘭停下動作,轉過身來,「你不是不願意嗎?」。
「誰說的?」反正也是她收拾,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自己找不著就問她好了,真的無所謂。再說了,說不定那一天她就搬過去住了呢。
「律政,你個沒心的。」轉身就走,這不是折騰自己嗎。自己這騰了半天了,他說可以用。剛剛怎麼不說啊,還事兒事兒的。
婁蘭往外走,律政跟在她身後。看著她妖嬈的小身影在自己的面前跳躍著。婁蘭呢,根本沒發現,也沒感覺。
這個星期六,婁蘭在折騰送上門來的禮服什麼的,律政跟在她身後一直在打著下手。兩個人有肢體上的小接觸是很正常的,女人沒在意,男人純屬故意。
婁蘭用了一天之後的全部時間整理好了所有的東西,因為她實在是不在行。要不是有律政在一邊指導她,還給她一些建議,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看著都發愁。
晚上,爬上床,累得腰酸背痛的。沒有睡意,開了電腦,隨意地逛著。突然就想起什麼來了,再想想可行。于是又跳下床,快速地來到了律政的房間。
律政從浴室出來,沒想到婁蘭會在,他連浴巾都沒有圍。
「你在干嘛?」手里擦著頭發的毛巾下意識地下移了一下。
婁蘭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沒事。」當什麼都沒看見,快速地離開。
我靠,女人,有兩下子,無視自己是吧。
扯過一邊的睡衣披上,追著婁蘭出門。「婁蘭,你給我站住。」
婁蘭不管,加快速度,看似無意,其實是在逃。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來,不想撞上,還是撞上了。 的一聲在律政追上來前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落鎖。
律政站在門前,握著拳,咬著牙,算你跑得快,不然,有你好看。
第二天,律政出門後。婁蘭就忙著拍照,生怕被他發現一樣的。之後又自己編輯文字什麼,又忙了一天,當晚,十幾套昂貴的禮服還有配飾,鞋子,包包什麼的全掛到了網上。隨後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居然就買出去了三套。看著入帳的銀子都不敢相信,誰說現在的生意不好做,那還是要看貨的。小試牛刀,心里的想法更加堅定了,也有了信心。
一周的時間,婁蘭還是宅在家里。律政覺得她是乖了,到也省心。
新的一天,律政回來,婁蘭剛好在發快遞。
「你又在干嘛?」剛安靜幾天,這又整什麼。
「沒事,我在網上買的。」明明是在發,卻說成是自己買的。
對于網購,律政實在是不敢興趣,于是,繞過去,回了自己的房間。婁蘭快速地整理好東西,之後躲到了自己的房間。知道如果被發現了,極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呢,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
一晃十幾天就過去了。婁蘭在家里打了辭職信,想來想去,還是要走一下手續,還要親自去做。本來是想跟律政當面說的,但是覺得不太好。不想在他那里特別,所以,還是按正常手續來。
當晚。
「明天你在公司嗎?」。趁他不在的時候去,快速辦完,這後就離開。
律政想了想,「不確定。」
「你洗碗。」起身離開,看看旺~上有沒有新的消息。在家里也能賺錢,這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律政看著婁蘭走掉了,不過,並沒有洗碗的打算。所以,第二天,婁蘭醒來就在廚房里看到了昨天的盤子和碗,氣得她差點兒暈過去。
給家里做了一遍大掃除後,婁蘭換了衣服出門。有些事還是要親自去的,今天刻意打扮了一下自己,用自己的方式,不想有之前的麻煩。
律氏大樓門前,再一次仰頭去看。其實幾乎每次走到這個位置的時候都會抬頭去看,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就是習慣。今天還是一樣,盡管心情不同,但還是看了過去。太高了,最高層是律政所在的地點,他的辦公區在那里,而他站在窗前就可以看到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
陽光特別好,照在身上暖暖的。春天真的來了,一年之計在于春,自己也要從這個春天重新開始。行不行都要試試看,如果不行,自己還可以有其他的選擇,因為年輕,所以,不怕。
律政此時還真沒站在窗前,因為他面前坐著這位讓他無法忽略。而他也不知道婁蘭會來,甚至都沒有想起她。婁蘭當然也不知道律政的辦公室此時正在發生著什麼,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來。所以說,有些事,不是巧,就是注定。有些人不是不好,是不是自己的菜,強求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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