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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桌再次被清空,這次賭可算是一場豪賭,多少人羨慕著白皎皎的****運。
也不知道這小郎君哪里就被黑龍坊主給高看了,那賭坊來練手,要是贏了可就是一步登天了吃喝不愁了。
白皎皎卻是吸了口氣,全神貫注的盯著那人的手法,在一堆色子里隨意的選上幾顆,她要分別听出這些色子的大小點數,這可不是一般的難度。
對方的黑袍長袖一罩,碗中的色子數目就被全都覆蓋,就是白皎皎也只能粗略的看到碗中剩余數量,靠猜肯定是猜不中了。
面具人似乎是故意放慢了手法,輕搖篩盅,篩盅壁內清脆的色子聲響起。
「趙三石,你說小郎君能贏不。」劉大龍滿眼的都是焦急,那可是關乎他的前程命運的。
趙三石不吭不響的把袖子從他手中拽出來,這怎麼可能贏,開什麼玩笑就是告訴他篩盅里有幾顆色子他都猜不著上面的數,更別說連多少顆色子他都不知道。
「我們要相信小郎君。」不得不說,他內心還是有一絲期待的,明明是不可能的賭局,但他莫名的就覺得這個小東家能做到。
听不清,太亂了,篩盅里來回晃動的聲響既像是一個色子在飛速踫撞,又像是幾顆色子在一同飛舞。
白皎皎皺著眉,隨著那人手腕輕動,耳根也微微的晃動。
「耐心點。」閉嘴適時的給了她一絲提點,「仔細听听你能听到什麼,就像之前一樣。」
像之前一樣放寬心?她听到什麼?
有人在議論她必輸無疑,有人在說她傻,有人在猜篩盅里到底有幾個色子,還有人……不對,她什麼都听不到了,好安靜。
面具人目光沉沉,卻是將白皎皎由略微急躁不安到瞬間心平氣和的閉目听聲的表情盡收眼底。難道真如這個小子所言,他是靠听來听到篩盅里的數字嗎,這不可能。
想到這,不由手下加速,一錘落定。
就隨著篩盅落在桌面,里面的色子翻面平躺好的瞬間,听不到任何聲音的白皎皎的听力再次恢復。但卻是只能听到那清脆的幾枚色子聲,就像是水滴落入水面,清晰的劃開幾道波紋……
再睜眼,便是勢在必得。
「坊主,不變了嗎?」。白皎皎一邊笑問,一邊掃了眼篩盅背過身去。「說來在下倒是該感謝坊主手下留情,只在這篩盅里放了四眉色子。至于這數字倒是也有趣,坊主難不成是特別喜歡二這個數字?」
能一手搖出四個二,這才是高手啊,她要不是有系統作弊,那肯定是被坑的妥妥的。
「哇,看,真的是四個二。」
「這小郎君是怎麼知道的。」
「娘的這運氣也見了鬼了吧。」
白皎皎微微一笑,伸手接過篩盅。「到我了。」
她手法生疏但卻絲毫不含糊,掩著那個裝滿色子的大海碗,一把撈了三顆色子進去。
用袖子蓋著晃了晃,不過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抿著唇悄悄掀開了篩盅一腳,溜出了一枚色子。哼,老娘都這麼放水了,你可別猜不出來啊。
篩盅豪邁的往桌上一放。「猜吧。」
面具男敲了眼那滿眼期待的少年郎,他在期待什麼?期待自己說錯嗎,似乎又不像。
只放了兩個色子,這難度比起之前還要低,如果是故意放水那他又是為了什麼。面具男只是愣了片刻,隨即道。「最大最小各佔其一。」
「最大最小各佔其一,那可不就是一個一一個六。」
「是嗎?」。
「小郎君,是不是這個數?」
圍觀的人忍不住了,尤其是劉大龍,伸手一揭,可不里面兩枚色子白晃晃的躺著呢。
而再看白皎皎,先是一臉難以置信,隨即就是滿眼的失望,那將一個小賭徒的神情表現的可是一個真字。
接下來的斗法似乎就沒什麼懸念了,白皎皎的運氣像是用完了一樣,在眾所期待下輸掉了第三局。
這輸掉的速度快的旁邊的人都為她心疼那大把大把的銀子,更別說是心痛到無法呼吸直接暈過去的劉大龍了。
「趙大哥,我輸了。」白皎皎一臉難以置信的悲痛,她居然輸了,還這麼快,她不信。
「這……東,小郎君,別難過。」怎麼可能不難過嘛,趙三石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瘦小的「男子」,要是他他早就氣暈了好麼,所以說賭博害人啊。
「我以後再也不堵了。」白皎皎失魂落魄的低著頭。「趙大哥,咱們走吧。」
「小郎君留步。」倒是黑龍賭坊的人追了出來,「坊主說了,小郎君的本銀我們如數奉還,下次小郎君再來的時候我們一定好生招待。」
還他本金?白皎皎本著本來就是自己的東西不拿白不拿的精神,一把收了回去,那速度快的就是來送銀子的都沒反應過來她是把銀子收到了哪里。
只不過再擦眼看看,這小子還是一副哀大莫過于心死的表情,怎麼可能有那麼快的身手嘛,一定是他看錯了。
「不來了,再也不來了,氣死寶寶了。」白皎皎有氣無力的和拖著劉大力的趙三石出了門,遙遙的還听見她嘶吼了聲。「我的賭坊啊!」
呸,又是個輸不起的爛賭鬼。
「銀子送去了?」既然看完了熱鬧,他就沒必要在露面了,面具男見下屬回來問道。
「送去了,毫不猶豫的就收了。」
「呵呵。」
那下屬見狀,小心道。「主人為何要給那小郎君把銀子送去,依屬下所見那人不過和平日里那些爛賭鬼一樣,為何主人要對他另眼相看。」還特地給那小子把本銀送上。
「爛賭鬼?」難得的,面具男竟然打理了他。「你也這麼看?」
另外被點名的下屬先是愣了下,隨即搖頭。「屬下也清楚,但依屬下看這小郎君不像是個簡單人物。」
見面具男沒阻止,那下屬又繼續說道。「之前看他的手法生疏就像是個生手,但玩了幾局之後卻能看出他明顯熟練適應了,學的很快。而且屬下試探過,那小郎君不是個練家子,沒有絲毫內力,但是卻能次次猜中主子的色子,這說明」
「這說明那小子身上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先前的那個下屬也明白了過來補充道。「主子,尋常人的耳力竟能好到如此地步。」
面具男沒吭聲,顯然他是不信的,別說是尋常人,就是他這兩個功夫不弱的屬下也難說是將篩盅里的數字听得分毫不差,這小少年身上肯定還有其他秘密。
尤其是那最後一局,面具男瞥了眼樓下已經被收拾干淨的賭桌,他本不欲贏可卻還是贏了,這只能說明對方比他更不準備贏這局。不在乎輸贏,不在乎錢財卻到了賭坊,看似年輕莽撞,實則心思縝密別有所圖,他有意試探卻又試探不出分毫,這小少年會是那位所預言之人嗎?
「東家,那這欠債……」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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