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呢?」七月一臉急切慌慌張張得閃到伍月面前,要不是早已習慣,肯定得嚇一跳。
「出去了,剛剛離開沒多久。」
「哦,對了,你今晚那都不能去,就呆在雪苑里,知道嗎?」。
「可是,小姐她…」她還沒說完,就被七月冷眼一瞪,伍月頓時不敢再吭聲了。
反正她去了也無濟于事,倒不如在這好了,說不定待會大少爺會過來呢!
七月看著這天色也差不多了,就急急忙忙地往城外的郊區方向,她記得有一次和雪兒出來剛好看到哪里有個山洞,那時雪兒還開玩笑說,說不定哪天她會來到這里躲避呢!那時七月覺得不會有那麼一天,沒想到才過了多久,這一天就到了。同時七月也在反省著,或許她應該在紅袖添香設計一個內室,這幾年只顧著壯大它,倒把這個給忽略了,導致現在隨便找個的山洞,里面有什麼都是未知的。
眼看月亮就要圓了,七月更是慌張了,連忙加快步伐,她得趕緊雪兒發作之前去到哪里才行。
一直以來眼里只有賬本的他,現在只要一看到賬本就兩眼煩躁,滿腦子里都是那道消瘦的倩影,完全靜不下心來。趁著這月色就想出去散散心,漫無目的,跟著直覺走,兜兜轉轉,沒想到最後會來到這里,看著這平淡無奇的湖水,言御景不禁地想,言御景啊,言御景,最終你還是陷了進去,可,她是否還記得曾經那個落魄的他?或許她已經忘了你是她的景哥哥了。
一輪杏黃色的滿月,悄悄從山嘴處爬出來,把倒影投入湖水中。今晚的月亮真圓,可惜,月圓人卻並不圓。言御景坐在那一次不小心看到她在洗澡的那顆大樹上。
突然一個俏麗的身影闖進眼球,是她!這麼晚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看她行色匆匆的模樣,是出了什麼事了嗎?她這是要去哪里?言御景禁不住好奇,偷偷地跟了上去。
昏暗的牆壁兩旁放著兩顆夜明珠,把山洞的中央照如白晝,然在這近乎密封的山洞內絲毫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顯得妖異般地鬼魅。在夜明珠的照耀之下,更是襯托出這山洞的冰冷。
還沒走近,遠遠的從陰寒的洞口內傳出一道聲音,聲音中透著青澀、焦急之意。聲音在空蕩的空間中震蕩,最終湮滅。隨之而來的是另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聲,淒慘、陰森,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不好,雪兒」七月臉色一變,立馬閃身進去,她沒想到這次竟然會提前發作。
緊接著一道絲絲的鐵鏈的摩擦聲從洞口處傳出。
言御景盡量把腳步和呼吸壓到最低,因為上次那次無意之舉讓他知道七月的警惕心太敏感了,他不得不小心。遠遠地言御景看到一個女子被鐵鏈捆綁在一個十字架上,垂著頭,發跡凌亂,雙目緊閉似乎是在強忍著什麼,而七月則站在她的旁邊一臉干著急嘴里還念叨著什麼,言御景听得並不清楚,依稀能听到「雪兒」「堅持」這幾個字,他正想往前走近一點,突然,那女子突然睜開眼楮,血紅的眼眸,直直看著言御景所在的方向,「誰?」熟悉慕容雪的七月知道,雪兒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的,肯定是有什麼人。
然而等她又近那個陰暗的角落里並沒有什麼,只是見一只耗子在牆壁,七月疑惑了,雪兒的直覺一向都挺準的,不可能啊!而且這里的空氣是不流動的,顯然剛剛這里的有那麼一瞬間流動特別的快。
為了保險起見,七月還是出了洞口看了一圈,還特地站了一會,確認沒有什麼地方可疑之處之後才回去。
等到她進去不久後,言御景才從一個陰暗不起眼的地方出來,太可怕了,那眼神跟墨有得一拼了,如果不是他輕功好,反應的快,說不定就被發現了,還好還好,言御景模模胸膛松了口氣,同時也在想著,那女子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七月叫她雪兒,雪兒?雪……
言御景一拍腦袋,他終于起來了在哪里見過了,昨天在夜夜笙歌哪里,雖然她女扮男裝,可是卻因她是墨心心念念的人兒,所以他多看了幾眼,印象大概也比較深,慕容雪!
沒錯就是慕容府的慕容雪,不過她怎麼會在這里?她怎麼了?怎麼會發出那麼撕心裂肺的聲音?慕容府的人知道嗎?墨他知道嗎?此時言御景的腦袋里有著一大推疑問?好糾結,到底要不要去跟墨說呢?雖然他不怎麼看好慕容雪,墨那麼優秀,雖然她有第一才女這個稱呼,可是在他看來她是不配的,雖然他不看好,可是他更怕墨知道了之後怨他,然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整蠱他。
最後的最後,言御景還是決定去跟夏侯墨冰說聲,或許她還能醫治不能錯過治療時間,說不定墨有辦法給她醫治呢!
想著也就去找夏侯墨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