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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波在醫院里住了三天,米小小送了五天的飯菜,每次去醫院高波都會對前一天的菜肴做出一番評價。&最快更新**
比如對第一天的「回憶」,評價是︰味道獨特,吃罷總覺得有種什麼東西涌上心里,想流淚。
第二日的「珍視」,評價是︰有種幸福的味道,簡單卻悠遠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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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的「由幸福出發」,評價是︰味道甘甜,加之薄荷的清涼與澀辣,給人以痛快,熱情奔放充滿活力之感。
每次的點評都恰到好處地體現了廚師的匠心獨運。
這些話語由高波的嘴里說出,米小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激動得臉頰緋紅。
此時,窗台上不知何時擺放的一叢蘆薈,正綠綠地伸展著它們柔美的身姿,綻放著生命的色彩。盡管花盆舊得掉了色漆,已呈現出班駁,盆中那嶄新的女敕綠依然顯示出其生命力,令人眼前一亮,心境怡然。
「你真的有做美食家的天賦!」高波豎起大拇指夸米小小,這令她有種飄飄然之感。
然而在她的心里還是存在著一絲遺憾與沮喪,這種遺憾與沮喪來自于丈夫王小勁。她甚至有些惱怒他的勉強與敷衍,最恨的是他嘴里吐出的兩個字「不錯,不錯。」,至于不錯在哪里,平日里總是文縐縐的他卻突然卡了殼,嘴里嘟噥不出個所以然。更讓她困惑不解的是,似乎是記憶力衰退,丈夫王小勁總是健忘,甚至有些離譜。叫他買醬油,他拎回的竟然是醋。且米小小還不能對此發表意見,一開口他就急,為自己辯駁,臉紅脖子粗。再者,接電話時也是鬼鬼祟祟的,頗為神秘。
種種反常的跡象表明,王小勁出了問題。無可厚非,男人面臨的問題不外乎源自兩個方面︰金錢,女人。勿容置疑,王小勁對金錢並不是貪心執著甚至鏗吝之人,那只有另一種可能——女人。如果真是如此,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男人深不可測,她米小小實在瞎了眼。可無論如何,她都不願意承認王小勁是那種薄情寡恩之人。
米小小心里就這麼忽冷忽熱矛盾著,掙扎著,一會兒緊張不安,繼而憤怒,一會兒又感念著他的好,為自己懷疑他而自責。
在不安而惱怒時,她不斷的以言語暗示他︰假如你在外面有女人,倘若她對你好,你也覺得與她在一起很幸福,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退出,成全你們的。
話語里包含著一種犧牲與偉大,雖然說得面顏不改,轉身卻潸然淚下。
王小勁看在眼里,嘴唇輕微哆嗦了一下,遂走上前用力的抱了一下她,在她耳邊柔聲說了一句︰「相信我,沒事的。」再過幾個月,等她生產了就一切OK了。到時候將孩子抱到老吳頭家,李阿姨一定會接受的,她一定會的。他堅持地認為。
這是出自內疚與憐憫吧?她想。因此,用力的一把推開了他。他向後倒退了兩步,一臉愕然。
詭計被識破了吧?她又看了他一眼,心道。他的眼圈明顯紅了。
「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我是你的妻子,有什麼一起分擔。」看著他痛苦的神色,她又于心不忍,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並非一定是女人,或許是因為工作或者其他難事呢?自己不能冤枉了他。她想。
他沒吭聲,只是看著她的眼楮,有種想流淚的感動。
「你欠人家債啦?」她忍不住又問。
他還是沒吭聲,眼里閃過一絲不安。空氣沉悶得令人窒息。她快憋不住了,想發火。
沉默一陣後,王小勁重復了那句話︰相信我,沒事的。
米小小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她將手中的一個正要往外扔的空女乃粉瓶重重地摔倒了地上,空女乃粉瓶在地上滾了好久才停下,發出了屬于它的奔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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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發生的一切,還在米小小的心上揮之不去,她的胃像針扎似的疼了一下。以致于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嘴里發出了噓的一聲。
「怎麼啦?」細心的王菁菁看了米小小一眼,問,眼神里滿是關切。
「沒事。胃疼了一下。已經不痛了。」米小小答道,對王菁菁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高波要趕在她婆婆舉行葬禮前出院,沒有人來接她,也沒有人理她,冷冷清清,身邊只有三位朋友。實際上高波心里非常懼怕。怕鄰里鄉親的目光,還有她的丈夫王勇,她不知道怎樣面對他。可她必須得去彌補,說到底,臉面又算得了什麼呢?
出院手續是王菁菁去辦的,臨走時,袁醫生親自過來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告誡高波千萬要保持樂觀開朗的心情。並提到了飲食,竟然還與高波擠眉弄眼。「矯情」。米小小心里罵了一句。
看著他,她就沒好臉色。遂拎著包轉身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