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時候于狐偷偷跑了回來,正直左靈芝值日見于狐回來便說︰「你怎麼回來了。」于狐忙伸出食指來做出噓的樣子,然後跑到最後一排藏到了桌子下,剛藏好老班就進來了問道︰「還有人麼?」左靈芝忙掃視了一下用肯定的語氣說︰「沒有了。」老班並不馬虎自己也認真的用他那單眼皮的小眼掃了一遍才吩咐了幾句悄然離去。左靈芝按著胸口松了一口氣跑到于狐跟前說︰「好了,沒事了。」于狐謹慎的從桌子底下慢慢的鑽了出來。
「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呢。」
「只是偷懶而已。」
「做*有什麼不好,那可是關系到自己身體健康的呀。好了現在打掃完了我要去做*了。」左靈芝說完正要轉身出去忽然被于狐抓住了手臂。女孩愣了一下忙轉了過來卻並沒有掙月兌但是臉開始泛起紅暈,于狐的手慢慢的滑了下來握住了她的手「明天是周六了,有空麼。」
「算是邀請麼。」女孩抬起了頭看著于狐說。
于狐看著女孩笑了「當然。」
正在這時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老白沖進了教室,二人趕緊放開了手各自回到座位坐下顯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老白一回到座位就拍著于狐的背,于狐轉過來看到老白露出很**的笑「嘿嘿,招吧。全都看見了。」于狐聳聳肩「無可奉告。」
「那我就去問她。」說著就要起身忙被于狐拉住了,「怕了你了。」
老白仍然**的笑著「那就老實交代吧,爭取從寬處理。」阿萌此時也回來了,見二人搭在一起心知肯定沒什麼好事便忙湊了過來「算我一份。」于狐眼見此情此景嘆了一口氣道「明天一起去逛街。」
「不是吧!」阿萌懷疑自己的耳朵。老白如釋重負的拍拍狐的肩「總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
「少在這里臭美了。」阿萌拍了一下老白的手說。于狐笑著朝左靈芝的方向望去,女孩正在看書于是于狐便欣賞著她看書的樣子,她靠在後排桌上左手拿著書右手放在桌上,睫毛一閃一閃的,女孩忽然意識到什麼抬起頭看到了于狐,再一次露出了她甜蜜的微笑。
老白在認識阿萌之前一直喜歡的是冷冰——卷毛的表妹。
于狐第一次見卷毛的表妹是一個遠景,遠遠的一個人型一個長發披肩的輪廓。那次他正在*場踢球,一群群與他仿佛年級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下,旁邊的恐龍經常發出莫名的慘叫听起來怪糝人的,于狐從中線開始帶球上來兩人進行包夾,于狐將球向前一趟然後加速度甩掉二人,再猛一剎車——急停向左邊一扣擺月兌了最後一名後衛,在面對守門員的時候于狐使出了必殺——當年羅尼在國米與拉齊奧爭奪聯盟杯冠軍時單刀過守門員的那招,只見于狐左晃右晃再左晃別停再來一個右晃不僅把門將晃得是暈頭轉向連自己也撐不住了,他咬著牙在自己就快吐的一剎那把球捅進了門里(夠難為他的),旁邊又發出一片的慘叫。
于狐正踢得起勁,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抬起頭來看見卷毛正在宿舍門前的走廊里向他招手「什麼事呀?」
「好事。」
「什麼好事呀?」
「你上來再說。」
「就來。」于狐說著朝樓上跑去。那些踢球的見于狐走了「高興」全都寫在臉上,只是多以女性為主的且以恐龍居多的觀眾流失嚴重。
「什麼事呀這麼火急火燎的。」
「我妹來了听說了你如何挺身「救」我的事跡十分欽佩想讓我給她引見一下。」
于狐听了模著頭謙虛的說︰「原來如此,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做了一點讓別人羨慕的成績罷了不必這麼興師動眾的麼說一下也就行了,千萬別做的太過了,簡樸點就可以了我這個人反對鋪張浪費尤其是形式主義最令我反感,什麼感謝一類的陳詞俗套免了為好最重要的是有什麼物質一類的獎——勵。」
「給。」女孩把一袋夾心巧克力遞給了于狐。
于狐接過了巧克力說︰「你就是卷毛的表妹。」
「恩。」這時里面的一群許久同一個性別的呆得太久的正流著口水的狼叫女孩進去,女孩面帶微笑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的精神活蹦亂跳的朝里奔去,忽然又在半路停了下來折反回來對于狐說︰「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冷冰。」里面傳來一陣噓聲。
「我——」于狐還沒鄭重說出自己尊姓大名女孩已跑了進去。
「怎麼樣?」卷毛湊過來說。
「差不多。」于狐撇著嘴道。
「就不能具體點麼。」
「好吧。」于狐把視線從宿舍里收回來說︰「你知道瓜子與花生麼。」卷毛點頭。「混合體——你妹就是。」
「有沒有搞錯啊。」
「听我解釋麼。你妹的臉是一個標準的瓜子型上面點綴些許的蠅子屎,而你妹的身材嘖嘖——」于狐的表情呈現出一種怪異的神態,「豐滿啊,該突的地方突該縮的地方收的相當到位,簡直層次分明嘖嘖。」卷毛一陣惡心一陣眩暈一陣腿軟腳軟于狐忙扶住了他,待情況好轉卷毛伸出拇指說︰「果然沒讓我失望。」
「一般吧。」
宿舍里由于一位異性的到來居然炸了鍋,那群狼在里面又唱又跳「哈哈哈哈」一串拉長變調的笑聲從里面不時的傳出來,剛開始只是點後來逐漸連成面最後是全面的覆蓋了仿佛一張巨大而無形的網如洪水猛獸一般向于狐撲來將他團團的圍住並且越收越緊于狐大有窒息之感,他趕忙轉到走廊的欄桿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終于別的宿舍的人在敲盆無效的情況下忍不住了,不僅左鄰右舍下邊住的就連那個自從被于狐揍了再也不敢踏足的居然也理直氣壯的過來據理力爭,于是宿舍里由于外來因素的介入變得更加沸騰了完全演變為一場好無道理的口水戰。
「在沉思什麼?」于狐轉頭看見冷冰在沖他微笑。
「哦,沒有腦中是一片的空白。」
「我還以為你在想什麼呢,所以沒敢打擾你。」
「不是吧,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里邊吵才剛出來呢。」
「你不喜歡那種環境麼?」
「有時可以接受。」
「那是什麼時候呢?」
「哎,你這個人很好問啊。」
「是麼,我倒不覺得。」
「當局者迷麼。」
「听你這麼一說我倒真覺得是這樣。」
「咳,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可別當真啊。」
冷冰搖著頭「我沒有啊,我是真的這麼想的。我可能真的是一個好問的人吧。」
「很好啊,真的我覺得凡是一個熱衷于問的人他的思想是活躍的應該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比較羨慕。」
雖然這句夸的相當的拙劣但還是博得了冷冰的一個笑容。
「你覺得我哥傻麼?」
「只是單純而已並不傻。」
冷冰點頭同意「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譬如上次騎車不鎖以為天下無賊。」
「還有出去吃飯踫見一個可憐惜惜端著破碗的老婆婆敢于把身上僅剩的三塊錢都愉快的放到碗里然後心安理得的讓我請客等等諸如此類不勝枚舉。」于狐補充道,接著做出總結「大智若愚麼。」
「所以你才願意跟我哥相處,不,應該是我哥喜歡跟你相處才對。」
「說實話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哥是一個好人當然我們也全不是壞人(女孩笑),我們宿舍的每個人包括認識你哥的人都喜歡也願意跟你哥相處並不因為你哥有點傻還帶點憨他不過是單純的過了頭而已。」
女孩听到這兒哈哈的笑起來,她一笑那一張潔白平滑的臉上就出現好多的褶子儼然一幅剛完成不久的古畫贗品,但她忽然嚴肅而負有重托的對于狐說︰「請你幫我照顧他。」
于狐被這突如其來的氣氛弄得的不知所措也只能嚴肅而無可奈何的回應道︰「放心吧,我會的。」
周六下午一放了學于狐就急急忙忙的跑會宿舍放了東西出來,到了校門口就看到左靈芝站在那里跟別人嬉嬉笑笑的說話,于狐就走過去輕輕的咳了一下女孩看了一眼他便對身邊的朋友說︰「我有事要走了下回再聊。」那位點著頭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了一眼于狐便走了。
于狐伸出一根指頭指著那位遠去的背影道「她是不是有病啊。」
「哎,不要瞎說。」于狐抬起右手做了一個遵命的動作,女孩笑著說︰「你猜我們剛才說什麼呢。」
「無怪乎哪里的衣服牌子好價錢適中穿起來也相當舒服或者哪里又進了新牌子的化妝品想買來試一試等等等等全是一些女人的私事。」女孩搖頭。
「不會是在說我吧。」
「對了。」于狐吐了下舌頭。「她沒說我什麼壞話吧。」
「你想呢?」
「我去找她說清楚。」女孩忙拉住了于狐笑著說︰「你又不認識她,鹵鹵莽莽的跑過去當心嚇著人家。」
「她又不認識我她怎麼會了解我呢。」
「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你在外邊的名聲。」
「那她怎麼說的。」于狐臉上有些不高興。
女孩盯著他好半天沒說話最後撲哧一笑︰「逗你呢看把你嚇的。」
「還好我的名號沒那麼響亮。」于狐松了口氣,對左靈芝說︰「好啊你敢騙我看我怎麼對付你。」說著就伸手去擰女孩的耳朵,左靈芝于是就笑著慌忙的躲避著。
「非禮啊。」老白的怪聲傳了過來。
于狐扭頭看見老白正推著車子和阿萌一起出來就跑過去擰老白的耳朵,老白措手不及忙高喊「出人命了。」于狐沒松手,阿萌看著心疼就叫于狐快放手于狐笑著放了湊到老白耳朵跟前說︰「你可真幸福啊。」
老白得意之情溢于顏表「小意思。」
阿萌看二人鬼鬼祟祟的便問「說什麼呢又。老實交代。」
于狐撓著頭說︰「你問他吧。」老白只顧嬉皮笑臉沒有回答。
靈芝走了過來向二人打招呼,阿萌端詳了一下情不自禁的說︰「真漂亮。」靈芝就笑著臉紅了。
于狐問老白「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瞎逛唄,你們呢。」
「一樣。」
阿萌就說︰「我們要去溜冰的既然你們也沒什麼打算倒不如一起去得了。」
「就是。」老白附和著,二人相視一笑。
「我沒問題。」于狐看著左靈芝要她拿主意。
「好啊。」女孩答應了。
四人正要動身于狐突然說道「咱們先去吃飯吧。肚子的問題解決了玩起來才能更加盡興麼。」
老白也贊同道「對,身體是娛樂的本錢麼。」二位女生也沒意見,老白就用信任的目光盯著于狐,于狐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就忙說︰「好好,今天我請客大家想吃什麼?」
老白點點頭「這就對了。」
阿萌高興的說︰「好耶,去吃肯德基。」
老白就皺著眉對阿萌悄聲說︰「你怎麼這麼沒腦子啊,讓人家左靈芝說麼。」
阿萌這次很乖的說了聲「哦。」
于狐就問左靈芝「你想吃什麼?」
「隨便,听你的。」
于狐就滿意的笑著說︰「好,由我來決定的話,西式的我不習慣也吃不飽不如我們去吃自助。」大家點頭默許于是四人立刻動身前往了。
于狐等人去的是一家位于廣場的自助餐館,此館嵌在兩個專賣店之間門不大牌子是那種很久以前做的所以樣式相當老套,在涂滿各類失去色彩的菜式中間寫著「廣場餐館」四個紅色的大草字,四人下了幾個台階掀開簾子進去,大家以為很小進去才知道什麼叫「別有洞天」。里邊足有兩個教室那麼大甚至更甚,塑制的白色桌子兩邊各置兩把橙色的椅子固定在水泥面的地上,里面的狀況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螞蟻。到處是人頭竄動,小孩的叫聲,大人的喝斥聲,老人的咳嗽,一些桌子移動的聲音,碗碟撞擊的聲音,咀嚼的聲音,還有電視里正在直播的籃球賽中解說員廢話連篇的聲音總之一切的聲響混雜在一起形成一曲生活片段的交響樂,于狐取名曰︰吃飯的時候。老白抱怨著對于狐說︰「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混亂啊。」
「當然是吃飯的地方了,我也是第一次來,不過看來這里的飯菜一定相當可口我想大家應該有目共睹吧。」
「廢話少說趕緊找個地方坐下吧。」阿萌看著一群正在大嚼特嚼的人咽著口水說道。
于狐對二位女生說道︰「麻煩你們先去找下座位,我跟老白去買飯。」阿萌擺擺手叫于狐省點口水趕緊去辦正事要緊于狐裝做很生氣的瞪了一眼阿萌,老白則在旁邊一個勁的拍手。
來到瓖著大玻璃下部開著口的賣飯處,于狐一看標價不禁捏了捏放錢包的口袋,老白看于狐沒動靜就捅了一下他「干什麼呢。」
于狐吐了下舌頭「你自己看一碗大米就三塊多錢呢又是小碗還沒炒過,咱在學校里一大碗才一塊還是炒過的,這跟搶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你是自願的。」
「不自願可以麼?」
「那我就只好*你了。」于狐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時那個賣飯的女人不耐煩了「我說你們要不要啊,不要就滾到一邊去,少在這里蹲著茅坑不拉屎。」听到這句附近不少吃飯的都放慢了速度等著消化。
于狐狠狠的瞪了那個女人一眼便轉過身去吩咐著老白「想吃什麼隨便快點。」
「得令。」老白立刻趴到玻璃前對里面的菜開始指指點點。
當二人買完飯時左靈芝和阿萌已經找到了座位,阿萌伸著手招呼他們過來。放下盤子老白分了筷子就急急忙忙的準備下嘴看見三人沒反應到嘴的食物又依依不舍的放了下去。左靈芝看見于狐臉上晴轉多雲就問他「出了什麼事?」
于狐很勉強的笑了笑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事呀,快吃吧。」老白趕緊吃了一口拍拍于狐的肩安慰到「至于麼跟她一般見識那不是自掉身價麼,她在這麼多人跟前說那種話充分說明她沒腦子要不就是沒大腦要不就是進水了要不——」于狐忙打住了,笑著說︰「你叫我別跟她一般見識自己卻情不自禁了。」
老白又夾了一筷子塞到嘴里嚼著說︰「我這不都是為你麼,要不——」于狐忙止住「明白明白,快吃吧,你喝一口噎死你了。」
阿萌听二人在一旁叨咕就要打破沙鍋「到底出什麼事了,老實交代。」
于狐看老白狼吞虎咽撕心裂肺的樣子不忍打擾他就替他教訓道「沒你的事,快吃吧別廢話了省點力氣留著欺負老白不好麼。」阿萌哼了一聲就自顧自的吃起來。于狐看見靈芝在皺著眉頭盯著自己就忙說︰「沒事的,不用擔心,快吃吧。」女孩松了眉頭也低下頭慢慢的吃了起來。
阿萌看見老白吃的滿頭流汗心疼的忙掏出紙巾給他 著,而老白仍是不停的吃著,最後他拿筷子又夾了一大塊肉放到嘴里才從阿萌手里接過紙巾在臉上抹了抹,然後把那塊在嘴里嚼得差不多的肉咽了又喝了一大口可樂啊的呼出一「爽」後說到「告訴你們老英(就是英語區私下里大家都這麼叫)要走了。」
「去哪里啊?」
「听說是去考碩,繼續上學以盼將來找個收入更豐的工作。」
「不是吧,我怎麼不知道,听誰說的?」于狐不相信。
「大家都這麼說,你居然不知道可見你閉塞的厲害。」
「我也不知道啊。」阿萌破天荒的為于狐撐腰,老白皺了下眉看左靈芝,左靈芝也搖搖頭表示自己站在于狐一邊。
老白就帶著不滿很肯定的說︰「這是真的不騙你們我用三個指頭發誓。」說著就要來真個兒的被于狐拍了下去,「至于麼。」
「當然。」看來老白信心十足。
于狐看著老白的樣子忽然失聲說到「完了完了完了``````」
「有病啊。」
于狐給了老白一瓢說︰「四眼劉肯定氣壞了。」老白也同意的點頭。左靈芝不明其因一臉疑惑的表情,阿萌就自告奮勇的告訴她說︰「事情是這樣的,高中的老班就像走馬燈似的換了一個又一個就不能讓我們省心,高一的時候老班是個戴眼楮梳個馬尾說話流利流氣的教英語的,高三呢就是現在這個賊眉鼠眼一說話就剎不住車廢話個沒完還捎帶吐沫橫飛的教歷史的,高二的班主任就是現在教咱們語文的這個。」阿萌看左靈芝點著頭總算明白一點了,就喝了口可樂繼續道「現在教咱們英語的區老師是高二開始帶的,听說當時是剛剛應聘上的就接手了我們班,也不知道當時考試的人是怎麼想的,但據我估計肯定是看上了她是科班出身的才留下的,唉現在的人啊就是光看文憑不看水平——」老白看阿萌廢話太多平鋪直敘的沒完沒了心急的難受就搶著說道︰「他倆正在拍拖,知道了吧。」
「恩,清楚了。」左靈芝點頭說到。
「不會吧,我想老英不會是那種要事業不要男人的人吧。」阿萌對老英稍有好感。
「她就是那種人,況且四眼劉有什麼好的呀出去隨便挑一個都比他強就連咱老白他都不如。」
「去你的。少拿他跟我做比較他不配。」老白跟四眼劉有過節所以就不能听到說這個人。「他簡直就是垃圾,古板的要命每天戴個破破爛爛的眼鏡走路搖搖擺擺的好象沒睡醒似的,上次我作文上用了個詞是什麼來著(老白撓得頭皮掉了好多也沒想起來)咳,忘了,反正是有這麼件事,你猜他說什麼來著?他說這個詞是狗屁既不通語法讀起來又饒舌,你能什麼能呀,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是魯迅呢還是誰誰呢,你听听這就是咱們的語文老師,你說他配當老師麼,還自予為文化人呢也不撒泡尿照照他從里到外哪里像。」
老白越說越激動于狐忙把可樂對到他嘴上「喝喝,小心把自己氣得不合適了何必呢。」
這時左靈芝開口了「我看咱們的劉老師挺好的,雖說講課的時候有氣無力的也不象老白說的那麼恐怖吧。」
老白放下可樂說︰「裝的唄現在不是評先進麼,得裝出點人樣來等這段時間過去就會本性必露了。不信咱走著瞧。」女孩還是有些不能肯定的搖了搖頭。于狐就對靈芝說︰「老白說的確是事實,你才來不知道,他一罵起人來就跟那小孩似的特沒素質,可以說是人不象人,鬼特象鬼就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老英走了你說誰會來帶咱們呢?」阿萌蠻有遠慮的問到。
「咳,這還用得著你*心,咱學校的廢物多著呢,隨便叫一個來也就填補空白了。」阿萌听于狐說完不禁吐了吐舌頭。
「嘿,你說也奇怪啊,也不知道老英跟四眼劉是怎麼勾搭上的。」阿萌嫌老白用的詞太難听就輕輕拍了一下以示懲戒,老白擺了擺手表示改過「不是勾搭是好上的行了吧。」阿萌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不明擺著麼,倆個正處在生命中對異性最需要的時候,而且年紀也不大經歷尚淺于是就這麼糊哩糊涂的一拍即合了。」
「也難怪,你瞧四眼劉被愛情滋潤的打人也比過去有勁多了,不只狠還快一巴掌下去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額上就已經起了個這麼大的一個包。」老白夾起一大塊紅燒肉予以形象的強調。
「要我說啊,走就走吧,早就生厭了,你看老英每次來講課那是在講麼純粹是自我溫習功課一點意思都沒有,還總是朝上看,生怕牆皮掉下來砸死她,這些還能容忍最要命的是講一會兒吧還「喝呸」的吐一口,就那一下我就特佩服自己居然還能如此的容忍下去,真是讓我無言以對。」
「好了好了不說了還影響食欲呢。」左靈芝終止了談話。
「好了不說了省得影響身體健康,趕緊吃吃完好玩去。」于狐時刻巴結著女孩。
「你們看那個年青的在干什麼呀。」三人順著阿萌指的方向望去,在最北邊靠牆的一張桌子上有四個穿著區別常人的年輕的。
「沒什麼啊,一看就知道是有害無益的社會人渣香港叫‘古或仔’大陸曰‘混混’。」老白發表看法。
「這個我也看得出來,我是說他們的手。」
「他們的手怎麼了,不是在口袋里插著麼。」老白漫不經心的說著。
「哎,不對。他們的手不是在自己的口袋里。」左靈芝發現異常。
「咳,就是啊,你看他的爪子往哪放啊。」老白瞪大了眼楮看清後說道。四個混混是一邊兩個的坐著中間夾著兩個老人,其中坐在里邊的一個混混正在把他骯髒的爪子伸向那位正在拿著勺慢慢往嘴里喂大米的老大爺,她旁邊的老伴見他一口沒全吃下有幾粒粘在嘴角上就用她布滿褶子的長滿老繭的手認真的撥了下去。
「太殘忍了,欺負這麼一對如此恩愛的夫妻。」阿萌容易激動,拍著桌子說到︰「應該教訓教訓他們。」
「快點吧,那家伙就快得手了。」左靈芝著急的說著。
「我忍不住了啊,這些個混蛋太他媽目中無人了,我要出手了誰也別攔我。」老白邊說邊朝于狐使眼色,于狐則故意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把老白氣得整個臉都紫了。在兩位女孩殷切目光的注視下老白只好硬著頭皮起身準備見義勇為。于狐用惜別的語氣說到「哥們兒,走好。」老白哼了一聲一扭頭吸了一口氣就大步的朝前走去。
老白走到老頭跟前突然說到「大爺,還記得我麼我是小白啊。」于狐听了差點把嘴里的可樂吐了還好忍住了兩個女孩也被逗得哈哈笑起來,那個正處在做業當中的混混突逢變故忙把他的爪子縮了回來,幾個人也都變的老實了都裝模做樣的該干啥干啥起來。老頭見有人叫自己就抬起頭來看著老白這張很耐看的陌生臉「啊」了一聲,他老伴就用手拍拍自己的頭告訴老白老頭為什麼這麼糊涂的原因是由于得了——老年痴呆所致,听到這于狐再也忍不住了。老白一張臉紫的賽過豬肝一肚子氣又不能生出來還得繼續裝。老太看著老白說︰「娃我們不認識你吧。」
老白就胡諏到「女乃女乃你忘了咱們以前是鄰居麼,住在幾號樓來著。」
「我們一直住平房。」老白差點吐血。
「您沒記錯吧。」老白跟老太打起了太極。
「不會吧,別看我老了腦子還是沒問題的,我家就在``````」
「您再想想吧,也許一時犯糊涂。」老白繼續繞圈子。
「沒有啊,我不能連我家也記不清啊,我老頭犯糊涂是真的我可是的的確確記得實呢,要不然我們可怎麼回去啊。」老太實話實說。幾個混混明白老白是過來搗蛋的了就恢復了原狀一個對老白狠狠的說︰「少在這里瞎摻和趕緊滾蛋。」
老白見再也裝不下去了居然大著膽子指著那個混混說︰「你們想偷人家大爺跟大娘的錢。」老太一听臉色一驚忙伸手先在自己身上模了一下說了句「沒丟」又在老頭口袋里掏了下舒了口氣道「幸好只有幾毛錢。」附近的人一听有人偷東西都忙自覺的在自己的身上活動一下看有沒有東西失蹤,然後都撩下筷子靜待事態的發展。那幾個人見事情敗露就狗急跳牆的站起來指著老白高聲叫道︰「你小子給我老實點。」
「把你的狗爪子給我放下。」于狐瞪著那個指著老白的說到。
「你算老幾啊,管你屁事。」
「你再給我說一遍。」于狐說著走近了那個家伙。那個看于狐比自己高了一頭自覺的朝後退了一步仍嘴硬的說道「好小子咱走著瞧。」說完就跟其他三個同伙跑了。大家見沒戲看了就仍該干嘛干嘛起來。
老白問于狐「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跑唄難道你想待在這里等著挨揍啊。」于狐說著就招呼兩位女孩趕緊抹嘴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