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就見對街有十來個人朝他們走來,領頭的是錢淇,而錢淇身邊站著的,是一個約莫四十出頭,留著八字胡,大月復便便,雖然笑著但仍帶幾分殺氣的男子。
很明顯是來者不善。
Helen也感覺到了,皺著眉低聲提醒,「錢淇旁邊就是她老子財神,這老不死的城南那塊地兒搶輸了我哥,難保今天不會借機報復到我們身上。呆會兒你不要說話,我來對付他們就好。」
Helen因而斂了笑容,「財叔,這是我好姐妹,就算有什麼得罪的地方,看在我面子上也就算了吧。」
Helen自然也是笑臉相迎,「財叔今天這麼有空,帶著小淇溜大街呢?」
Helen見狀自然不會旁觀,也加入打斗,錢淇趁勢嘟嘴撒嬌,「爸,Helen這賤女人在學校處處跟我作對,趁這機會咱們就把她們兩個都廢了吧,給咱們父女都出口惡氣。」
「你……」
「可是判官那邊……」
「哪是,我剛從泰國回來,听小淇說在學校受了委屈,吶,就是你身邊的這丫頭。听說為人囂張跋扈得很,Helen應該不會介意我帶回去教訓教訓吧?」
「沒怎樣,我不過把她右手砍下來而已。」錢淇挑眉,說得格外雲淡風輕,季亞楠原本還希望她只是開玩笑,下一秒卻見錢淇拿出一截血淋淋的手臂丟向那兩頭狼狗,「大黃,小黃,趕緊吃。」
團。幻裁,團裁。「爸,你跟判官斗了這麼些年,還怕多這條恩怨嗎?而且我最看不慣你們明明都恨對方恨得要死,每次見面卻要假裝和平,有意思嗎?判官搶你財路,你廢了他妹妹,很公平的啊。」
不等季亞楠答話,財神已經沖著她們大聲喊話,「Helen小朋友,別來無恙吧。」
哪知財神陰森森一笑,「Helen,城南那塊地我本來也希望判官給我點面子,結果呢,他這回可要賺座金山回去,老子就等著喝西北風了。你借下小姐妹讓財叔出出氣也不為過吧?」
外頭有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但不知是距離得太遠還是他們刻意壓低聲量,季亞楠听不清他們的談話內容,只听到一陣斷斷續續的嗚咽低吟。
她不由得苦笑,下一秒褲腿卻被那瘋狗咬住,另一條狗見狀也開始跳躍著要咬她。這種時候說頭皮不發麻是假的,季亞楠皺眉,努力晃動著雙腿想擺月兌瘋狗的啃咬,卻不知道是繩子質量太差還是事先被他們動過手腳,她沒掙扎幾下繩子就斷了,她毫無心理準備,整個人直接從半空中摔下,疼痛還沒完全反應到末梢,那兩條瘋狗已經沖過來,不由分說咬住了她的大腿和側腰。
她本能的將腿往上縮,手腕處卻一陣疼痛,因為不僅承受著全身重力,粗繩又一直摩擦著手腕皮膚,很快就有血順著手臂線條滴落,狗兒因而吠叫得更大聲,卻沒有人進來。
她環顧四周,發覺自己是被關在一個堆滿雜物的倉庫里,倉庫里沒有窗,但唯一的那扇鐵門這會兒是開著的,有刺目的光線射入,很明顯還是白天。
季亞楠卻無視錢淇外露的得意和虛情假意的憐憫,開口即問,「你把Helen怎麼樣了?」
季亞楠確定他們是听得到狗叫的,也應該猜得出來她已經清醒,可是他們卻沒有進來看看的興致,是要她自生自滅的意思嗎?
季亞楠醒的時候,發覺自己手腳都被綁著,而且是懸空的狀態。她的腳下,有兩條看起來被餓了很久的狼狗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季亞楠震驚,瞪著錢淇還沒將話說開,錢淇已經一巴掌甩向她的臉。
換在平時要季亞楠手無寸鐵對付兩條已經餓瘋了的狼狗都有些許難度,更何況她現在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束縛著,活動範圍有限,拳腳更是完全施展不開,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就要絕望了。
是Helen發出的嗎?心中疑惑,季亞楠微微扭動身子想看清倉庫外的情況,但大動作卻引來兩頭狼狗發狂的吠叫,其中一條甚至跳躍起來要咬季亞楠的腿。
有些被女兒說動,財神皺著眉思考,錢淇卻直接當他是默許,一邊跟旁邊人使眼色一邊推著她老爸上了一旁等候的奔馳。
說著就有人抽出砍刀擺明了不讓季亞楠好過。季亞楠在這種時候要是還能忍那就不是她本人了,眼神一狠,她直接抬腿踹飛了還拽著她手腕不放的人,見她動手,財神身後的人自然也不裝模作樣了,呼啦一聲全撲上去。
財神表面上是征求Helen意見,可他話音剛落,幾個手下就沖過來拽季亞楠的手,那力道可一點都不輕。
身後,季亞楠和Helen兩人在打斗間被人拿手帕從身後捂住口鼻,沒幾秒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車上,錢淇不屑的揚眉,「哼,拳腳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一點點哥羅芳就搞定你們了。落到我手里,就算不喪命,姐也要讓你們半殘!」
那鋒利牙齒刺入皮肉的瞬間,季亞楠很清晰的感覺到疼痛,悶哼一聲直接用被綁死的雙手撞開咬著她側腰不放的狼狗。狼狗被擊到了眼楮,更加發狂的撲上來咬住季亞楠的手臂。
錢淇一進來就看到季亞楠閉眼癱軟的模樣,命人拉開狗的同時蹲身去拍季亞楠的臉頰,「真可憐,好好的一個大學生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啪」,很重的一個巴掌,直接將季亞楠整張臉打側了過去,耳膜嗡嗡嗡的直響,季亞楠的眼里又有了怒意。錢淇卻一點也不看在眼里,只道,「這巴掌我那天就想賞給你了,拖到現在已經算你走運了。勸你把眼中的不屑和怒氣收起來,變態Helen我都不怕,你以為我會怕你這麼一個無名小卒?」
無名小卒?呵,很好,她現在的確是無名小卒,也但願錢淇漫長的後半生不會因為她這個無名小卒而變成一場徹頭徹尾的噩夢。身體各處痛得厲害,季亞楠索性不再說話也懶得瞪她,只閉上眼問,「接下來你想怎麼樣?也砍我一條手臂喂狗?」
「不,我打算將你整個人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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