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與以往不同,比每一次都粗魯瘋狂,好似世界末日一般,好似,這一次是最後的糾纏,抵死的糾纏。他單手握著她胸口的柔軟,另一只手卻輕車熟路的滑入她雙腿間,修長的指尖順著濕潤的入口刺入她身體深處.
笑恩身體猛然一顫,本能的合攏雙腿,抗拒著異物的侵入。「顧希堯,不要。」她痛苦的嬌喘呻.吟,聲音中帶著無助的懇求,可她越是柔軟越能激起他佔有的***。順著手指的探入探出,有溫熱的液體流淌而出。顧希堯將頭埋在她胸口,忘情的啃吻著,在她身體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猛然間,抽動的手指抽出,他腰間一挺,進入了她的身體。毫無預兆的侵入讓笑恩身體一僵,說不出是疼痛還是愉悅,她的柔軟的雙臂緊攀住他的身體,無助的承受著他猛烈的撞擊。幽暗干淨的瞳眸中更多的卻是悲涼,她對自己說︰林笑恩,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在他身下淪陷。當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兩具激烈交疊的赤.果身體在暗色被單是抵死糾纏。
墨色發絲散落床幔,瑩玉般完美的女敕白肌膚在他身下如花兒般完美綻放,美得讓人窒息。他的每一次侵入都用盡了全力,幾乎要將她撞散一樣,身下不斷傳來快意,卻也伴隨著疼痛。
笑恩用力咬住唇瓣,抑制著讓人羞怯的呻.吟,可他帶給她的暢快淋灕是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的,她強忍著,甚至將粉女敕的唇片咬的血跡斑斑。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與血腥氣,他有些惱火她自傷的行徑,修長的指技巧的撬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不住的挑弄,指尖糾纏著她小巧的舌。笑恩被他誘.惑著,逐漸變得溫順,舌尖竟然反過來舌忝舐著他的指頭。
顧希堯失控的翻過她的身體,從身後瘋狂的刺入,一次次撞入她身體的盡頭。幾次凶猛的撞擊後,他吼間發出一聲低吼,炙熱的液體順著滾燙的堅.挺進入她身體深處。忘情的歡.愛讓他淋灕盡致的釋放在她體內。
笑恩安靜的承受著,在他身下連呼吸都是微弱的。眸中星星點點的淚光浮動,比天上的星子還要璀璨。
激烈的歡.愛後,他微閉著雙眼,躺在她身側沉重的喘息。而笑恩卻淡漠的起身,扯過薄被裹住身體,起身下了床。
她在窗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身體蜷縮成一團窩在沙發一角,目光有些茫然的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那些溫暖的燈火離她好像有著比火星到地球還要遙遠的距離砍。
不知呆坐了多久,顧希堯走過來,從身後將她擁入懷里。彼此間沉默,懷中嬌小的人兒冷漠的態度讓他心慌,第一次他完全的猜不透她的心思。
「顧希堯,我們離婚吧。」清冷的話語,打破了彼此間的沉默。
環在腰間的手臂明顯一震,許久的沉默後,他平靜的回了一個字。「不。」
他的答案似乎早在意料之中,笑恩淡笑,笑著笑著,清冷的淚就模糊了雙眼。她轉頭,疏離的看著他,明暗的燈火下,她臉頰上的跳動的淚珠格外的淒涼。
「恩恩……」他一時竟有些慌了。
笑恩無助的搖頭,淚珠滴答的不住滑落。顧希堯突然覺得自己很混蛋,他怎麼就忍心傷她。「恩恩,別哭,我心疼。」他雙手捧起她的臉,小心翼翼的凝視著她玩。
「顧希堯,放了我吧。」她的眼中只剩漠然與決絕。哀莫大于心死,原來就是這般的感覺。
顧希堯搖頭,微涼的唇在她唇邊輕啄了下。「恩恩,你知道我做不到。」
她動作遲緩的推開他,嘴角掛起一抹嘲弄的笑。「我已經決定了,並沒有和你商量,希堯,對不起不能陪你一直走下去。」
「林笑恩,別再說了。」他一把將她攬入懷里,不知道為什麼,慌亂的感覺那麼強烈,好像這一次,他真的要抓不住她。「恩恩,我們去國外呆一段日子,將這里的一切都忘記,好不好?」
笑恩的側臉靠在他胸膛,沉默不語。她知道說什麼他都听不進去,都不會被允許。那麼,唯一的出路便是一走了之,將離婚書留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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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時候又是飄雪的天氣,笑恩的行李很簡單,只拖了個粉紅色的小行李箱。離婚協議和股權轉讓平放在棕紅色的茶幾上,還有一串房門鑰匙。除了肚子里的寶寶,她沒有帶走一樣屬于顧希堯的東西。
笑恩呆愣的站在門口處,手有些顫抖的按著門把手,悵然若失的回頭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這個曾被她當做家的地方。說舍得、說不留戀都是騙人的假象而已,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她真的愛過顧希堯,可惜,他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失望。
她的手輕撫在小月復上,眸中流光浮動。寶寶,這就是家,爸爸媽媽相愛過的地方,對不起,沒辦法讓你在這里出生、成長,對不起,不能讓你在完整的家庭中長大,對不起……
笑恩用手背捂住嘴唇,才能抑制住哭泣聲。不是告訴過自己要瀟灑的轉身離開嗎?可是為什麼清澈的淚珠還是順著指尖不住滑落,她不敢在停留下去,咬牙推開.房門,牽著行李走了出去。
在公寓門口,她招了一輛出租車,快速的鑽進後車座。車子緩緩開動,那些熟悉的風景不斷後退,被遠遠的拋在身後。她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眼淚卻未曾停止過。不是沒幻想過幸福的形狀︰幸福的小家庭,模樣像極顧希堯的寶寶,春天來臨的時候,在開滿迎春花的院子里牽著他的手漫步,寶寶窩在他懷中懶懶的喚著爸爸媽媽。
可是,為什麼她總是和幸福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