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女公子 第一卷 069 閻羅八堂口,首領傳後人

作者 ︰ 墨湷

剛走到樓閣前,只見樓閣懸牌上漆金大字在白雪的掩蓋下若隱若現兩個大字「頭閣」,蘇琴帶著狐疑看了一會,突然想起徐錚之前對顏奎中毒之清楚,不由地開口試探道。

「鬼顏對毒物也有研究?」

「那倒不是。雖說易容與藥理略為相通,但是還是距離甚遠。只是……」徐錚說著便露出一副苦瓜臉,看了老二西書一眼,也不好繼續說,而老八朱瀾卻接過話茬,小心地替徐錚解釋。

「老七的一個徒弟曾經誤入老二的雜草園,中的就是這個毒。」

話不用說透點到為止,蘇琴癟了下嘴,點下頭以示了解,誰知西書卻不樂意了,冷哼道。「那小子是自找的,解藥都很昂貴的。」

意思是解藥要用到有利可圖的地方?蘇琴無語地翻個白眼,對這個老頭實在不能抱以希望,外表與內在太不相符了,典型的面慈心黑。星絮捂嘴偷笑地對蘇琴說。

「別自以為是了,師徒果然是師徒,還真是差不多。」

敢情星絮也來調侃她?蘇琴擺出一副蘇琴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嘴臉,星絮撇了下唇不甚在意地對她努了努嘴。只見頭閣的大門打開,一個酷似長壽老人的老頭率了五六個黑衣蒙面人對蘇琴參拜道。

「參見主上。」

蘇琴一個頭兩個大,還沒確認是真是假就開口喊主上?這老頭葫蘆里賣的是啥藥?蘇琴悄然謹慎地環視一周,面帶微笑,正準備寒暄幾句,哪知蘇倪上前對蘇琴邀請道。

「主上請進屋上座。」

「我是晚輩,上座倒不必了,頭領就不要太客氣了,我也不過是應婉寧的承諾走一遭閻羅台,對于接任頭領,我還是沒興趣。」蘇琴見狀趕緊撇清態度。

蘇倪柱著紫檀木手杖,也不多言,堅持讓蘇琴入屋上座。恭敬不如從命的蘇琴只好硬著頭皮坐北朝南靜靜等候眾人的落座,只見星絮居然安排坐在她的右手上位,而蘇倪竟坐到她的右手下方第一個位置上,著實讓她驚詫,面色如常地略帶疑惑地掃了一眼星絮。

星絮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膀,蘇琴只好正襟危坐,順著蘇倪而坐的便是老二神醫西書、老三殺神智遠、老七鬼顏徐錚、老八諸神通朱瀾;順著星絮左手下方是黑衣女子懸靈和眾位隨老大蘇倪的黑衣蒙面人以及最後落座的普拓。

見大家都落座後,蘇倪便給蘇琴介紹閻羅台的情況。「閻羅台已百年有余,不知主上對此是否了解。」

蘇琴無奈地搖頭,蘇倪捻了下白胡須笑道。「閻羅台乃蘇穆門人蘇青,乃老朽的祖父所建,起初是為了避禍,避開星元王。」

說到這,有意地瞥了一眼星絮,看他一副不知覺的模樣,蘇倪不由地笑意加深。「蘇青建立閻羅台的初衷是為蘇家服務,如今依然不改。」

蘇倪不等蘇琴開口也不在意星絮的存在,便合盤托出。原來閻羅台現分為八個堂口,每個堂口自成一族,由八個堂主分別管理,作為頭領蘇倪隸屬中樞紐,所管理的手下也就是審閱、下達、分派任務給另外七個堂口。

神醫的堂口只管救死扶傷,相當後勤醫療,蘇琴听到這里的時候,好奇地插了一句。「西書老頭手下有人嗎?。」

眾人面色皆變,而西書冷哼道。「喊師傅。你師傅手下不需要人。」

蘇倪卻笑著解惑。「西書手下有十來個學徒,夠用的,但是都學不到西書的全部本事。既然主上如今拜西書為師,想必定能習得西書全部本事。」

蘇琴嘀咕了一句。「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學得完。」

「你這個丫頭……」西書氣道。

蘇倪不予理會繼續介紹著。老三負責派遣殺手對任務對象的暗殺,手下不計其數,但頂尖也就數十人,沒有出任務的殺手每天到老四的聯絡點練習隱藏身影的訓練。蘇琴微微詫異,難怪世人皆說「九柳環抱槐,人頭別腰間;一人槐前出,鬼首柳中來」居然九個殺手隱匿在柳樹里,前來的委托人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不給嚇破膽?

老四秋亥也就是守在槐樹里的那個老頭,他只管與委托人相見負責接下任務,原來閻羅台不僅接暗殺任務也接尋人找寶等等的其他任務,他手下的人負責引領委托人前來相見,數量可見龐大。

而老五竟然就是他們口中的小五妹——婉寧,也就是玓瓅居的頭牌。她所負責相當于情報收集站,手下成千上萬人潛伏在各個大城鄉村小巷,可謂數不勝數,所有情報資料都能拿到第一手的。一听這話,蘇琴心中便有了計較。

老七徐錚負責潛藏和細作,甚至有些任務就是潛入他國化成高層官員竊取機密,徐錚手下的能人也算是難計其數。老八手下僅有十人,前些年佘了六個,如今也只有四人,專做奇門遁甲之術,任務極少,大多任務都是破解陣法之類的。蘇琴對這幾人都上了心,不說話專心地听。

最後蘇倪解惑說排行不是按年齡,而是按照當年蘇穆門人蘇青這個創始人所安排的,誰坐上堂口位置,誰就是老幾,八個堂口分別為一堂、二堂、三堂、四堂、五堂、六堂、七堂、八堂。五堂的堂主婉寧是這八個堂口里年齡最小的,卻是老五,由此可見表象不可信。

突然蘇琴發現蘇倪竟然沒有說六堂,想開口問卻有些顧忌,怕是六堂是不是不可為他人言明?這時星絮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蟲一般,狀似無知地開口問蘇倪。

「怎麼沒有說六堂?」

蘇倪深有意味地看向蘇琴,開口便讓她迷茫。「六堂所屬蘇穆直系,只有一個任務,就是保護蘇家人。目前唯一的消息就是老六由一個年輕男子接任,其他的就連老朽也不甚清楚了。」

沒等蘇琴發問,蘇倪便問蘇琴。「主上何時接任閻羅台?」

「當年我爹有出任閻羅台嗎?。」

一听這話蘇倪大驚,忙不贏地問道。「你是蘇穆的女兒?」

然後喃語道。「怎麼可能?蘇穆已逝百年,怎麼可能有這麼年輕的女兒?」

「給你說了,你也不明白,我就是他的女兒,如假包換。」蘇琴撅嘴拍了下胸膛保證道,就差一而再地強調我爸是蘇穆!

看蘇倪神情恍惚,西書也跟著迷惑地打量蘇琴,喃語道。「世上還有這等奇事?丫頭你今年幾何?」

「十八有余了,別猜了,你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我娘是星國人曲錦知。」

星絮听到曲錦知的名字頓時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滑落,瞬間恢復面色,謹慎開口地問道。「曲錦知可是星元王時艷名天下的曲丞相家的獨女?不是說英華早逝嗎?。」

眾人皆是默然點頭,對于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難以消化,只听蘇琴好奇地反問。「我老娘這麼有名氣?」

卻見老三殺神智遠凝重地回道。「正是因為蘇夫人艷名天下,星元王欲與曲家聯姻而招來禍事。不然便不會蘇家上上下下一百二十八口慘遭滅門,唯有蘇穆和幾個門人得以逃月兌,而曲家被貶被罰難逃厄運。」

蘇琴毫無憐憫,雖然事關父母但相隔久遠如同天方夜譚,對此也不感興趣,只問蘇倪。「如果我不想接任閻羅台,能否指任一個合適的接任人?」

「可以,只是有個要求,不知主上的接任人是否做得到?」蘇倪一邊回復蘇琴的問題一邊打量星絮直搖頭。

蘇琴也不管蘇倪心中的盤算直接問道。「是什麼要求?」

「依老朽看來,九公子似乎是做不到。」蘇倪搖頭嘆道,從內心來說他是不會願意星國的王室插進閻羅台,自然私心上也是不樂意的。

卻聞蘇琴笑道。「他做不做得到有什麼關系?我又不是要指他接任,你就盡管說出要求來。」

「既然主上執拗,那老朽也只好直言了。春來枯木,秋回發芽,冬飄葉,夏抽枝,四季翻轉,乾坤難改,技一策,天地覆,一改名堂倒乾坤,易主需得一季變。」

蘇琴豎眉毛,氣不打一處,厲問道。「你這個意思就是說要改堂主就得把現任的堂主打敗?而換個做主的人就得把四季都給顛倒才算數?」

蘇倪模著胡子和煦地笑道。「嗯。其實也不需要換四季,眼下是冬季,按照條例,能讓冬天如同落葉時節就可以了。」

丫的,你不是強人所難嗎?誰能改變季節?當閻羅台是特殊氣候的地理環境?不管蘇琴氣得吹胡子瞪眼楮,蘇倪依舊笑意不減,讓她束手無策,閻羅台這個重擔她不想擔上,她身上還有一個更大的擔子等著她。

正當眾人面面相覷,紛紛勸蘇琴別再考慮易主的事情時,有一個人站出來了,並且是顫顫巍巍外帶磨磨蹭蹭地從椅子上硬著頭皮站出來。他的出頭著實讓眾人驚訝甚至大部分人有些不屑,鑒于對蘇倪的尊重,不好言明罷了。

「我應該可以試一下吧?。」只听普拓冒著被眾人眼剜地硬著頭皮對眾人說道。蘇琴頓時欣喜若狂,而蘇倪卻露出一副諸葛孔明已了然的模樣,唯有在星絮眼神脅迫下的普拓無奈地把嘴一撇,解釋著。

「屬下只是想試試,並無覬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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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搬家,今天補更,此來一更,稍後奉上二更。

公告一出,諸神通老八綴滿金釵的腦袋就伸過來自言自語道。「奇怪,墨湷搬家怎麼沒通知我?」

蘇倪捻著胡須笑道。「辛卯年,己亥月,癸酉日,宜搬。早有預兆了。」

智遠不屑地噴道。「搬什麼家,只是收拾些零碎而已。」

「你怎麼知道?你離墨湷十萬八千里的。」蘇琴又跟他杠上了。

突然見顏奎敲鑼打鼓的,只听普拓滿頭大汗地跑來通知。

「快點,下一場要開幕了。導演喊集合。」

眾人趕緊閉嘴灰溜溜地跑去趕場子。O(∩_∩)O~

頓時廣告牌上閃爍霓虹燈「求薦求藏求粉粉,帶起鼠標來cl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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