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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鐐一听得知大勢已去,手上的長戟順手丟到園中青翠的樹影中,伸手撫上腰間的佩劍朝包羅萬象陣走去,即使要死他也不能留下那兩個叛徒,如鯁在喉的痛楚不拔不行。
「大王……」
眾人呼喊聲留不住王鐐的腳,他自然知道這個陣中的厲害,卻怎麼也沒想到當他踏進去的時候,虛影一晃,身前身後都是一片白霧,只听這白霧中傳來陣陣話語。
「武王,你的女兒已經死了,你臨到死前都這樣不放過她,似乎不太好吧?」
王鐐有些驚慌,怒吼道。「誰誰在說話。」
白霧中又是一言傳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似乎有追兵前來,不如用你君王之血替我破了這包羅萬象陣……」
王鐐頓時怒不可歇,卻听那白霧中的聲音勸慰道。「雖說我要你命,可你與白虎大仙……哎……蘇琴她……」
一听蘇琴二字,王鐐眼中的驚恐隨之變得平靜,復雜地垂下眼,這個女人是他的命門他的福星更是他的禍星。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自己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王鐐的心思變得有些復雜,不是滋味想起之前大敗自己的武安君,寒意陣陣。
白霧中又傳來嘆息聲。「唉……你也是個可憐人,就算是一國之君也有得不到的東西。」
王鐐皺眉大喊道。「你是誰?怎麼不敢出來見寡人?」
一聲聲如銀鈴般的笑傳了出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王鐐生生向前拽去,絲毫沒給他抵抗的反應,隨即一陣金光晃動,王鐐頓時發現天空蔚藍,冬陽微刺眼,四周一片靜謐,右方一片青黃的竹林堆滿了枯葉,由于缺乏打理顯得很是蕭條。
突然他的左邊一聲噗通,轉身便看到一個碩大的魚池邊插著一塊石碑上面刻了聚寶池三個猩紅大字,一陣晃眼聚寶池邊莫名其妙地站了一個女人,不正是王嬌與皂承一同遇見的鯉魚精?
王鐐靜靜地打量這個長相稀美的女人,高聳的胸乳在五彩衣狹長的衣襟下若隱若現溝壑,不盈一握的腰肢仿佛水蛇一般輕輕扭動,那異域裝束下的嬌軀如同的井口深邃無底,看得王鐐一陣口干舌燥。
「你是?」
女人微微一笑,似乎天空也隨之暗淡。「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王宮已經被攻佔了,聞名著世的武安君將在這一仗變成西原的戰神,你甘心嗎?」。
「不甘心又能怎樣?」王鐐陰郁地反問道。
女人但笑不答,繼而說道。「你的兒子全部死了,你最寵愛的嫚夫人委身于一個雲國老頭才保了一命,而你心愛的星月夫人卻被遣回魚川,武王,你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你想怎樣?」王鐐的臉色陰黑,眼中的卻遲遲未退去,這個精狡的女人豈有不知他在想什麼?
「你的命已經走到盡頭了,告訴我,你最後的意願,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願意滿足你。」說著眼神里飛過一絲媚惑,王鐐痴了一下。
誰知王鐐冷笑道。「寡人要你殺了雲孝王。」
女人悲哀地望著他,搖頭嘆道。「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忘不了她?你這個意願超出我的能力範圍,換一個吧,比如說……」
話落之間,她的眼尾微微上挑,極為輕佻地撫了下她雪白的頸部。王鐐不語,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麼,之前白霧中傳來的聲音與眼前這個女人的嗓音一模一樣,對于這個神秘的女人,他有著三分好奇七分謹慎。
「我可以在你生命消逝之前與你**一次,讓你可以感受世間極致的美好。」
听到這句話,王鐐楞住了。他越發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一定認為自己就會死,正當他抬起頭準備詢問這個女人的時候,驚愕地望著前方,玩味的笑意自嘴角延伸,因為這個女人開始朝自己走來,一邊走衣服一邊掉。
是的,從腰帶開始,她的雙手沒有動,腰帶自行解開月兌落在地上,每走一步便有一樣衣物掉落在地上,七步以後一具白皙妖嬈的果軀呈現在眼前,尤其是雙腿之間的恥毛居然是金色,妖艷無比地膨脹了男人的。
而王鐐眯起雙眼,呼吸微微急促,卻不動聲色地盯著這個尤物,而他的腰帶被這個女人那雙柔弱無骨的手輕輕撫去隨之落地。王鐐的呼吸越發凝重,他忽然抓住女人的手皺眉問道。
「為什麼?」
女人輕笑起,搖頭說道。「自然該你知道的時候便就知道了。」
王鐐大笑一聲,毫無憐惜之意將女人壓在地上肆掠,卻不知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正當他攀上極樂高峰之時,周遭一切都變了,仿佛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自己成長到大,一直到畫面轉到明山上,他不顧一切地將蘇琴按于身下,隨後整個西原在這個女人的輔助下變成瓊國的天下。
恍然間,他怔怔地望著身下喘氣噓噓的女人,那雙金色的眼楮變成黑瞳,清澈見底,面容居然是蘇琴的那張臉,王鐐又愛又恨地嘆息,狠狠地撞擊在身下女人的花心中,似要把全身的激情釋放在她的身上。
一眨眼,蘇琴消失了,昭陽的王宮被紅色染盡,他的嫚夫人承歡于一個老頭的身下,憤怒讓他情不自禁地上前欲要斬殺那老頭,誰知畫面又一次消失了,出現眼前的卻是他的兩個兒子死于武安君的劍下,而武安君那雙冷漠的眼讓他不寒而栗。
正當他準備上前與武安君決斗之時,畫面再次如同玻璃破碎一樣轉而拼接成雲孝王抱著一個孩子溫暖笑意的模樣,而那孩子模樣酷似星絮,王鐐大受刺激地喊道。
「不……」
王鐐紅了的雙眼如同魔鬼一樣陰鷙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女人的眼角媚笑,輕聲地說道。「她是別人的女人,而你身邊從未有真情實意,就算是嫚夫人……」
話音剛落,王鐐眼前的畫面又轉到玨嫚與黑起第一次相見的場面,王鐐瀕臨崩潰了,玨嫚那張絕色艷麗的面容上掛著羞澀情意的笑容,還時不時瞥向正著少年打扮的蘇琴,王鐐怒吼叫嚷要殺了她。
一個人的人生充滿了欺騙與背叛,死到臨頭還被人拿出來說事,王鐐受不了,撿起地上的佩劍就要朝畫面中的男女刺去,青煙渺渺,一切都不存在了。
王鐐愣愣地望著前方,手握著佩劍向前走去,而那女人站起身詭異地露出笑臉,忽然王鐐高舉佩劍仰望天空地咆哮道。
「寡人愧對祖宗。」
話音剛落,手收劍抹頸部,好不利落。只見血飛濺四處,那雙陰鷙的眼猙獰地望著前方,直直地倒在地上,而那飛濺四處的血滴隨著女人的手勢朝包羅萬象陣飛去,不一會兒的時間,王鐐的全身的血液不復存在,僅有一具蒼白的尸體伏在地上。
緊接著,朱瀾布置的這個包羅萬象陣朝天發出強烈的青光,就連正在廝殺的雲瓊兩國士兵都停住手紛紛抬頭望去,那青光沖上天轉瞬即逝。
這時沖進菊錦園為王鐐護駕的侍從們終于進入了後院,一竿子人傻眼地望著地上的尸體,怎麼也沒想通為何他們的大王就在這會兒自殺了?稍微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瓊國大勢已去,只是沒人想到王鐐居然死在菊錦園里面。
正在攻打王宮的趙無寒听到這個消息以後,嘴角緊抿,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十分不悅。反觀他身邊的副將個個歡喜不已,如今瓊武王已死,他的兩個兒子也死在了武安君劍下,那瓊國的臣子豈不是更好收服了?
與此同時,魚川正如火如荼地準備春祭,為祈求來年豐收的祭祀是宏大的,尤其是今年之後,整個西原只剩星雲兩國,時間緊迫如繃緊的弦隨時都會將人逼瘋。
這期間來了一個男人,隨黑起一同回到魚川的元爽終于被端上台面,原本以為榮華富貴又會跟著來的元爽在星光帝一聲殺無赦下,面如死灰地據理力爭道。
「陛下,下臣為陛下出力出策,如今殺掉下臣,以後誰還敢為陛下出力?」
听到元爽這話,星光帝不怒反笑。「想知道原因?一個習慣背叛的人,在哪里都一樣,拖下去不要礙了朕的眼。」
元爽的眼中透出了絕望,一聲聲淒厲的吼叫求饒隨著侍衛的腳步漸漸遠去。在府邸佯病的黑起听聞這個消息,不屑地撇了撇嘴,落到有心人的口中變成了他對陛下的不敬。奇怪的是星絮並沒有因此而動怒只淡淡地說他病中辛苦一時糊涂,頗有袒護之意。
但黑起的兵符被要了回來,說是為了讓他好好養病。頓時黑起怒不敢言,憋屈在家不敢再多有言行。
裴禾帶著星國十萬大軍朝瓊國撲去,半路得知瓊武王自刎的消息,更是加速趕路。而星光帝卻有些坐立難安,一旦雲國將瓊國完全吞並,那麼這個裝米的斗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好在豐國已納入星國版圖,王襄也安排妥當,剩下的事情便是前往瓊國與裴禾匯集。
此時東都卻派使者前往魚川,為履行張祿所行之事,就星絮與星辰父子相見進行談判,如此看來,瓊國一戰更是無法避免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