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祁軒瞧著羅守勛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很奇怪問著「你家的問題,你不是早知道嗎?而且那華梅兒,听說很聰明。你也不需要這麼擔心了。」
羅守勛看著溫泉莊子的方向,面有憂色「怎麼能不擔心,前兩天听我娘跟說我才知道,我那未來的丈人,也攙和進去了。她娘擔心萬一以後有什麼事牽扯上,你說,這叫什麼事。我才剛剛知道我得了個未婚妻,知道她是京城八大才女之一,還沒高興幾天,就冒出這麼一個事出來,讓人揪心著。你說,這些破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溫婉郡主,怎麼還不回來啊你們是不知道啊,我現在每天都給她念一遍經,保佑她早日安康,我就不那麼為難了。」
「怎麼你那未婚妻,也跟溫婉郡主扯上關系了?」溫婉郁悶了。啥事都往她身上扯,跟她有毛關系。他娶個媳婦也能扯她身上。
「怎麼扯不上,你不知道郡主是梅兒的閨中好友?如果郡主安然無恙回來,肯定也能開解兩分了。而且郡主那麼聰明,我想他們一定有辦法的。弗溪,我們是朋友,我也不瞞你,其實,這也是我娘當初看中梅兒的原因。」羅守勛對溫婉,那是非常之有信心。
溫婉無語,這也能跟她扯上關系了。這古代的人,都滿腦子在想什麼呀?她是真迷糊了。
「我娘想著,如果將來是鄭王為帝,那鄭王一定是千寵萬寵著郡主了,有了梅兒說項,我們家也不企圖逃月兌過罪責,但好歹能有緩口氣的機會。不至于打壓的太厲害。還有,如今華大人投靠了趙王,真是趙王登基為帝,到時候他肯定地位也不低,六伯真要為難我們,也有一個助力,幫忙我說項的人。當然,只是一個小原因。主要還是我娘說她端莊大方,接人待物都很好。」看著溫婉鄙視的眼光,羅守勛忙轉了風向。
溫婉搖頭,這算盤,打得真是叫精。古代的人,比現代人算計起來,也不逞讓差幾分。
「你不是喜歡女子妨的一個叫月嬋的女子,我了听說你迷她迷得不行,還說以後要娶回家當媳婦呢?」燕祁軒奇怪地問道。
溫婉則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太復雜了。這會听了這個八卦,來了興趣了。這個家伙是梅兒的未婚夫,怎麼著她跟梅兒也是好朋友。這會,可得把人掰正過來,好好說項說項。否則,太對不起梅兒了。恩,好好教導才是。
「听那些人亂說,他們完全就是想要敗壞我的名聲。喜歡是沒錯,漂亮嫵媚嬌滴滴的女子誰不喜歡,就你這個怪胎,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不過,那些個風塵中的女子,玩玩就可以,當媳婦,除非我腦袋被驢給踢了。我們這是什麼樣的人家,要真喜歡這樣的女子,帶回家當個暖床的就不錯,連侍妾都沒資格。而且還不能給生下孩子,否則,將來鬧一出跟平家一樣的事,可不就成京城里的大笑話。我可不這麼傻的。到時候還不得害子害孫,遺禍千年。不過,平家也算是運氣好,在出了個名揚天下的皇貴郡主,替他們挽回了個不少的名聲。否則,就他們家平向東做下的那些個丑事,就能讓平家三代的人抬不起頭來。平家人哪里還有臉在朝中作官,不夾著尾巴做人就燒高香了。」羅守勛很是鄙視了平家一番。
溫婉听了使勁咳嗽,這會又牽連自己了。怎麼繞哪里,都能繞到她這里來。她都成話題人物了。
「喂,說起來,我們還沒見過這個月嬋。听說是比月亮更溫柔,比貂禪還美的女子。什麼時候帶我們去見見。」燕祁軒听了這話,來了興趣。一直只聞其人,不知其人。非常感興趣,也湊了過來。
「我先申明,要去你們去,我是絕對不去青樓。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非把我腿打斷了。以後也別想再來京城了。」溫婉加了一句。把事情的嚴重性都說了個清楚明白。
「恩,你這個年齡,確實是不能去樓子里,雖然說就算你去樓子里也干不了什麼,但總歸是對名聲不利。要看美人,也不一定要去樓子里不是。我們可以花錢,請她出去游玩。也當讓你見識見識世面了。你昂心,青樓里的女子,只要有錢,還怕請不來。這你不用擔心,我會弄好的。」羅守勛腦瓜子轉得很快。溫婉其實也對那些個青樓女子好奇得很。不,應該說對古代從事這一職業的女人感到好奇。
「青樓女子,青樓女子有什麼好看的,都是妖妖嬈嬈,惡俗。弗溪,我們不要去。」燕祁軒一見溫婉感興趣了,反而調轉了頭,說起了不好的話,堅決反對溫婉去看那些青樓女子。
「我們是去郊游,那個青樓女子只是附帶。要是你不願意,就不去好了。」溫婉自從燕祁軒幫了自己以後,在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都是順著他來的。
「好吧,不就一青樓女子,去就去吧,給我們唱唱小曲,跳跳舞也能助興。」燕祁軒看溫婉順著他,心一下順了。對于啥青樓女子,也就沒那麼排斥了。
晚上,溫婉一個人站在園子里,看著天空中閃爍的星星。沒想到,朝廷的爭斗已經到了如此白熱化的程度。皇帝外公是有意把她放逐出這場是非呢,還是只是讓她出來歷練一番回去面對更大的風波。
舅舅又是怎麼打算的,是真的想讓自己舒緩了心情,把啞疾治好?還是特地放她到外面歷練以後,好回去直接面對那些血雨腥風。舅舅能贏嗎?贏了就登上了最高的位置,再不受任何人掌控。如果輸了呢,輸了就得死無葬身之地?
溫婉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也不會有人給她答案。這些,都是需要時間來肯定的。溫婉看著自己住了半年多的院子,苦笑著。要是能一輩子這樣,只做江守望,不做回平溫婉,那該多好啊。可惜,這些都只能是夢幻一下的事情。想要過上平靜地生活,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舅舅得了皇位,到時候,她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無任何人能阻攔她了。到到時候,她就可以遠離這些是是非非,離開京城,學著老師,雲游四海。
溫婉想到這里,笑著搖頭。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暫且,就這樣過著吧這段時間,淳王有意無意地跟她講了很多前朝,今朝那些皇子的爭斗,殘冷無情。溫婉想著,也許是為了讓她將來更好地適應那場奪嫡吧不管淳王是抱有什麼目的,但至少現在是真心為她的。
關承宗苦練了一個多月,上門再來挑釁「江守望,我要再跟你比試。」他要把失去的尊嚴,再奪回來。
可惜,溫婉不應戰。
關承宗氣結︰「你這個懦夫,你根本就是怕輸。還是,你擔心輸給我,暴露了上次你確實是動了手腳。你就是個卑鄙小人。」
溫婉抖了抖眉頭,她可不是燕祁軒,激將法,對他沒用。而且,他對于這些比試,一點興趣都沒有。要比,自己跟自己比去好了。轉身準備離去。承宗站在前面攔人,溫婉看著從遠處而來的人。笑了。不用自己出馬,有人給自己處理了。
沒想到這個家伙,速度還挺快的。得了消息的燕祁軒怒氣沖沖沖地趕過來︰「關承宗,你想要做什麼?不要以為你是福靈公主的兒子,就可以欺負弗溪。你要敢動弗溪一下,我不會饒了你。」說完,抓著溫婉的手,站在溫婉面前。
關承宗看著兩個人,覺得特別刺眼。什麼時候,燕祁軒竟然能交到這麼厲害的人做好朋友。在關鍵時刻,幫他出頭,為他出力。為什麼他就沒有仗義的朋友。正不舒服著呢,眼楮落到兩人緊握的雙手。郁結的心,一下就沒了︰「哦,原來你們兩個是真的有一腿,難怪,我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仗義的人。原來你是兔兒爺。呵呵,原來名揚京城的江守望是兔兒爺。」
溫婉還不待燕祁軒動手,自己踢出一記飛毛腿。當自己好欺負,這麼誣蔑自己。溫婉在這里混了這麼長時間,自然是知道兔兒爺是什麼意思。踢出一記腿出去後,心里暗罵,你才兔兒爺呢,你quan家都兔兒爺。神經病,也不瞧瞧他現在才幾歲。就兔兒爺,古代的人思想都不干淨。
關承宗沒防備,受了這一記飛毛腿,重重地摔在地上,起不來。這一腳的力道,讓關承宗終于不得不承認。這個黑小子那天,並不是靠投機取巧贏的。這人確實是有雄厚的實力,實力與他相當。想到這里,他更是興趣了「你要是願意再跟我比一場,不論輸贏,這一腳,我不予與你追究,你看如何?」
溫婉從鼻子里發出一哼聲,轉身離去。關承宗的隨從沖上去找回場子,卻是被人打的全都趴在了地上。關承宗看著遠去的溫婉與燕祁軒,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個臭小子,連他都不敢。想想上次還對著人止親王府里的人動刀子,也就釋然了。跟這樣不要命的人講常理,那簡直就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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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這年頭好男人不多,自己撿個正太來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