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 卷一,從深山里起步 7、進山

作者 ︰ 5妹

第二天一大早,我扎頭、綁腿,拿著母親和自己以前經常用的幾樣工具,背著背簍,悄悄地、全副武裝地朝山里走去——背簍里,放著一把小鋤頭,一把砍刀;腰間,別著母親用過的飛刀,而弓箭,我時刻拿到了手里。

現住莊子叫王家莊,就在我即將要去的山——金芷山山腳的一塊坡地上。我家住的地方地勢最高,也最接近金芷山,從家里出發,一刻鐘的樣子,就來到了金芷山的邊邊上。——其實我家的範疇,也是在金芷山界內的,只是祖輩一直沒認為是住在山里而矣。

到了山邊邊上,我停了一下——下意識地觀察。莊子里的人對山那是敬而遠之,沒有被山神認可的人是從不上山。哥哥昨晚得知我要進山後來勸我,說即便是被山神認可,也有很多人遇到事故。我當時接著問了一句,如果沒被認可又要上山呢,哥哥回復我是「不死即重傷」。

不知這座神秘的山里倒底藏著些啥?

清晨的金芷山籠罩在薄霧中,安詳而神秘。我再次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弓箭,沿著一條隱約可見的小路,拐過一叢高大的灌木,踏進了山的領地。

一進山,我的感覺立刻靈敏起來——蟲的鳴聲、鳥的叫聲,一一入耳。

很好!全無人類的氣息!看來是一個未經開發的寶藏!

大概是由于山里的樹木很高大,地面上灌木不是很多,且一叢一叢的,並沒有遮蔽住山的地面,因而路倒是不太難走。

我順著一道山溝往上爬。也可以說是一條小溪,有斷斷續續的水流過。前世的父親告訴過我,有水源的地方肯定有食物——動物植物都會有。

果然,才爬一會兒,就發現了一大片的芋頭,長滿了小溪的兩旁。雖然現在不是收獲芋頭的最好時機,但芋頭是多年生草本植物,母芋肯定是有的。我把背簍和鋤頭放下,繼續往上自爬。我想找到這一處水源的源頭在哪里。

我一路都沒遇到什麼動物。不禁奇怪。這麼茂密的山林,怎麼一只能獵的動物也沒有呢?

大約一個時辰後,我來到一個小湖邊——不知有多大,水面狹長,兩道山谷圍著,在前面拐了個彎。

噓!在那岸邊淺水里嘻戲的,不是野鴨是什麼?

檢驗我箭術的時候到了!

我張弓、拉箭,噗——

真不錯,一只野鴨中的!其他毫無安全意識的家伙還不明就里,伸長脖子東張西望。

再來一箭!

這次射得不夠好,那只灰色的鴨子張開翅膀,帶箭飛了一小段,又一頭栽進了水里。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兩只鴨子弄上來,滿意地看到淺水里的小魚小蝦因我的到來而驚慌失措。看樣子獵魚也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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