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 卷二, 引來金鳳凰 83、彩禮!!!

作者 ︰ 5妹

面對父親的帶有一絲詰問意味的問題,司馬將軍可沒有一絲絲的尷尬。她還是用她穿透力很強的聲音回答︰

「我這不是心急嘛~~~我難道還記不得我家略兒的生辰八字?只要再寫一份出來,請廟里的高人合過不就行啦~~~今天我們起了個大早,一上午就把這事辦好啦嘿這兩個小的,可真是良配呀~~~您放心,我家略兒,還從沒提過親事,絕不會有任何麻煩的」司馬將軍倒是很快地收起了自己的眼淚,還在那里仔細地打量我,「唉呀親家你這女兒,我真是越看越愛呀」——她轉移話題的能力也蠻快。

「唉呀,青草,你長得,可真像你母親呀~~~既然你母親曾跟你提起過我們,我也就說實話啦~~~我們和你母親呢,可是打小就認識的我家略兒才生下來呢,你母親就滿心歡喜地,說要和我結親家呢~~~喏,你黃伯娘當時也在場呢~~~」

司馬將軍在三十多歲時就官至將軍,但後來,卻一直沒有升遷過,按她的說法,那是國泰民安,無仗可打,無功可立,所以才沒有升遷;但按我的說法,那就是,在親人面前,她太藏不住話啦~~~例如此時,當事人都還沒開始問到這個問題,有必要那麼快就來個竹筒倒豆子嗎?可不就是藏不住話?——不過,後來,她硬是套用她家軍事化管理模式,讓我自己給自己的這一說法定性為「謬論」。

「啊?你們打小就認識?略兒才生下來……就說要和你家結親家啦?那昨天……」父親還想追問。

「昨天,我們不是怕青草娘沒有和你們提過我們嘛~~~都要怪她這十幾年來,她藏得可真深,怎麼找也找不到~~~現在我知道啦她是怕,她這麼優秀的女兒被我們拐走吧?哈哈哈,現在,她可攔不住啦~~~」

司馬將軍笑著,卻用手去揩眼楮。

黃縣令也走上前來,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說,「其實,你們莊秋糧豐收的時候,我也來過啦~~~不過那時沒有見著你,向你莊子里的人打听,說你進山去了,得下午才回來呢——當時,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這秋糧,竟然是陳橋妹妹的女兒種出來的呀——否則,我怎麼也得等你回來呀」

我注意到,黃縣令在說「陳橋」兩個字時,稍稍地用了勁,而且又用手肘推了司馬將軍一下。——很巧妙的一種提醒的行為。

「陳橋,是,陳橋妹妹。」司馬將軍趕忙一邊朝黃縣令點頭一邊重復——陳橋,很有可能不是母親的本名,否則,黃縣令不會如此提醒司馬將軍——而且這個本名,目前她倆還不願更多的人知道——前世所學的邏輯學知道幫我推理。

「陳橋妹妹還留下一塊玉佩呢~~~」黃縣令把玉佩拿出來,遞到父親面前,「你一定見過這塊玉吧?她把玉佩連同青草的生辰八字一同給了我。這玉佩是她的遺物,也是當年我們幾個一起送給她的,我也還給你,讓你留作紀念。」

「是啊,待青草和我家略兒成親了,你是留著也好,還是給她們收著也好,都沒有關系~~~」司馬將軍,貌似仍然惦記著那玉佩。

父親一听到這話,又想起了一件事,有些猶豫地說,「這玉倒是見過,但她一直都沒有戴在身上過,一直都收在箱子里的,我還不知道,她已經把它給你了呢~~~這玉還不還,倒是都沒什麼關系。可是,將軍家的大公子~~~我家可沒有什麼彩禮配得上他呢?~~~」——很久以後,我都在心底暗暗嘆氣,唉,父親,您怎麼可以問這樣愚蠢的問題?——雖然你沒有說,我家青草配不上之類,可這個問題,直接就把你家青草給賣了呀

果然,咱們毫不利己、專門利軍的司馬將軍說話了——

「沒關系,沒關系我家略兒也沒什麼嫁妝,你呀,能拿出些什麼,就拿什麼——我絕不為難你要是沒有銀子呀,山里的山珍野味,地里的糧食,都行我不會嫌棄的呵呵~~~」司馬將軍說話,那是一慣的豪爽。

這下不僅父親,連黃縣令都目瞪口呆了——見過直接的,沒見過這麼直接的

父親一听這話立刻放了心,他略帶自豪地看了我一眼——我正吃著驚呢沒空理會他。

「我家呢,雖然窮是窮一點,但是我家青草,能干著呢?」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有這麼直接夸自己的孩子的嗎?我心理正月復誹,沒想到他又說出讓我更吃驚的話來——

「家里呢,東西是有一些,但是都不值什麼錢——現在就是糧食也只值那麼多錢呢要說值錢的東西呢,听我家青草說,也就幾棵人參還值一點錢,都是極品呢——等會您走的時候,我給您拿幾棵,都是她進山采的,也不費什麼事~~~」

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簡直不知是該把父親推出去呢,還是說些什麼補救性的話。

黃縣令正在喝水,聞言也嗆得大咳起來父親……我是不能嫌棄的,子不嫌母丑,女也不能嫌父親不會說話呀

只有司馬將軍,喜得連眼縫兒都瞧不見了,「好好極品的值錢青草怎麼那麼能干呢?我家略兒嫁了她,以後可不用操心啦~~~」

不久的後來,黃縣令又見著了司馬將軍,鄭重地、認真地更正了剛才她說的話,把她那句「我家略兒嫁了她,以後可不用操心啦~~~」更正為,「略兒嫁了她,我家以後可不用操心啦~~~」嗚~~~我可操心啦~~~

「不過呢,我家略兒,也是很棒的…………(以下省略十個以上的褒義詞)你要是見著他,肯定也會很喜歡的啦~~~」——這兩親家,怎麼這麼對得上眼呢?無論是知識水平,還是社會經驗,兩人都相差得,不止是一個十萬八千里,可是,她們除了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愛夸自己的孩子以外,還有一件事情,叫做一拍即合,那就是,一個呢,總是習慣性地哭窮;另一個呢,雖然不是愛炫富(實在是無富可炫),但是,他的兜里只要有一個子兒,只要這個子兒不是那麼地急著要用,他也會把它掏給他認為需要的人~~~

一時兩人相談甚歡。

得知我還沒有吃午飯,司馬將軍立刻表示,她和黃縣令也沒有來得及吃,還大聲地喊著,「枝兒,多煮點飯,給我和你黃伯娘也煮一份兒」——簡直就像是現代,岳母娘到了女婿家里,沒把自己當外人。這個習性,外婆見了,也一定會喜歡的吧——這樣看來,還真的是一家人呀~~~

一時父親又問她們要吃什麼,甚至要帶她們去挑吃的東西。我一見情況不妙,趕緊按住父親,「您就陪她們說說話得啦時間不早了,今天先隨便吃點啥,過兩天再正式地接兩位長輩來吃飯~~~」

父親一听也對,就又坐下來,說,「這樣也好,確實也不早了,今天先隨便吃點什麼,明天您要有空,接您來我家正式地吃個飯要是您事情多趕不及,您就到城里縣衙的旁邊,青草在那里也有個房子,也備著菜呢,——到那里吃也一樣~~~」——父親今天也不知是心底里還存著自卑、想要證明家里的實力呢,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點點的家底露得干干淨淨。

「好呢好呢正好我們也去青草城里的房子那里去認認門,下次我過來,也多個落腳的地方~~~」

于是,在哥哥準備中餐的時間內,兩位親家就在那里相互夸獎,而黃縣令,則拖著我,細細地詢問母親的情況——不過,她可能要失望了。即便是她覺得問到了什麼情況,也是穿越而來的青草推測的——這個青草,對于她們認識的那個陳沐夭的了解,比目前這個房子里的任何一個人都少——完全就是︰等于零。

「你母親日常都干些什麼呢?」黃縣令問。

「干得最多的是打獵~~~」我猜測,有些拘謹地回答。

「哦,也是,她以打獵為生——她一定教了你很多東西吧?。」

「也沒什麼——家里的情況也就這樣,應付生存已是不易~~~也就閑時教我認幾個字。」我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回答。

「哦?她沒教你武功嗎?。」

「沒有——只教我射箭和飛刀,其余的都沒有~~~」主要是穿越而來的青草沒有武功,所以,只能沒有。否則,您老人家要比試怎麼辦?

「她和你說過我們些什麼?」

「沒有,她沒有和我說過你們——也沒有和我提過她的過往。」——本尊的青草可能知道她們,但是對不起,現在的青草,確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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