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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憂只是一個想退縮的借口,模到他手腕卻是一怔,「你沒用合歡果?」
過了一會兒,鬼面輕咳了一聲,不情願的沉悶聲音幽幽傳來,「有用。」
無憂怔了一下,向他食指模去,果然模到一縷濕滑,湊到鼻邊聞了聞,「哈」的一聲笑出了聲。
方才也不知是誰說的,有丈夫的人如何還會是處子。
「難道說堂堂鬼面,謀算了得,在男女之事上,卻是不能人道?」無憂話說了口,就開始後悔,他妻子已去,開這玩笑,實在過了。
沒等她說抱歉,手臂一緊,被他抓住,被坐在身下的人,已翻身而起。
陡然一驚,本能扭手,從他身上滾開,剛剛落地,手腕一緊,已被他緊緊扣住,往回一帶。
接著,腰上一緊,身體已撞進他懷中,他暖燙硬實的胸脯,直接燙上她的肌膚。
天旋地轉,人便被他抵在了身後的石壁上。
他的身體繼而壓了過來,背後是冰冷的石壁,身前卻是他滾熱碩健的身體。
背後的冷和身前的熱在她身體上來回滾蕩,如此令她無法忽視與他此時的親密相貼。
習慣一個人的她,對這過份的親密一時間的難以適應,向他肩膀推去。
手觸著他渾實的肩膀,如同推在一堵銅牆上,紋絲不動,他的身體一點點將她壓實。
他屈膝擠到她的腿間,結實的大腿擠壓著她身下敏感的柔軟,他微偏了頭,緩緩向她伏低下來,直到唇輕貼了她的耳,才停了下來。
姿勢如此曖昧,令她面紅心跳,想逃,微微動彈,腿間的敏感便蹭過他的繃緊的大腿,異樣的酥麻泛開。
無憂身子輕顫,不敢再亂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賠笑道︰「小小玩笑,咳……」
他冷哼,一側臉,吻上她的唇,沒有任何前奏,長驅直入,霸道之氣勃然而出,將她緊緊卷裹,大肆的掠奪索取。
她的唇瓣柔女敕,身子縴細柔軟,肌膚更是細女敕的象羊脂玉乳,誘人之至。
隨著妻子的死,心如死水,再不近世間的男女之情。
這些年來的殺伐更讓他心如鐵石,再嫵媚的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過不了他的心。
在殺伐中打滾的人,如何能次次全身而退,一道傷疤就可能暴露身份。
他非聖人,並非無欲,為了不讓身份有絲毫泄漏,絕不容任何人近他的身。
但身下的女人,卻是他愛極,想極的。
她一個笑,一個眼神,就能火燒火撩的將他的心和身焚去,失了多年來養成的淡漠和冷靜,只想要她。
天女的夫君,他濃眉一皺,讓他見鬼去。
他只要她,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僅此而已。
以前只想做完該做的事,便下去陪她,現在卻想與她有個將來。
然要想與她一起,就得將那些過往全部抹去。
要想抹去,就得強大到無人敢在他面前翻起往事。
他絕不允許再失去她,不管再難,也一定要做到
所有的渴望化在他的唇舌間的,抵入了她的口中,與她一起同嘗。
他的霸道讓她,令她轉臉想避,卻被他吻得更緊,更深,不容她有絲毫退縮的余地,鼻息間的,身體所有觸覺全是他,感覺到他想要她。
他抱著她,擠壓著她,吻著她。
她的身體在他懷中漸漸變暖。
她的唇在他唇舌間越來越燙。
手擠到她腿間的,入手一片柔軟熱燙,揉了揉,她雙腿猛的夾緊,緊夾了他的腿,不得並攏,陣陣的輕顫,轉眼間的便濕了手。
在她耳邊低聲開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能人道。」
無憂意亂中猛的驚醒,心砰然亂跳,不安的扭動身體。
他傾身向前,將她壓住,不容她動彈,雙掌攥了她細得只得一握的腰,只覺掌下肌膚滑不留手,禁不住留連一陣,才從她的腰滑到臀,抓住她小巧富有彈性的p瓣,將她略略抬高,再順著她修長的腿往下,握住腿彎,將她的腿提了起來。
無憂只覺得雙腿被分開,有滾燙堅硬的東西強行欺了上來,貼著她的肌膚,一下一下的的捻搗在她腿根處,不經意的觸到她身下毛發,**難受。
這姿勢,對沒經過男女之事的無憂來說,太過出位,無法接受的推打他,「這樣不行,你去躺下,讓我來。」
先前,她不說他不能人道,他定會依她,這時豈能就這麼放過她,他得讓她知道,什麼是男人。
他身體退開,不等她反抗,飛快的將她的腿壓向她的身體,將她縴細的小腿扛上肩膀,他胸脯緊接著壓了下去,雙手移上,掐緊她軟得象沒骨頭的腰,將她緊緊的抵在石壁上,任她怎麼掙扎也無法掙下地。
調好位置,身下漲硬抵了她敏感的濕潤處,蹭了蹭。
無憂一哆嗦,感覺身下有東西涌出,窘得咬了唇,僵著的雙腿無力的搭在了他寬闊的肩膀上,忘了動彈。
滾滾熱熱暖流將他的亢奮的頂端包裹住,舒服的低低一喘,臉向她俯近,貼著她的臉側,沉聲道︰「看好了。」
身體略略退開,身下粗壯之物試了試位置,便沉下腰,緩緩堅決地向前送去,只進得一截,便不能再進。
他稍微一停頓,便毅然用力頂進。
劇烈的撕痛讓無憂整個人繃緊,雙手死死扣緊他的胳膊,指甲隱進他的肌膚,卻不掙扎,只是條件反射的牙關一咬,屏著呼吸,悶哼一聲。
「痛麼?」他將她的腰掐緊,略退出些,于黑暗中盯著她的眼楮,不移開半寸。
滿漲壓力和撕裂的劇痛略退去些,她額頭跳痛,牙根里抽起一絲涼氣,知道初次會痛,卻不知會痛成這般,听他問起,只是深喘了口氣,忍著痛,咬了唇不答。
「沒有別人,不要顧忌,痛就喊出來。」他說著,將她壓實,腰往前又是用力一送,將那層阻礙徑直破去,直壓到底。
無憂仿佛整身體都被撕了開去,雙腿痙攣,大滴冷汗沁出,片刻間的便濕了一身,她這次卻連哼都沒再哼一聲,只是繃緊了身體,頭死死的頂了身後石墓,冷梅寒香透體而出,漫了開去。
他將自己深埋在她體內,聞著久違的寒梅冷香,再無懷疑,默喚了聲……憂憂……
眸色沉了下去,箍著她腰間的的手,用力得險些掐斷了她的腰,聲音透著森寒怒意,「以前,你再痛也是這麼忍著不吭一聲?」
頭發汗濕的緊貼在無憂面頰上,只覺身下滿滿的又漲又痛,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密無間親近在心間的流淌,軟軟的伏到他肩膀上……不凡,是你嗎?他那雙酷似子言的眼在腦海里久久不去。
听見他帶著怒氣的問話,重新抬起頭,怔怔的向他看去,黑暗中仍能感到他眼里跳動著的怒焰。
以前去完成任務,哪有不受傷的,就是中了彈,也不能哼一聲,暴露身形,不管再痛,自然也是忍著。
現在這痛,雖然不同于以前的傷痛,但出于長久的習慣本能,自然也是咬牙忍著,不出一聲。
她沒听說過男人初次會痛,痛的是她,不明白,他為何發怒,只覺得這男人不可理喻。
身體里的那東西,一下一下的發漲,一下一下的擠壓著她,酸酸麻麻,感覺又怪又難受,每一分鐘都極難忍受,真想早點結束。
深吸了口氣,強忍著身體被劈開般的疼,咬牙道︰「一個大男人,哪來這麼多廢話,趕緊辦事,早些完了,我們也好一拍兩散。」
「想一拍兩散,沒門。這七天,你哪兒也別想去。」
他第一次被氣得胸脯炸去,到底是誰讓她變成這樣的性子。
雖然他從小教她獨立,堅強,但絕不是這樣獨自一聲不哼的承受。
「不怕痛,是麼?」聲音帶了狠意。
「少廢話,趕快。」無憂痛得吸氣。
他不再說話,抱了她,旋身,將她放倒在玉棺上,不放下她的腿,立在棺前,撤了出來,再狠狠地,用力沖了進去。
這次比之前不知又強硬了多少,他完全了進入了她,不留一點縫隙,盡頭象頂穿了另一層東西,擠了進去,緊緊的抵緊她。
他剎時繃緊了身體,酥麻得兩額都麻了去,禁不住的深深一喘。
等他緩過氣,除了胳膊被她的指甲更深的陷入,帶來刺痛,仍不見她痛呼出聲,甚至連呼吸都閉住了,更是怒不可遏。
將牙一咬,開始緩緩的進出。
她處子之身,身下極緊,加上強忍著痛,緊箍著他,絞著他,令他進出間,並不容易,她痛,他也痛。
每一次都深到象要將她的身體貫穿。
她越是隱忍,他越是惱怒,一下一下的越加不留情,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貫入她,「痛就叫。」
無憂痛得牙咬破了下唇,緊摳著他的胳膊,幾乎透不過氣來,只剩下喘氣的力氣,渾身發抖,卻硬是不出一聲。
這樣的她,讓他心疼得心尖都在顫,她不該如此。
他得讓她知道,這世上不是她一個人,還有他,她得學會依靠,依靠她的男人。
俯低身,去含她的唇,「听好,我是你的男人,痛就在我面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