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我的手,「可以了。」
我垂了垂眸,也未強迫,鑽進了內側的被窩。
他掀開被子,躺了進來,卻是閉上了眼,「可以說了吧,你如何想的?」
我咬唇一笑,鑽進他的懷中,將手貼在他的胸前輕輕畫圈,他身形一顫,抓住我的手,「若是不說,那就睡吧。」
我偷笑一聲,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湊到他耳邊柔聲道,「我現在不就是在說麼?」
將手探進他的胸口,輕輕揉捏一側茱萸,他又是一顫,語聲帶了些壓抑,「要說便好好說。」
我輕笑一聲,舌尖在他耳廓舌忝過,「輕柳,我們生個孩子吧。」
他身子一僵,睜開眼,定定望住我,眸色卻有些冷,「讓孩子沒名沒分麼?」
我一愣,垂眸,「可是——」
他望著我,一字一頓,「其他人我管不著——可我輕柳斷不會讓我的孩子沒名沒分」
我咬唇,「萬一——」
他眸光忽的銳利,「沒有萬一便是天意——我輕柳也定然要去爭一爭」
呆呆的看著他玉面上瞬間散發的光亮,看著他眸光中的堅決,我忽的落淚,猛然抱住他,「輕柳,我喜歡你們,喜歡得我自己都沒辦法控制了我也想同你們過一輩子,想霸佔你們一輩子,我是自私的,我還想過,若是我死了,也希望你們記我一輩子可那樣太苦了清觴爹爹為了十九個月,苦了一輩子我不想你們那樣苦……」
一雙手臂慢慢擁緊了我,他輕聲喚我,「丫頭——」
這一聲卻有無限的溫柔,甚至還微微顫栗,就這兩個字就讓我的心好似被水波蕩漾一般,頓時柔軟得漂浮一般。
他輕輕撫著我的背,「這一生,有了你,便是苦也是甜的。若是無你,全天下的女子對我而言,也不過是路人。」停住口,抬起我的下頜,眸光清澈透亮,唇角掛著一抹微笑,「丫頭,這一世,既是遇了你,便不會再有別人。氣是為你,怒也是為你,所有的歡喜——全都也是你」
心神已經震動的好似不停撫弄過的琴弦,顫顫的發出讓我有些發暈的音符。
好似失神,有好似迷魂,我飄然不知所以。
眼前的這張臉如謫仙般月兌俗,卻說著世間所有女人都會沉醉的最美情話。
眉眼如畫般美得有些不真實,可那似水溫柔的眸光深處卻有一抹不可動搖的堅決。
凝視我,微笑,「丫頭,我們成親吧——」伸手撫去我臉上淚痕,「丫頭的心,輕柳懂。可輕柳的心,丫頭卻不懂。」
伸手輕輕壓下我的頭貼在他胸膛,「還記得去百花鎮的路上,我曾說過的麼?」頓了頓,「人之一生情事,不過情、緣、份三字。輕柳此生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丫頭,幾番失而復得——丫頭給了輕柳情,也給了輕柳緣,輕柳如今不過是想圓滿。這‘份’字,丫頭也允了我,好麼?」
只覺心也軟,身也軟,我閉上眼,「好。」
他抬起我的臉,定定看著我,似要求一個注解。
睜開眼凝視他,我莞爾一笑,「等房子一建好,我們便成親。只要輕柳不嫌,此生再也不棄。」
只見他面上光彩頓起,垂下了眸,唇角勾起,「好——那繼續吧。」
我一呆,卻見他睫毛顫了顫,語聲柔的好似羽毛拂過水面一般,在我心里蕩起了陣陣波紋,「丫頭那日不是說過要勾引夫君麼?如今——且讓你勾引……」
咬了咬唇,垂眸一笑,剛想動作,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
微微沉吟後,開始默運「奼女功」心法。
片刻後,淡淡馨香彌漫環繞。
他一怔,抬眼朝我看來,我卻解開了他的中衣,俯身在他耳畔,吐氣如蘭,「夫君——我不讓動的時候,你可不能亂動哦……」
一邊說,一邊褪去了他的中褲,然後是褻褲……
月兌衣的過程中,指尖好似不經意的在他光果滑膩的肌膚上輕輕滑過,卻不停留。
定定的看住我,眸光亮得驚人,唇角那抹笑意也隨著勾起的角度,愈來愈高。
听完我的話,他挑了挑眉,開始發紅的玉面上滿滿都是笑意,語聲竟然也有些柔媚,「輕柳謹尊妻主之命……」
將他月兌了個光後,我起身直起,看著他,一只手輕輕在他胸前游曳,卻是一觸即走,而另一只手卻慢慢的解開自己的中衣,然後中褲。
雖然身體隨著我每一次的輕撫都會微微顫栗,可他的目光卻一直閃亮的定定看住我。
收回手,跪坐在他身體側,我輕輕的扯開了自己的抹胸,釋放了胸前的高聳。
只見他眸光頓時一黯,氣息似有些不穩。
輕笑一聲,故意沒有月兌去那繡花的三角褲,我伏身下來與他的赤luo貼住。
先撈起那墨綠的發輕吻,「輕柳,我喜歡你的頭發。」
又吻向那不濃卻挺秀的眉毛,「輕柳,我喜歡你的眉。」
然後輕吻那蟬翼般的睫毛,「輕柳,我喜歡你的眼。」
順著眼滑到鼻翼,「輕柳,我喜歡你的鼻子。」
卻故意忽略那唇,我滑到臉頰邊,輕舌忝那耳垂,「還有你的耳朵。」
慢慢又下滑,微凸的喉結、肩胛、胸前、肚臍、小月復……
每到一次,便柔膩的道一句,「我喜歡……」
最後到了小月復之下,看了一眼身體側已經有些緊握的雙手,我咬唇一笑,伸手握住了那已經勃發的昂揚,再度柔膩,「這個——也是喜歡,很喜歡……」
他猛的一顫,伸手捉住我,語聲中喘息而又渴求,「丫頭——」說著便要使力拉向他。
伸手按住他的手,輕笑,「說了不許動的哦……」
他一僵,我將他的手按回的身側,自己的手卻輕輕撫弄了起來。
體內心法已經運轉了一圈,整個房間好似都被馨香環繞。
他的臉已經紅潮滿布。
我垂眸一笑,俯身下去,舌尖輕輕刷過那頂端,只听吸氣聲頓起,他閉上了眼,唇也抿的極緊。
心里得意的一笑,低頭含住,輕輕一吸——
只覺一股大力傳來,他伸手將我拉到了他的胸前,眸光中暗潮一片,咬牙道,「丫頭,你是故意的。」
無辜的眨了眨眼,「勾引夫君天經地義——莫非輕柳嫌我做的不好」
他磨牙,「好,再好也不過了」
抿唇輕笑,「既然夫君滿意,那我就繼續——」
不待我說話,他卻翻身上來將我壓住,剩下的話也全部被他雙唇封住。
一只手好似長了眼楮般在我腰上一拉,褻褲便被解了開。
舌如靈蛇般的在我口中肆掠,解開褻褲後,那手迅速的來到胸前,開始揉捏,那力度卻有些大。
我微微吃痛,卻好似在這微微的痛意中又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
喉間低低的發出輕聲,可嘴卻沒有出聲的機會。
直到他低頭含住我的另一端時,一股酥麻從脊椎蔓延開來,體內熱流頓出。
馨香更重。
他好似也有些喘息和緊繃,伸手在我腿間滑膩一探,我猛的本能合攏雙腿。
他卻膝蓋一頂,又分了開來,那手指也入了體內。
驀地輕顫,然後申吟輕喚,「輕柳——」
他低笑一聲,湊近耳畔邪魅低聲,「丫頭,如今可要我動?」
身體已經酸軟成一灘水,體內卻燃燒著渴求的火。
這水火的交織,哪里還能說個「不」字,伸手攬住他,「要——」
一字說完,尾音還在,他已沉身挺進。
縱然滑膩如沼澤,可依舊緊致,他額頭已薄汗,俊面上一片通紅,卻有些忍耐不住,便猛然法發力一沖
一層障礙被沖開了
「好痛」我驀地一顫,縮緊,皺眉抓緊了他雙臂。
他一呆,臉色怪異,「丫頭,你——」
我翻了個白眼,磨牙,「原來他說這個身體同原來的幾乎一樣是這個意思」
我竟然被破了兩回處
這一回因為沒有準備,卻比上一回痛了數倍
體內還在痛,我磨牙月復誹,靈力再生系統修不好,這處/女/膜倒修的結實——真是痛死我了
輕柳愣了愣後,听得我那句話,微微一沉吟,便明白過來了。
抬眸看著我,眼里笑意開始四濺,沒有再動作,卻俯來,伸手輕輕在我胸前揉捏,替我緩解,又輕輕含住我的耳垂,輕輕吸弄。
直到我身體開始慢慢放松,他帶著笑意的聲音輕柔響起,「丫頭,可還痛?」
我羞窘的咬了咬唇,身體的饑渴再度襲來,沒有說話,只伸手拽了拽他,再搖了搖頭。
他輕笑一聲,開始了緩慢的律動。
體內的氣息隨著功法路線圖也開始自動的運行。
好似杯水車薪般,慢慢的覺得有些不滿足,不自覺的弓身迎合他。
他微微一頓,低笑一聲,開始加快,力度也愈來愈來大。
在他變得激烈的動作中,快感開始累積,而體內的兩層功法的氣息也開始如江河欲入海一般開始奔騰。
而我自己也好似站在高高的浪頭上,時起時落……
時而輕哼,時而申吟,身體的極度愉悅斷斷續續從口中宣泄。
直到累積到那最高點,我好似尖叫了一身,渾身不住輕顫,繃緊。
體內的兩股氣息瞬間沖破,融合。
熱燙的液體也隨著輕柳的低吼,滾滾融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