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沒有待我去主動運轉那心法,那合二為一的兩股氣息卻突然自動在身體里沿著一條沒有走過的路線,開始自動運行起來。
意識仍然有些迷離的漂浮,心頭卻突地靈光一閃,猛然捉住輕柳的手,一邊閉眼仔細感受,待確定了之後,語聲便有些驚喜的發顫,「輕柳,它在修復我的靈力再生系統」
沒有人同我說過這樣的事,只是一種怪異而幾乎肯定的直覺
此刻的感受讓我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這剛剛突破了七層的「奼女功」心法,好像在自行升級。
難道還有八層?
我有些發愣。
氣息在體內開拓了一條新的路線,我甚至有種感覺,若是這條路線完全走通,也許真的可以算做「奼女功」的第八層。
只要這第八層一打通,我或許就能修復自己的靈力再生系統。
人體所有的經絡,我都了如指掌。
現在氣息正運行的,卻是一條我從來沒有听說過,也不知道的路線。
氣息運行之處,必然是經絡穴位。
我不知道的經絡穴位——那代表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是一條普通人所沒有的經絡。
「奼女功」最大的作用便是修復經絡。
就好似練過了七層後,它便修復了我堵塞的帶沖二脈。
我如今的身體唯一還有問題的便是這靈力再生系統,其他的,都可以稱得上是完美的。
所以我只能猜測,它或許真的是在修復我的靈力再生系統。
我說完後,輕柳好似愣了愣,然後一震,語聲也有些顫栗,「可是真的?」
沒有睜眼,只有些緊張的發顫,拉過他的手,貼住我氣息運行過的地方,「你感覺到了麼?這里不是平常的經絡——可是它在走!」
練武之人,靈覺敏銳,對人體經絡也是熟悉的,輕柳也感受到了。
沒有說話,只用他的掌心貼著我的肌膚,跟著那氣息一點一點緩慢的移動著。
可那氣息好似運行的極為艱難,過了一會兒,便慢了下來。
好像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似的,再過了盞茶之後,干脆就完全不動了。
我睜開眼,有點懊惱的,「它不走了。」
輕柳側躺在我身側,右手支起,左手還放在那氣息停住的位置,眸光卻閃亮,凝重的看著我,「方才你在運行功法?」
我面微微一紅,點了點頭,「那功法要練到七層,必須,必須——」不好意思說下去,看他面上帶上了然笑意了,我才咬咬唇繼續,「這幅身體是新培植的,所以那功法也要重新練過。我如今也就剩最後一步,方才突然想起,就運行了起來。沒想到練通了第七層之後,它竟然又自己開始運行起來。」
輕柳垂眸沉吟,片刻後突然抬首,「上次可有這種情況?」
我一愣,明白他問的是同歸離那次,搖頭,垂眸道,「上次也是無意——那夜是秦蘭死了,歸離他很難過,所以我便運行了功法——不過後來卻突然沖破了七層,我自己也是沒想到的。」抬眼看他一眼,我又小聲道,「小恆就是那夜有的。」
輕柳卻好似沒有在意我說什麼,只眼底一抹思索之色,「丫頭,方才是何時開始行走這條路線的?」
我想了想,瞄了他一眼,臉有些發燙,「是你,是你那個的時候。」
他一怔,忽而失笑,然後隨即又欺身而上,眸光中暗色又起,鼻息暖暖撲到我面上,語聲低微卻清晰,「丫頭,不若再來一次吧?」
我眨了眨眼,還未開口,他已吻了上來,吸住了我的舌尖,輕輕嗜咬著。
手也撫上了一側,時輕時重揉捏著,還有一只手卻順著光果的身體曲線輕輕游移著。
這般的逗弄,我哪里招架得住,很快就開始丟盔棄甲。
先是忍耐的低哼,而後破碎的輕吟。
很快的,酥麻的感覺再度蔓延,心中的火焰又開始燃燒。
讓我的神智開始迷離。
這一次不再矜持,我摟住他的脖子,在申吟中渴求,「輕柳,快……」
探了探後,只輕笑一聲,便欺身壓上,伸舌在我耳後一舌忝,帶了一絲邪氣的,「乖丫頭,記得要運行心法——」
話聲一落,便直直的頂了進來,可是卻是進得極慢。
一邊柔聲問我,「可還痛麼?」
我手扶住他光果的臀部,輕輕的朝下壓了壓。
他旋即明白,俯身吻住我的唇,身下便激烈的律動起來。
片刻後,快意和酥麻便如潮起一般,一浪高過一浪的,開始刺激著我的理智和身體。
上一次因為疼痛,感覺多少有些缺憾。
可這一次,我不再疼痛,他不再壓抑,那一下又一下的律動,每一次都讓我既期待又有些害怕。
開始克制不住的顫抖呼喚,「輕柳,輕柳,輕柳……」
他卻忽地停住,抽身離開,我沒回過神來,只見他含笑低頭,在我唇上輕吻一下,卻將我翻了個身。
我呆了呆,不解的回首,「輕柳你?」
他輕笑一聲,卻低頭住堵我的唇,不讓我發問。
跟著雙膝用力一頂,從後面分開我,瞬間又充滿了。
驀地一顫,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
他邪魅低聲,「書上說,這般會更深些。」
伴著話聲,他開始淺淺的律動,一邊動著,還在耳邊輕聲,「丫頭,舒服麼?」
我咬牙不吭聲,心里卻郁悶,這輕柳如今怎麼……
他見我不出聲,伸手到胸前,握住我的一側高聳開始揉捏,唇也輕輕在我耳邊吸咬,不時將熱氣吹入我耳中,「丫頭,夫君我做的不好麼?」
靠之我只能磨牙。
這還叫不好——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去撞牆了
男人太聰明了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我相信輕柳絕對不會在別的女人身上去學經驗。
他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看書。
可憑那些靜態的**,居然也能悟出這麼高超的技巧來。
實在不能不說一個服字
忽然,他的唇又在我光潔的背上開始輕吻,舌忝過,而身下依舊是緩慢而輕輕的律動著。
真真是太邪惡了
神仙般的輕柳竟然會有這般邪惡的一面。
我咬了咬牙——不能老是這般被動
不再讓心法自動運行,我開始全力催動體內的氣息,又悄悄念誦口訣把靈氣罩打開。
將我們二人和那如蘭似麝的香味全部包裹起來。
很快的,那香味愈來愈濃,絲絲縷縷從鼻翼鑽入。
我感覺到了他開始有些緊繃,靈氣罩中他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有些急促。
有幾分得意的咬唇輕笑。
總不能老是我一個人饑渴難耐吧。
忽地俯身下來,語聲已經壓抑的有些沙啞,「小妖精——做了什麼手腳?」
我哪里听不出來,他分明也是在極力克制自己,輕輕一笑,偏頭朝他看去。
目之所及,卻頓時一呆。
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輕柳
平素里那清淡之極的一雙眸子,此刻滿目水光瀲灩,散發出一種妖異的邪魅來。
白皙如玉般的面上,緋紅的一片,比桃花更艷。
凝視著我,唇畔還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慵懶笑意。
眼前的輕柳實在是美艷得驚人。
看得我本來就發燙的臉,更覺好似要燃燒一般。
心跳頓時落跳了一拍。
卻舍不得移開視線。
他緩緩的動作著,那絲般柔滑的綠發順著臉側滑下,然後輕輕落到我的背上。
隨著他的動作,如一般的輕掃過我的肌膚。
赤luo的肩部和光果的胸膛,皮膚如玉般光潔細膩,卻肌理分明。
不算發達卻很有質感的肌肉,隨著動作,微微的顫動著,充滿了力量感,還有侵略感。
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妖冶風情,這般性感到了極致的輕柳
而他的炙熱堅硬,此刻正深深的埋在我體內,與我合二為一。
我們肌膚相貼,不時摩挲,正做著這世上所有相愛男女間最親密也是最**的一件事。
這般的纏綿繾綣,怎能不叫人心神蕩漾
未曾想到平日謫仙般的清風朗月,竟然也能幻化出這般的妖孽氣勢
不覺間,已經心醉而神迷。
頃刻間,只覺心靈和同時酥軟到了極致。
望進那一雙比蒼穹上最亮的星辰還要醉人的一雙眼中,幾分柔媚幾分渴求的,「輕柳,莫要再忍了——。」
他好似一愣,身子僵了僵。
緊接著,眸光便倏地一凝,將我輕輕按低下去,在耳畔低啞道,「丫頭,若是受不住——便說出來。」
我輕輕「嗯」的一聲。
只覺他稍稍退離後,便猛然深深的撞了進來
就此,暴風驟雨,鋪天蓋地
似宣泄,也是掠奪。
只覺自己恰似暴雨夜海之上的一葉孤舟,不斷的被海浪拋上拋下。
除了本能的申吟輕叫,身體好似有電流滋滋通過,意識已經被快感拋到了九天之上。
這般狂野的輕柳,這般極致的快樂……
忽地,他又減緩了動作,變幻了節奏,開始溫柔的挺進,俯身下來貼住我,語聲愛憐,「丫頭,可受得住?」
神智慢慢的回歸了些,感受他的體貼溫柔,忽的想落淚,「輕柳,你還怪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