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而後輸入內力卻如同先前輕柳的內力一般,無法同我的氣息再融合。
也只前進了那一分,便再也無法前行半分。
盞茶之後,非月道,「軒夜來試試。」
非月移開身體,坐到我另一側,軒夜坐到了我背後,伸掌貼住我,一股有些炙熱的內力很快的涌入我肺腑之中。
頓時暖洋洋的一片,而體內的氣息卻是一顫,竟然又前行了一分。
可這次我並未欣喜,因為心里已有推斷。
果然,只前進了這麼一分後,氣息又似遇到不可阻擋似的停了下來,卡在那里苦苦掙扎。
而後輸入的內力也無法與我的氣息相融合。
我咬了咬唇,心里卻不知是喜是愁。
默默的開始收功,三人同時收回了手掌。
睜開眼,輕柳和非月正在對視。
軒夜的身體在身後響起,「非月,你的也是一樣麼?」
非月看著我一笑,回答他,「一樣。」
軒夜有些懊惱,「分明剛剛開始是可以的——後面怎的就不行了「
輕柳輕輕一笑,「不急。」
非月垂眸一笑,卻是有些妖嬈,也若有深意的跟著道了兩個字,「不急。」
軒夜好似一愣,隨即輕輕的「哦」了一聲。
我驀地有些膽戰心驚。
是夜,七七被夜影帶走了
他們三人也各自回了院子。
微微松了口氣,心里有些煩惱。
簡單打水沐浴之後,拿出紙筆開始畫那經絡圖,根據那已經通暢的部分,我猜測那路線圖。
突破七層之後的氣息運行的新路線很是怪異,是從胸前任脈的羶中穴直接朝著心髒方向前行的。
看著這方向,就好似要從人體前側直接打通到後面一樣。
任脈羶中、心髒——皺起眉頭,莫非穿過心髒之後到達督脈?
在這一條線路上的正是督脈的靈台穴。
莫非這條心的經絡便是經由心髒連通任督二脈?
我之所以不能練武,便是由于任督二脈天生相隔,無法運行小周天,所以內力無法在體內積存。
那這條路線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天波星人特有的?
可惜紫祁眼下又不在,否則真想抓住他問個究竟。
垂眸回想今天他們給我輸內力的場景,又想起昨夜的事。
不解的皺了皺眉,喃喃道,「為何同歸離那次,卻沒有出現這種怪異的事情呢?」
一雙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認為是體質的緣故。」
聞著優雅安寧的檀香,我微微一笑,回頭朝那淡雅的人兒望去,「輕柳。」
他淺淺一笑,眸光柔和清亮,「丫頭。」
抬眼朝我畫的圖看了一眼,「你在畫那路線圖?」
我點點頭。
他沒有說話,拿起了那張紙。
紙上,我是用實線標注的已經打通的位置,又用虛線勾勒到督脈靈台穴。
看著圖,他眼底泛起思索之色,片刻後,微微頷首,「確有可能。」又看著我一笑,「等歸離來了,再讓他好好看看。」
我笑了笑,帶著一抹期待的,「若是能打通任督二脈,我也許還能練武功呢。」
他看著我,卻是搖頭輕笑,「就這般,我們都膽戰心驚了。若是練了武功,豈不是更頭痛了。」
嗔怪的看他一眼,將紙取下放在桌上,伸手抱著他,「人家都說了不會再跑了,你怕什麼?再說了,我這三分小聰明豈能算過你這絕世聰明?」
他輕聲一笑,眸光卻漸漸溫柔,伸手擁住我,「丫頭,只要你身子能好,我已是別無所求。」說著,俯首在我頸中輕輕一嗅,語聲頓時旖旎,「洗過澡了?」
有些微顫的輕輕「嗯」的一聲,面上開始飛紅。
他低低一笑,將我抱起走向床榻。
解開我所有衣物後,他也月兌衣上床。
深深的凝視我,目光梭巡全身,似欣賞,也似**。
目光到處,手也隨之而至,柔柔,輕輕揉捏。
馨香頓起。
一番輕吻撫弄後,他伏身上來,便輕輕的滑入。
只滑入的那一刻,好似舒服的申吟了一聲,然後貼近我耳畔,「這般濕,真好。」
我不說話,只是摟緊他。
他輕輕的揉捏著我胸前的高聳,「丫頭,快運轉心法。」
只能依言而行。
這一次卻是極盡溫柔,好似怕弄痛我一般,只柔柔的要著。
不似昨夜的狂放,卻有另一種盡致的纏綿。
做了一半後,又將我翻過趴下,從背後進入。
卻是依舊溫柔。
直到最後,我開始輕顫低吟,縮緊了身體,他才開始加快了律動。
在我體內迸發。
早就運轉到新線路的氣息頓時一震,朝前又進了一分。
扶起我,將掌心貼住背心,柔和的內力****,瞬間同體內氣息融合。
開始緩慢前行。
一刻鐘後,氣息又停了下來。
我開始收功。
心里有些煩悶。
這一次比昨夜打通的路線還要短些。
輕柳的內力對我氣息的效果好似在減緩。
察覺到了我的情緒,他摟了摟我,柔聲道,「有用就好,其他的慢慢來。」
我有些懊惱,「我怎麼覺得這像是采陽補陰?」
他驀地輕笑,附耳戲謔,「丫頭,妻主采夫君乃是天經地義——」稍頓,「且輕柳甘之如飴……」
我面上一紅,也忍不住抿唇一笑。
他卻抱著我躺下,然後慢慢抽出,拉起錦被蓋住,俯身在我面上一吻,「我去喚人送水給你沐浴。」
本來想說不用麻煩,但想著洗浴畢竟比擦洗更好一些,也就頷首同意了。
心里卻有些奇怪,今夜這般溫柔,卻只做一次?
咬咬唇,拉住他的手,「今夜——就這般麼?」
他清俊如畫的面上忽的一笑,朝我挑了挑眉,「丫頭,莫非還不夠?」
汗,我又不是欲女,不過是擔心他……
我噎住,「你去喚水吧。」
看著我的羞窘,他笑了笑,著衣出去。
片刻後,兩個僕婦便抬著浴桶進來了。
床被屏風擋著,她們看不到我。
一番進出之後,其中一個隔著屏風朝我行禮,「主子,水備好了。」
我道了聲多謝後,她們便出去了。
起身轉出屏風,只見一個大大的浴桶,里面熱氣氤氳,水面上還漂浮著不少花瓣。
將長發用簪子挽起。
從旁邊的小凳踏入水中,浴桶一側正好有個可以坐的位置,一坐下,水剛好沒過肩膀。
舒服的嘆息了一聲,我x在浴桶邊緣的一個竹編的小枕上,閉眼開始慢慢的擦洗起來。
水的熱氣蒸紅了我的臉頰,花瓣的香味很是清淡悠遠,正合我的喜好。
比我之前用小桶淋水清洗的感覺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先前也是懶得麻煩,也就隨意了。
早知道有這麼好的設備,我哪里會放過。
渾身的毛孔都被溫暖包圍著,真真的太舒服了。
我閉目微笑。
人被熱水包圍的時候感覺到舒服和安全,是因為這種環境如同未出生時在母體子*的感受。
胎兒在母體之內時,便是這樣的感覺。
這是人體潛意識的體現,也是一種本能。
這個浴桶是夾層的,也許內里還放了什麼保溫的東西。
我泡了許久,水溫仍然還是很暖。
讓我實在舍不得離開,靠在竹枕上幾乎昏昏欲睡。
直到一雙有著柔軟縴長手指的雙手從身後撫上了我光果的肩膀。
心里一顫,沒有言語,慢慢偏頭看去。
視線內的那只手正輕輕的撫模著我的肩膀。
白皙,細膩,縴長,比女子的手要大得多,卻比一般大多數女子的手更加的美。
我咬了咬唇,低聲叫了一聲,「非月——」
只聞他呵的輕笑,湊近我,語聲中有一絲抑制不住的喜悅,「我的好丫頭——方才我還真是怕你叫出他的名字呢。」
我垂眸一笑。
他們幾人中,非月同輕柳的手是最相似的。
都是同樣的的白皙縴長,手形優美,皮膚也同樣細膩。
可是,縱然相似,我卻只需一眼便是看出不同來。
如果你深愛一個人,愛到骨頭里,愛到脊髓中了。
那麼他身上再細微的不同,在你眼里也是縴毫畢現。
何況,還有一種感覺。
這是無法用言語訴說的——所以,但他剛剛觸踫到我的時候,我就猜到是他。
屋子內此刻還彌漫著有些濃郁的馨香。
我有些赧然。
沒有回頭,小聲囁囁問道,「非月,你不是回去睡了麼?」
他沒有說話,收回了手。
衣衫簌簌聲響起,我不敢回頭。
片刻後,一具同樣赤luo卻帶著男子特有微微麝香的軀體也進入了浴桶。
水位驀地升高,沒過了我的下頜。
閉著眼的我來不及反應,只「啊」了一聲,便被他輕輕一拉,摟入的懷中,「今夜是我同輕柳,明夜便是軒夜同我。」
我愣住了。
他低低一笑,「就知你這丫頭皮薄——」伸手在我背上輕輕撫模著,「這算得了什麼?莫說是為了你的身子,便是夫妻情趣也是正當的。」
我咬唇,只覺臉熱心跳。
他的手滑下我的臀部,輕柔撫觸著,又輕聲一笑,「水木兩國的娶夫女子,三夫四爺一起伺候的多了去了——我們這還是分了前後的呢,你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