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京到歸綏火車站大約要走七個小時,外面雖然林雪紛飛,但是在車內卻溫暖如春,張山長喝叫了兩杯之後,拿著酒杯來到玻璃窗前面,提著外面呼嘯而過的雪景,忽然叫道︰「小花,小花,快拿筆紙來,本少爺忽然有靈感,要寫詩!」
「要寫詩?」莫小花面露懷疑,外號為「大炮」的人也會寫詩嗎?莫小走到張山長跟前,說道︰「少爺你是不是醉了?」
張山長佯怒道︰「快點,等一下我的靈感跑掉了,寫不成詩,唯你是問!」
莫小花嘻嘻笑道︰「少爺,你寫不出詩來也別賴我,因為你是喝洋墨水長大的,不會寫詩很正常…」
等莫小花慢騰騰地拿出筆記本的時候,張山長卻已經沒有興趣了,他回到原來的位置,搖頭說道︰「這小丫頭真掃興,越來越不機靈了!」
蔣百里和張孝準不敢接他的話,這個莫小花雖然是一個丫頭,但同時也是總統的五夫人、總統的軍事秘書,非同小可。
經過七個小時的車程,下午三點到了歸綏市,北方集團軍司令吳祿貞帶著一眾軍官在火車站迎接。
吳祿貞原本擔任臨時的空軍司令員,只是後來北方集團軍成立之後,張山長找不出一個好的指揮官,畢竟國防軍成立的日子太短,沒有打過什麼仗,很難找出一個有戰斗經驗的指揮員,而吳祿貞就是其中的一個,他在朝鮮指揮過軍隊跟在日軍作戰,而且是表現可圈可點!忠心上也沒有問題,是張山長信得過的人。
吳祿貞分別跟張山長三人見過禮之後,才介紹集團軍的參謀長藍天蔚,說到藍天蔚也一號人物,他跟吳祿貞、張紹曾也被稱為「士官三杰」,成名比蔣百里、張孝準和蔡鍔的「士官三杰」還要早,只是原來的歷史中沒有讓他們一展才華的舞台而已。
藍天蔚曾經是125師的參謀長,張山長在奉天的時候見過一面,而蔣百里和張孝準則更是熟人了。
藍天蔚和張山長等人行了軍禮握了手,然後招來幾輛軍用吉普車,一行人來到北方集團軍的駐地︰綏遠城。
歸綏是由綏遠城和歸化城合並而來的,歸化城是典型的商業城,而綏遠城卻是典型的軍事城鎮,
綏遠城周長九里,呈正方型,東、南、西、北各設城門。四門之外有甕城、石橋和護城壕。城門上建望,城中央有鼓,從鼓通向四門有四條大街,向四面八方伸向眾多小巷,構成整齊的棋盤狀布局。
北方集團軍下轄六個步兵師、一個裝甲師和一個炮兵師及其它直屬部隊,10余萬人分布在綏遠城的周圍。
張山長一下了吉普車,一陣寒意就直撲而來,寒冷就像一把剔骨的刀,直接割進人的骨頭里面,幾乎就要剔掉骨頭外面的所有的肌肉一樣。
張山長連忙裹緊了羽絨大衣,口中吐出一陣白霧,白霧剛剛從口中吐出來,就變成一陣冰碴子,掉在地上。
張山長罵了一句粗話,然後問道︰「這里的溫度是零下多少度?怎麼這麼冷?」
張山長踫巧遇到這里一年中最低的溫度,吳祿貞說道︰「大總統,這里現在是全年之中的最冷的時候,室外溫度已經達到零下四十五攝氏度。」
張山長點點頭,他來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檢查部隊在低寒條件下的各種作戰情況。
因為對沙俄作戰,最重要的不是沙俄的軍隊,而是西伯利亞寒冷的天氣。
張山長接著向吳祿貞提出了疑問︰「吳司令,藍參謀長,如果現在我要你們出兵外蒙古的話,你們能勝任嗎?」
吳祿貞和藍天蔚立刻向張山長立正道︰「保證完成任務!」
張山長冷笑一聲,說道︰「別答應這麼快,我不听口號,只看實際,兵法說,‘多算勝,少算不勝’,我現在就要看看你們到底做了一些什麼準備,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打算全憑士兵們的勇氣去戰勝這麼惡劣的天氣?」
吳祿貞說道︰「總統請放心,參謀總部已經發下了相關的指引,為了克服西伯利來的嚴寒,我們做了大量的工作,從機械設備和人員的防凍,以及在寒冷地區的後勤補給、醫療衛生都有一套制度,保證以最小的傷亡取得更大的戰果。」
張山長擺擺手說道︰「這里雖然已經是零下四十度了,但是西伯利亞的最低溫度達到了零下七十度,你們有把握戰勝它們嗎?」
吳祿貞和藍天蔚只好硬著頭皮回應道︰「能!俄國人能,我們也能!」
張山長說道︰「我不想听口號,帶我們去看看!」
蔣百里和張孝準跟在張山長的後面,對著吳祿貞和藍天蔚投去同情的目光,因為以他們的經驗,就算吳祿貞和藍天蔚兩人做得再好,也將會被張山長批得一無是處。
現在已經不同于國防軍剛剛建立的時候了,現在可以說要錢有錢要糧有糧,要人有人要設備有設備,因而張大總統對軍隊的要求也嚴格了許多。
吳祿貞首先帶領張山長來到一片山崗上,任由寒風將他們吹了十幾分鐘,正當張山長要發火的時候,身後一陣轟鳴聲傳了過來,幾十輛坦克在風雪中冒出了它們猙獰的面孔。
坦克沖出白茫茫的風雪,在張山長他們面前的山崗上排成一排,吳祿貞介紹道︰「坦克和所有的機動車都用上了防凍液和防凍機油,保證發動機在零下六十度以都可以正常工作!」
這是一個坦克營,營長跑過來行禮報告道︰「報告大總統,各位長官,裝甲第三師第十一坦克團第一坦克營全體76輛坦克準時到達,請指示,營長陳中!」
「陳中,好呀,叫我小舅子向我表演,以為這樣我就會輕易放過你們嗎?」張山長暗道。
張山長回了一個軍禮,命令道︰「戰車關掉發動機,全體下車陪我賞雪!」
陳中看了一眼吳祿貞,吳祿貞當然知道張山長要搞什麼陰謀,肯定是要考驗這些坦克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能夠在寒冷的天氣下正常工作。
但是現在張山長這麼說了,他能不答應嗎?只希望等一下重新啟動的時候不要全部啟動不了,太過難看就行了
吳祿貞向陳中點了點頭,陳中敬了一個禮,然後跑回去,讓戰車都熄滅了火,然後讓裝甲兵都下了車,全部到張山長面前集合起來。
張山長看了一下手表,說道︰「一個小時後啟動發動機回去,如果到時能夠啟動的話,就算你們過關!」
張孝準听了之後嚇了一跳,小聲說道︰「總統,現在可是零下四十多度呀,我們凍一點不要緊,可是凍壞了五夫人怎麼辦?」
五夫人是指莫小花,雖然張山長說他所有的女人不分大小,但是外人還是給她們分出了大小,莫小花是一個丫頭出身,排名當然最後了。
張山長看了一眼莫小花,見她全身穿得非常臃腫,小臉也用圍巾裹住,只露出一雙眼楮,手上還戴著厚厚的手套,一點也不像受凍的樣子,于是說道︰「她沒事,她比我還多穿了幾件毛衣,絕對凍不到她!」
倒是張孝準和蔣百里,雖然他們都穿著軍用的羽絨大衣,但是在零下四十度的雪天之下,還是顯得有些單薄了。
張山長又說道︰「你們兩位可以上車上去等,你們跟我不同,是我叫他們在雪地里呆一個小時的,我就必須跟在他們在一起,你和方震兄則沒有這個必要!」
蔣百里說道︰「我沒有問題,我之前在東北呆過,這種天氣算得了什麼,而且是我也很想知道,在這種天氣之下,這些裝甲車到底能不能用!」
張孝準只好硬下去,說道︰「我也沒有什麼,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你們能行,我也能行!」
吳祿貞悄悄地對藍天蔚說道︰「參謀長,我看要叫醫院做好醫治凍傷的準備,另外叫他們派一輛醫療車過來!以防不測!」
藍天蔚深以為然,他們對他們的士兵是放心的,但是對于這幾個身嬌肉貴的貴賓,他們就放心不下了,如果稍微有損傷,他們都承擔不起。
十五分鐘之後,坦克營的士兵開始繞著坦克的周圍慢慢跑動。
三十分鐘,張山長開始不停地跺腳,而莫小花已經躲到吉普車上去了。
蔣百里和張孝準、吳祿貞、藍天蔚這幾個人始終保持著軍人的風範,硬扛著。
蔣百里這時忽然問道︰「大總統,您在火車上的時候說過,您的要作一首詩,不知道我們現在還有沒有這個耳福?」
張山長看了一看白茫茫的大地,說道︰「我倒是有一首詩詞,非常適合這里的氛圍,願意詠出來跟大家一同欣賞,但是我要聲明,這不是我的原創!以後如果說有人告我侵犯版權,你們要跟我作證!」
蔣百里和張孝準呵呵地答應,心想原來不是作詩,只是詠別人的詩而已。
張山長叫了一聲︰「莫秘書,還不過來為本總統準備筆和紙,本總統要寫詩了!」
自從給了莫小花一個名分,讓她當上了五夫人之後,這個莫小花明顯有一點偷懶了,這讓張山長很不滿意。
眾人心里都不解︰詠詩而已,用不著筆紙記錄?
莫小花也是這樣想的,她根本不會相信一個以「大炮」自詡的男人會寫詩,能夠詠一句詩歌出來已經算不錯了。
莫小花不想從溫暖的車廂里走到冰天雪地之中,磨磨蹭蹭不肯下來。
這時,一個的美妙聲音在身後響起,「大總統要寫詩了!請允許我為您記錄可以嗎?」
張山長回過頭來,看到一個身穿軍大衣的美女軍醫,雖然軍帽裹住了她的耳朵和頭發,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臉蛋和靈動的眼楮,但是也可以看出這是一位美女。
張山長于是大感興趣,吳祿貞這時介紹道︰「這是我們集團軍的謝安妮醫生,從美國留學回來的!」
謝安妮向張山長行了一個禮,張山長回了禮,並且伸出手去跟謝安妮握了握手。
張山長說道︰「謝安妮,我听過你的名字,在朝鮮你立過功!」
謝安妮臉上有一些興奮,說道︰「總統也記得我?」
張山長說道︰「我記得任何一個為國家作出貢獻的人,特別是那些一直為國家默默奉獻的人!」
謝安妮听了之後竟然非常感動,說道︰「听了總統這句話,我發覺我沒有後悔加入軍隊這個大家庭!」
謝安妮以前只是一個志願者,從朝鮮回來之後,她發現自己在軍醫院呆了幾個月之後,已經跟這個社會格格不入了,最後她還正式是參加了軍隊,做了一名真正的軍醫。
見到有漂亮女人過來,莫小花記得她的責任了,她跑過來打斷張山長和謝安妮的對話,問道︰「總統先生不是要詠詩嗎?」
張山長作出了一個要打的手勢,說道︰「我說詠詩,那是本總統謙虛,你知道什麼叫做謙虛嗎?像我這樣就是謙虛,今天在火車上的時候,我看到火車站外面的雪景,一時有感觸,心想,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這是何等的豪邁,而我們這一次所做的事業,又何嘗不是一件偉業!」
謝安妮直拍手掌,說道︰「‘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好詞,光這幾句我就知道這首詞句一定非凡了,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听下一句了。」
蔣百里和張孝準等人都是很有文學修養的人,听了之後,都大贊。
只有莫小花一陣狐疑,張山長有多少斤兩,她一向很清楚,他也許對于機械方面有一些天賦,另外還會編一些小曲調,但是文學修養方面,簡直比她還差。
莫小花掏出筆記本寫下「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這幾個字,又問道,「還有呢,總統先生?」
張山長指著白雪茫茫的大地,詠道︰「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穿越者都是抄襲和盜版者,從科學發明到文學著作到流行歌曲,無所不抄,張山長詠出這首詞,已經突破了他最後的底線,決意將抄襲和盜版進行到底了。
眾人就這麼賞雪賞名句,時間很快就過,吳祿貞已經迫不及待地過來打斷他們的雅興了。
張山長看了一下手表,知道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不過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吳祿貞他們找碴,于是漫不經心地說道︰「吳司令,你看成大家都這麼有興致,我剛剛詠出了一首詩詞,方震兄和閏農兄倆位還沒有作品呢?我們總得給他們一個機會顯示一下他們的才華?」
張孝準早被凍得流鼻涕了,連忙說道︰「大總統,你這首《泌園春》一出,誰還敢在你面前出丑呀?我們還是散了,快點讓他們回去了,凍壞了戰士們可不好?」
坦克營的戰士們跑得不樂乎,根本不算冷,不過看到張孝準這個樣子,張山長不忍心讓他生病,于是說道︰「好,可以回去了!閏農兄快點上車去,凍壞了你,我可真是百罪難贖了。」
坦克營啟動花費了一點時間,把吳祿貞和藍天蔚急得出了一身冷汗,不過好在還是有驚無險,十分鐘之後,全部都順利啟動。離開了現場。
當場檢驗過坦克營之後,張山長接著去視察了集團軍的醫院,這里是謝安妮負責的地方。
凍傷的治療是一項很復雜的科學,這個時侯,國外還沒有這方面的研究
原來歷史中的日本關東軍731部隊曾用各種方式殘忍地在戰俘身上進行凍傷實驗,目的是解決高寒地區作戰的凍傷治療問題。
他們把試驗者綁在零下30攝氏度以下的室外,光著手腳,一直凍到四肢僵硬,然後日本兵用木棍敲擊被凍的部位,直到發出清脆的聲音,然後拉進解凍室,分別采用冷水、溫水、開水進行解凍。
在二十一世紀,凍傷的治療的預防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理論和方法了,謝安妮來這里之前已經進行過半年的集中培訓,而且她得到了很多這方面的資料,她只要一一地去驗證就行了。
在集團軍醫院,謝安妮要帶著張山長參觀各個部門,不過張山長先推辭了,說道︰「謝醫生,你還是先給我們檢查一下,看我們有沒有凍傷,還有就是,有沒有姜糖水?我想先喝一碗再說,省得感冒。」
謝安妮分別跟張山長和張孝準和蔣百里檢查了一遍,說道︰「大總統沒有問題,蔣將軍也沒有問題,不過張將軍手腳有一點凍傷,暫時不適宜在室外活動!」
吳祿貞叫人送上每人一大碗姜糖水,張山長一口氣喝了下去,額頭冒出了一頭細汗。
謝安妮說道︰「大總統如果怕感冒的話,最好打一針,保證你沒事!」
張山長擺手道︰「算了,我還是相信姜糖水比較好用!」
軍醫院里面有不少的病人,大部分都是凍傷的。
張山長隨謝安妮看了一下,問了一些問題,同時對吳祿貞說道︰「吳司令,看來你的士兵們對于凍傷的預防做得不夠呀?」
吳祿貞答道︰「是,大總統,我會加緊督促他們,其實如果說嚴格要求按照我們的要求去做的話,是很少有凍傷的,不過,大總統也知道,我們的士兵都是好漢子,不怕流血犧牲,更加不怕凍。所以總會有一些粗心大意的傻大兵的。」
謝安妮說道︰「預防凍傷部的來說要注意鍛煉身體、注意保暖、增加營養還要涂一些甘油之類的藥物。具體來說就要做到‘七勤’和‘六不要’。
‘七勤’即︰勤進行耐寒鍛煉;勤準備防寒物品;烤換鞋襪、鞋墊,尤其是「汗腳」的更應注意;勤活動手足,揉搓額面;勤用熱水燙腳;勤互相督促;勤交流防凍經驗。
‘六不要’即︰不要穿潮濕,過緊的鞋襪;不要長時間靜止不動;不要在無準備時單獨外出;不要赤手接觸溫度很低的金屬;不要用火烤,雪搓或冷水浸泡受凍部位;不要酗酒。」
張山長連忙夸獎謝安妮解說的詳細,吳祿貞又補充說道︰「關于‘七勤’和‘六不要’,我們已經在連隊實施了,很快就會看到效果的!」
張山長雙說道︰「謝醫生真是厲害,不愧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這樣,明天我們還要去西北集團軍視察,謝醫生也跟在我們一起去,我想請你指導一下西北集團軍的防凍工作。」
吳祿貞馬上說道︰「不行,不行,謝醫生走了之後,誰來替換她的工作呢?」
張山長立刻有一點不高興了,他說道︰「你不是說已經將‘七勤’和‘六不要’貫徹下去了嗎?除非你是在騙我?」
吳祿貞當然不敢承認,除非他不想做這個集團軍司令了。
張山長口氣緩和了下來說道︰「當然,這要征得謝醫生的同意,謝醫生,如果說你願意的話,晚上跟我說一聲,明天出發。」
張山長沒等謝安妮回答又問吳祿貞道︰「吳司令,我有需要一個問題問你,如果在西伯利來,溫度很低,雪又大,而我們所有的機器都開不了,你怎麼辦?」
吳祿貞道︰「我們北方集團軍會克服各種困難的!」
張山長擺擺手,說道︰「我不想听到這些廢話,人的能力在大自然的面前是非常渺小的,人可以戰勝自然,但也要在充分準備的前提下才能夠真正地戰勝自然,光憑勇氣是不行的,你回去做一個計劃,明天早飯之前交給我。」
視察完醫院之後,已經天黑了,吳祿貞和藍天蔚陪送張山長,蔣百里和張孝準三人吃了晚飯,把這三個頂頭上司送到招待所之後,兩人連忙趕到集團軍指揮部,商量張山長給他們出的難題。
有一句話藍天蔚已經憋了很久了,這時候終于忍不住說道︰「吳司令,張大總統明顯是因為你不讓謝安妮醫生跟他去新疆而故意為難我們,如果明天讓謝安妮跟他去的話,保證他不再記得這種事!」
吳祿貞搖搖頭,說道︰「季豪兄,你不要把張大總統想得這麼膚淺,他也許對謝安妮有意思,但是他向我們提出來的問題絕對不是故意為難我們,我們的確太依賴機動車了,坦克、裝甲車、汽車這些東西在惡劣的天氣下的確不太可靠,我們不能夠全指望它們!」
北方集團軍十萬余人,需要的車輛不計其數,後勤運輸用的是車輛,隊伍行進也是用車輛,如果說沒有車輛的話,的確是一個大麻煩。
藍天蔚仔細一想,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西伯利亞天氣惡劣,萬一大雪封路,或者車輛不能用的時候,我們如何保持後勤的供給。我們的確要有一個替代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