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門外,鳳止卿凝望著她,然後一點一點合上門,臉上的漠然令人毛骨悚然。
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四季這才明白鳳止卿想干什麼,心一剎那間寒到谷底,原來他對她真得只剩下恨意……
男人們走向床邊。
「不要過來!」四季驚慌失措地抓住床欄跳下來,腳下沒站穩整個人摔倒在地,剛要站起就被一個男人壓到身下,前所未有的屈辱襲卷全身。
「滾開!滾開!不要踫我!」四季拼命地反抗著,顧不得胳膊上的傷往死里垂打一個個撲下來的男人。
「我們是奉命行事。」為首的高個男人神色肅穆地說道,隨手將她一條衣袖撕下來。
「滾!滾!鳳止卿,你不能這麼對我!」四季聲嘶力竭地喊出來,不顧一切地踢打,從男人們身下逃走,半邊衣裳已經被撕得一干二淨,肌膚在外一覽無遺,恥辱的眼淚淌了一臉。
「請不要為難我們。」幾個男人月兌上的外衣,步伐一致地向她走去。
四季退至角落,抓起妝台上的剪子就往自己的喉嚨扎去,卻在感到刺痛後頓住。
她不能死,她死了許樂怎麼辦,許樂還那麼小……
她拼了命才留下許樂,怎麼可以在半路丟下,她死了,許樂就無人依靠了……
剪子從顫抖的手中落下,身子軟弱地蹲了下來。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為首的上前一腳踢開剪子,然後齊齊朝她撲去。
從未有過的絕望……
又一片衣裳被撕去,四季認命地闔上了眼。
許四季,你一定要挺過去,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滾!都給本王滾出去!」
怒不可遏的吼聲傳來,門被從外推開,幾個男人訓練有素地撤離。
四季仍是衣衫不整地蹲坐在角落里,瑟瑟發抖著,雙手死死地抱住膝蓋,包扎好的左胳膊再度鮮血淋灕,她卻感覺不到痛,只是恥辱,深深的屈辱……
四季緩緩睜開眼,被淚水模糊的視線里,鳳止卿直直地站在門口,猛地舉起邊上的一張長凳沖她狠狠地砸過去,長凳在她面前砸得四分五裂。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