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下巴快要掉到地上的打手們,這次是真的把下巴掉到地上了。有沒有搞錯?單手丟子彈?並且爆頭這還是人嗎?
打手們看著張弛都要哭了,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接受範圍啊天哪誰來救救他們啊此刻打手們幾乎失去了自立能力。
而拳場外的觀眾們根本不知道里邊發生了什麼,還在拼命的叫喊著。
「沒有了束縛,你們還想要我的命?做夢。」張弛那沒有一絲光亮的眸子中悲喜不辨。
只見她身形一閃再次消失了。
周圍打手早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志,這還是人嗎?根本沒法打了。
「我x。快點跑啊,這就是個魔鬼」一個打手反應過來,一邊往通道閘門跑,一邊回頭沖著眾打手喊道。
不少打手被瞬間驚醒,也做勢要跑。然而剛剛他出去一步的打手,下一秒就停在了原地,再次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馬當先的那個打手。
那個打手還在看著眾人,見到大家還不跑登時急了,「你們還等什麼?還不跑?」
然而身後打手那目瞪口呆的表情還是讓他有些警覺,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看向我?不自覺的他就停住了腳步。
「走啊」他對這後面的打手揮了揮手。
「F-U-C-K」後邊的一個打手驚魂未定的罵了句娘,隨後往後退了一步。
前邊帶頭的打手頓覺不妙,就在此時身後罡風四起。站在他對面不遠處的那個打手,臉上一紅,不知道哪里來的血噴了他一身。
「你以為你可以逃出去嗎?。」
他只覺得一雙手輕輕拖住了自己的頭,耳輪中撲通一聲,身下好像什麼東西倒在了地上。
怎麼變得這麼輕了?在他的視野中,自己的身下好像突然多了什麼東西。他想低頭看,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怎麼回事?怎麼變得這麼輕?怎麼一動都動不了?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視野正在慢慢的偏轉。片刻後一張女人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視線定格在張弛那黑的仿佛一團濃墨的眼眸中,越看越心驚。
他听到了一聲女人的嗤笑聲,緊接著自己的頭竟然飛了起來。難道?他顧不得額頭與地面撞擊時候的疼痛。
咕嚕嚕……頭在地上幾個反轉,整個世界翻天覆地,然而停下來後他清楚地看見了張弛身下,自己那個還在往外冒著鮮血的身體。
他的表情定格在那一刻,即便他那已經放大了的瞳孔,也不能掩蓋掉他眼中的那份震驚。
「沒有人再能欺辱我」張弛淡淡的說道,可是當她看到全場上的其它打手時,不禁還是皺了皺眉。身形一閃再次消失不見。
拳台上另外納那些打手中,有心理素質差一些的,當時就暈了過去。還有一些人當場小便失禁了。
「什麼味道?靠」
……一時間場上也亂作一團。也不知道誰帶頭的往人堆中間級,于是所有人都往中間擠了起來。結果場下的人就看到場上的那些打手們,一個個就像沙丁魚罐頭一樣,拼命地往一起擠。不一會,場地四周就多出了一些空位,在空地上又多出了幾個尸體。
難道張弛又勝了?那麼那些打手就是被她嚇得了?
「女人萬歲」也不知道場下誰喊了一句,緊跟著很多人都跟著他一起喊了起來。
「女人萬歲」
……
怪只怪他們並不知道張弛的名字,所以只能喊女人萬歲了。
而拳台上,所有人都擠在一起,誰也不願在最外層。
原因很簡單,他們雖然看不到張弛在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張弛再出現的時候絕對不會在賽場中間人最多的地方。他在出現只能在人群的邊緣。
看著打手們的表現,台下的觀眾更樂了,這種情形怎麼能夠錯過?與市場下那幾千部手機再次亮了起來。
「你們說那個女人哪去了?」觀眾A問道。
「這個不好說」觀眾B答道。
「女人無處不在啊」觀眾C感慨道。
「……」
台下的觀眾一邊拍著台上因為搶中間位置而內訌的打手們,一邊討論著張弛的去向。現在張弛在他們心里完全是神一般的存在。無論張弛做了什麼,地下這幫人都不會覺得奇怪了。
今天的比賽真是讓來看比賽的人覺得過癮。不僅血腥還有些搞笑,娛樂性很強啊。這是今天所有來觀看比賽的人心里的共識。
「豈有此理」毒夫人氣的直在房間中砸東西,她的最得力的手下已經死了,跟班是她用的最順手的,他死也就罷了,可是張弛巨居然還是毫發無損
真是氣死人了想到張弛那樣的殺人手法,她突然覺得即被有些發涼,頭皮有些發麻不行不能讓她跑了,不行
……
「停下停下」突然閘門打開了,一個人奔了上來,手里拿著麥克風喊道。
拳台上的打手們,台下的觀眾,以及在包廂中的毒夫人都是一愣。齊齊看向跑上來的人。
跑上來的人正是保羅只見他滿頭滿臉的汗,似乎非常著急的樣子。
「威爾斯老大說了,要留她一命,馬上帶到她那里去」
「威爾斯?那不是暗組織的老大麼?」觀眾C說道。
「是啊,難道毒夫人這麼整她是因為吃醋?」觀眾F說道。
地下觀眾們交頭接耳,紛紛說著心中的猜測。
保羅正是從私人診所趕過來的,萊特的手術還沒有做完。他費了很大的口舌才取得了威爾斯的同意,把張弛帶到診所去。
萊特由于母親的原因,對威爾斯的印象非常不好。一度拒絕他的幫助。同樣的威爾斯由于他**的原因對他非常關心,但是萊特對他的態度讓他很是無奈。最後便想出了了個這個主意,安排了得力手下幫助保護萊特,而這個人正是保羅。
保羅來到拳台上,看到地上的血跡,卻找不到張弛的身影。再看看擠在一起的打手們,他的心都涼了,不用問被圍在中間的肯定是張弛啊,打群架他最熟悉不過了。沒想到自己還是來晚了?
一想到萊特待人一直不冷不淡,唯獨對這個丫頭非常關心,保羅雙眉一皺,快步上前。
「你們到底把她怎樣了?已經死了嗎?。」他捉住一個打手說道。
那個打手看見他眼中那撮火光,小心肝不僅哆嗦了一下。保羅以前在暗組織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只是五年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安分了下來,漸漸淡出了組織。
「我,我,我們哪敢啊」他有些氣虛的說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人呢?」
「我們也不知道啊」他都快哭出來了,帶著哭腔的說著。「你看看地上那些兄弟,都是她的杰作,你總不會以為咱們兄弟們自相殘殺吧」他一邊說,還一邊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殘缺的尸體。
听到這,保羅不禁皺了皺眉,再次看了看地上的尸體。不禁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剛剛他看的並不仔細。這時一看那些身首異處的打手們,一股涼氣從腳底升了起來。
他在道上混了多年,如此凶殘的殺人手法倒是很少見到。除了電影中的那些變態殺人凶手,誰會這樣殺人呢?況且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是如何做到的?
「您看到了吧可不是我們欺負她呀。完全是他虐殺我們啊」
「……」保羅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半響後才又問道,「那她人呢?」
「我們也不知道啊,要不能拼命的往中間擠嗎?還不是害怕成為她的下一個目標」
保羅一听糊涂了,「你們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保羅再次揪住了此打手的衣襟,「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嘛?難道你不把威爾斯放在眼里?」
看著保羅那發青的臉色和已經噴火的眼楮,此打手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枉。「我真的不知道啊,她就那麼,那麼消失了。」
下一秒他就覺得自己的眼眶一痛,結結實實的挨了保羅一拳「哎呦」
「MD,你們以為我腦殘了是不是?消失了?」保羅怒吼道
「哎呦,真的,真的啊」
保羅揪住附近幾個打手,結果得出來的卻都是一樣的答復。不禁皺了皺眉,消失?
然而此刻台下依然完全失控,一部分人擁向附近的押注點,紛紛要求兌現。
毒夫人在見到大勢已去,威爾斯也參與了進來,有在包廂中發了一通脾氣,咋了所有能砸的東西後,摔門而去。
觀眾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拳台上的打手們也開始收拾拳台,保羅見找不到張弛也回去了。
「靠,誰啊,在這里隨地小便f-u-c-k」一個留下來收拾拳台的打手咒罵道。
「快點收拾吧,早點離開這,在這里多呆一秒都覺得別扭。」另一個人說道,說完他拎著沾滿血水的拖把到水桶那邊去了。
此時這一區域只剩下了那打手一個人。
突然他覺得脖子微微一涼,一個人的手放在了他的喉嚨處。那雙手冰涼,根本不像是人的手。想到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全身一個哆嗦,張嘴就要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