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王明欲火攻心,他一個翻身,把肖蕭壓在身下,然後借著水的浮力,一手托起肖蕭的臀部,讓她向上挺起,別開她的雙腿,肖蕭眼楮緊閉,大吸了一口氣。一對激情奔放的男女在水中顛「龍」倒「鳳」,濺起了「嘩嘩」水聲。肖蕭開始急促地喘氣,柳王明和她多年沒見面。今晚他要慢慢的、長時間的享受和她苟合的愉快,以釋放多年的思戀。他克制自己的激動,停止了折騰,但肖蕭還沒有緩過神,身體還在水中不停地扭動。柳王明挎在她身上,欣賞這勾魂攝魄的女人。
肖蕭雖然也三十六歲的人了,但她對于柳王明的吸引力和十年前沒有什麼不同。要說區別,只是比過去更加豐滿,曲線更加明顯。天真活潑的臉上平添了許多憂傷。尤其是那雙丹鳳眼,似乎滿是哀怨,滿是郁悶。柳王明完全能夠理解,他只有用更多的溫存來彌補自己良心上的愧疚。
「肖蕭,我們上床去吧?」
「不,我還要。」
「放心吧,今晚我一定不會虧了你。來,我來給你擦干淨。」
柳王明把肖蕭擦干淨後,抱到床上。
整整兩個多小時,柳王明使出了自己的所有手段,變換著各種體位,瘋狂恣意享受肖蕭的美色和,他以近似變態的性行為把個肖蕭折騰得筋疲力盡。
完事後,她一會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肖蕭,你來了,我們的女兒在那兒行嗎,她能管好自己嗎?」兩個人酣暢淋灕之後,柳王明仰躺著。他想起了一直沒見過面的女兒。
「她現在就讀一所英語學校,是住校生。星期天表妹會接她去跟姨媽學鋼琴。同表哥和表姐的兩個孩子一起玩,他們很開心。我帶來了你女兒去年聖誕節演出的劇照。」說到女兒,肖蕭有一種難以掩飾的開心。她爬起來,去取床頭櫃上的手包,找出一張女孩彈奏鋼琴的照片,遞給柳王明。照片上的女孩,扎著一雙羊角小辮,耳貼近琴健,一雙小手撫在鍵盤上,眯著一雙眼楮,聚精會神、如醉如痴的樣子,十分可愛。柳王明盯著照片出神,肖蕭盯著柳王明出神。
「肖夏象我,你看這眉毛,這小鼻梁。」
「不像你。人家說孩子在娘肚子里,娘想誰,孩子就像誰。」肖蕭說。
「肖蕭,你就那麼恨我嗎。」
「愛恨交加,愛第一,恨第二。」
「我不也是沒有辦法嗎。」
「你們男人大都這樣,自古以來,吃虧的都是女人。」肖蕭說著,側過身子,撅起,背對著柳王明。
柳王明也跟著側過來,一只手從她腋下伸過來,握著肖蕭的。
「肖蕭,這輩子我是對不住你,讓你為我吃這麼多苦。你放心,在未來的日子里,我會加倍償還你。」
肖蕭猛地翻身坐起來,眼冒著火光對著柳王明,「你還,你還,還我十幾年的青春呀,還我一個完整的家呀,還我女兒一個父親呀。」
「肖蕭,看你,這麼大的火氣,躺下,啊。」柳王明模模
她的臉,讓她靠著自己重新躺下。「我的意思是說,女兒現在也慢慢長大了,你可以常常以外商的身份來新陽,我們可以常常見面。我又調離了原單位,在新陽這里沒人知道我們的過去。」
「新陽人不知道,可你家那個母老虎能不知道?」
「你現在是新陽引進的外商,是市政府要保護的對象,再說十多年前,她也沒在床上逮著咱,不過懷疑而已。」
「都是因為你!那天我說了不能來,你偏要,給她留下了疑點。」
「好啦好啦,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空調溫度低了些,肖蕭,蓋蓋身子吧。」柳王明把被子給她拉過來,搭在肚子上。
「那個項目的事,我昨天還給鎮黨委書記打過電話,要他們抓緊辦。我算過賬,六千元一畝征下來,弄它一千畝,平均一畝就是四百多個墓穴,一個墓穴平均價格一萬三,多少錢。算算。新陽城區四十七萬人口,每年死亡千分之四,要賣出近兩千個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