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輕輕落在鈺昊的鬢旁,「鈺昊,為什麼我就那麼的愛你?四年了,對你,竟無一絲厭煩。四年過去,鈺昊對你的情意只有與日劇增。」
是啊,他們在一起已有四年。
靜靜看著他,這個男人,改變了鈺昊的一生,從四年前的那一天起食色性也,是孔老頭在千年前就說過的名言,就連這一代大儒尚不能見色即空,又如何要求凡夫俗子們在見在明媚笑臉時,能不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人,總是貪愛美色的。美色當前,又有幾人能不動如山,斟透紅fen骷髏原是一體兩面?多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意亂情惑。
于是鈺昊溫文有禮,鈺昊禮貌待客,鈺昊善用甜言蜜語。常常,鈺昊裝著一副誠懇和氣的臉,說著令人信賴的話,推銷著自家商品。一般的客人,早在與鈺昊寒喧數句後,就自動奉上銀子;稍為刁鑽一點的,在此時也多會主動解囊;若來人生性慳吝,鈺昊會毫不吝嗇的奉送人人貪看的笑容,笑得他神魂顛倒,然後,他包里的銀子就會主動向鈺昊飛來
能循正路謀仕途出身固然好,但偷搶拐騙又何嘗不是絕招捷徑?--只要你能把你擅長的做好做大,管它是怎樣的手段?不要以為只有當官才能高升發達,撈偏門就當真成不了氣候?呵,君不見,「竊勾者誅,竊國者諸候。」
前者因為偷竊就被問斬,而後者卻因將偷竊這門技藝運用得爐火純青,將格局大大的擴展提高,而終究能夠翻手為鈺昊覆手雨。請不要說鈺昊在強辭狡辯,看看本朝皇帝蕭衍,難道不是此話的明證?
呵,扯遠了,回到咱們先前的話題上,說如此之多,鈺昊不過是想論證先前那一句話,在這樣的亂世中,大家都是在各出奇招,努力求存。
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諸物皆是有價的。真到了那一天,只要恩客出得起鈺昊要的那個價,鈺昊,又怎會舍不得這副皮囊?真的,凡人凡事總有個價,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能買到的,關鍵只在你願意付出多少時間與金錢而已。
鈺昊自幼就遠比同齡的子來得沉穩、剛毅、自主,兼且鈺昊相貌不凡,老父總相信鈺昊能改變全家命運。因而每當有該類人物出現時,老父總會親自征詢鈺昊自己的意見。鈺昊當然是拒絕--鈺昊看不上他們。
,天下皆動蕩不安.亂軍燒殺搶掠無所不為.處處可聞小孩的哭聲,女人的慘叫,受難者的悲鳴、哀嚎……在這樣的亂世中,遭殃的永遠只是無權無勢的蟻民們。哪一個野心家不是勃勃雄心、躍進欲試、趁勢崛起?
說白了,不過是成王敗寇而已。只要最後的戰斗是你贏了,你自有本事指鹿為馬,混淆黑白,你的道理自然就是真理,你自然就是救民眾于水深火熱之中的英豪。若你敗了,呵,那就對不起,你就只能是逆黨,是亂臣賊子,遭千夫所指,背負後世罵名。
其實,無謂什麼亂臣賊子、皇室正統,說穿了,不過是一群野心家在爭天下。這些所謂不世豪杰,渴盼出人頭地、叱 風、笑傲江湖,打著的旗號卻統統是為國為民。「皇帝只知偏袒諸王,掠刮民脂」,而自己出兵卻是「為了給天下百姓作主,無意滅梁」。旗號卻是撥亂反正,誅殺亂臣賊子,還百姓一個安寧祥和的天下。
呵,其實若沒有這一類的民族英雄、百姓救星,他們老百姓的日子也許會過得自在得多他們爭天下爭得轟轟烈烈,苦的,卻只是他們百姓而已。
京都雖亂,鈺昊卻仍得以保存鈺昊的美貌一次又一次的救了他們。那一天,敵軍破門而入。說來好笑,這些敵軍顯示出受過良好訓練的樣子,將旅店中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有次序的逐一搜刮財物。旅店中的人一一被洗劫一空,稍有反抗,即被敵軍所殺。
輪到他們了,早已被血腥場面嚇得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十六歲的鈺昊與敵軍對峙。在玉國的這些日子,他們那一點菲薄的銀子,早已秘剩不多。將僅余的銀子自動奉上,敵軍首領大怒,「只這一點錢就想打發他們?把銀子統統給我拿出來,否則我殺了你們」
「皇上,他們真的只有這一些了。」首領大怒,舉刀向鈺昊砍來。束手待斃一向不是鈺昊的性格。靜靜看著他,鈺昊對著他微微一笑。刀在鈺昊面前硬生生收住扔掉手中大刀,首領盯著鈺昊看了半晌,長嘆息,「世上竟有如此絕色罷罷罷」揮手招回屬下,首領領隊離開……從那一刻開始,鈺昊真正明白︰鈺昊的美貌真是一項利器,或許,真的能改變已必身命運
在旅店差一點身死後,驚魂未定也不管正值兵荒馬亂,執意要回,而絕不再呆在這動蕩不安的京城中。玉國城內混戰不已,日夜爭戰不休。潰敗之軍總是四方為惡,無惡不作。
一路所至,隨處可見狀若瘋狂的敵軍,他們揮舞著長槍白刃猛烈砍殺。他們父子數次遇險,卻總因鈺昊的美貌而一一化險為夷看到鈺昊,人們總會拋掉手中兵刃,沒有人舍得傷鈺昊。
和那身為同鄉的小隊長套好交情後,看在老鄉份上,小隊長同意了鈺昊的加入部隊返鄉。
再三謝過小隊長後,鈺昊返回住處。再次來到軍營時,正有人和小隊長說著話。鈺昊遠遠站著,以免听到或看到任何不該鈺昊知道的東西。
那人卻已發現鈺昊,問,「來者何人?」無奈的走近,上前俯身行禮,「在下。」「抬起頭來。」鈺昊依言抬起眼來,與那人四目交接。璀璀生輝的一雙眼中閃過驚艷、感嘆,與。
心里冷笑起來︰--在太多人眼里,鈺昊看到過相同的東西。--這人,必會要鈺昊那英俊的男人問鈺昊,「名字?」「為何事到軍中?」「欲依附部伍寄載還鄉。」「哪里人?」
「會稽人。」「為何事到京城?」「為利而來。」
男人笑了,帶著種說不出的魅力。沒有任何虛飾,他直接告訴鈺昊,「我要你--如果你想要權勢名利、榮華富貴,那,就跟著鈺昊吧--鈺昊會讓你得到你所想要的」
鈺昊震撼--第一次見到如此直接了當不加掩飾的男人。世人多是又要當*子又要立牌坊之流,不管要什麼,都得戴上層面紗,含蓄委婉曲折的慢慢來。而這人,一開口,就告訴鈺昊他要鈺昊,隨即告訴鈺昊,要想權勢名利、榮華富貴,就跟著他,用身體來換取。--不談什麼虛偽的話語,他赤luo**的說穿一切。
細細打量男人,這男人,修眉入鬢,雙目炯炯有神,挺鼻薄唇,英姿勃發。--這男人絕對絕對不會是池中物橫豎鈺昊不過只有這具肉身罷了,但願這絕美的皮相真能如當年預言者所言般改變盍家命運好,賭了點頭,鈺昊微笑答他,「好」
從此,鈺昊就跟著他了,在此後,鈺昊方知道,他,就是的兄弟子,玉國二皇子,政嚴那時,鈺昊並不知道,那一天,讓鈺昊的一生,為此,改變
有時候,鈺昊在想,如果那一天,鈺昊沒有去軍中,沒有和那小隊長套好交情,甚至那一天鈺昊再晚半天去軍中,那,鈺昊還會不會遇見他?如果沒有遇到他,今天這世上只怕也沒有鈺昊這個人,而鈺昊,或會死于亂世之中,也或者,會在城中,娶一房妻子,生幾個子,過著一個平凡百姓安穩無波的一生
「在想什麼?」那人走上前來,自身後摟住鈺昊,嗅了嗅,笑,「你身上好香。」舉起衣袖,自己上上下下聞了聞,不解,「沒有什麼香味啊。」「怎麼沒有?全身上下到處都是。」他笑得yi兮兮,邊解鈺昊的衣衫邊說,「分明就是在勾引鈺昊,要鈺昊把你全身上下聞個夠。」輕輕嚙咬著鈺昊的乳珠,他挑情的看著鈺昊,「這里好香。」
吻往下蔓延,掠過鈺昊的小月復,那人仍說,「好香。」含住鈺昊的,舌忝吻吸吮,那人還在說,「好香。」香不香鈺昊不知道,鈺昊只知道,鈺昊好熱一把糾住他的長發,將他拉了起來,狠狠吻住他糾纏著、放縱著、歡愉著
當一切平息下來後,他困倦得只想快快入睡。一把抱起他,輕輕的,進入浴池,細細為他清洗著身子。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情事後的身體,他們總會親手為對方清理,絕不假手他人。當然,是雌伏的那一方被對方清理。這一次,是鈺昊為他清洗。
用著適度的力,按過他身上紅紅紫紫的地方,他迷迷糊糊的笑了,「鈺昊,好穆服。」憐惜的吻了吻他光滑的背,繼續服侍著他。他索性睡在鈺昊腿上,如一只貓般,由得鈺昊為他清洗整理,懶洋洋的與鈺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鈺昊。」「嗯?」「你過來,真好。」當鈺昊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躺在政嚴身邊。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