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忽必烈神情泰然,時不時用眼角看向阿里不哥處,倒要看看他如何繼續。與他相對而坐的月兌憐神色有些緊,這啞然無聲的境地確實有些尷尬。
月兌憐看看阿里不哥,微微揚了揚嘴角,道︰「不知二位小王爺此刻來我地有何貴干?」天明不久就听得門人來報說那惹事生非的主到了弘吉剌,月兌憐胸中便是悶氣叢生。想起前幾日這小王爺驕橫跋扈,愣是不念及彼此身份大動干戈。
「呵呵,自是尋人,月兌憐大人不會忘了吧。」阿里不哥的目光揚起,狡黠的一瞥,接著便收了回去。
月兌憐心中自是氣不打一處來,看到一臉平靜的忽必烈卻又不好立即短兵相接,值得苦笑一般,說道︰「呵,不知道小王爺要尋的是誰。」
「大人何必遮遮掩掩?」阿里不哥似是要步步緊逼,語氣更加張狂。
「遮遮掩掩?只怕小王爺意不在那人而是另有所謀。」月兌憐「騰」的站起身來,目光如劍,寒光陣陣。
「呵呵,我只不過是讓大人代為照料,自是要我妥當之後把她再接回我處。還勞煩大人把她送還與我。」阿里不哥還是一番淺笑掛在嘴邊,他的余光掠過忽必烈,突然覺得他沉靜的有些異常。
「呵,小王爺若是要那個女子我自是一百個願意。可老夫卻要把這難听的話說在前面,小王爺來我弘吉剌鬧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攪得我方民眾不得安寧,此番忽必烈小王爺也在此,你我一次把問題解決了,既不用驚動仙童大人也換我弘吉剌族民一個安寧。」月兌憐的眼神在阿里不哥的臉上來回打量,他知道阿里不哥放浪不羈,卻也很清楚忽必烈性格。有忽必烈在自是不會由著阿里不哥胡來,可是忽必烈卻毫無反應,眼神平靜,自從進門過後便不再開口。
「大人,言重了。」阿里不哥笑道。
月兌憐輕「哼」一聲,「你我先把事情商定,免得人出來了,小王爺卻又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來。」
「月兌憐大人,有我忽必烈在令他阿里不哥也不敢作亂,此番我來也是不願權且听他片面之辭。」忽必烈終于開口,目光隱隱透著寒意,幾番猜疑看向阿里不哥。
「區區一個女人,我還能如何。只奈我知道她在弘吉剌身份低微,雖在我府上侍奉我,我卻也從不知道這個來歷不明的美嬌娘是弘吉剌人,雖已經是我的人卻從未有過名份,此次我來帶上了我家兄長,自是要請弘吉剌給她個身份。」
「他是小王爺的人?」月兌憐突然呵呵大笑,「可我卻是把她從許慎部中救出,其中緣由怕是只有小王爺最是明白,如今卻又要說出了這番毫無根據又讓人恥笑的話來,」月兌憐的連紅白不接,胸中怒火難抑。
「她可本是我部的軍妓,得我的幸伴在身側,誰料這巴特爾看重我卻不好奪人之美不是?」阿里不哥卻對其反應視而不見,只是沖忽必烈微微一笑。
「呵呵,王爺不好奪人之美只為治我弘吉剌于死地。」月兌憐嘲笑道,卻始終不明白阿里不哥為何要把毛伊罕討去。
「大人何必多言,我此番只請大人給她一名份,好讓我大娶回部,彌補當年所失也好增進你我情誼。」
「小王爺話可當真?」月兌憐凝眉反問,心中忐忑。
「我阿里不哥性情中人,怎麼會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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