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冷……」
夏錦兮毫無底氣的輕聲說道,宛如明鏡的眼眸淡淡地瞅了眼白~虎。
白~虎的背後似乎長了眼楮,感受到自家王爺投給他的責備目光,他虎軀一抖,急忙從身旁抓了兩塊干柴投入火堆,用忙碌的身影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省省吧,別在反抗了,你哪一次是成功的?」殷紅殘忍地道出事實。
白~虎坐在火堆前悄悄地點頭附和,心說︰王爺您就從了吧,這又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情。
「可是……真的很冷……」
夏錦兮企圖做最後的掙扎。
殷紅的忍耐此刻已經到達極限,勸說無用便開始實施行動。她將夏錦兮一把推倒在鋪了毯子的地上,手腳並用,毫不費力地解開夏錦兮的衣帶。
听見身後傳出了動靜,白~虎趕緊從懷里取出白瓷瓶,轉過身去的時候,恍如又看見不久前馬車上那驚艷的一幕,于是,殷紅的偉岸身影在白~虎心目中又一次飆升。他趕緊走到糾結在一起的倆人的身旁,雙手恭敬地遞上白瓷瓶,雙目散發崇拜之情,口吻異常嘶啞,道︰
「殷紅姑娘,這個外敷。」
「知道了,放地上。」殷紅彪悍地道。
夏錦兮看到白~虎一臉討好的猥瑣樣,心里不由的泛起嘀咕,白~虎身為他的護衛,看到他受殷紅欺負,就算行動上沒有作為,嘴上至少也該說幾句「大膽」或者「放肆」的言詞吧?為什麼白~虎好像在鼓勵殷紅?是他的錯覺嗎?
夏錦兮在嘴上掙扎了半天,但在行動上基本屬于任殷紅擺布。殷紅蠻橫地扯開夏錦兮的衣襟,露出纏繞在胸口的紗布,紗布上隱隱約約有些血跡。
「看!又出血了。」殷紅瞪了眼夏錦兮,動手拆解紗布。
傷口在左胸,是長聿那一箭造成的。
長聿習慣一箭穿心,因為這個不願改變的習慣,夏錦兮便事先護住心髒部位。然而,長聿的箭並非事先有準備就可以破解的,一箭雖未穿心,但仍舊留了一個小傷口。
傷口很淺並無大礙,但由于夏錦兮極度怕冷,不願意解衣上藥,所以幾天過去,傷口幾乎沒有好轉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