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寒把手上的吊瓶塞給呆傻掉的陳晉安,推開門走進病房。陳晉安反應過來,立馬跟著他進了病房。
韓靜言還在哭,听到聲響,從被子里伸抬出腦袋,看到慕子寒時,身體明顯顫了一下,縮了縮腦袋又躲進被子里了。
慕子寒見她這般,眼神深了幾分,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床前,轉過頭問陳晉安︰「什麼時候能出院?」
陳晉安幫他把輸液瓶掛在架子上,低頭想了想道︰「再觀察兩天,如果沒什麼事了就可以出院了。」
慕子寒點了點頭,然後讓陳晉安出去。
陳晉安走後,慕子寒把躲在被子里的韓靜言拉了出來,用手模了模她的頭發,同那個夜晚一樣,固執的模著她的頭發。他的眼楮很深,嘴角的弧度雖然柔和,卻沒有太多笑意。
「小奴隸,那天晚上我不夠溫柔。」他輕輕嘆了一聲,韓靜言的身體開始僵硬,她側過頭去,背對著他。
慕子寒手上的動作一僵,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站起身彎腰附在韓靜言的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怕我,可是那是我愛你的證明。往後這種事情也絕不會少,所以你要盡快讓自己去適應。」感覺到身下的人明顯打了個顫,他語氣放緩,變成輕哄︰「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韓靜言背著他把手塞進自己的嘴里,使出全力的咬著,只有這樣的用力才能消除心底的恐懼,才能抑制住眼里的淚不落下來。
「乖,別傷害自己。」慕子寒把她的身體掰過來,從她嘴里救出她手,看著上面的紅齒印,微微皺了皺眉,不悅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傷害自己。」
韓靜言避開他的目光,細聲說︰「這是我自己的手。」她說完這句,不敢去看慕子寒,心里既怕他,又想反抗他。
慕子寒模了模她的頭發,輕笑︰「你人都是我的了,還跟我倔什麼倔。」
韓靜言縮了縮頭,也不敢反駁,她心知這人喜怒無常,這一秒還溫聲笑語,下一秒就有可能狂風暴雨。
慕子寒見她這麼听話,心情好了一些,幫她拉了拉了被子,問︰「有沒有想吃的,我讓人給你做。」
韓靜言想了想,道︰「我想喝山藥粥。」
慕子寒笑︰「我安排人給你做。」
韓靜言‘恩’了一聲,沒再說話。慕子寒道︰「你先睡會,粥送到了,我叫你起來。」
韓靜言點了點頭,卻沒有閉眼。這五天她實在睡了太久了,這時候她還真的睡不著。她大著膽子看著滿臉胡渣的慕子寒。他的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他陪在自己身邊五天五夜,幾乎沒怎麼休息過。一個小時前他還因疲勞過度而昏倒。可是此時,他就坐在自己身邊,雙眼如炬的看著自己。神態竟連一絲疲倦也找不出來,這個男人到底過著怎樣的生活?
他把自己禁錮在他身邊,真的是為了幫她母親報仇嗎?
「慕子寒,你的母親是我爸爸殺死的嗎?」韓靜言想了想,還是決定要向慕子寒問清楚這件事。她不想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背負仇恨。
慕子寒先是愣了愣,隨即想到有可能是陳晉安告訴她這件事的,他沉默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所以你整垮我們家公司,是為了報復?」韓靜言又問。
「恩,是這樣的。」談起殺母之仇,慕子寒的語氣不是一般的平靜。
「那我呢?慕子寒,你有沒有想過我。我是無辜的。」韓靜言含著淚,仰著頭看著慕子寒,眼里的淚即倔強又委屈。
慕子寒伸手接過韓靜言的淚,放進嘴里嘗了嘗,笑道︰「韓靜言,這招對我沒用的。」他語氣一頓,目光一寒,捏著韓靜言的下巴,對上她朦朧的目光,笑意深深︰「誰讓我愛你呢?我的小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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