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王銳的冬季攻勢(下)

作者 ︰ 紅色四月

對于除了父親之外連異性的手甚至都從來沒有踫過的朱月影來說,王銳如此大膽而又直接的侵犯令她既感甜蜜又感羞澀,還有幾分慌亂。

她只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抵抗,一雙玉臂反倒勾住了王銳的脖頸,嬌軀無力地倚在他的臂彎里,徹底迷失在與情郎的醉人長吻之中。

王銳見這個絕色佳人竟如此輕易地被自己的「無賴」戰術給征服,心下不由得大樂,當即乘勝追擊,趁著朱月影意亂情迷的當口,粗暴地頂開了她的牙關,肆意地吸吮起那香滑的女敕舌來。

朱月影嚶嚀一聲,勾著王銳脖頸的玉臂也緊了一緊。

王銳的欲念也徹底被懷中的玉人點了起來,他也毫不客氣,騰出一只右手,就從朱月影的衣下溜入,順著如絲般滑女敕的肌膚直向高聳的玉峰襲去。

朱月影唔唔嬌吟了幾聲,抬手抓住了王銳的手臂,卻怎麼也無力抵擋他那只魔爪的侵襲。

眼看形勢就要一塌糊涂之時,忽然听到房門口傳來了幾聲重重的咳嗽,卻正是朱純臣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回轉了來!

朱月影啊地一聲驚呼,也不知哪里來的那麼大力氣,一下就將王銳推開,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

她的臉已經羞得如同紅布一樣,哪里敢抬頭去看父親?雙手蒙面如受了驚的兔子一樣飛快地躥出了書房。

王銳也回過神來,不由得老臉通紅,面現尷尬之色,暗罵自己適才當真是精蟲上腦,完全忘了這里可不是自己侯府的臥室,而是人家成國公府的書房!這一下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年輕有為的形象可算是毀于一旦。若是換成他看到有人這般搞自己地女兒,他非將那臭小子先閹後殺再大卸八塊不可!

只可惜眼下自己才是那臭小子,只希望岳父大人看在女兒未來「性」福生活的份上,可千萬別將自己閹了送進宮才是。

朱純臣此時也是一臉的尷尬,面露古怪的笑容盯著王銳。

他其實是為老不尊童心大起,剛才悄悄溜了回來想偷听一下這對小夫妻的情話。卻不料撞上了如此令人尷尬的一幕。

眼見再這麼發展下去地話,這對膽大包天**的小情人沒準就真的在這里胡天胡帝起。無奈之下他也惟有咳嗽幾聲,及時阻止了他們的「好事」。

他倒沒對王銳如何惱怒,一來是因為他二人已有了夫妻的名分,只是還未正式舉行大婚地儀式而已。這麼卿卿我我一下也算不得什麼,僅僅是有些忘形罷了。

二來同樣身為男人。他對這位愛婿的急色也能理解。自己地女兒如此絕色傾城,要是身為男人不動心反倒是怪了。只不過自己攪了人家小夫妻的「好事」。眼下該如何收場倒是讓人感到尷尬。

翁婿倆就這麼尷尬地面對了片刻,終于還是朱純臣打破了沉默道︰「咳……我今日已經累了,要去小睡片刻。賢婿請自便就是!」

說完,他竟轉身徑自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書房,隱約還能听到低低地嘆息聲傳來︰「呵呵,年輕真好!……」

王銳沒想到這般便宜就能蒙混過關,大喜下也偷偷抹了把冷汗。他臉皮就算再厚,眼下也不可能再賴在這里,只好出去與李惟民打了聲招呼,匆匆忙忙地逃離了成國公府……

一回到侯府里剛剛坐穩喘了兩口氣。丁苑雪與白菲嫣就匆匆趕了來見他。

正所謂做賊心虛。王銳忍不住嚇了一跳,心說她們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我「欺負」月兒的事情。難道是又「興師問罪」來了?

直到丁苑雪笑吟吟地告訴王銳有一個故人想見他一面,他這才自嘲地一笑放下心來,但隨即又好奇心起,很想看看這個故人究竟是誰。

當丁苑雪終于將人領了來時,王銳一見之下果然大吃了一驚。因為此人他確實是熟悉,正是那邀月樓的老鴇鶯兒。

只不過鶯兒地樣子讓王銳嚇了一跳,眼下她怎麼看上去也不像那個曾經叱 了京師風月場多年的八面玲瓏、千嬌百媚的花魁,而是粗布衣裳,面容憔悴,就像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婦人一般。

鶯兒原姓馬,大名是馬鶯兒。她上前幾步福了一禮道︰「奴家拜見侯爺,給侯爺請安了!」

王銳面現詫異之色點了點頭,當下問她為何變成了這般模樣,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馬鶯兒聞言臉上登時露出復雜的神情,隨即垂下淚來,悲悲切切地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原來自從那日王銳與信王大鬧了邀月樓,最終令得肅寧伯魏良卿既丟了人又丟盡了面子後,他就將此事遷怒于馬鶯兒,將一股邪火全部撒在了邀月樓上。

邀月樓能在京師如此風光,馬鶯兒的關系網自然也不一般。只可惜她這一次得罪的魏家,她地關系再厲害此番也再無用。再加上雪白雙艷已然不在,邀月樓已失去了最大地招牌。因此無奈之下,她終于忍痛關閉了苦心經營多年的邀月樓,遣散了一眾姐妹!

雖說邀月樓沒有了,但馬鶯兒這麼些年下來已經賺下了一大筆地銀子,並且暗中與一個名叫李青的書生相好很久。

眼見著多年的心血毀于一旦,京師也已經再呆不下去,于是馬鶯兒就決定與李青一起拿了所有的銀子回江南老家,或者準備東山再起,或者就此歸隱,從此做一個安安穩穩的富家婆。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那個李青人面獸心,見她已風光不再,路上就起了邪念,不但搶走了所有的銀子,還險些將她騙賣給了山中的農戶。幸虧馬鶯兒見機得快,這才及時逃了出來。

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但李青那廝卻是比婊子更加良薄。

馬鶯兒再遭此打擊,不由得萬念俱灰,當下就起了輕生之心,準備一死以求解月兌。

可就在最後的一剎那,馬鶯兒忽然改變了主意,決定一定要頑強地活下去。終有一日要找到李青那廝報仇雪恨。于是她幾乎是一路乞討回到了京師,尋到威武侯府,見到了丁苑雪和白菲嫣。

丁苑雪和白菲嫣感到馬鶯兒以前一直待自己不薄,而且邀月樓地倒閉與她二人也有莫大的關系,所以听了她的遭遇後也頗為氣憤和憐憫。當即就帶她來見王銳,想懇求相公暫且將其收留下來。

王銳听罷也不由得一陣感慨。對馬鶯兒亦感到頗為同情和微有歉意,若不是自己當初大鬧了邀月樓。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下場。

既然丁苑雪和白菲嫣開了口,王銳自然不會不答應,以他眼下的情形。別說收留一個馬鶯兒了,就算收留百八十個也不成問題。

只不過王銳並不打算白養一個廢物,這馬鶯兒畢竟當了十幾年的老鴇,若沒點真本事,恐怕邀月樓早就倒了。他現在最缺的仍然是人手,總想使手下地人都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才好。馬鶯兒想留在侯府不難,但如何能發揮出她的本事呢?

王銳略一沉吟,眼楮猛地一亮。心說自己早就開設高級洗浴中心的打算。可一直因為沒有合適的人選來主持此事而發愁,眼下這馬鶯兒豈不是天上掉下來地最佳人選?

他將這想法與丁苑雪一說。丁苑雪听罷也是大喜,連連點頭稱善。于是她將此事告訴了馬鶯兒,並領著其到碧波苑見識了一番。

馬鶯兒听說侯爺肯收留她,不禁大喜,待听丁苑雪說了高級洗浴中心的事情後更是感到好奇和高興。

當她親自到碧波苑見識和體驗了一番之後,禁不住欣喜若狂。她可稱得上是風月場里地積年老手,這一生的大半時光都在致力于令男人歡娛地偉大事業,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高級洗浴中心的巨大潛力,忍不住對王銳佩服得五體投地。並立誓要報侯爺的大恩大德,必定全力以赴,使這新興地風月事業一顯鋒芒,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京師,再造風月場上的輝煌!

在高級洗浴中心的諸多服務項目中,對于足浴、馬殺雞這類絕對超前的玩意馬鶯兒自是不太了解。但她自稱有一項絕活,那就是推拿按摩,並且當場就表示願意為侯爺展示一番。

王銳聞言也想見識一下她究竟有何手段,當下就點頭同意下來。他先蒸了下桑拿和泡了三溫暖,隨即擦干身體,只穿了條齊膝的褻褲,在按摩床能夠躺了下來。

馬鶯兒走上前來先是福了一禮,然後將一瓶淡褐色的透明茶油倒在王銳的身上,輕柔地抹勻,接著展動縴縴玉指,從他的頭部開始了按摩。

只片刻地功夫,王銳就已經知道了馬鶯兒地厲害。她不但認穴奇準,而且手指按揉的力道恰到好處靈動之極。沒多一會地時間,就已令他的頭頸又算又麻感覺舒適已極。

當然,更厲害的還在後面。

隨著按摩部位的向下,馬鶯兒的縴縴玉指在王銳的頸、胸、腰月復、大腿,臀部掠過,借助茶油在他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推拿揉搓,一下就將他的**轟地點燃起來……

這廝前世時也沒少去過洗浴中心,自然知道什麼叫推油按摩,那絕對是一種刺激人**的按摩方法,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這個時代就已有人精擅此道了,而且自己此刻正在享受這一飄飄欲仙的待遇。

馬鶯兒此時心結已解,又剛剛經過了一番沐浴,已然恢復了往昔的神采。

她的年紀其實也還不到30,雖說樣貌算不得絕色傾城,可也容顏俏麗,尤其是作為風月場上的花魁積年,她可以說是騷媚入骨,每一個眼神、動作都足以勾魂蕩魄,確是一極品尤物無疑。

此刻她只穿了件薄薄的紗衣。曼妙的雙峰隱現,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畢露無虞。

為了討好王銳,馬鶯兒眼下可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眼神、動作、表情和手指挑逗的部位、力道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直將他地**刺激到了顛峰,身體都好象要炸裂開來一樣。

若是換成了別人。王銳很可能當場就會將其就地正法了。但一想到馬鶯兒算得上是超級「公共汽車」了,他不由得感到無趣,害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也再難控制得住了。于是立即叫了停,夸贊了她一番後,自顧自泡到冷水池里去壓抑高漲的**去也。

馬鶯兒雖然略感到失望。但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就憑自己是沒有資格去博得侯爺的青睞的。當下也不以為意。嫣然一笑告退出去。

王銳泡在池中,頭腦漸漸冷靜下來。心說馬鶯兒的這個絕活果然是厲害,適才若不是擔心乘坐「公共汽車」萬一得上什麼病的話,恐怕也難抵制得住這種誘惑。如果能將其加入到服務項目之中。絕對有巨大地殺傷力。看來她的確是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現在雖然是隆冬季節,無法大興土木,但正好可以趁這個時間買來大批合適的人手,讓馬鶯兒開始訓練並做相關的其它準備。

待到開春後就能夠開始動工興建像碧波苑這樣地高級洗浴中心了,到時候馬鶯兒也已經訓練出一支高素質的「員工」隊伍,立刻就可以開張經營,豈不是兩不耽誤?

不一會地功夫,他就已經想清楚了高級洗浴中心的發展大計。

王銳長舒了口氣。感到分外地輕松。不知不覺之中,他覺得自己地**又有些開始高漲起來。

今日在國公府時。他就已經被朱月影撩撥起來欲念,適才經過馬鶯兒的推油按摩,他本就強壓下去的**終于全面爆發出來,眼下雖說是泡在冷水里,但仍然有點抑制不住了地趨勢。

就在王銳想將丁苑雪和白菲嫣喊來,再在這里「激戰」一番以解決**的問題時,晴兒和芸兒倆小丫頭卻走了進來,徑直來到他的身邊,開始幫他搓背和洗身體。

這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平常除了丁苑雪和白菲嫣之外,晴兒和芸兒也會時常服侍他洗澡。只不過他暫時還不想將這倆小丫頭招惹到床上去,因此都能泰然處之,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可眼下正是他欲念高漲之時,意志和控制力都大減,眼中看著晴兒和芸兒也僅穿了一件紗衣的曼妙嬌軀是那麼地充滿了誘惑力和蕩人心魄。

終于,王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忽然一把將身邊的芸兒攬入懷中,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芸兒一看之下就明白了王銳地意圖,不由得又羞又喜,同時感到一絲慌亂。

她從服侍王銳那天起,就已經在暗暗盼著這個結果。可是當這一天真地忽然到來時,她卻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芸兒輕輕驚呼了一聲,滿面嬌羞地說道︰「公子……你要做什麼?」

在這個時候,其實這句話要比「ceonbaby」有誘惑和殺傷力得多。

王銳頓時感到腦海中轟地一聲炸響,已全然將所有的顧忌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賊忒嘻嘻地朝芸兒一笑說道︰「我能做什麼?當然是要好好疼愛芸兒了!怎麼樣,你高不高興?喜不喜歡?」

說罷他也不等芸兒回答,右手只一用力,就唰地一下將她地紗衣粗暴地撕成了兩半,那完美無暇的**頓時完全曝露在眼前。

別看芸兒的年紀最小,可是她發育得一點也不落于人後!那一對豐滿的高聳挺拔之極,兩點殷紅的蓓蕾奪目鮮艷!

王銳干咽了下口水,不由分說低下頭去,用舌頭將一點殷紅的蓓蕾卷入口中逗弄著,右手則大力揉搓著另一豐滿的高聳。

芸兒這還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哪里受得了這般逗弄?口中連連嬌吟,身體一下就酥軟下來。

一旁的晴兒早就看傻了眼,不知所措地呆楞在那里,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終于她猛地回過神來,驚呼一聲本能地轉身就想跑。

王銳哪里能讓到了口的羔羊如此輕易地逃月兌自己的魔爪,一探身就已經將她抱住,緊接著就同樣粗暴地撕碎了其紗衣,將她與芸兒一起並排仰放在了池邊。

晴兒和芸兒羞不自抑,都一手捂住面孔,一手還徒勞地遮掩著那一叢黑色的聖火之地。

豈不知這樣的動作更加誘人?王銳雙眼放光地欣賞了片刻,這才一把將自己的褻褲除去,虎吼一聲撲了上去。

好一個王大官人,他雖然只有一個嘴巴兩只手而已,但卻如穿花蝴蝶般在二女完美的**上吸吮揉搓花樣百出。直到她二人都已經丟盔卸甲,他這才挺起「天武神槍」,直搗桃源聖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王銳終于心滿意足地從二女的身體上下來時,晴兒和芸兒俱已癱軟在那里,連小手指都懶得動上一動了。

王銳用手撩著清水幫晴兒和芸兒沖洗著身體,心中不禁暗暗得意,正在這時,他忽然听到了一聲輕笑傳來。

他吃了一驚急忙抬頭看時,原來卻是丁苑雪和白菲嫣不知什麼時候已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近前。

王銳看著這兩位如夫人似笑非笑盯著自己的表情,不由尷尬地一笑,似乎他被捉奸在床了一樣。

白菲嫣盯著他怪笑一聲說道︰「相公此番還如何說?你竟背著我與姐姐偷食,該當如何?」

王銳嘎嘎一笑,擺出一副無賴樣說道︰「菲嫣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相公認打認罰便是!」

白菲嫣嘿嘿笑道︰「好,這可是相公自己說的!那此番我與姐姐就閹了你,送你進宮去伺候皇上吧!」

說著,她皓腕一翻,手里竟真的多了把剪刀,縱身跳入池中就向王銳撲了過去。丁苑雪也無聲地笑了笑,揚揚手中的剪刀,跟著下了水……

王銳雖知她們是在開玩笑,但也本能地感到小**一陣陣發涼,大駭之下轉身就想跑。

卻不料丁苑雪和白菲嫣笑著扔了剪刀,雙雙撲上去將其按在了水中。

王銳見沒了凶器,膽氣頓壯,當下回身勇敢地應戰,三人就在水中打鬧起來鬧著鬧著,丁苑雪和白菲嫣的衣服已越來越少,最終也雙雙變成了**羔羊,打鬧亦終演化成了另一場「激戰」……

當她二人也終于媚眼如絲地癱軟在池邊時,王銳的「天武神槍」也總算是啞了火。

他看著池邊的四位佳人,心下不禁大樂,心說這NP的N看來還要不斷增加呀。等將來瑾兒和月兒過了門,N就等于了6。嘿嘿,不知啥時候能到兩位數?

唉,看來「性」福生活也有煩惱。將來老婆多了還真是個大問題,一起來NP吧,恐怕自己的身板就要先受不了了。若是一個個輪著來的話可真是難以取舍,估計每晚選誰都得費一番腦筋……

沒過幾天,晴兒和芸兒終于從通房丫頭晉為了如夫人。侯府照例舉行了簡單的儀式,擺酒慶賀了一番。只不過這一次前來祝賀的人要多了不知多少,其中自然有不少人是沖著嘗嘗那新鮮的反季蔬菜瓜果而來!

看來,我們王大官人在這個冬天的攻勢還真是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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