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肉人民生活的嘲諷,但實際上也是對于利的一種譏諷。
因為,古代商人是從事經濟的,是以贏利為目的的。商品、商人與利就聯系在了一起,成了被人們鄙視的對象,就如同,一些人對于*是罵為婊子一樣,但是罵的人有時還津津樂道地與*耍樂一個道理。
這一些特定的中國古代文化,都是阻礙了中國城市文化難以真正抬頭的原因。
盡管,我們有過很著名的城市,盡管這一些城市也創造了我國古代燦爛的文明精華,但是,在農民的眼光里面,一直是不入流的,要不然,**怎麼會不發出首先奪取城市的號令呢?
余秋雨先生說︰「中國歷史上很難舉得出一些真正的城市思想家。讀古希臘,羅馬文獻,看到那些政治家、思想家一開口就朗聲朗氣地呼喚︰‘雅典城的公民們!’‘羅馬城的公民們!’在中國古代就缺少這種呼喚聲。」
實際上,中國古代的文化,一是壓抑了中國古代的商品文化的地位,二是,中國古代文化,一直號召人們要獨尊儒術,要夾起尾巴做人,中國古代文化中,既不可能培養出那一些揚眉吐氣的農民,也不可能培養出揚眉吐氣的官僚,只有皇帝可以對天抬起頭看幾眼,有時候還要戰戰兢兢地誠惶誠恐地祭天,乞求神靈衛護。在這種鄙視城市文化的氛圍中,怎麼可能出現城市思想家呢?一般的思想家,都被剪除掉,象明朝的李贄,思想稍微冒了一點頭,馬上就被抓起來,害死。
這是中國古老城市的脆弱的原因。
城市盡管是脆弱的,但是,生活在城市里面的人們與農村有一個根本的不同,就是文化的發達和信息的相對通暢。
「在農業社會里人們都歸之于千篇一律的生產命題,因此雖然分散卻思維同一;城市正相反,近在咫尺卻生態各異,緊密匯集卻紛紜多元。這種多元匯聚又提出了各種各樣的生活需要,使城市生活變得琳瑯滿目;這種多元匯聚還會造成不同信息的快速溝通,使城市人成為視野開闊,思維敏捷、選擇機會繁多的一群;這種多元匯聚更形成一種價值比照,使城市人對生活的質量、人生的取向、社會的走勢、政局的安危產生了一種遠遠高于農村流散狀態的比較和判斷。這樣一來,城市人成了中國社會中十分違背傳統教化原則的人文群落,無論是對農民,還是對統治者來說,都覺得不好對付。」
「城市意識,也幾乎成了異端邪說,尤其是到了中國近代,列強的武力和國際文明同時進入沿海都市之後,城市意識里又自然而然地融化進國際價值坐標和現代商業原則,更是根深蒂固的中國農業文明所難以容忍的了。」
(《脆弱的都城》)
這里也揭示了中國農村的農耕文明與中國城市文明之間的巨大差異。
這種差異,有時候並不因為時代的發展而得到消弭,有時候卻變得越來越對立。
中國古老的傳統文化,有時候在農村具有著一種根深蒂固的勢力。從而對城市文化構成了一種極具破壞性的消融性。
余秋雨先生覺得,在中國現代史上,乃至當代史上,兩種文明的搏斗越來越激烈。上個世紀發生的上山下鄉運動,以及近來出現的按照農村的村落重新組織城市的居民社區,都是對城市的剝蝕,是農村傳統文明對城市文明的反擊。
也許余秋雨先生會說,這是不是**這一位領袖具有的農民意識以及封建文化思想太重的緣故呢?當然,**還不能意識到這一點。
因為,在他的意識中,他是農民的代表,是從農村開始革命,最後奪取了城市,成了紫禁城里面的統治者,是農耕文明對城市文明的斗爭的勝利,他也許從來就瞧不起城市文明!
所以,在晚年,他老人家一直說︰「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為的。」
因為,他希望他的革命的後代也繼承自己的衣缽,成為中國的農民革命者,其實改革開放者*雖然創導了改革,與西方城市經濟的接軌,但是,他一直說︰我是中國人民的兒子。也許,他也會說,我是中國農民的兒子。
因此,余秋雨說︰城市,還有被銷蝕的可能。這個擔心,不是多余的。
當今的世界,已經為中國的經濟發展提供了非常難得的機遇,也為中國城市的發展展現了廣闊的前景。在世界經濟一體化的模式中,帶來了世界城市化的呼聲,農村城市化,而不是城市農村化,是引導中國城市文明走向新的天地的一個值得人們慶幸的信號。
也許,在這種嶄新的世界文明到來的時候,中國的城市文明以及城市文化構架會徹底消弭農村對城市的剝蝕。
在這個意義上講,中國城市的文化構架才真正能夠建立。
蘇東坡突圍
最近,著名學者余秋雨先生再次來到了揚州,出席了「智者•贏天下——奧迪A8L高端論壇」,他再次聲稱,要將自己過去的作品在今年做一次重新的改寫。認為自己在四十多歲的年輕時候寫的文章,比較幼稚,很多文章都是不應該感動的地方亂感動,不應該激動的地方瞎激動。所以要用中年的心態去修改這一些作品。
實際上,作為余秋雨這樣的學者,不滿足自己已經擁有的聲譽,力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