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謠言),說他在寫《文化苦旅》時,曾經與自己的結發妻子李紅,如何恩愛,在妻子的幫助下,怎麼完成《文化苦旅》,後來遇到了馬蘭,馬蘭對余秋雨一見鐘情,余秋雨將自己的著作給她看,便成定情物,後來拋棄了元配李紅,與馬蘭結秦晉之好。後來又看見過這樣的文字,說余秋雨接受了某廣州(或者深圳)房地產商的別墅一棟,雲雲,後來余秋雨曾經為此與造謠者對簿公堂,沒有了結果。本人曾在人民網留言,有這個精力,不去多寫一些諸如《文化苦旅》之類的文章干什麼呢?
可見,作者余秋雨是深受謠言之苦的。
謠言是什麼?為什麼余秋雨屢受謠言的包圍呢?為什麼人們樂于傳遞謠言呢?
謠言是什麼?正如作者講,有一些謠言,實則上就是謊言,就是有意或者無意傳遞出來的有害于當事人的無根據的話。它的作用往往使受眾樂于傳遞,並且將傳遞的謠言說得越來越離譜。
作者也引用日本當代心理學家相場均先生的話︰謠言在本質上是人類的一種游戲,一種心理傳遞和話語傳遞的游戲;如果人類社會中完全沒有謊言和謠言,世間將因病態的合理主義而毫無生趣。它涉及到人性論領域,心理學領域以及歷史學、社會學領域。
正如作者在《關于名譽》中的《舉例李清照》中講道︰民眾的心「他們大多樂于听點別人的麻煩事罷了,誰會感同身受地為別人辯誣」?在《山居筆記》中《論小人》中,作者也曾講述到一個長舌婦來到了一個本來關系很融洽的村莊,因為它撥弄是非,散布謠言,所以最終使這個村莊人心渙散,互相猜疑,互相怒目而視。這其實都是說明謠言迎合了人性的弱點而給予人自身的攻擊。
在我國兵書戰策中有一策,就是反間計,就是利用了謠言的作用,起到了槍炮不能起的作用,歷史上多少忠臣良將,都是死于謠言之中。這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劍。
謠言的力量就在于人們的心理上有一種「完全相信的人不多,完全不信的人也不多」特點,就是在這種「信與不信之間」讓你疑惑上當。
當然,作者認為,謠言在軍事上被人們所公認︰這就是兵不厭詐。
象宋襄公那樣憑仁義道德去打仗,完全是一個愚蠢的君主。
作者受到謠言的攻擊,是屢見不鮮的,開始面對洶涌而至的謠言,他感到很是焦灼。因為,散布謠言的人是處在暗處,看不見模不著,來勢洶洶。鋪天蓋地。勢不可擋。後來作者漸漸在這種謠言中冷靜下來,采取了研究的態度,對待謠言。
實際上,我們說,盡管人們講︰謠言止于智者。
但是在這種洶涌而至的謠言面前,盡管作者神閑氣定,悠然面對,但是依然有時候不得不被重新卷入,難以自拔。盡管作者有時候「凌空鳥瞰」,視之如螞蟻爭斗,但是有時候,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又被拖進了泥淖。
這就是謠言的力量以及基礎的廣博性、社會性的原因。要不然,時至今天,怎麼作者還會陷入到被人論定為「初中水平」的論戰的泥淖中去呢?畢竟作者是經過了數十年研究,已經具備了大師的功底,卻依然不免俗呢,這就是謠言的力量。
一般人來說,散布謠言,或者傳遞謠言的人,具有這樣的特性︰
一是嫉妒于作者的名譽以及聲望。
要想通過謠言的散布來達到攻擊對方的目的,使之名譽受損。
二是在于一些並不對謠言的對象有什麼惡感,只是人雲亦雲地傳遞而已,因為謠言本身具備了一些極其低級的玩笑和人身弱點的展示,或者其中具有滿足自己人性的潛意識中貶損他人的因素。
三是敵對方利用謠言達到打擊敵人的目的。
作者說︰「世俗情緒總是憎惡謠言的。」不錯,在一般的智者的眼中,謠言是沒有生命力的,但是整個芸芸眾生中,智者是不多的,散布或者傳遞謠言的人會成為豐厚的土壤,讓謠言的生長更肥沃。從而具備了一個極大的損傷力。要不然,象余秋雨先生修煉到今天,早已經是具備大師功底,怎麼還要被動與謠言論戰呢?難道作者不是一個智者嗎?
余秋雨先生深通佛家經典,禪宗南宗神秀說︰身是菩提樹,心是明鏡台;時時勤拂試,莫叫染塵埃,而少林六祖慧能則說︰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我們之所以被謠言擊傷,是因為我們自己心中有謠言,或者講,是我們自己心中有謠言生長的土壤。如果,如果菩提非樹非台,哪來的塵埃呢?
如果我們自己不具有謠言生長的土壤,謠言怎麼會讓自己心亂神迷呢?
當然,我們都是凡夫俗子,還遠遠沒有具備神秀的修為,更不要說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