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余秋雨(文藝散文化評論) 徜徉在古老的大地上60

作者 ︰ 福字駕馭

心靈的範圍——閱讀余秋雨(18)

余秋雨的人生系列,從《關于友情》開始到《關于名譽》,再到《關于謠言》,然後轉入了《關于嫉妒》。實則上,在這幾種關系之中,它們之間存在著很重要的聯系。

其中心點是名譽。

友情造就了名譽,謠言毀損了名譽,嫉妒則是一柄雙刃劍,則造成了名譽,也毀損了名譽。

這里因為是閱讀到余秋雨的《關于嫉妒》,所以,我們還是來談嫉妒對于名譽的作用與反作用。

因為看見他人在建功立業,所以在一些人的內心里面孕育出了一股不甘居之于人下的想法,于是便出現了嫉妒的心理,這種心理便促使自己努力發奮,要迎頭趕上。所以,在內心之中激發了一種強烈的競爭的意識。從而轉化為使自己前進的動力,由自己的手創造出一番令他人側目的功業。這就是嫉妒的良性作用。它的另一面呢,則是在一些心理畸形偏狹的人心里,則是一些自信心不足,自感才能難以與他人相比的人,則在內心中出現了另一種嫉妒心理,輕則酸溜溜地說一番怪話,重則不能容忍,千方百計加以貶損乃至攻擊(當然,如果對方能夠承受攻擊,則表明這種功業是過硬的,如果在由嫉妒唆使產生的攻擊力量面前不堪一擊,則要讓人懷疑這種功業的作用了)。

實際上,我們覺得,這種由嫉妒而產生的攻擊也有好有壞的一面,好的方面則是可以促使人們不要寄希望快餐式的成功,寄期望于短期效應,而是要創造成就一種真正立于頂峰的讓人們仰視而嘆為觀止的業績。也許有人說,這樣的人和功業有多少呢!不利的方面,則是打擊了新的還處于稚女敕的創造性以及成果。使一些新生事物在剛起步時就遭到扼殺。這就是一種消極的力量。

當然,余秋雨在《關于嫉妒》里面主要論述的是一種泛泛意義上的嫉妒,則是一般人理解的不能容忍別人成功和獲得的名譽而產生的攻擊,這種攻擊借助于謠言或者其他方面來進行的。其中有建立功業,有事關情感,以及其他方面的內容。

嫉妒是源遠流長的。我們既能從有關中外文學作品中領略到這種嫉妒的人和力量,也能從有關歷史書籍以及傳說中感知到嫉妒如同烈火般的可怕。

余秋雨首先列舉了外國文學作品中的奧瑟羅形象,這見之于英國戲劇大師薩士比亞的著名典著悲劇《奧瑟羅》,主人公奧瑟羅(威尼斯公國一員大將)因為自己妻子苔絲狄蒙娜被手下一個陰險的旗官伊阿古覬覦,伊阿古設計要除掉奧瑟羅,一方面陷害奧瑟羅,一面制造謠言並偽造信物,說苔絲狄蒙娜與奧瑟羅另一名副將凱西傲私通,促發了奧瑟羅內心的嫉妒的烈火,一舉扼殺了自己所愛的妻子苔絲狄蒙娜,自己後來發現是中了他人奸計,但懊悔不及,用劍自殺倒于妻子的身邊。

這是因為嫉妒,被謠言所傷,而做出的一件蠢事。

第二個例子是我國古典小說《紅樓夢》中的女主人公林黛玉形象。

她因為常嫉妒賈寶玉與薛寶釵等的親密關系,而使小心眼。使自己內心不得安寧,屢失方寸,最後實則也是被自己內心的嫉妒之火燒死的故事。

第三個例子是源自于《三國演義》,里面寫到的吳國大將周公瑾嫉妒蜀國軍師諸葛亮的軍事以及異賦才能,屢屢設計陷害諸葛亮,最後被自己嫉妒之火氣死的故事。

余秋雨還列舉到在古希臘羅馬神話傳說中的有關嫉妒的故事。比如在古希臘神話中,天神宙斯與王後赫拉夫婦。他們本來是一對姐弟,後來相戀結婚,但是宙斯對于姐姐、妻子赫拉不忠,處處施愛,後來遭到了赫拉的嫉妒與報復,赫拉殺死了宙斯的情人與私生子,這使得宙斯非常惱火,對赫拉施與了報復,進行了懲罰的故事。

我們還知道的,象先秦時代的韓非與李斯的故事,這也是一則很典型的因嫉妒而在師兄弟間大肆陷害,進行殺戮的故事,還有軍事家龐涓與孫臏的故事等等。都是屬于因為嫉妒而互相殘殺,最終導致遺臭萬年,被後人嗤笑的歷史事實。

因此可以說,嫉妒乃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一種稟性,也是不得不依附在人類身後的一條不那麼光彩的尾巴。

人,因為嫉妒,而散發了謠言,而毀損了名譽,而影響了友情,這似乎是一種具有因果關系的鏈條。

因此,關于嫉妒的論題,在余秋雨的《霜冷長河》中還是佔了一定的位置。

作者余秋雨將論述的筆觸伸向人們的靈魂和內心世界,去解剖這人性的弱點。

從而進一步豐富了有關中國文化內涵。這就是人性文化在中國古老文化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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