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目光又投向了曠野。
如果說,前者是作者在書房里面尋找——在先哲的話語中,古今中外的宗教宏義中尋找善良的寄存地的話,那麼,這里,作者將目光從書齋里面擺月兌出來,投向洪荒以及曠野和宇宙世界,以及被人類還未所認識的領域。
我們人類,有時候缺失善良,還因為受到了薩特的話「他人即地獄」的影響,這種將別人看成是自己生存的敵人,無疑是在人與人之間樹立了一道鴻溝以及天塹。
將人與人的矛盾做了揭示和擴大。
人與人之間,是不是就是一個對手或者敵人?
是不是這個人的生存,就意味著對另一個人的威脅呢,甚至致使另一個人的滅亡呢?
如果承認這一點的話,實際上,他只是看到了人類之間生存的競爭性,而沒有看到人類之間的互助性。
所以,作者余秋雨啟導人們的目光和心靈視野來到曠野和宇宙世界。
我們將自己的目光,或者,自己一個人來到無邊的曠野的時候,會覺得這個天地是多麼廣闊,這個世界是多麼無邊無際,同時,我們自己也感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
人在這個偉大的空間里面,有時候,不得不思考自己的存在和來源。
不得不思考這樣的問題,我是從來哪里來?過去我在哪里?什麼時候,這個世界的今天才有了我的知覺?這個世界當我失去了我的知覺以後,我將到什麼地方去?還會不會真的有另外的我存在?或者說,以後,我的意識將永遠消除了,我將不復存在了。我是不是就永遠結束了?當人類思考到這個境界的時候,他的生命也許會考慮到自己應該在這個世界中,該珍惜什麼?該怎麼樣與同類相處?
因為,我們在狹窄的空間里面,在勞碌的奔忙之中,很少有時間考慮到這個問題。也許,心靈的踫撞以及激烈的爭斗,使人們的心靈空間已經充滿的仇恨與憎惡,或者無暇顧及這樣的一些心靈思考。
當我們將自己的心靈放逐到這樣的曠野之後,在考慮了自己的生命存在以後,也許會覺得,自己的生命,或者整個人類的個體生命是多麼的渺小以及孤獨啊!
也許,正是由于這一點,所以,才使得喬達摩在菩提樹下醒悟了過來,悟覺到人類生存的真諦,才創立了佛教。
所以,愛因斯坦說,只要深入地探視了宇宙和生命的神奇,就不能不產生宗教情懷。
我們生活在這個曠野中,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渺小了,而這個曠野在整個地球上,又是算得了什麼呢?一個人在這個曠野中算得了什麼呢?在這個地球上又算得了什麼呢?而地球在整個宇宙中又算得了什麼呢?人在宇宙中,更不可論及他的位置了。
而宇宙是不是我們所知道的整個世界和永恆空間呢?
人在這個人類還沒有辦法知道的宇宙空間里面,以及永恆的空間與時間里面,又算得了幾何呢?
人類,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們具有了一種高智慧的心靈和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