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采取余秋雨詩意的說法,就是跨鶴西游,駕著仙鶴,飛臨到神仙世界去了。道家說,羽化而升仙。
當然,這都是人類用自己的智慧來麻醉自己,解月兌自己的呢。
余秋雨完成了《關于年齡》的文章以後,不禁回顧頭來,想對于整個人生做一番縱覽。于是,一個機會來到了,有一本書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就是有一位美國作家、記者米奇•阿爾博姆根據老師——社會學教授莫里•施瓦茨臨終的口授,寫了一部書籍《相約星期二》。余秋雨要在這部書籍的前面寫一篇序言,于是,就提筆寫了一篇序文——《最後的課程》。
我們這里不是就《相約星期二》來進行評說,而是就余秋雨先生在所寫序言中所表達的對人生的態度以及看法,做一點介紹和評說。
人生,是一個很大的題目。
作者說︰「我們人類的很多行為方式是不可思議的,有時偶然想起,總會暗暗吃驚。」
這個讓人不可思議的方式就是很少有人願意去談人生這樣的大題目。
這個題目為什麼很大呢?為什麼讓很多人都不敢或者不願意去談,特別是深入地去接觸了呢?
雖然,我們每一個人都在演繹著自己的人生,但是人生的形式是多種多樣的,什麼樣的人生是被認為最成功的人生呢?什麼樣的人生才是值得人們效仿的人生呢?什麼樣的人生才是大眾都樂于接受的呢?什麼樣的人生才是具有深度的人生?
這一些問題,也許並不是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夠清楚地認識到的,也許有不少人,生活了一輩子,等他臨終的時候,你問他,這是你的人生嗎?你的人生是什麼呢?也許,他還不知道這個詞匯呢。
也許,有的人根本不屑談論這個深奧的詞匯,或許說,我們從來沒有掂量過什麼是人生,我們知道,人就這麼活吧,何必把自己生活的道路看得那麼透徹呢?何必為自己劃一條規定的線路呢?可能這一些線路,自己終身都不能達到,自己反而為之耿耿于懷,反而顯得不那麼暢快,不那麼順暢呢!你說,這是糊涂的人生嗎?
記得,我們過去,總要為自己樹立一個偉大的理想,結果這個理想就一直在指引著我們為之努力,但是,實際上,我們怎麼努力,總是不能走到那樣的地步,結果空空地耗費了多少光陰,喪失了多少機會,結果得到的卻是自己因為沒有走到那一步,而形成的無盡的懊惱。
在如今這個時代,人們已經拒絕那種空洞的口號以及不切實際的理想了,人們的生活已經變地實際而簡單,人們再也沒有心思空耗在這一很大題目上面捉弄自己了。所以,人生這個題目,都已經變得讓人無所措手了,不是嗎?
而作者余秋雨認為,應該找什麼樣的人才能把這個題目說透。
首先,他認為︰「一個人在事業上的成功遠不是人生上的成功。」
這句話,確實是讓人耐人尋味的。
有一些人干得轟轟烈烈,比如,毛澤東,他領導了中國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解放了新中國。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是具有一個很成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