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們走,此為庸國家宴,與我們西凌與關!」羽墨又用力的將安然扯回,冷然說道。
「家宴?!羽墨你好歹也是西凌國的皇子,瞧清楚這殿上都有些什麼人,你就不怕他們傳揚出去,說西凌的太子不過是徒有虛名之人。」沐楓朝一旁看去,安然也順著他的目光,瞧見殿角無端端的多出數十名服裝各異的人,他們肩上都挎著裝滿紙張的袋子,手上執著筆,正在本子上刷刷的寫著,見這邊發出爭執聲,目光立刻如炬般的探過來,那派頭嚴然就像現代的狗仔隊!
那是各國的‘采風官’,羽墨哪能不知,他朝沐楓哼道︰「你早預謀好了!」
「是又如何?哼,連這點膽兒都沒有,難怪得西凌會吃敗戰!」沐楓囂張的應道。
羽墨也輕嘲說道︰「你別以為這樣墨就怕了你!你除了會做這些污濁之事,還能有何作為?清原一戰,若不是你無端端弄群婦人出來,我們西凌又怎會落敗?!這會兒又拿婦人來作戲,沐楓,你也太捉襟了,就這點本事了嗎?」
沐楓絲毫不慚愧,也不甘示弱的回駁他︰「你們西凌的男人不就好這口嗎?朕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
這兩人如兩只爭斗的公雞般對罵著,安然不由得萬分佩服,太有文化了呀,一個髒字都沒有,還能罵得這麼的精彩,正想再听下去,一旁的韓士衣扯著羽墨公子的袖子,低耳勸道︰「公子,安姑娘既然想一試,你不如……」
「關你屁事!」卻被羽墨一聲爆喝,方才沐楓無端端的走下來,與羽墨在對扯一個婢女,殿內眾人一直都在看著,豎長耳朵想听清他們在說些什麼,卻听得不是很清楚,這回好了,終于听清了羽墨的這句話,全場都靜默了,沒想到平日里如此斯文的遺香公子,也可說出此等粗俗的話來。
韓士衣驚詫得連羽扇都不知搖了,看著羽墨的表情不是傷自尊,而是贊嘆,仿佛這是他從公子口里听到的最為動听的一句話!
殿角那些采風官早就看出沐楓與羽墨起了爭執,只是苦于兩人身份太過于特殊,不敢靠得太近,這會好了,不顧一切的撲涌上來。
不單只韓士衣佩服羽墨,沐楓也說道︰「羽墨,朕還真是小瞧了你!」
不過,他說這話時,安然卻感到不是稱贊,而是恨得牙癢癢,因為,被他抓住的手腕幾乎被撕下來,這架式恐怕是要當眾開打的了,看著就要撲近的采風官們,安然欲哭無淚的低嚷道︰「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你們剛才所說的話全都是皇家隱秘,全都是特大外賣。不過,沐楓,如果你不介意再多加上一條新聞的話,一會我就告訴他們,你下毒害羽墨公子的事,此事如果現在就傳揚出去,你自己想想,人們會幫著你還是幫著公子吧。我說各位--」
這嗓音才剛扯開,沐楓的手就松開了,不過他卻將羽墨公子一把抱住,但听得他在公子耳旁說道︰「羽墨,你現在已經敗了一局,這個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明白。現在,不如咱倆像小時那樣,再斗一局,如若你贏了,我不僅會放了你,而且還讓你將這丫頭帶走!」
「好,就依你所言!」羽墨痛快的答應了,方才還惡言相向的兩人,竟然戲劇化的像親兄弟般肩攀著肩,面向那些跑到跟前的采風官微笑。
這些采風官本來想急迫的問一問,是不是沐楓威脅羽墨的。但猛然見他們如此親和力的微笑,竟嚇得趕忙撤換話題︰「羽墨公子,請問您來庸都後,是否習慣?」
「還好。」
「羽墨公子,您的婢女看著瘦瘦弱弱的,能勝任這樣的比賽嗎?」
「肥瘦與比賽有關嗎?」
「沐楓皇上,這次的比賽會和以往一樣,抽出百分之五來獎勵那些寒窗苦讀的孩子嗎?」
「自然是按老規矩辦。」
「沐楓皇上,您的新妃美艷絕倫,方便透露一下她的三圍是多少嗎?」
「朕新妃的三圍?這問題是你能問的嗎?來人,拖下去,喂他啞藥,讓他永遠不能開口!」
「沐楓皇上,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問了!饒了我吧!」沒兩下這名采風官就被拖了下去,紙墨飛了一地,余下的采風官見此情景,嘴巴全都主動上了封條。
安然大為遺憾,想著那名造事的采風官真是生錯了時代,如若在現代,一定是位超級出色的狗仔!
「楓兒,快帶阿墨過來。」羽姬在那邊招呼著,這群皇親及大臣親貴們,竟然開始下注起來,熱烈的猜測這第一局‘琴’是由那家拿到頭獎。
安然等參加比賽的女子們,則被帶下去做準備,在經過瓊花公主身旁時,安然朝她友好的笑了笑,瓊花也回以她傾城一笑,並且還對安然作了個‘你最棒’的手勢,使得安然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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