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纏︰我的暴戾總裁 198 卵寶寶(12)(4000+)

作者 ︰ 未知

易辛只是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極致妖冶的笑。

他甚至沒有說話,新珩心底已經一片冰涼。

當易辛單手緊緊拉著新珩從車上下來,一路進入易家別墅時,管家和佣人俱是一驚。

管家還記得,最近一通電話是清晨不亮的時候,易辛給家里電話,讓他盡快準備好食材,說少夫人想要喝黑米紅豆粥,他回來親自為她做。懶

哪知,易辛遲遲沒有回來,管家心里還以為是新珩舍不得易辛,纏著他,他月兌不開身,這才耽誤。卻不想,當他听到外面汽車引擎熄滅的聲音出門,入眼卻是這樣一幅場面。

新珩一只手被易辛緊緊拉著,易辛毫不憐惜,似乎用了大力,新珩疼得臉色慘白。易辛卻還走得極快在前,新珩便幾乎是被他拖著在往前走的。

管家見到新珩疼成這樣,沒有被易辛拉著的那一只手護在小月復處,他心中一驚,回想起新珩現在的情況,忙上前勸道,「少爺,你這樣會傷到少夫人。」

「滾開!」易辛毫不留情,眸一眯,狠狠看了管家一眼,那一眼,霸氣和凶殘畢露,更甚于看新珩的時候。

管家嚇得驚愣原地,易辛已經大步繞過他。拉著新珩,徑直上樓。

新珩一路跌跌撞撞,努力穩住身子。在樓梯處,好幾次,她差點摔下去。她心驚膽戰,終于到了二樓。蟲

不想,方站定,她卻只覺身體被人猛地一推,往樓下。

「啊!」

她大驚,右手下意識反握住那只原本緊緊拉著她的手。

只是,沒用。

她的整個身子已經落在樓梯外,一只手根本支撐不了,她的身體穩不住,隨之往下落。

心髒,一瞬跳到咽喉。

「不要!」

她大呼,卻就在她的身體要狠狠撞上大理石堅硬的鋪面那一刻,左肩臂之下猛然一緊。關鍵時刻,一只有力的手臂將她的身子穩住。

新珩驚魂未定,卻在看清現在的情況時,更加淒厲地叫出了聲,「不!」

便連樓下的管家听得這一聲,亦是跟著心神俱裂,他跌跌撞撞地進門來,卻在看清樓上的場面時,腿腳一軟,站不穩,幸得身後兩名女佣及時扶住,他才沒有倒下。

只是,便連那兩名扶著他的女佣,亦是驚嚇得瑟瑟發抖。

二樓樓梯口處,易辛站在階梯邊緣,他的右手扶在新珩左肩臂下,左手拉過她的右手,他們的姿態,就像是此刻正在跳一曲華爾茲。

如果不看新珩懸空落在樓梯之外的身體,他們相持的姿態,很優美。尤其是此刻,易辛看著新珩的眼神,更像是在。

新珩臉上早已爬滿了淚水,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心痛。她死死咬著唇,淚水朦朧里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早已脆弱得不堪一擊,除了乞求和哀憐,什麼也剩不下,她一直在對著他搖頭,「不要,我求你,你不要這樣,它會死的,我求你了。」

她的身體在他的手上,他甚至有意地在逗弄她,放她的腳尖觸地。只是,也只是腳尖,也只是能觸及階梯那一線邊緣。

一旦他支撐她的右手松開,她必定從樓梯上摔下去,她一點活路都沒有。

她的大腦早已不能思考,一片黑暗里,她下意識在對著他乞求,搖頭,「求求你,你放過它,你放過它吧,它也是你的孩子。」

而那個男人,唇邊一直掛著妖嬈的笑,他端著最多情的姿態看她,看她的身體懸空在他的手上,他一放手,她就落下去。看她因為害怕淚流滿面,因為害怕在他手上發抖,乞求。

他笑,「有沒有覺得這畫面很熟悉?」

她早已不能思考,只對著他搖頭,求他,「你放了它,求你了。」

他們兩人此時就像是處在了不同的時空,面對著,時空並不交疊,他笑他的,她求她的。

「昨天,你就是這樣要摔下去的。太快了,你可能不記得了,所以,我這時提醒你,幫你回憶起來。」他輕輕地對她說話,帶著溫柔的笑。

「嗯,你真的很聰明,連我都能騙得過。」

「先是在餐廳里和我說些你要抱著孩子去死的話,讓我心里緊張、忐忑,從心理上就做好了準備。」易辛笑著,溫柔地看著她,「新珩,你真的是膽大又心細,連心理上的鋪墊都做得那麼周到。」

「你回到臥室以後,緊接了就讓田靜給你發一封郵件。因為有了你在餐廳的鋪陳,一向隱忍的新珩突然間的瘋狂憤怒也能變得情有可原。你砸東西,你失魂落魄,你做出一副你很在乎我和孩子的假象,你將我騙得心都疼了。」

易辛說到這里,眸中露出贊賞的笑,「你真的好厲害,你在我最心疼你的時候,帶著孩子往下摔。新珩,你怎麼會這麼狠?是我小看你了,還是我從來就不了解你?」

淚水將她堵得說不出話,她只能激烈地對著他搖頭。

「既然這是你的計劃,昨天卻因為我糊涂,被我阻撓了,那我今天成全你好了!並且,今天我也不著急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慢慢地回演。」

輕柔的嗓音方落,他的手一松。

「啊!」

極快,身體已經下落。卻更快,下落不過兩三寸,那只支撐她身體的手臂微微用力,她的身體又被重新提起。

那種被人推去死又在關鍵時刻不讓你死的感覺,折磨得新珩終于崩潰,她大哭出聲,哭得淒厲,以從未有過的痛和絕望在哭泣。

「你殺了我吧!」她淒慘地哭著,又一直在搖頭,「我不是故意摔下去的,倪箏懷孕的消息是我讓田靜放出去的,郵件也是我讓田靜發的,餐廳里的話我也是故意說給你听的。可是,我沒有故意摔下去,我不會故意摔下去,我真的只是腳下滑了。」

「我不會放棄它的,如果昨天我把它摔沒了,我會去陪它,我一定要去陪它!」

她說到後面,說話的聲音已經和哭泣裹在一起,並不能分得太清,就像她的臉在淚水之下也早已看不清。

所以,她也沒有看到她眼前的男人的臉有一瞬,微微沉凝。

轉瞬,他又繼續笑了起來,「那麼,你求我。」

「你還記得你昨天是怎麼誘惑我的嗎?」

「我喜歡極了,你再做一遍,伺候得我開心了,我就放過它。」

她不可置信地透過淚水看眼前這張美麗到極致卻也殘忍到極致的臉,出了神,愣住了,像是沒有生命。

直到身體再一次往下落。

她驚叫。

未完,身體又被他拎起。

她終于妥協了。

她掙月兌被他握著的右手,那一只手,他一直沒有用力,那不過是他為了制住她。

這時,他知道她的意思,也就讓她掙月兌了。

她的右手得了自由,便輕輕環過他的背,將自己送上去,靠近他。她抬頭,淚水一瞬更加洶涌,卻終于,也還是吻上了他的冰涼的唇。

一觸,胸臆間的酸楚急劇上涌,淚水,又是一波滅頂。

她哭泣著,吻他。卻在強忍心中的悲痛,因為強忍,身體顫動得厲害。

她顫抖著身子,在淚水里,吻他。

他一只手托住她,笑著,回吻她。

如果不看前塵恩怨,不看後事蒼茫涼薄,這一刻,他們也算得上是恩愛。

易辛徑直將新珩抱回了臥房,急切又激烈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用力地在她的身體里律動,無關情/欲,只像是發泄。

新珩躺在他身下,笑得淚流滿面。

事後,易辛毫不留戀,離開她,迅速出了門。關門的聲音太響,新珩身體下的床也跟著震動了一下。

易辛下樓,周身一股殺戾。做了決定,有些事,他要一次解決。

卻在見到大廳里等候的風揚時,心下頓沉。

眼風瞥過,茶幾上,一個牛皮紙的檔案袋。原來沒有,應是風揚帶過來的。

風揚見到他,站起身來,欲言又止。

易辛疲憊地閉了閉眼,冷道,「說。」

風揚嘆氣,「孩子,建議流掉。」

有好長一段時間,易辛沒有反應。就似乎,這個美麗英挺的男人在這一段時間里,靈魂並不在這里。

風揚心中苦澀。他心中知道這個孩子對易辛和新珩的重要,只是,胚胎這時分化得並不正常。這時尚且是初期,便錯了軌跡,往後,會怎樣?

風揚不敢想象,他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不論易辛有多霸道多殘忍多強勢,他也一定要說服易辛,不能留下這個孩子。就算新珩看不到,但生下來,對它,太殘忍了。

卻不想,易辛沉默良久,卻輕點了頭。

風揚一驚,想起不過是昨天早上,這個男人還那麼霸道地對他說,這只是一個結果。言下之意是,他定了決心,不管新珩的孩子完整不完整,他也要成全她,即使是奪他人的孩子。

哪知,這時,這個男人卻點了頭。

風揚松了口氣的同時,心中卻有更為不妙的感覺。他仔細看了看易辛,正要開口,易辛卻已經朝著他輕輕揮手,「你先走吧!」

風揚還要再說話,易辛已經不耐煩了,冷道,「走,將你帶來的東西一起帶走!」

風揚無奈苦笑,只能離開。

風揚走時,元深正從外面回來,兩人擦肩而過,元深淡淡頷首。

易辛坐在沙發里,疲憊地閉著眼,捏了捏眉心,听到元深的聲音,懶懶開口,「說。」

元深道,「機場之事,顧遠之只快了我們一步,顧家並沒有查到什麼。」

沙發上的男人微頓,又緩緩道,「他快了哪一步?」

「顧家在查少夫人身世的同時,一直沒有放松對報上緋聞來源的查探。第三則緋聞剛剛上報時,顧家已經著手,所以,顧家很快就知道第三則緋聞來源和第一二次並不同,甚至田靜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仿造出少夫人需要的證件,也是因為顧遠之的勢力在推動。」

「顧家一直在監視田靜,當少夫人通知田靜時,顧遠之就立刻尾隨了田靜到機場。」元深說到這里,微微停滯,才繼續道,「所以,我們到時見到顧遠之和少夫人在一起,其實顧遠之也不過比我們快了一步而已。」

元深斟酌再三,能說出這麼安慰人的話,已經是極限。

他想,他將永遠記得,當易辛瘋狂地趕到機場,卻見到新珩和顧遠之兩人有說有笑時,臉上那一剎那的煞白。

臉色煞白,易辛這一輩子,是第一次,至今,唯一一次。

易辛這樣的男人,從來殺伐果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何時見過變了臉色?尤其,是這樣的臉色。

臉色煞白,只因為,心里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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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畢,于是我終于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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