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平曉听完李權的說的話頓時陷入沉思,想了好久。然後抬頭笑著舉起杯子和李權踫了下。打了個響指,身後立即有人遞上他一支票本和筆,樊平曉唰唰寫了個數字,然後微笑著遞給李權。「你說的話是一回事,誰都能說,更重要是因為你的身份再說出這樣的話,我想值這個價錢。況且我也想交下你這個朋友,這無關于年齡。」
李權並沒有接,眼楮掃了一下那張支票,好多零,不知道具體多少萬。但他不缺錢,還有他不想收下這錢然後跟**扯上什麼關系,說不定都會影響到他姑父的仕途。「樊老大這是看不起我麼?跟我這麼見外,若是樊老大以後不再想見我的話我可以收下。」李權掏出煙分了支煙給他,然後自顧自的點上。
「哈哈。有趣,有趣。你這個小朋友我交定了。」樊平曉接過李權分過來的紅塔山點上哈哈笑道。「好久不抽它了,熟悉的味道啊。但那些所謂的大老板就喜歡裝那些比,草,抽個煙也要幾十塊錢的。小弟願意的話可以叫我聲樊哥,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出麻煩可以過來找找樊哥。」
「嗯。謝謝樊哥。」李權笑了笑,口頭上的任何承諾或者便宜李權從來不信,噴出一圈又一圈的煙圈,「眼下小弟就有個小困難,想麻煩樊哥幫個小忙的。」
「哦?什麼事?說來听听。」樊平曉知道這小子今天過來跟他說了這麼多還透露了這麼多內幕絕對是有目的的,不過他現在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明顯還在上學的小孩,似乎不能把他的年齡跟他的閱歷相聯系,像他這麼大的人又抽煙喝酒的人有是有,但這麼老道熟練的卻少之又少,而他看上去又不像那種末流學校里混日子的所謂的差等生。
「其實也是小事,對于樊哥來說輕而易舉的。小弟前段時間惹了一些社會上的小流氓,被揍的去醫院躺了半個月,今天剛出院。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背景什麼來路,若是僅是學校里的小打小鬧我自然可以解決。所以來求救于樊哥幫我找出這些人的。這當然不需要樊哥親自出馬,只需樊哥借我些人就可以了,萬一到時由于我的準備不充分再次吃虧著。」李權慢慢的陳述著,他的確不知道那些下狠手的人是誰,估計錢南和孟慶國他們都不認識。對他要有多大的仇?下這麼狠的手,那天最後孟慶國他們幾個高中生都嚇得不敢出手了,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們圍毆著李權。這仇不報李權怎麼回學校?
「沒事,沒事。小事,這樣,坤子,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李權,需要人手隨時回來調,直接把那欺負我弟弟的人給我挖出來,打斷他的雙腿丟醫院去。」樊平曉回頭吩咐一站在他後面一直默默不出聲的人。
「是。」這時的他有種猙獰的氣質,那種滾過刀山經歷過風雨的故事讓人一眼盡穿。
就在樊平曉搭著李權的肩走出來時,李權看到原先的那張桌上章德豪和寧才成這兩個初哥正跟著幾個女的玩著骰子,似乎被灌了不少酒,李權趕緊上前制止,別到時喝的他兩回都回不去。這幾個女的都是打扮作學生樣,有清純的辣型的性感的,怪不得這兩慫貨會被灌這麼多。李權無語地領著他兩離開。
「謝謝樊哥的招待,酒不錯。下次見。我得先把他們兩弄回去。」李權扶著搖搖晃晃的他們兩回頭對樊平曉道別。
「嗯,你去學校時就打電話給坤子行了。哦,對了還有,這個給你。」樊平曉扔了條煙過來,「你不會連這個都跟樊哥客氣?反正也是別人送的,你拿著行了。」
「好,那行。我也就真不客氣了。樊哥再見。」李權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
「老大,這些孩子是誰啊?你怎麼對他們這麼客氣?」在李權他們離開後,走過來一個帶著耳環嘴里還嚼著口香糖的年輕男子走到樊平曉跟前問道。
「他們啊?背景都不俗。中間那個叫李權,姑父是裴縣長。這是條還沒長大的龍啊,別看他年紀小,忽略了他的智商是很容易吃虧的。以後絕對是個強大的人物,只不過現在還在蟄伏著。」樊平曉笑了笑就摟著一旁恭敬站著的女子回桌子那去了。
那嚼著口香糖的男子繼續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好奇,他知道能得到他這麼高的評價他听說的沒超過一巴掌。
而一旁站著的似樊平曉叫做坤子的保鏢似人物則看了看他,然後沒有任何表情的轉身回到樊平曉的身邊,繼續默默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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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權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有半瓶的那皇家禮炮21年,這麼好的酒不喝白不喝。李權剛剛是冒險了,跟那些身上都背著數條人命的**人物打交道,還憑著前世的印象直接說出他們所犯的那些事,一招不慎他們三個回不來都有可能,所以一句句膽戰心驚一步步為營。可他又不得不去尋求幫助,以防過兩天的自己去找回場子時遇到的不測,畢竟不是在學校里可以解決的了。他不想報警,一般情況下,都是警察怕罪犯的多,怕警察的罪犯只是那些還沒混出來,還在為紅塵俗世自身性命沒有想明白的末流者,這些其實不叫著罪犯,只能屬于流氓範疇。所以他想以暴制暴。
找一幫還在拿筆桿子的愣頭青學生們去作用不會多大。找那些能用小錢就可以搞定的二流子也沒什麼意思,說不定還會幫倒忙,更說不定以後會引來更深的報復。所以他就把目光瞄向了縣城的**方面,于是樊平曉這個人物就躍然出現于他的腦海。想來他自曝家門再花點費用應該能找他麼幫忙辦事。他下午就本想交代下那兩個此刻已經回去的家伙學校的事然後自己獨自去的,可那兩初哥一定要跟著去。李權想著他們的背景都不俗去了保險應該更大些,所以李權才改變了策略,他想玩得更大些,更刺激些。于是才有了那種種,去了直接先讓對方對他保持敬意和害怕,再解釋自己的沒有惡意和意見,再然後尋求幫忙。所幸一切非常順利,並結識了那位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