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花笑︰暴君的獨寵妖後 第187章 乖,把腿打開……[VIP]

作者 ︰ 紅塵淰妝

隱沒在氤氳水霧里的水晶洛雪宮,外面被一層特殊的材質包裹著,湖面上暗道機關叢生,表面上看來,一覽無余的湖面,碧波蕩漾,是個怡神養心的瞭望好風景,實則,湖面上坐落著一個龐大的宮殿,湖底數十道水晶柱子支撐著偌大的一個宮殿,仿似海市蜃樓,存在的那般不真切.

萱萱一襲簡約的男裝,頭發高高的束起,深呼了一口氣,重歸于陰鷙冷清的眸子定定的望著湖面,腳步輕提,兀自往湖水里走去……

湖水里的機關她是熟知的,邁上最後一步,臨空觸模上機關,水晶般的殿門赫然出現在眼前,脖子上亦多了絲冰冷的意味。

「賤人,你還敢來這里?」乾無洛短刃抵住她喉嚨,輕推殿門,將她一並帶入了殿內。

「公子,我只是想來幫你一把。刻」

「呵,幫我?背叛過一次的人我還能相信嗎?」鋒利的刀刃劃破皮膚,沁沁的血珠從喉間溢出。

「公子要如何才肯相信?」忍痛的蹙眉,倔強的眸光堅定著她的信心。

「好吧,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無洛收回刀刃,身形一閃,慵懶的在宮主軟榻上躺下,白淨的手帕拭去刀身上艷紅的鮮血,驀地響指一打,殿內悄無聲息的出現了數十個黑衣男子,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如果你能把自己剝的一絲不掛,乖乖的躺下,讓這些男人上了你,我就相信你的忠心。噱」

聞言,萱萱詫異的抬眸,臉色瞬時煞白,秀眉不禁微微蹙起,銀牙輕咬貝齒,清冽的眸色看向上座的乾無洛。

「當然,你也可以出去,殿門隨時為你打開著。」乾無洛勾勒出玩味的笑意,把玩著手上的匕首,若是她敢走,那麼,這把匕首便會刺穿她的身體。

萱萱又何嘗不明白他此話的含義,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苟活,要麼死!

「若我月兌了,公子是否就能答應讓我留在洛雪宮?」

「這個難說,得看你月兌了之後的表現了……」無洛淺笑,一雙迷離的桃花眼盡是邪惡的意味。

袖下粉拳緊握,偌大冰冷的宮殿里,沒有一絲溫度,萱萱閉上眼,良久,袖下的拳頭才漸漸松開,解開發上的束帶,萬千青絲頃刻間飛瀉而下,清冷蒼白的臉龐多添了幾抹嫵媚的韻味。

柔若無骨的手指緩緩解著衣帶,外套男裝月兌落之際,里面只著了件簡單的單衣,倚靠在榻上的乾無洛唇角微彎,靜靜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萱萱屏息凝神,眼角余光瞥到侍立在側的黑衣人,各個肅殺的神色,只是在靜候著他們宮主的吩咐。

手上加快了速度,褪去單衣,炎熱的夏天里,竟是一陣冷意襲來,身上蔽體的衣物也只剩了胸前的緋紅肚兜,和的白色褻褲……

「月兌個衣服也這麼耗時間?你可真會吊男人的胃口啊。」無洛戲謔的聲音響起,言語上的侮辱更讓她難堪。

背脊直的僵硬,萱萱眸色暗沉了下去,背帶一扯,身上的肚兜瞬間滑落,胸前的大片春光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乾無洛面前,亦暴露在他的手下面前。

下一秒,的褻褲也已被月兌落,白玉般的肌膚,傲人的酮/體,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出來,此時的她,就像個待宰的羔羊,隨時會被周邊虎視眈眈的獵獸上前撲食。

與無洛玩味的眸光不同,看著赤/果果的萱萱,黑衣人的眸光不起半絲漣漪,她穿不穿衣服,對他們而言,貌似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不待無洛開口,萱萱兀自躺下,垂散下來的青絲遮住了半邊臉頰,亦將那片酥胸遮的若隱若現,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只是在場的男人不同,他們是洛雪宮的殺手,不能起一絲一毫的***,就算是奉了宮主的命令同女人,在他們眼里,同殺人一樣,不過是個任務而已。

無洛垂眸看向一側的手下,各個面無表情,眸色亦是平淡的很,像他們這樣,哪能羞辱的了這女人!

劍眉微揚,袖袍一動,飛身來至萱萱身邊,半蹲子,手指撥開她臉上的青絲,薄唇輕啟,「還真是賤,說,想留在洛雪宮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只想讓某個人不好過,所以我的身後,需要一股強大的勢力。」萱萱堅定的眸色迎上他,畢竟是果/體相對,白皙的兩頰上浮現幾絲異常的羞紅。

「某個人?你是說湮兒?」

「是。」

「你還真把自己當作那個皇貴妃萱萱了,別忘了,你不過是個卑賤的丫頭,連她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無洛淡笑,手指一路下滑,有意無意的在她胸前流連,指尖點點劃著圈圈。

「我不是夏菱。」萱萱隱忍住口間溢出的嚶嚀,清冷的眸中有了絲絲的怒氣。

無洛停住手上的動作,眸光鎖在她略顯得潮紅的臉上,「不是夏菱?那你又是誰?」

以前他將湮兒從一堆混混中救出來的時候便覺得她有些異樣,而在乾府大火里將夏菱救出來後,醒過來的她仿似也像換了個人,一樣的身體,眼神卻是不一樣的,向來便有借尸還魂的傳說,難道這是真的?

「反正我不是夏菱,恩~~」沒有防備的輕喃,身體不由的一陣顫栗,無洛輕捻著她胸前挺立的櫻桃,兀自在指尖把玩,調侃式的羞辱,她早已緊握成拳的雙手指甲深深的嵌進肉里,卻不敢也不能反抗。

「乖,把腿打開……」

萱萱蹙眉,既然已經到了這地步,再多的羞辱她也得忍!

半側過頭,腿緩緩的打開,將女性的私密地帶緩緩露出,羞恥的呈現在他眼前。

「把腿曲起來。」

又是一道冰冷曖昧的命令,照著他的指示,打開的雙腿漸漸彎起,仿佛主動等待著他的進入,這樣屈辱的姿勢,足以讓她強烈的羞恥感越來越膨脹。

「啊!」驀地,雙腿被他打的更開,沒有預想中的侵犯進入,大腿內側襲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刀尖在一寸寸的割開她的肌膚……

「當年你用刀刺進我的身體,現在只劃你幾刀算是便宜你了。」無洛俯子,溫熱的氣息噴吐到她因痛苦扭曲的臉上,「這麼漂亮的臉蛋我還真舍不得劃花,所以只能刻你那里了。」猛的將她拉起,逼迫她看向那個血淋淋的字跡,刺目的「奴」字深深的烙印在她腿上.

「看到了嗎?」無洛邪笑的在她臉上落下一吻,「不管你是誰,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乾無洛的玩寵,你想要的,我會給你,但我想要的,你也必須得滿足,無論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明白嗎?」

萱萱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聞言只是輕微的點頭,「明白。」

「很好。」錦袍揮動,將赤/果的她打橫抱起,眉眼下是玩味的笑意,他的人生,除了仇恨之外,現在又多了一項樂趣……

縮在他懷里的萱萱臉上的紅潮已經褪去,眸底是越聚越濃的恨意,今日她所受的恥辱,勢必會一一的從他身上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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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約」很快就到來,七道嶺關,兩國的交界處,顧名思義,由七道險要的山道山谷迂回盤繞而成,地勢極其嚴峻險惡,邊緣地帶更有個迷霧森林,經過此地的商賈將士,自古以來便是進的去出不來,久而久之,這個森林便因此得了個「鬼林」之稱。

西涼和雲蒼的營地各駐扎在嶺關的兩側,雖只是兩相對立,但也是相距甚遠。

山峽之巔,湮兒一襲青衣騎在純白無一絲雜色的極品雪馬上,絲帶束發,垂垂的散于身後,淡妝粉黛,清麗月兌俗,不由得讓身後的將士齊齊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司雪衣亦是慣常的一襲白衣,袖邊領口以銀絲縫制,座下亦是同樣的極品雪馬,絕美清淡的容顏垂眸俯瞰著溝壑般的山谷,墨黑的發絲伴著微風自背後肆意的飛揚。

「七哥,若我贏了,你就帶兵攻進雲蒼國吧。」清淡的聲音沒有波瀾的響起。

位于她右側的賀蘭琛,一聲墨綠的錦袍,掩蓋不住的肅殺之意,夾雜著狂風血雨欲來之前的嗜血興奮,琥珀色的雙瞳散發出的盡是殘忍的寒意。

「好。」只是簡短的一字。

「若是攻城了,老弱婦孺絕不能殺。」

「盡量不殺。」

這個條件他不能保證也保證不了,到時殺紅了眼,哪還有時間管他是不是老弱婦孺。

湮兒蹙眉,側頭看向他,眸色略顯得無奈,「七哥,你的殺氣太重了。」

「戰爭場上,你不殺別人,死的就會是你。」賀蘭琛對上她清澈的水眸,「湮兒,我十一歲便開始殺人,十多年的戰場生涯遺留下來的戾氣和殺氣是抹殺不了的。」

「十一歲?」

「是,在你丟失的那一年,那場宮變,我將劍刺進了害死我們母後的妖妃的身體里,從那時候開始,我便喜歡上了殺人。」驀地,賀蘭琛將目光投向遠處湛藍的天空,眸中的血腥越來越刺眼。

「七哥……」湮兒輕喚了聲,此時的他,雖然嗜血,身上卻洋溢著淡淡的憂傷。

「喜歡殺人,這個殘忍的嗜好讓父皇開始厭惡我,」賀蘭琛仿似沒有听到湮兒的輕喚,自說自話道,「他說我沒資格繼承他的皇位,因為我殘暴無仁,會給西涼國的百姓帶來災難,會給賀蘭皇族的人蒙上灰暗的歷史,眉眼下的劍痕也是他造成的……」

「所以你就討厭了「沒資格」這三個字?」記得那晚廟宇里,他甩袖怒氣離開時,她對他說的話便是「你沒資格踫我」。

「是。」賀蘭琛回眸,抱歉的看著她,「那晚的事,是我對不起你。」

「好吧,我原諒你了。」湮兒展顏一笑,她心中對他的疙瘩,是時候該放下了。

聞言,身形微微一怔,忽而,同樣釋然般的笑了,動之以情這個方法還真是不錯,賀蘭琛心里暗暗高興著,唇邊淺現的梨渦無邪的展露著,和湮兒俏皮的梨渦踫撞在一起,還真讓一旁的司雪衣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弧度,「兩年了,你們可算是真正認親了。」

「兩年了,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了?」賀蘭琛意味深長的看著司雪衣,他對湮兒的心思,他又豈會看不出?

一句話問的曖昧不清,兩人皆是沉默的尷尬了一下,終是湮兒先開了口,「是啊,是該表示一下了,雪衣大哥,你可想出什麼對策了沒?今晚夜黑風高的,最適合搞暗襲什麼的了,我可不想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敗下陣來。」

「呵呵,你腦子里竟是些鬼主意,還用的著我想對策嗎?」司雪衣淡笑,眸中隱去復雜的神色。

「我的可都是些狠主意,想想太血腥了。」湮兒哂笑,調侃了一句才正色道,「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偏偏要先將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清理干淨,好讓他經歷孤立無援垂死掙扎之後,再在我的腳下為奴為囚,這樣的對策,如何?」

「你喜歡就好。」司雪衣清淡的應答。

「我沒有意見。」賀蘭琛也附和了一句。

「習影陌回藍南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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