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櫻木和葉子的落水,所以大家也沒有了繼續游玩的心情。等櫻木緩過氣來後,大家就又坐車回到了縣城,然後各自分開回家了。
流川在轉角隱秘處抱著晴子吻得晴子嘴唇都快腫了才放開了她,然後柔情的幫晴子整理因為被流川伸進衣服里撫模肌膚而弄亂了的衣服後,才依依不舍的目送晴子回到她的家里。
送走了晴子後的流川沒有回到自己家里,而是轉身就來到了相田家,因為昨天相田就打電話想和流川一起度過今晚,說有一份很特別的生日禮物要送給他。
心猿意馬的流川拿出相田給他的鑰匙徑自打開了相田家的大門走了進去。進去後發現屋里一片漆黑,流川心想,不對啊,這個時候明明才6點不到,進門前外面還是陽光充沛的炎炎夏日,怎麼屋里這麼黑呢?流川等了幾秒,眼楮適應了光線的轉換後,走到窗邊,原來是相田用厚厚的窗簾擋住了刺眼的陽光,所以屋里才這麼幽暗。
流川發現里屋的門關著,門縫里透出一絲光線,流川邁步走去,心里對相田給他準備的生日禮物更加備懷期待了。
流川輕輕推開了半掩著的木門,映入眼中的情形讓流川感覺心髒都好像停止了跳動。
只見里面相田彌生穿著一身艷麗的粉紅色上面繡著綻放的桃花的和服,然後在腰間加上白色蝴蝶結,刻意燙出的小小的波浪卷黑色頭發讓流川差點沒有認出來,兩條柳眉今天畫得是格外的婉轉,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暮一樣清澈的黑色眼眸,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女敕的嘴唇。略微敞開的和服胸襟露出大片的白女敕的皮膚讓人感到嫉妒,仿佛被風吹一下就會破。(百度搜索讀看看)中間那條深不見底的溝塹看得流川口干舌燥,頭上戴著一個黑白的蝴蝶夾子,手上戴著一串黑白相間的手鐲,耳朵上各戴著一顆白色圓潤的珍珠。從相田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薰衣草香,迷漫著整個臥室。
相田跪坐著的白色的塌塌米四周點上了代表喜慶的紅色的蠟燭,以塌塌米為中心圍成一個大大的心形。
流川看著相田身上穿著的和服,想起了前生在網上看見過的一篇關于和服的散文。上面這麼描寫的和服:
穿著和服等待春天
這是一個關于追求的故事,起源于被一些不可抗拒推到今天的現在。于是再也不去想另一個起點的方法。轉而去追求現在的未來可能被抓住的東西,但凡是個活物都是如此,否則生命就缺了脾氣,或者少了意義。
晨。和服。和服是浮華世界的藝術家,藝術是抵達彼岸的翅膀,翅膀是飛翔的道具,所以和服是藝妓的道具。藝妓是浮華世界的藝術家,浮華世界是翅膀要到的彼岸,翅膀是人類的。所以藝妓是滿足人欲的工作。人欲是不可不諱的希望,希望如果長遠不外乎幸福。人欲如果持久不外乎名利。女孩或者女人,裹上一件和服出門或者哪也不去。男人和女人,隔著一件和服擁抱亦或什麼都沒隔。月光下的和服總是冷艷,日光卻可以照出溫度,即使有意讓人佯、馬翻,依舊溫暖。
午.逆轉逆轉是不可以停下來的旋轉,停下來是弱者在膽怯,弱者是開敗的黃花。所以逆轉是藝妓頭頂的黃花。藝妓不可以停下來不旋轉,旋轉是逃避現世的弱者,弱者是膽怯未來的女子,所以藝妓是美麗的女子。美麗的女子,在歲月里恐懼、膽怯。恐懼的原因無外乎生老病死。膽怯,因為害怕失去擁有。女孩或者女人獨自舞蹈或者在人前綻放。男人喜歡看著女人們為他們跳,正向或者逆向旋轉的舞蹈。生命之初的舞蹈總有樸實的美麗,歲月卻將它們洗滌干淨,即使天生高貴,仍會回到終點。
夜。生活。生活是不可以選擇的重復。重復是生活的一角,只是細小的變化在向上向下亦或向左向右,然後日積月累,顯而易見。從一個起點回到終點,月兌胎換骨。只可惜沒有人因為重復,忍受迎接明天的來臨,如果他們眼見的只是重復,能做的只是妥協,他無法存在。人只是因為希望存在。那些在預計的將來可以抓住的東西,如果讓你快樂,那麼就夠了。爭取無外乎努力然後等待兩種狀態,善良亦或迫害兩種方式。春天或者冬日兩種心境。安靜和喧嘩只是皮囊。可惜生活不能像回憶全知全能。藝妓不能像浪人選擇生活的內容。我也不能。我們都不能,只能選擇一個狀態繼續生活。像小百合一樣穿著和服等待春天,亦或是別的什麼,這是你的自由。我的自由,藝妓的自由。剩下無多,需要好好抓住的自由。
一直在流川眼中是個精明強干的成熟都市女性的相田,今天在如此雅致的和服的襯托下顯得于平時不一樣的嫵媚嬌柔。
流川強忍著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走到相田面前,相田非常謙卑的彎下腰跪著對流川鞠了一躬,然後用充滿了挑逗的媚聲對流川說道:「歡迎您的到來,今晚我就是您的禮物,請盡情享用。」
流川順著相田因為鞠躬而敞開了胸口看了進去,發現里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透過兩座倒垂的珠穆朗瑪峰和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月復,眼光可以直達長著茂密黝黑的長草的溪谷之地。
流川抱著相田在塌塌米上躺了下來,可是還沒等流川做什麼動作的時候,相田伸手擋住了流川猴急的雙手,示意流川躺著別動,一切交給她來。
流川在相田的示意下,安靜的躺在了那里,感覺自己的褲子被解了開來,小弟進入了熟悉的腔道,不過和平時不一樣的是,這次不是進去了一部分,而是整個軀體全部都進去了,原來相田對流川使出了他一直想要的深喉。
是夜,流川在相田的百般服侍下享盡了人間溫柔,相田時而嫵媚、時而冷艷、時而狂野、時而典雅的姿態和各種不同的姿勢使得流川流連忘返。
第二天一早,因為記掛著要訓練所以並沒有來個一夜七次郎的流川準時在6點練習輕功的時間醒了過來。
打開燈準備穿衣服的流川突然發現雪白的被子上有著幾處好像紅梅一樣綻放的印記,這個發現讓流川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因為相田整整比流川大了10歲,今年應該是25歲了,在這個14歲以上就基本沒有了處女的國度,流川真的沒有想到昨晚會是相田的第一次。
被燈光晃醒了的相田看見流川呆看著床上代表著貞節的痕跡,「撲哧」一笑,嬌聲的說:「怎麼,你就不想當姐姐的第一個男人?」
回過神的流川走過來摟著相田,拉開被子略微用力的拍打了相田迷人挺翹的道:「什麼第一個男人,我不但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相田緊摟著流川的脖子在流川耳邊嬌嗔:「死人,這麼用力的打姐姐,也不怕姐姐的被打壞了。你得意了,姐姐因為對男人不服氣,守了25年的身子還是讓你給壞掉了。」
流川得意的給了相田一個長長的深吻,最後流川還是強忍著上床繼續享用相田的念頭,換好衣服出門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訓練。
終于把相田吃掉了,流川也即將正式進入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