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相國寺,宸風在前帶路,劉小刁墜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他的後面則是蕭遙,說來也奇怪,宸風走的極快,一路上卻連半個更夫都未看見,比之前他來的時候,要順暢的多。他不禁回頭望了一眼蕭遙,後者的目光同他在半空一撞,停留了數息,從那眼神里,劉小刁看出,蕭遙的心思顯然也不平靜。之前被宸風干掉的家伙叫做蕭五,如無意外應是天道宗中人,這只說明蕭遙的行蹤完全在天道宗的掌控之中,而宸風的出現則讓劉小刁有些拿捏不準,莫非何步堯一直暗中監視著他?這麼一想不由一身冷汗。懷著心思,隨宸風起起落落,沒過多久他們便在一座陌生的院落前停了下來,這只是一處里外三進的院子,在京城算不上大。門前,宸風不緊不慢的敲了三下,門很快便開來了,門房是尋常的老頭,看起來有些呆滯,舉著一盞油燈,見他們三個進來只主動退到旁邊,愣愣的一語不發。劉小刁故意走的慢了些,將周圍的環境盡量記在心里,只想著萬一不行,逃跑也方便些,不過這些都只是安慰自己罷了!分開這麼久,何步堯這麼簡單就能找到他的行蹤,他逃又能逃到哪兒去呢?「小刁,宗主在等你。」宸風說罷指了指前方的正房。劉小刁嘆了口氣,急忙上前,蕭遙一直跟在他後面,此刻卻宸風攔住。「蕭少宗主,這邊請。」說著將他引向了左首一座偏門。劉小刁抿了抿嘴唇,看了眼那扇緊閉的門扉,心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畏縮起來,他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在其他人面前都好好,可一見何步堯整顆心就打顫,謊話都說不連牽,讓干什麼就干什麼,一點都不敢違背。嘆了口氣,行至門邊,剛剛抬手,門卻從里面自動打開,他微微一愣隨即釋然,以何步堯的武功,自然能知道他已經來了,遂抬腳跨國門檻,走了進去。進了屋子他便覺得不對,滿屋都不見何步堯的人影,倒是迎面那張黑漆嵌螺鈿花蝶紋四柱架子床的四周都放下了軟紅羅帳,把床上風光遮了個嚴嚴實實。劉小刁再仔細一看,發覺那帳幔正輕輕搖動,里面隱隱約約有喘息之聲傳出。劉小刁臉色一紅,如無意外,里面正上演著一場活。尋常在魔欲的時候,何步堯大多是先召他品蕭,後換人侍寢,如今次這樣半途而來的,還從未有過,正當他站在原地,心思百轉千回的時候,何步堯突然在帳中吩咐︰「過來。」劉小刁立即向前走了幾步,停留在離床咫尺的地方。「上塌!」床上的人似乎有些不耐,語氣陡然嚴厲了許多。劉小刁之前是從未上過何步堯的塌的,他急忙叫道「爺……」「上!」何步堯未等他出聲便開口打斷,近乎于呼喝了。劉小刁不敢再耽誤,攥了攥汗濕的手,月兌了鞋,伸手掀起了帳子,一屈膝爬了上去。待到看清楚床上的景象,他驚的差點把手掌的帳幔扯破。正前方龔家兄弟全身□,四唇相貼,交頸相纏,十指相繞,兩人的頭發都好似混雜在一起,入眼皆是白里透紅的皮肉,各自的雙腿之間明顯已經接合在一起,臉上都一般的智昏神迷,哥哥龔明成被他弟弟龔明秀壓在下面,統統一副完全沉溺于歡樂中的樣子,活月兌月兌一場近親相=+奸秀。劉小刁瞬息之間就明白何步堯為何會這麼輕易便找著他了,龔家兄弟的老爹難道就是杭州龔世美!裴楚一把這倆小子送哪里不好,偏偏送到了何步堯手里,以魔欲宗主的手段,要從這兩個小子口中了解些什麼,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何步堯的身上則還套著一件輕袍,只是胸前大敞著,與沒穿無異,臉上帶著罌足的微笑,兩腿間的碩物還閃著的光澤,顯然之前已經快活過了,只是不知道他享用的是哥哥還是弟弟?也可能兩者皆有,劉小刁不住的猜想到。除此之外,何步堯隱于輕袍寬袖中的左手不時的前後抽弄,待劉小刁進一步接近才發現那是一支玉簫,其中大半已經沒入龔明秀的體內,而隨著他手上的節奏便能掌控龔家兄弟是疾風驟雨還是綿綿細雨。劉小刁跪爬著繞過那一對干的正歡的兄弟,來到何步堯身前低頭正坐,他這時不敢放肆,心中還存著幻想,以為何步堯依舊會像以前那樣讓他品簫,望著那的物件微微皺眉,這沾著別人的東西終究不潔,不過如果這樣能讓他免于處罰,他還是樂于奉獻一次的。就在這時,他听到上方的人開口道︰「把衣服月兌了。」劉小刁眸得一驚!以前可從來沒讓他月兌過衣服,抬頭望了一眼,立刻明白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乖乖的解開衣帶紐扣,一件一件將自己剝個精光。少年人姣好的身體暴露在微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味道,只是原本無暇的肌膚上東一道西一道的歡愛遺痕,讓何步堯的臉色越變越沉。「為什麼不听我的話回魔欲島?」「……」劉小刁不敢回話,周身被一層層冰冷的氣息包圍著,他能感受到何步堯的怒火,這一次何宗主是真的動怒了!不敢分辯,又如何分辯?古往今來,想要月兌離魔教的人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哼!」一聲冷哼!劉小刁如遭雷擊,身體不受控制的飄在半空,他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從床上跌落在地,一連滾了三四圈才停了下來,頭暈目眩,五髒六腑都好像移了位一樣,撐起身體,強自運功想將侵入體內的那一股冰寒之氣驅逐出去,卻忽然氣息一窒,從喉嚨間嘔出一口血來,隨後便是那種四面八方從上到下的劇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在地上翻滾起來,直疼了三息的功夫,才緩緩減弱。收回擊出的手掌,何步堯袖袍一卷,重新躺下,「哼!不過才區區第四層!」恨聲道。「宗主好疼呀……好疼呀,饒了我……饒了我……疼死我啦!……」三息過後,他已經冷汗淋灕,臉上全是眼淚,蜷縮著身體不住抽泣。與此同時,床上的龔家兄弟同樣也□迭起,兩者合鳴有一種異樣的趣味,就在劉小刁的慘叫達至最高點時,他們也正巧來到了快樂的巔峰,兩聲歡愉的尖叫,幾乎將他的慘呼蓋過。何步堯下了床,系好腰帶,飄然至劉小刁身前,輕輕踢了他一腳,後者卻無力抬頭。只听他在上方冷冷的說道︰「獨孤烈火向我討了你三次,我都沒有答應,本打算一年以後,你的《魔欲心經》練到第四重,帶你去天魔域覲見魔君,一來可以用你體內孕育的陽丹討一討魔君的歡心,二來你的修為也可以借著魔君一口氣達到第六重上,這樣過上一兩年後就可以接我衣缽,統領魔欲,到時候即便是獨孤烈火也說不了什麼,可是你……」烈火教在魔門三教中僅次于黑風教,教主獨孤昂修煉了一種烈火教歷代相傳的霸道內功,據聞曾有女子與其行房後渾身炙熱,最後自燃而死,劉小刁今天才知道,要不是有何步堯,他早就化成了一堆焦炭。「爺……」劉小刁輕喚了一聲,如今他除了扮可憐也做不了什麼了,只祈求何大宗主看在多年養育的份上,不要痛下殺手,就此把他送給那個什麼獨孤昂。至于前面那些什麼統領魔欲的話,就當沒有听到罷!何步堯微微嘆了口氣,神色恢復到往日的狀態,一擺衣袖轉身回了榻上,不久之後,龔家兄弟的呻嚀再次響亮起來。「跪著,把你這一段時間干了什麼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我听。」床榻里何步堯如是說道。劉小刁听完立即掙扎的爬了起來,規規矩矩的跪好,開始老老實實的交代情況,從最初在綺芳館結交齊全,如何算計彌小霧,殺死曹炫,到錢塘巧遇裴楚一,通城驛踫見金木門與黑風教,以及中途撞見鬼王冥烏羅,來到京城以後又如何撞破蕭遙冒充石守義,一件一件,詳詳細細。他不敢撒謊,因為並不清楚這其中何步堯知道多少,所以最好的辦法無疑便是實話實說。這期間何步堯從未開口說話,倒是龔家兄弟的聲音接連不斷,有時是哥哥,有時是弟弟,更多時是兩兄弟一起,待劉小刁說完,兩兄弟早已經開始不住求饒,隨後聲音乍然而止,床上霎時安靜下來。詭異的安靜一旦持續,劉小刁便縮了縮身體,他沒穿衣服跪了差不多半個晚上,加上先前又重重挨了一記,如今頗有些抵受不住,只是礙于何步堯的威攝並不敢挪動分毫。突然一件外衣落在他的身上,修長的手指正巧搭在他的肩膀兩側,讓他不由縮了縮脖子。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何步堯竟已經下了床來到了他的身後。「起來!」劉小刁心中一喜,知道這是不打算同他計較了,趕忙道謝︰「謝宗主。」劉小刁想要站起來,可長期保持跪姿,血脈無法流通,嘗試了幾次都徒勞無功,最後還是何步堯親手將他抱了起來。伸手擦干了劉小刁嘴角的血跡,何步堯一手撐著他的身子,一手抵上背心,真氣涌入,頃刻間為他疏通了經脈,再次開口時,已經听不出開始的那般憤怒︰「這麼說倒便宜了那個青鋒照的小子!《苦玄經》修煉不易,有了你給他的那顆陽丹,他將來練氣斂息必然事半功倍,你冒他幾天名字也實屬應該,我在京城還有兩件事情要辦,你如今的身份倒是合適。」「爺有何吩咐,小刁定當遵從。」劉小刁急忙表示忠心,魔門的生存法則——倘若還有利用價值,那多半還不會送命。「你先回侯府,需要的時候,爺自會想辦法通知你,去!」穿好衣服劉小刁就這樣被送出門外,宸風似乎一早便待在外面的樣子,劉小刁不知道里面的談話他知道了多少,兩人相對無言,由于不熟悉路途,之後還是宸風帶著他回到了內城的侯府。到達的時候,天已微亮。侯府的門房剛剛起床,睡眼惺忪,當看見劉小刁從外面回來很是一陣驚訝。劉小刁此時卻沒功夫管他,他實在太累了,急需要休息,誰知他不找事,事情卻喜歡找他,迎面踫上了許久不見的薛伯,趕忙側身行禮。「薛前輩您早。」「呵呵,彌少俠也早。」劉小刁這便想走,誰想到薛百川先一步攔住了去路,只听他以一種告誡的口吻說道︰「以後彌少俠的朋友前來,大可請走正門,飛檐走壁宵小所為,裴侯胸懷寬大,不願計較,但老夫為侯爺執掌門戶,自然應當盡職盡責,御賜侯府,豈是可以說來就來說走便走的?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切忌。」說完也不待劉小刁回復,轉身便走。劉小刁腦中一片翻騰,薛百川口中所說的朋友,八成指的就是宸風。何步堯是從龔家兄弟口中得知他的行蹤,然後才派了宸風前來侯府監視,從時間上推算正巧,而他深夜去大相國寺更又遂了他們的意,宸風甚至不用潛入侯府,就可以逮到他,這大概也是薛百川僅僅只是告誡而沒有出手的原因。「戚!這些老江湖,一個比一個麻煩!」劉小刁快步回到房間,月兌完外面的衣服,剛想上床休息,裴小侯爺卻在這個時候闖了進來。「啊!你已經醒了!」裴楚一親自拎了個六角食盒,一派殷勤的放下,隨後伸手一拉,將劉小刁抱至腿上坐下。「來看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來了。」劉小刁此刻累極,便是什麼山珍海味也勾不起他的興趣,對他實在懶于應對,皺著眉頭剛想開口把他驅趕出去,卻發現裴楚一臉色比他黑的還快。只听他神色不豫的突然開口問道︰「你身上什麼味道?」今日擼炮世界最後一天VIP,拼命賺錢逾七十萬,實在累極,無力更新,遂捉蟲以待,還望諸君見諒,明日定高門大敞,掃榻相迎,特留此語,聊表心意,吾等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