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主駕到 馬爾福莊園

作者 ︰ 只留給我天空

萬聖節當晚的真相被層層掩埋在正義戰勝邪惡的故事下,萊姆斯•盧平退出了鳳凰社,不知所蹤。彼得•佩魯迪在一次巨大的爆炸與一整條麻瓜街道和幾十個麻瓜一起化作了碎片,罪魁禍首的西里斯•布萊克在不久之後被奧羅逮捕。作為保密人的西里斯在謀殺彼得•佩迪魯後偕同身為食死徒的弟弟企圖潛逃出英國,因此佐證了出賣波特夫婦的罪名,未經審判就和雷古勒斯一起被投入了阿茲卡班。

一夜之間,神秘人消失了,除了預言家日報上的連篇累牘,以及高維克山谷上的廢墟,誰也沒有確切證據證明這個顯赫一時的斯萊特林繼承人真正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如果不是對角巷告示牌上每天都增加的通緝令,英國巫師們都要懷疑神秘人的死亡,是否只是鳳凰社放出的流言,就像一年前那樣,短暫的蟄伏後又會迎來更激烈的報復。

英國魔法世界像是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認真審視,卻又什麼也沒有改變。一大批真正的食死徒以及無辜牽連陷害的斯萊特林巫師被投入了阿茲卡班,但是其中最顯赫的一部分很快又被釋放了出來。霍格拉斯曾經傾力打造的「鼻涕蟲俱樂部」在此時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純血家族之間聯姻的歷史悠久,既然鄧布利多能夠走進威森加摩為馬爾福辯護,更多拉文克勞已以及赫奇帕奇,甚至格蘭芬多的巫師在短暫的慶祝過後,不得不為兒女的幸福考慮,向法庭提出擔保。

食死徒的土崩瓦解削弱了福吉的政治後台,但是將《洗髓經》無償贈送給霍格沃茨作為教材的政舉讓他依然穩坐在部長的寶座之上。在這種關鍵時期,康奈利•福吉甚至表現的更像一個斯萊特林政客。這個頗有自知之明的赫奇帕奇部長在鄧布利多面前表現出一種膽小甚微的態度,任由鳳凰社的巫師被一批批的送進魔法部謀求職位,甚至還在鄧布利多的建議下擴大了幾個部門的編制來容納這些格蘭芬多巫師。但另一方面,福吉仍然保持著與斯萊特林的聯系,在巴蒂•克勞奇辭去威森加摩職位後,他在法庭里擁有了更多的話語權。收取巨額罰款和保證金來贖回繼承人這樣的暗箱操作也在鄧布利多的默許下愈演愈烈,畢竟鳳凰社的巫師們需要撫恤金,魔法部添加的編制需要工資,霍格沃茨的預算需要經費,斯萊特林家族佔據了古靈閣大半的金庫,鳳凰社和魔法部能夠查封莊園里的財富,卻無法從古靈閣虎視眈眈的妖精手里奪走哪怕一枚銅納特。

「我很榮幸能夠為魔法部盡力。」盧修斯挑了下嘴角,在古靈閣的協議上簽下一串數字,伸手把羊皮紙推到坐在桌子另一邊的福吉面前,「能夠為霍格沃茨捐獻經費是我的榮幸,畢竟未來的馬爾福家族繼承人也就就讀霍格沃茨。」

「納西莎的事情,我很遺憾,盧修斯。」福吉看了眼契約上的數字,依然是一筆巨大的金額,他伸手卷起羊皮紙放進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起桌子上的醋栗糖酒喝了一口。阿茲卡班的經歷,食死徒的潰敗,鳳凰社的刁難,甚至妻子的過世都沒能打垮眼前的這個鉑金貴族,除了眼角掩飾不去的疲憊神色,盧修斯就和自己第一次走進伏地魔莊園時見到的一樣,從容不迫,盛氣凌人。

「或許這對納西莎更好。」盧修斯沉默了一會,視線透過玻璃窗凝視著書房外狼藉的花園,馬爾福莊園已經第三次經歷了奧羅的搜查。格蘭芬多為主的奧羅小隊致力于找到馬爾福窩藏食死徒的證據,幾乎把整個莊園都翻了過來,這讓馬爾福莊園的家養小精靈每天都疲于奔命,甚至沒能空出時間來休整被踐踏過的花田。

「納西莎最喜歡這片紅玫瑰,布萊克莊園曾經也有一片紅玫瑰的花海。」盧修斯伸手扶著桌沿站起來,推開了書房的窗子,「如果看到自己親理的玫瑰被一群格蘭芬多踐踏,納西莎一定會很傷心。」

「如果你願意的話,秘書處長的位置,我還給你留著,盧修斯。」鉑金色的長發遮住了盧修斯的表情,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福吉遲疑許久,終于打破了悲傷的氣氛。對于盧修斯,他抱有一種隱晦的感激,即使食死徒的潰敗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但是當克勞奇成為鳳凰社代言人參加部長競選,自己不得不四處踫壁的尋求援助時,盧修斯是唯一一個沒有拒絕自己的貴族。如果不是盧修斯暗示自己拜訪伏地魔莊園,康奈利•福吉這個名字只能一個魔法部政壇上永遠的笑話。不久前鄧布利多建議自己留任早已經過了退休年齡的實務部審計科長,甚至想要把亞瑟•韋斯萊安插進秘書處,這種得寸進尺的做法讓他感到了威脅。斯萊特林巫師依然佔據著魔法部的半壁江山,但是自己還缺少一個領頭人物,一個能夠帶領魔法部的斯萊特林巫師抵制鄧布利多的貴族巫師。

「我很樂意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康奈利。」盧修斯的口氣緩和了一些,听起來甚至有些疲憊,「但是這種時候,我不能把德拉科一個人留在莊園里,他已經失去了母親,我不能把他留給家養小精靈照顧。德拉克提前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出生,我必須隨時陪伴在他身邊,康奈利。他的魔力很不穩定,即使是嬰兒普通的魔力暴動也會傷害到他自己。奧羅的搜索經常會驚嚇到我的孩子,如果我不在莊園里,又有誰來保護他呢?」

「我會約束奧羅的。」福吉眯著眼楮,伸手把悄無聲息出現在桌子上的另一張古靈閣契約收進口袋里,「你隨時都可以回到馬爾福莊園,我不會介意我的秘書長偶爾消失幾分鐘。」

「你會在辦公室見到我,既然你如此說的話。」盧修斯挑了挑眉角,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弧度,目送福吉消失在壁爐里,轉身看著書房門外的巫師,眼前不由浮現出昨晚的可怕場景,「芬里爾,主人醒了麼?」

神秘人並沒有像鄧布利多宣稱的那樣消失,也絕不會像預言家日報宣稱的那樣輕易死亡,盧修斯一直堅信這一點。主人身上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能夠輕易的用縫紉針殺死一個斯萊特林巫師,甚至能夠單手制服發狂的獨角獸,即便在無法使用魔力的情況下也絕不至于死于阿瓦達的反彈,更何況,只是一個血族親王使用一次性魔法道具釋放的索命咒。

但是當昨晚本應該在德國整合純血狼人的芬里爾•格雷伯克出現在馬爾福莊園里時,自己依然感覺到幾乎要凝固血液的恐懼感。

僅僅是自己接到多比報告,從臥室沖下樓梯的幾分鐘里,狼人腳下的地毯就被染紅了一大灘。一道巨大的傷痕從芬里爾的右肩劈下來,一直延伸到左月復上,幾乎要把狼人劈成兩半,很難想象要經歷怎麼的戰斗才能讓一個純血狼人重傷到這種程度。而被芬里爾勉強抱在懷里的巫師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精致人偶,紅色的布料裹著著蒼白到透明身軀,垂落的頸側有兩個觸目驚心的血洞,卻沒有任何血液滲出來。如果不是親手確認了這具身體依然存在著微弱的呼吸,他幾乎就要以為自己的主人已經被血族吸干了最後一滴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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