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主駕到 昏迷

作者 ︰ 只留給我天空

「芬里爾?」盧修斯退後幾步躲過了血族的攻擊,視線里閃過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不遠處飛奔而來。

狼人的趕到打斷了穆爾格拉芙和不敗的戰斗節奏。狼人和血族是自古以來的宿敵,芬里爾幾乎是在沖進馬爾福莊園的同時就完成了變身,穆爾格拉芙手里的長劍狠狠的刺進了狼人的後背。狼人痛苦的嘶吼了一聲,彎曲了一下膝蓋,但是依然搖晃的站穩了身體,擋在了和穆爾格拉芙之間。

「骯髒的狼人。」穆爾格拉芙冷哼了一聲,認出了這個從自己手上搶走喬伊斯和里德爾的狼人。血族和狼人的爭斗已經持續了上千年之久,他抖了下手臂想要抽出長劍,重新刺入狼人的心髒,但是芬里爾卻繃緊了身體,用鋼鐵一般的肌肉夾緊了穿透肩胛的劍刃。

盧修斯的謹慎的後腿一步,彎腰從地上撿起已經腐朽不堪的純銀匕首,猛的撲向血族。這一次匕首順利的刺入了血族華麗繁復的衣物,從背後直指心髒,盧修斯嘴角剛剛揚起的笑容卻突然停住了,金屬被折斷的聲音出現在空氣里。血族蒼白可怕的面孔突然放大在眼前,穆爾格拉芙好整以暇的丟開手里的一半刀刃,青白色的獠牙從嘴唇里伸出來。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真的很討厭你這樣奸詐狡猾的斯萊特林?」

盧修斯下意識的轉身想要逃開,但是血族的力量遠比巫師單薄的身體強大的多,濃郁腥臭的氣味從血族口中散發出來,這使得鉑金貴族不得不掙扎的扭過頭才能維持呼吸。

「是你——」

血腥的氣息越發的濃郁起來,一種冰冷的液體順著手臂流下去,產生了難以忍受的灼燒疼痛,盧修斯遲疑的低下頭,審視著那只握著自己手腕的右手。血族腐蝕性的血液順著兩人交纏的手臂流淌下去燒出一條長長的黑色灼痕,被腐蝕殆盡的布料搖搖欲墜的掛在手臂上,依稀還能看出原本的紅色花紋。

盧修斯悶哼了一聲,壓制住了自己想要丟開匕首的沖動,忍耐著被強加在腕骨上的劇烈疼痛,順著不敗的力道伸直手臂,半截斷裂的匕首被順利的送進了血族的身體里。暗紅色的血液從傷口瘋狂的涌動出來,幾乎可以听到金屬刺破心髒時的撕裂聲。

「主人,您還好麼?」芬里爾徒勞的嘶吼了幾聲,朝天空發射了一連串的索命咒,但是受傷的肩膀影響了他的精準度,化作上百只血色蝙蝠的梵卓親王在莊園上盤旋了一圈,最終消失在天空里。

不敗輕咳了一聲,始終被壓制在喉頭的那口鮮血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噴濺而出的猩紅色液體染紅了眼前狼人的額角。被染成暗紅色的毛發和狼人特有的亮黃色錐形瞳孔相互映襯,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了這個可怕的野獸在幾秒鐘前還是一個巫師事實。

「芬里爾,引開外面那群鳳凰社巫師。」盧修斯伸手抱起再一次陷入昏迷的,從口袋里模出一個門鑰匙丟給狼人,「記得甩開他們再回來。」

惡名昭彰的食死徒狼人芬里爾襲擊了馬爾福莊園,企圖謀殺背叛食死徒的馬爾福族長。芬里爾完美的執行盧修斯的建議,招搖過市的帶著一群格蘭芬多巫師跑過了整條對角巷,又沖進了翻到巷,在殺掉了最後幾個跟上去的鳳凰社巫師後,再也沒有從翻到巷出來。

這至少在表面上證明了馬爾福家族的無辜,即使大部分鳳凰社巫師認為狼人出現在馬爾福莊園是為了和盧修斯計劃新的陰謀,但是福吉以此為借口壓下了奧羅小隊再次申請搜查馬爾福莊園的申請。在家養小精靈的日夜勞作下,馬爾福莊園開始慢慢恢復往日的奢華風範,與之相反,馬爾福族長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可怕。

「盧修斯,已經三天了。」芬里爾□著上身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時的停下來凝視盧修斯攪拌坩堝的動作,但是鉑金貴族毫無起色的表情讓狼人越發的焦躁不安,「我不管,我一定要去聖芒戈!只要下手利落——我可以在翻到巷晃一圈,把跟著的巫師都殺掉。」

「聖芒戈里塞滿了巫師,起碼有一半是格蘭芬巫師,這其中還有四分之一是被狼人襲擊,不得不接受長期監視,檢查是否感染狼毒的鳳凰社巫師。你起碼要殺掉上百個巫師,才能走進聖芒戈。」盧修斯心煩意亂的把手里的藥材丟進坩堝,原本清澈的液體立刻翻滾起來,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不然還能怎辦!」芬里爾用力的在桌子上砸了一圈,一個清晰的拳印立刻出現在實木的操作台上,「三天了,主人還是那個樣子。你覺得會起效麼,你熬制的這些亂七八糟的魔藥,如果有用的話,主人早就應該醒過來了。這樣下去情況只能更糟。」

「芬里爾,你能夠在不驚動鄧布利多的情況下進入禁林。」盧修斯深深的吸了口氣,清理一新了眼前的坩堝,「你需要你去霍格沃茨找一個人,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發現,然後悄悄的把他帶到這里來。」

盧修斯的話讓芬里爾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狼人粗壯的手臂狠狠的砸在操作台上,桌子搖晃了幾下,終于倒了下去,成打的水晶瓶在發出了破碎的聲音。

「給我五個小時。」芬里爾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看了眼盧修斯堅定地表情,轉身踩著滿地的碎片離開了實驗室。求助于食死徒的叛徒,盧修斯的決定讓芬里爾感到深深的憋屈,但是同時他也很清楚關于闖入聖芒戈綁架一個醫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了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們並沒有多少選擇。

芬里爾回來的時間遠比預計的早,或者說,狼人低估了魔藥大師的合作程度。盧修斯看了眼會客室的座鐘,時針指向凌晨2點,提著巨大魔藥箱的斯萊特林巫師和芬里爾一起出現在空氣里,西弗勒斯甚至還穿著一條睡褲,僅僅是在身上套了一襲外袍。

「主人在哪里,盧修斯——」冰冷的地板讓西弗勒斯戰栗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甚至沒有來得及穿上拖鞋,「我必須知道具體的情況,失血過多絕對不會讓巫師昏迷這麼久——」

「在那之前,我們有必要使用赤膽忠心中,西弗勒斯。」盧修斯看了眼巨大的魔藥箱,伸手捋起自己的袖子,「所有的魔藥材料都由馬爾福莊園提供,我會一直監視你熬制所有魔藥。在你見他之前,必須簽訂赤膽忠心咒,芬里爾,你來做保密人,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不介意。」盧修斯謹慎的態度讓魔藥大師焦躁的心情突然冷靜下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沉重的悔恨心情。西弗勒斯看了眼手臂上代表了誓約的紋章,松開了盧修斯的手臂,沉默的跟著兩人走進走廊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這個密室只有我和芬里爾能夠開啟。」盧修斯伸手按住一個隱秘的機關,牆壁上的壁畫晃動了一下,緩緩的挪向一邊露出了後面的拱門,「主人就在里面。」

淡淡的昏黃光線從拱門里傾瀉出來,從這個角度能夠清楚的看到躺在華麗床墊上的男人,黑色的長發撲散在床單上,如果不是蒼白的幾乎能夠反光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沉浸在夢鄉中。

「西弗勒斯,你只有半個小時時間做檢查。」

盧修斯的催促喚醒了西弗勒斯的神智,西弗勒斯踉蹌了一下,蹣跚的跟在盧修斯身後邁過門檻,密室的大門緩緩的在身後關上。隨著大門的關閉,室內的光線更加明亮起來,這讓魔藥大師可以清楚注意到密室角落里不合時宜的巨大棺材,銀綠色的棺材是典型的斯萊特林風格。

「並不是給主人準備的。」盧修斯輕咳一聲,否定了西弗勒斯的猜想,彎腰撥開頸側的發絲,觸目驚心的血洞出現在西弗勒斯眼前。

「這是梵卓親王留下的痕跡,芬里爾找到主人的時候,穆爾格拉芙看起來正打算吸干主人的血液。」盧修斯的指尖繞過可怕的傷口,壓在頸動脈上感受著微弱的脈搏,「雖然已經過了十多天了,但是這兩個傷口依然沒有愈合的跡象,魔藥和咒語都沒有用。」

「試過獨角獸犄角或者鳳凰眼淚了麼?」

昏黃的光線在床上投下淺淺的陰影,因為盧修斯的動作,的身體微微側向了一邊,睫毛投在眼眶下的陰影使得他看起來生動了一些,似乎隨時都會醒過來。就像是那些充滿緋糜氣息的夜晚,月光從臥室的窗口灑落,那個人微側著身子睡在另一邊,睫毛微微的顫動後,總會發出嘆息一般的呢喃,安撫說,睡吧,西弗勒斯。

用力的握緊雙拳,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讓西弗勒斯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開始空洞起來,大腦封閉術的效果慢慢的隔離了回憶的影響。

「試過。」盧修斯的視線在魔藥大師空洞的表情上停留了片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但是收效甚微,主人的身體里,我檢查過,沒有魔力,哪怕最微弱的魔力反應也沒有。」

「我想知道你在緩和劑里加入了什麼,西弗勒斯•斯內普。」盧修斯直視著眼前空洞的雙眼,似乎能夠直接透過西弗勒斯的雙眼找到答案,但是後者只是沉默的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但是喬伊斯知道,我會給你答案的,盧修斯。」西弗勒斯語氣平靜的回答,伸手模出一直隨身攜帶的小巧魔藥瓶,「我會想辦法的,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找到解藥的。」

「喬伊斯,就在那具棺材里。」

「斯內普先生,這是醫療翼在您離開霍格沃茨時送來的魔藥清單。」卡卡一手托著晚餐的托盤,一手托著一卷羊皮紙,審視了一會沙發上毫無反應的巫師,把東西放到了茶幾上,「鄧布利多校長在十分鐘前曾經通過壁爐來找過您,斯內普先生。他想要知道您離開霍格沃茨去了哪里,按照您的吩咐,卡卡向鄧布利多校長展示了魔藥大師協會的邀請函。」

「卡卡,我沒有辦法熬制魔藥——告訴龐弗雷,我沒空替她熬制齲齒魔藥——」西弗勒斯看了眼燃燒的壁爐,絕望的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

「你可以求助偉大的主人,斯內普先生。」卡卡沉默了一會,給出一個標準答案,「偉大的斯萊特林繼承人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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