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腦之縱意人生 卷二 011 告白和抉擇

作者 ︰ 優派

看到標題誤會了

告白的是俺——作者,抉擇才是正文,哈哈。

此段文字簡單可以概括為「三求一拜」。

俺在起點是個粉女敕無比的新人,除了責編滄大,作者啊,編輯啊,讀者啊誰也不認識。

這大抵和現實里初到某地,兩眼一抹黑差不多,彷徨孤單啊,按規矩,俺得拜個碼頭,好歹認識幾位朋友。

關于幾個問題,做個簡單說明︰

A、書名,《超腦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人看過超市特工這部劇?算是靈感來源,名字俗了點兒,說實話噱頭居多,不會滿篇金手指亂點,那整本書大概三章就可以結束了。

B、筆名,優派二字,沒甚寓意,就是一悲劇,中意的名字都已注冊,抓耳撓腮之際就瞧見顯示器上的牌子,隨手輸入,嗯,就這樣了

C、書評,關于批評和建議,俺的皮比較厚,歡迎一切和劇情有關的鮮花、板磚,雙手歡迎與俺討論、議論、爭論以及論。(一求,求書評區熱鬧點,哪怕不涉及書,咱們也可以聊點男人和男人或者,男人和女人的話題嘛)

D、關于本書的走向和風格,動筆之初就想著寫點溫情的、曖昧的、舒爽的以及種種不讓人郁悶的,故事嘛,要是還和現實里一樣沉重無奈就太狗血了,是?

十八歲的時候,趴在課堂里,腦子里幻想著和學校里最漂亮的校花發生點故事,也許沒有鼓起勇氣表白,回想起來悵然若失,(發生過的同學,人生就少了件遺憾啊)

二十八歲的時候,現實的沉重冰冷將當初的雄心壯志磨平按扁,看著別人鮮衣怒馬、香車美人,總也會有些不甘和迷茫?

三十八歲的時候沒經歷過,人生過半,大概就要失去感覺了?

所以給主角一個盡量不留遺憾的人生,就是本書的走向和目的。

E,收藏,因為這周有推薦位,所以收藏的讀者多了些,可等下周沒推薦了,沒收藏的朋友啊,咱們就要錯失人海了所以俺二求,求收藏啊,覺得還不夠肥的,先養一養,過幾天點開再看時,霍?!說不定嚇一跳呢,哈哈。

F,推薦,十四萬字了,推薦票少的可憐啊,有時候看其他作者的書,幾萬字就有大幾千的推薦,俺就自卑啊,各種羨慕嫉妒恨啊,這周每天都萬字更新啊,謹以勤勞的名義求推薦三求,求收藏的朋友每人一票,不貪心?

最後一拜,拜謝所有支持過這本書的朋友,每一次的點擊、收藏、推薦,評價和打賞,對您來說也許只是鼠標微不足道的一擊,對俺來說就是莫大的鼓勵。

相信每一位作者朋友的感覺都一樣,寫書就是為了給人看的,讀的人多,寫的人才更有動力,曹大師寫紅夢不也有位脂硯齋給點評呢嗎?

正文︰

陳金福當然不是真的去查閱筆錄,他忽然想到了那個電話號碼,想模清這位高深莫測的青年底細,這個電話就是唯一的線索。

查個電話號對派出所的所長來說沒什麼難度,一個電話就搞清楚了先前通知林琳家屬的號碼登記在省直機關事務管理局名下,陳金福的腦袋就有點發懵了,心里隱隱生出不詳的感覺。

不過江州到底是省會城市,省直機關的聚集地,文史館、民主黨派也都是省直接關,陳金福心想自己總不至于那麼倒霉?

坐在椅子上尋思了一會兒,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妹妹家撥了過去,陳金福的妹妹是藝術學院的財務,從這個角度講,陳金福和金英——陳聰的老婆也能拉上點關系。

不過陳金福要找的是他的妹夫,隋文。

隋文是副省長譚維文的秘書,據說隋文能被譚維文選中還是因為他名字里也有個文字,譚維文在東平七位副省長好歹是省府大院里的,對東平省的領導圈子比陳金福要熟得多。

陳金福能坐上大學城派出所的所長,多少也借了妹夫的光。

陳金福今天的運氣不錯,隋文居然在家,兩人隨口聊了幾句,陳金福就打听那個電話號碼是什麼單位的。

隋文一邊重復號碼,一邊在紙上記了下來,讓陳金福等一會兒,自己幫他找一找出處。

陳金福的妹妹陳金梅正在看電視,听了丈夫念叨的數字隨口說了一句,「誰家的電話號啊?怎麼听著耳熟呢?」

隋文掩了話筒,對陳金梅說︰「你哥打听這是哪的電話號呢,好像跟什麼案子有關,說是登記在省直機關事務管理局名下的號……」

陳金梅隨口哦了一聲,忽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沖到丈夫身旁抓起記了號碼的紙,失聲叫道︰「這不是丁教授家的電話嗎?!」

「誰家的?」隋文一下子沒想起來妻子嘴里的丁教授是誰。

陳金梅豎著手指點了下丈夫的額頭,「松林苑的家屬里還有誰是姓丁的?」

「雷銘德?!」隋文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問陳金福這電話號到底是怎麼回事,從誰手里得來的?

弄明白來龍去脈,听說是個年紀不大,長相漂亮的年輕人接的電話,隋文又迷糊了,雷銘德的確有個兒子,不過去年就因為車禍過世了,可陳金梅翻出藝術學院教職員工的電話簿對照過了,電話號碼絕對沒錯。

沉吟了片刻,隋文鄭重的吩咐陳金福,「可能是雷銘德的秘書簫嶧山,不管是誰,反正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這事你做的本來就有問題,真惹火了人家,誰也保不住你,你趕緊想辦法補救!」

掛了電話,隋文把事情跟妻子說了遍,末了苦笑說︰「搞不好咱們都得跟著吃掛落,你哥是叫金成杰的名頭給嚇傻了,都調到人大養老的人了,至于麼?」

陳金梅撅起嘴,不高興的反駁,「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哥在朝陽區那會兒,正是金成杰最風光的時候,哪怕他現在退了,可原來手底下不少人都在位呢,再說金成杰可是在省里有關系的,就算是你,見面不也得客客氣氣的?」

「哎?!」陳金梅眼楮忽的一亮,想起什麼似的喜形于色,激動得一把掐住隋文的手腕,「這可是個好機會啊,說不定能靠上雷銘德!你趕緊過去……」

隋文也有些意動,據小道消息說雷銘德明年換屆再上一步基本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平時因為妻子和丁雅茹都在一個學校,他也想過通過這層關系接近雷銘德,只是丁雅茹在學校里與同事都保持著客氣而疏遠的距離,陳金梅也不好沒羞沒臊硬的貼上去,眼下還真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

思慮再三,隋文緩緩搖了搖頭,「還是不行,我真要是去了,你讓譚省長怎麼想?只要你哥把人哄高興了,就等于留下了一條路子,以後真有需要的時候再走動也不遲。」

陳金福看得很明白,金成杰拿什麼和雷銘德比?別說兩人的權位不能相提並論,就算是前景,一個光明遠大,一個日薄西山,何去何從還用猶豫嗎?

「猛子!」陳金福把猛子叫進來,一臉嚴肅的發布命令,「帶人去事發酒尋找目擊證人,別忘了查一下監控錄像!」

酒離派出所很近,沒過多久猛子就給他打來電話,在酒里確實找到了目擊證人,還有兩個服務員能證明陳珍沖進酒後,直奔林琳而去,開口就罵,不堪入耳。

不過的確是林琳先動的手,從監控錄像里也能清楚的看到這一幕,但是,兩人發生廝打後,陶征從背後抱住了林琳,陳珍非但沒有停手,反而還趁機大肆攻擊林琳。

妥了!陳金福的拳頭輕輕在辦公桌上砸了一下,對電話里靜候指示的猛子說︰「把證人和監控錄像全都給拉回來!再通知先前作證的那幾個東大的學生,就說我們懷疑他們作偽證,叫他們立刻趕過來!」

掛了電話,陳金福抹了把額頭,濕漉漉的沾了一手冷汗,暗暗慶幸不已。

陳金福離開之後,陳聰按住了金英的手,「不要拿這麼點小事驚動咱爸。」

他也隱約瞧出對面的年輕人似乎有所依,不過在金英報出金成杰的名字後,對方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凝重嚴肅,而且一直都沒有說話,大概也听說過金成杰,知道不好惹?

至于欒波,只能說欒波的氣質和衣著太有迷惑性,在陳聰看來就一個小混混罷了,壓根都沒用正眼瞧過。

金英倒是停下了撥電話的動作,憤恨不平的嘟囔著︰「自從老頭子轉入人大之後,說話越來越沒威信了,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都敢……」

「放心,理都在咱們這邊兒!」陳聰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沒讓她說出更過分的話來,臉上露出智珠在握的微笑,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心里卻隱隱約約的覺得好像哪里有點不太對勁,對方太鎮定了。

去而復返的陳金福判若兩人,听到推門聲,陳聰抬頭見陳金福一臉正氣凜然的神情,心頭就打了個激靈。

「根據我們重新調查取證,發現事實與自稱受害者的陳珍及其家屬、以及所謂證人的描述嚴重不符!」陳金福滿臉歉意的對顧昔敬了個禮,「真對不起,這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請您原諒,也請您批評!我在這里代表大學城派出所向您和林琳同學鄭重道歉……」

陳聰一家三口的表情精彩至極,震驚中夾雜著難以置信,連慚愧心虛的陶征也抬起頭匪夷所思的看向林琳,嘴巴大張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

林瑤姐妹莫名其妙,就是欒波也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頻頻側目去瞧顧昔,心里納悶無比︰沒見他打電話或者發信息呀?

顧昔乍听到陳金福的話時不由怔住,心想莫非雷銘德不放心,終究還是通知了簫嶧山?往陳金福身後瞄了一眼,空蕩蕩的並沒有第二個人,也馬上反應過來,如果真是雷銘德或者丁雅茹做了什麼的話,不會不通知自己一聲。

他一時也完全模不著頭緒。

陳聰腦袋里嗡嗡作響,直勾勾的盯著陳金福不停張合的嘴,卻是一個字都沒听清,做夢都想不到陳金福就出去了一趟,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變化?那些作證的學生?不可能!沒人敢冒著拿不到畢業證的風險逞英雄,如果真有這個膽量一早就站出來了。

「陳金福!你說什麼?有種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金英如夢初醒似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要不是陳聰拉得及時,怕是就要撲到了陳金福的身上,被陳聰死死抱住,猶在奮力掙扎,一張臉猙獰得宛如厲鬼,「王八蛋!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金家治不了你了?!」

陳金福也被金英的突然暴起嚇得一哆嗦,又被她指著鼻子臭罵,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強忍著心頭的羞惱和恐懼,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暗暗祈禱隋文千萬別搞錯了……

欒波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北朝鮮那個金家呢!」

「我們現在有充足的證據表明你們在講述案情經過時嚴重歪曲了事實,還有那幾個作偽證的證人也要承擔法律責任的!」陳金福唾面自干的功夫終究不夠爐火純青,听著金英越罵越難听,忍不住冷冷的頂了一句,倒是有些理解林琳動手的原因了。

「老陳,肯定是什麼地方誤會了!」陳聰的心機和城府比起金英要深得多,初時的震驚過後,很快就想明白了能讓陳金福改變態度,頂住金成杰的壓力的,只能是一股比金成杰還要強大的壓力。

飛快的瞥了眼一臉平靜淡定的顧昔,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個年輕人大有來頭!

「還不閉嘴!別給咱爸丟臉!」陳聰拉下臉訓斥了金英一句,朝他使了個眼色,轉身拉著陳金福的胳膊,很親熱的笑著,「犯煙癮了,咱哥倆兒出去搞一支去!」

「陳處長要吸煙請自便,我還要辦案子呢!」陳金福一動不動,擺出公事公辦的姿態。

陳聰想打听一下對方的來歷,但是面對著陳金福六親不認的臉孔,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心里清楚這件事情真要是鬧到學校的話,那些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做了偽證的學生是肯定撐不住的,他這後勤處長的位置怕是就坐不穩了。

「其實就是孩子間鬧著玩,意氣之爭而已。」陳聰的話讓金英、陳珍、陶征和林瑤姐妹目瞪口呆,倒是顧昔和欒波相視一笑︰這位倒是能屈能伸,一點都不含糊。

陳金福心說這家伙還沒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陳聰眼神冷厲的瞪住了想要說話的金英母女,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用商量的語氣對顧昔說︰「本來也沒想怎麼樣的,我看林琳的傷比較嚴重些,是不是去醫院看一下,林琳這麼美麗的女孩兒,千萬不要留下傷疤,費用全部由我們來承擔……」

金英和陳聰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對自己丈夫的頭腦還是很信服的,見他不看陳金福,只盯著對面那個年輕人,心里就有些明白了。

林瑤和林琳全都一頭霧水,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陳金福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陳聰前倨後恭?

顧昔听說對方是金成杰的家人時,真的生出了一股子沖動,想要把這件事鬧大,平湖制藥從當初的明星企業到破產清算,變成了平湖的一塊至今不能愈合的創口,數萬股民血本無歸,近千職工無法安置,在得到了那份破產內幕後,他對導致這個局面的碩鼠們當真恨得牙癢。

可是他也很清楚,平湖制藥就是個不能踫的刺蝟,是連邢雲山都不願意招惹的,平湖市委市政府為什麼急著想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盡快丟出去?還不是上下都有壓力。

今天的事不要說牽涉不到金成杰,就算能把他拖進來,這麼點小事又能把他怎麼樣呢?打蛇不死,不過是給自己添個敵人。

這麼想著,就覺得索然無味,可也不能輕饒了這幾個仗勢欺人、顛倒黑白的壞種,「都是年輕人,都有沖動的時候」,顧昔淡淡的說,過來人似的,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躲在林瑤懷里的林琳就想笑,其他人看著他年輕的面龐也不禁生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陳聰听出他話里的意思似乎也想著息事寧人,忍不住暗暗松了口氣,心里慶幸著自己當機立斷。

顧昔瞥見他眼里閃過的喜色,嘴角勾起一道讓陳聰心頭發冷的笑意,「打架的事就算了,不過最讓人氣憤的是那些作偽證的學生,他們可都是林琳的同學啊,祖國的棟梁之才,還沒邁出校門就學會趨炎附勢了,都敢于罔顧國法校紀,我看這件事必須追究到底!」

陳金福一言不發,打定了主意顧昔咋說自己咋做。

陳聰才放下的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兒,臉色發青,「這、這個,他們也只是一時糊涂,真要鬧得不可開交,他們的前途就全完了……」

他管這些學生死活?事情鬧大了,首當其沖第一個倒霉的是他陳聰。

「是、是啊,我看還是算了?」林琳露出小半張臉,隔著林瑤的肩頭怯生生的看著顧昔,嬌女敕的皮膚毫無瑕疵,眼楮還有些發紅,長而翹起的睫毛上淚珠都沒有干透,滿臉不忍的說︰「我也能理解他們的苦衷,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要是因為這件事影響他們一輩子……我心里也過意不去。」

陳聰站起身連連朝林琳鞠躬,激動得兩眼通紅,「林琳同學,你的覺悟太高了,我替那些同學們謝謝你!謝謝你了!」

顧昔在心里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該說林琳是大度善良,還是心慈算追究了,自己也沒必要枉做惡人。

「我願意賠償林琳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陳聰唯恐林琳變卦,蛇隨棍上,說著就去模身邊的手包。

「誰要你的臭錢!老子有的是錢!」

還沒等顧昔說話,欒波就橫眉怒目,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的拍案而起,顧昔禁不住嘬了嘬牙花子,覺得後槽牙隱隱作痛,不過看到林瑤姐妹倆都對陳聰怒目而視,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倒是自己市儈了……

「陳所長,時間不早了,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顧昔掃了眼牆上的石英鐘,時針將將要指向八的位置。

陳金福連忙上前一步,殷切的笑著說︰「既然當事雙方和解,當然隨時可以離開了!」至于治安罰款,自然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顧昔就朝他笑了笑,表示接受了他的好意,離開時林琳站起身走出兩步,忽然扭頭對滿臉疑惑不解的陶征啐了口唾沫,「陶征,算我林琳瞎了眼,看錯了你!」

顧昔心里不由得又泛起了嘀咕:難道自己前邊看錯了,這個林琳和陶征之間真的有關系?

路過二時見道里擠了不少人,嘰嘰喳喳亂哄哄的,其中有兩男一女三個年輕人看見林琳都愣住了,女孩臉上閃過驚慌失措的表情,倉惶的把臉轉向一旁。

「你同學?」顧昔側頭問咬著嘴唇的林琳。

林琳沒說話,只輕輕點了下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對顧昔強笑著說︰「我真的能理解他們,換成是我……」最後也沒說出換成是她又會怎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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