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寵︰愛妃,你只是替身 090 去哪兒了?

作者 ︰ 藍鳶

「你多心了,娉兒是我的人。言琥濾尖伐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想起這些天雅娉天天早出晚歸、有空就往宮里竄的勤快情況,北炎煌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心只想早點回去,跟那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女人算總賬。心底都要燒出洞了,北炎煌表面卻還是一樣的平靜無波。

畢竟家丑不可外揚,再大的事,也要回家關起門來再說,松開手掌,大事化小地安慰了一句,北炎煌無心逗留,起身大步離去。

想著這個下午,自己跟師兄對弈、閑談外加抓貓居然都忘了時辰,雅娉不禁冷汗直冒,思量著,避重就輕地給出了回答,只是還是不免心虛地越說越小聲,到了最後,怕是連她自己都听不清了。

「去哪兒了?。」

「怎麼不說了?。慕容雅娉,你再繼續給本王接著編啊。本王倒要听听,你能不能編出朵花來。」

回到王府,北炎煌馬不停蹄直奔昭陽居,沒想到,他去宮里走了一趟,雅娉居然還沒回來。

「還沒跪夠?。」

砰得一聲砸下手中的茶杯,頃刻瓷片四濺,北炎煌氣惱地站起了身子,所有人卻不悅而同跪了下來,各個噤若寒蟬,雅娉嚇得一陣哆嗦,抿著小嘴也認錯般跪了下來,認命地垂下了頭。

「不要。王爺,是臣妾不對,不該貪玩忘了時間還…還撒謊騙王爺,臣妾有罪,要打要罰,臣妾絕無怨言,喵喵是無辜的,是臣妾閑得發慌,從二皇子那兒挑來打發時間的,還請王爺開恩——」

將雅娉的身子半壓在桌上,北炎煌佔有的吻狂風暴雨般密密麻麻侵襲而下,不容反抗地逼她全部接納,狠狠蹂躪著她每一寸芬芳,每一寸甘甜,力道大得卻像是跟她有仇,燎原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念齊志極。言琥濾尖伐見北炎煌神態輕松地端起了茶盅,卻突然關心起她的行蹤來了,音調更是不冷不熱,听不出半分的情緒,卻讓人毛骨悚然地渾身起雞皮,雅娉頓時有種大禍臨頭的不祥預感。

「嗯?。那個…我…我後來去給母妃送…茶點了…」根本不知道北炎煌在誑她,雅娉一陣心跳加速,連腦子都開始塞漿糊了。

「是嗎?那本王下午去給皇後請安的時候,怎麼沒看到愛妃?。」

「見過王爺。」

不知道廳內戰況緊急,星兒抱著洗好的小白貓,還特意給它脖子上掛了一根紅線的小鈴鐺,邊喊邊興匆匆地沖進門,剛想炫耀一下,猛然對上北炎煌冷颼颼的凌厲黑眸,倏地打住,轟的一聲跪了下來。

「前…者。」禁足?。沒想到自己居然可憐到要被一只貓威脅,雅娉終歸還是狠不下心。

掃了眼地上匍匐的雅娉,又瞄了瞄那躲在臂彎里的小動物,北炎煌花花腸子邪惡地轉著,冷聲開口道。

瞪著星兒懷中緊緊抱著的一只似曾相識的貓兒,北炎煌開始相信若蘭所言非虛,率先拿它開了刀。

「呃…進宮…陪皇後娘娘…聊天…解悶去了…」

一步之遙,雅娉剛站下步子,卻見北炎煌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竟示意地伸手拍了拍自己分開的大腿,滿心驚愕,雅娉晶亮的水眸頓時瞪得大大的,臉也像是瞬間掉入了染缸,羞赧地攪著手指,猶豫了片刻,還是咬牙坐了上去。

「來人,先把這只討人厭的貓兒給本王拉出去剁了,剁成泥,喂老鼠。」

遣退眾人,北炎煌壓了壓心底的火氣,坐回原位,盯著地上最後一抹白影審視地看了許久,覺得懲罰夠了,才施舍般開了口︰。

坐到廳中央,北炎煌決定守株待兔。眼見手邊的茶碗一杯換過一杯,涼了幾個來回,太陽都回家睡覺了,雅娉居然還是沒回來,北炎煌心底的火苗開始控制不住地蹭蹭往上竄,剛端起茶杯想要壓壓火,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抬起頭來,北炎煌就見一身精致淡雅鵝黃宮裙的罪魁禍首終于出現在了眼前,眼里還流轉著極度刺目的亮光。

「嗯,好痛,不要……」

不知道北炎煌葫蘆里賣得什麼藥,雅娉也不敢多嘴,站起身子立到一旁,怯怯的目光剛探尋地射向他,就見北炎煌朝她伸出了惡魔之掌。

撇茶的手一頓,北炎煌倏地抬起眸子,冰凍三尺的聲音陡然又冷了幾分。

沒想到剛一進門,屋里竟杵著一尊門神,瞥著北炎煌那乍青乍白的難看臉色,雅娉心跳仿佛都慢上了半拍,斂去眼底的笑意,趕緊彎身行禮。心底還不住嘀咕,大晚上的,他怎麼跑來了?。瞧他那兒臉色,該不會…等很久了吧。

「公主,喵瞄洗好了,你看——」

雙唇腫脹而麻木,雅娉猛地推開身上糾纏的暗影,扭頭粗喘地環著氣,隱隱約約,她感覺兩人之間越來越有/data/k2/的危險,這兒,真不是一種好現象。

「從現在開始七天,如果王妃踏出昭陽居半步,所有人一律杖責五十。都下去吧。」

◇◆◇◆◇◆◇◆◇

「禁足七天或者剁貓,前者還是後者,你自己選。」

心一下子竄到了嗓子眼,雅娉死死地抿著小嘴,如同赴刑場般,拖著沉重的步子,卻還是半分不敢遲疑地朝他走去。

老天爺,不會這麼巧吧。難得貪玩一次,還被他逮個正著?。剛想著,雅娉就覺得自己的頭頂有一群黑漆漆的烏鴉飛過。

她身子還沒坐穩,腰間陡然多出一股緊桎的力道,一個翻身,雅娉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還沒來得及適應,微起的粉-女敕小嘴已經被人全然吞噬。

「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要我提醒你…你的夫君是誰嗎?。你不覺得…最近進宮有點頻?跟二皇兄走得有些近?。」。

伸手捏過雅娉的下顎,北炎煌直奔主題,毫不掩飾心底的不悅。他最討厭他府里的人吃里扒外,特別還是她、扒那個男人的外。

手心一陣發涼,雅娉內心極度忐忑不安,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越听越覺得刺耳,越听越覺得有誤會她‘紅杏出牆’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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