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誘惑 香艷勁爆

作者 ︰ 芝少爺

蘇宇銘看著林慧婷被推進急救室的五號房間,隨即又撥打韓可欣的手機,還是不通。這麼多次都直接進語音,應該是沒電或關機了。

蘇宇銘眉心緊蹙,焦躁地接通蓮娜的手機。

「我要宇恆投資鄧宇捷的手機號碼,即刻馬上。」蘇宇銘想通知鄧宇捷來醫院,自己好抽身離開。

過了大約五分鐘,蓮娜找業內的人士查到鄧宇捷9字頭的手機號碼,告知蘇宇銘。

蘇宇銘即刻給鄧宇捷打過去,接通了,但無人接听。他無奈只好留言了。

一個多小時後,急診室的醫生對蘇宇銘說,病人受了嚴重的皮外傷,左小腿骨折,需要留醫。至于林慧婷為何昏迷不醒,醫生說正在觀察,不能完全排除腦損傷的可能。

隨即將病人推往外科病房,這一折騰下來,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當晚,蘇宇銘卷縮在病房的沙發上淺睡度過,潛意識一直在期待自己的手機響,但一直沒有鳴響。

清晨,林慧婷一覺睡醒的時候,蘇宇銘略顯憔悴郁悶,沉默地佇立在窗前。

林慧婷靜臥在病床上,感覺稍許疼痛不適。她臉色雪白,臉上留有輕微的擦痕,樣子看起來很虛弱,左腿裝了骨科的環式外固定支架。

蘇宇銘臨走,走近病床,林慧婷望見蘇宇銘俊秀的臉上,透出些許疲倦。她听見他磁性的聲音,「我走了,你好好養傷。」

然後他英挺俊逸的背影消失在林慧婷的視線里。

Danel開車到醫院大門口接蘇宇銘去公司上班時,韓可欣的手機依然無法接通。

直到熒幕上東京證券市場的上午時段收市了,久坐多時,雙手環抱在胸前的蘇宇銘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扭扭自己的脖子,剛要伸手舒展一下筋骨,這時電話響了。

蘇宇銘終于接到韓可欣打來的電話,來電顯示是千葵的固網號碼。一抹輕愁瞬間從蘇宇銘的眉心擰結處褪下,臉上浮現一片柔和的暖色。

「昨晚,」韓可欣輕言細語,聲音有點猶疑,「宇銘……」

他接下了話頭︰「欣,昨晚call你的手機總是不通,後來你幾點回去的?」

「手機沒電了呀……」韓可欣對昨夜的離奇曲折唯恐避之不及,匆匆切線,只說晚上再電聯。

蘇宇銘不疑有他,自己昨晚的經歷也是一團糟,做夢也沒想到韓可欣與鄧宇捷之間,悖逆常理的香艷勁爆版本。

蘇宇銘經過一番思慮,覺得林慧婷摔成那樣自己多少有點責任,就約韓可欣一起去醫院探望林慧婷。

他從來都不是無情的人,但確實不願意勉強自己,去承載生命里的不喜歡。

生命幾十年匆匆飛逝,不能委屈自己的任何感覺,包括視覺、味覺、觸覺、听覺等全部知覺。身心愉悅才是王道,否則愧對自己。

韓可欣一听,想起林慧婷是鄧宇捷的表妹,擔心在醫院遇到鄧宇捷,引起不必要的尷尬。立刻說︰「宇銘,你一個人去好嗎?我店里有點忙。」

而蘇宇銘如果不能偕韓可欣一同前往,寧願擇日再去看林慧婷。

隔天,蘇宇銘與韓可欣在一起吃完晚飯,見時間尚早,又順口提出來去醫院探視的事。韓可欣心想再推諉就說不過去了,哪有那麼巧會遇見不想遇見的人,遂答應。

兩人進去病房的時候,韓可欣看見外間有一個看護,里間就只有林慧婷躺在病床上,心里不禁竊喜。

蘇宇銘眼見林慧婷的臉色比起摔跤那天的灰敗蒼白,明顯的好了很多,精神也還不錯,心里舒了一口氣。

韓可欣隨意地問起林慧婷怎麼摔得這麼嚴重,林慧婷回答︰「高跟鞋踩空一腳,從樓梯上滾下去。」

林慧婷說完,有點幽怨的眼神睨一眼蘇宇銘,蘇宇銘的眼楮則若無其事地看向了別處。

「我爸在電話里,有問起你,宇銘。」林慧婷告訴蘇宇銘。

鄧宇捷前天打電話給舅父林旭飛,林慧婷摔傷的事話到嘴邊還是吞了回去。倒是林旭飛詢問了不少蘇宇銘的近況。

于是兩父女通電話時,自然也會聊起蘇宇銘。

林旭飛當然對女兒來香港後的行徑做了約略的調查,深感林慧婷也真是長情,守住一段不見面的感情這麼多年,卻仍然沒有撤退之意。

而在鄧宇捷看來,表妹還頗有愈戰愈勇的勁頭,當然,這話不能跟舅父明說。

否則激起林旭飛的擔心或不悅,強行將林氏旗下的香港分公司限期結束,勒令林慧婷回台北,那就不好玩了。

鄧宇捷覺得,別說游戲才剛剛開始,遠還未到,就算臨近結束,也還可以加時再玩。

在病房逗留十多分鐘後,蘇宇銘抬腕看看表,對林慧婷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和阿欣走了。」

話音剛落,門口一個聲音郎朗地傳來,「宇銘,我剛來你就走。」

走進來的正是鄧宇捷,韓可欣目前最不想見到的人。而蘇宇銘听到來自鄧宇捷一聲久違的「宇銘」,百感交集。

多少年了,自從鄧宇捷把蘇宇銘推倒在院子里不管不顧的離去,兄弟感情變得惡劣,萬不得已要叫名字時,也是連名帶姓的稱呼。

而且,就算是連名帶姓的叫喚,次數也屈指可數。

嘴上叫著「宇銘」的鄧宇捷,臉上的神態並未因為這個稱呼而變得溫和,還是頂著標準的撲克臉,款款地走近林慧婷的病床。

蘇宇銘難以想像,鄧宇捷這一聲「宇銘」是叫給韓可欣听的。

或許是要在韓可欣面前展示並強調自己與弟弟的一種親緣關系,讓韓可欣意識到某種無地自容的有違倫常和荒謬絕倫,並且感到倉皇失措。

之後制造這種荒謬的人,欣賞著自己的經典之作,暗地里戲謔偷笑自己的同胞兄弟,為自己曾經享用他的女人而洋洋自得,快意恩仇。

而韓可欣,唯獨讀懂了這種只可意會,難以言傳的感覺。她暗忖鄧宇捷出現得這麼及時,時間拿捏得這麼巧妙,毫無疑問屬于海關的警犬級。

韓可欣瞥了一眼目光也正瞄向自己的不速之客鄧宇捷,不露聲色地將自己的手遞給蘇宇銘,兩人隨即十指緊扣。

鄧宇捷對眼前所見稍感不悅,眸色瞬間冷凝,臉上的輪廓更顯露像刀削一樣的冷峻。

這個動作同時也刺激了林慧婷的視覺,她的臉色重現灰暗,神情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蘇宇銘斜睨著令人難以琢磨的鄧宇捷,對方那雙幽深的眸子,明滅不定猶如寒潭,蘇宇銘只是單純地覺得壓抑,遂道︰「閃了。」

韓可欣點頭,對著林慧婷微微一笑︰「bye.」

蘇宇銘和韓可欣轉身離去,臨走韓可欣的嘴角泛起一絲略帶譏諷的笑意。這個笑容只有鄧宇捷能懂。

一台大戲如果只有演員自己懂,卻沒有觀眾的共鳴和掌聲,自得其樂的鄧宇捷無疑依然是寂寞的。

這天,周日上午十一點,蘇宇銘和韓可欣相約去深圳,還叫上了夏彤和阿哲同行。

途經皇崗公路口岸去福田。過了海關,「我們現在去金田路。」開車的蘇宇銘說。

宋鴻早就在eet吧附近的酒樓,訂了包廂,午飯侍候。

帶位的迎賓小姐穿著色澤明艷的旗袍,引著他們四個走在紅底大花的吸音地毯上。經過富麗堂皇的走廊,每個包廂門口都站著兩位殷勤地笑容可掬的侍應。

他們走進百合花包廂,宋鴻正舒服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埋頭玩pad上的三國志。看見他們進來,宋鴻合上pad,放進旁邊的黑色挎包,站起來。

宋鴻和韓可欣早就在一起吃過飯,但與阿哲和夏彤還沒正式見過面。蘇宇銘稍作介紹。

阿哲看上去很斯文,笑容很好看,身材中等偏高,有點瘦,頭發兩邊剃淨,獨留正中間一直到脖子處的頭發都很長,這一撮啡色頭發爽利地扎了起來。

夏彤上次醉酒時,宋鴻算是見過。她身材高挑,今天穿著長袖女圭女圭裙,外搭藍色小披肩。夏彤的五官很漂亮,略微翹起的下巴,說話的聲音清脆。

而站在阿哲和夏彤面前的宋鴻,身形高大挺拔,皮膚稍黑,眼神明亮,短發。

宋鴻的耳朵上戴著耳釘五六只,手上還圈著兩只超酷的戒指,其中一只是做工精細的骷髏頭。宋鴻手腕上的手表,指針無數且熠熠閃光,真是閃了在座各人的眼。

開始上菜了,只開了一支紅酒,大家淺嘗即止,開開胃。韓可欣抬眼望望屋頂的紅色鏤空照明燈籠,再扭頭看看窗外燦爛的陽光。

「阿鴻,陽光燦爛秋意正濃,我心飛揚噢,等下有什麼好做的?」韓可欣問宋鴻,露出期待的神情。

一下午好漫長,總得找一找節目。宋鴻偏頭望著天花板,凝神想了想,說︰「阿欣,你是指戶外的吧?」

韓可欣說陽光燦爛,如果在室內打游戲、打網球桌球、看電影唱K……那陽光再燦爛也只是陽光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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