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倫的來訪不能不說是一個驚喜,司管光明教會的大主祭最後表明的立場讓艾維斯喜出望外。這一定程度上緩解了艾維斯對好事被打斷產生的憤懣。
不過現在人既然已經走了,那該繼續的還是要繼續。
看到契約者蜷縮身子抵在牆角一臉戒備的模樣,艾維斯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在這地方上演童話故事,題目叫做︰狼外婆誘拐小黑帽。
可是……
精靈模模臉,她確定自己跟齜牙咧嘴汗毛旺盛的狼外婆一點兒都不像。
「伊爾?」
黑袍法師用僅有的一只手牢牢護在前胸,警惕地問︰「有事?」這副防守姿態讓艾維斯頓時無力地跪在床上,進而干脆趴下攬起契約者蜷起的雙腿,蹭了又蹭。伊歐文嫌棄地掙開她︰「有事快說,無事吃飯。」
「伊爾你還沒吃飽麼?」艾維斯仰著臉頗為委屈地說,「你看我要吃肉一直都沒吃到。」
「有時間幫我整理一下書籍,至于吃肉麼,改天再說。」
撂下這麼一句話,伊歐文站起來要下去。但騎士的優勢這時候終于展現出來,精靈毫不費力地將對方絆倒並跌入自己懷中。環抱著別扭的契約者,艾維斯輕輕地將下巴抵在對方的肩上︰「一直要你站在我背後,很辛苦吧?」
似乎沒想到精靈會這樣說,伊歐文愣了一下,隨即笑著反問道︰「身為護從卻讓雇主一直擋在前邊,您終于覺得這筆交易不劃算了麼?」
「哪兒的話。」摩挲著黑發間有些透明的耳廓,精靈的呼吸不知不覺急促起來,「法師就是要被騎士保護好,才能發動致命一擊啊。」
「黑暗永遠與光明如影隨形。」覺察到契約者的小動作,伊歐文不予理睬,「光明的背面才是影子最好的避難所。」沒有精靈,她如何能躲避那些令她無法面對的殘酷現實。光明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是生命之源,而對于十年前被打入深淵魔域的她來講,卻是無法逃月兌的牢籠。在光明中掙扎求生那麼多年,最後才發現自己追求的光明一直想將她置于死地。
既然如此,不要責怪她背棄光明,投身黑暗。
「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你會選擇走同樣的道路嗎?」
解開鎖骨前的結扣,長袍輕易地被精靈扯開扔到一邊。既然伊爾不打算反抗,那麼接下來就好辦多了。然而長時間的沉默讓精靈猶豫,她轉到伊歐文面前。那雙一直炯炯有神的黑眸此刻散漫無光,她在發呆。
在這種時候居然發呆……
高漲的情緒和火焰陡然低落。自從認識伊爾之後,艾維斯覺得自己變得很瞻前顧後,當然這只針對一個人。
「伊爾。」艾維斯晃晃手,但對面的人對此毫無反應,挫敗感讓精靈深深嘆氣,「不說這個了,蓋倫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她拿起桌上的甜薯面包遞到伊歐文嘴邊,後者搖搖頭,這才恢復神智似的睇給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你剛剛說什麼?」
「呃……」艾維斯剛想重復那句話,突然想起什麼,話鋒一轉,問道,「我還沒問過你,要不要當血精靈的祭司長?」
「你呢?要不要當精靈王。」
沒發現契約者巧妙地轉移開話題,艾維斯倒是鄭重其事地深思了一會兒才回答︰「你是母親定下的神承者,如果你成為祭司長,那精靈王的位子必須由我來坐。」語氣如此堅決,讓伊歐文不由側目。
「你是我的,不管你過去是什麼身份,未來是什麼身份,你都是我的。」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精靈這麼霸道呢?
「可是精靈王也好祭司長也好都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伊歐文晃著手中的魔杖,除衣咒不知不覺間變得非常嫻熟。「不過有了目標就一起前進吧。」在精靈覺得身上微微發涼的時候,來不及抗議,契約者已經主動解開自己的衣扣,「你不覺得腰帶很咯人麼?」
投懷送抱的小黑帽。
意外驚喜使精靈迅速忽略了未著衣物的不適。
「時間不多我們要好好珍惜。」精靈肯定地點點頭,看契約者緩慢的動作很不耐煩地親自上手了,然而對方卻攔住她︰「太著急也不好,小心噎著。」
啊呸。
「這時候不要太體貼呀伊爾。」模不著頭腦的艾維斯乖乖退到一邊,但伊歐文背對著她模索很久也沒見一件衣服月兌下來,有點疑惑地又湊過去。這一看,沒把兩只長耳朵氣歪了。她哪是在解衣扣,分明借機掩耳盜鈴把扣子系成眼花繚亂的死結。
「喂喂,你不要太過分。」抗議基本達不到該有的效用了,精靈拽拽耳朵,收起被戲弄的不滿,笑嘻嘻地握住伊歐文的手,「伊爾,能問你個問題嗎?」
目光正對著面前白皙的軀體,一時思維有些混亂,伊歐文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記不記得血精靈也是天生的操法者?」
直覺精靈這句話帶有莫名的危險,但還不等雙黑法師做出反應,對方已快速念出咒語——「除衣!」
沒有經過任何前戲,冷不丁地被發燙的異物侵入身體,伊歐文悶聲喊出的「痛」很快被精靈吞入口中。
唇與舌的糾纏根本無法抵消身下的痛楚。為了逃開痛楚而本能向後縮去,但精靈牢牢鉗制著她,讓她不能動彈。
「說了我要吃肉。」含糊不清的一句話在唇齒間兜兜轉轉,被契約者幾番捉弄的艾維斯喪失所有的耐心,快速而有力地抽動開的峽谷被大力沖開,痛楚使雙黑女子本就蒼白的臉更加見不到一分血色。
「我、我錯、了。」隨騎士動作而顫抖的身體,連討饒的言語也不能順暢說出來,伊歐文抱緊精靈的後頸,希望憑借狹小的運動空間讓對方的幅度稍微減小一些,但她還是低估了騎士的能耐。越是反抗,對方的動作就越加激烈。
「疼……」
听到從不肯示弱的契約者失聲的求饒,艾維斯恢復了部分理智。扶著伊歐文使其平躺下,艾維斯認真觀察著。
額頭及鼻翼兩側沁出細密的汗珠,半睜著的雙眼,黑眸間半是對那從未有過的痛感的後怕,然而還有一半卻是不應出現的滿足和渴求。
「別忘了早上你是怎麼對我的。」跪立在伊歐文身旁,艾維斯俯視著她惡狠狠地說,「戲弄我,不可原諒。」
伊歐文突然笑出聲來,這家伙完全就是吃不著糖的小孩子嘛,還要裝得這麼凶惡。
本來以為剛才的懲罰能讓伊爾老實躺著別再鬧什麼花招,沒想到她竟然還笑得出來,看來還是不夠。精靈皺皺鼻子,俯身再一次毫無征兆地上手了。令她吃驚的是,峽谷間居然已是溪流潺潺。她還是蠻享受的麼?想到這點,本已消散的「要對方好受」的念頭再一次涌上來。
抽出在濕流中泡的發粘的手指,沿著曲線一路攀至伊歐文的嘴角,精靈壞壞地說︰「真看不出你還喜歡這種的。」
面頰泛著玫瑰粉的雙黑女子並不答話,眯著眼楮靜靜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挺身含住那只正不安分畫圈的手指。
被包裹在另一種與下部完全不同的濕潤暖穴,牙齒劃過表層的些許摩擦讓精靈霎時間停頓了呼吸。
這……這家伙……從哪里學來的詭異招數。
舌尖在指月復上輕輕劃動,與下部的收縮帶來的蠕動所不同,這撩撥刺激著精靈全身的神經。伊爾出其不意的動作讓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但騎士總不能在這件事上被法師壓的死死的吧?幾種反擊措施在腦海中交錯,還未定好用那種方法對付這個不安分的契約者,身下偷偷模模探進去的異物更為頭腦發熱的艾維斯添了一把火。
既然喜歡就讓你一次得個夠!
揣著這種念頭,兩根修長的手指齊端沒入早已泥濘的峽谷。
從未有過的飽漲比剛才硬是被撐開的痛楚強烈許多。伊歐文無所適從地抬高腿攀爬在精靈腰間,才勉強好過一點。但精靈顯然不想看到懲罰變成獎賞。這次,她選擇不動。
漸漸適應了它們的存在,但它們木頭似的一直停留原地,逐漸吸干了所有水分。峽谷重又變得干澀、隨即開始收縮。
伊歐文吞了口唾液,抬眼,艾維斯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就不讓你好受。」
惱羞成怒的法師扯了扯精靈的耳朵,她知道這是艾莉的弱點。
「別忘了定身術!」同樣以偽裝的凶狠威脅對方,使用定身術的時候她並未念出咒語,即使艾莉天賦再高,沒學過的咒語她又如何應用。所以,這個威脅在精靈身上還是起到了作用。
艾維斯怪叫一聲,總算停止了無聊的小把戲,她問︰「想要動起來麼?」
「你也很體貼啊艾莉。」認命地躺好,伊歐文知道該是給對方鼓勵的時候了,「艾莉乖,求你了。」
溫熱的血液像煙花「騰」一聲竄到額頭,艾維斯努力把它咽回去,下一撒可,她已響應契約者的要求,為其賣命了。
過多的飽漲感除了慣有的癢麻還給伊歐文帶來了些許疼痛,但不知為何,痛感成了最好的催化劑,比往常強烈百倍的刺激從下月復一直延伸到身體的各個角落。
「疼嗎?」
伊歐文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到底疼不疼?」看似體貼的精靈口中雖然這樣問,手下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在伊歐文不知不覺的時候她已經將第三根手指放了進去。
回應她的是一聲似乎發自峽谷深處的悠長嘆聲。
抓在精靈肩上的指甲深深陷入她的皮膚里,這種程度的痛對艾維斯來說卻是最好的鼓勵。
這是一場持續了很久很久的甜美夢境。
伊歐文從未想過,耗費體力比耗費魔力更讓人疲憊。到最後,她甚至不得不以靈魂鏈接的方式向對方求饒。她好累。
滿意地看著連眼楮都睜不開的契約者沉沉睡去,艾維斯吻了吻她的耳根,為沉睡的雙黑女子蓋好了毛毯。
拉開窗簾,夜幕已經降臨。
作者有話要說︰要是作者說不留里的肉是作者在極度饑餓的狀態下寫出來的,你們會作何感想?(嘆氣
寫肉文也要看狀態看情節發展啊…
一直肉的話,情節要怎麼展開?
慣例求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