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搖身一變紫眸妖女 絕美的容顏【至】穆國公主

作者 ︰ 年禾

「紫煙,白虎他們怎麼樣?」落紫馨坐下來就問紫煙。

「白虎一路招人刺殺。現下應該還在花國。玄武和朱雀都受了重傷,我已經派人去了。」紫煙站在落紫馨的身後,聲音平淡,眼楮里毫無雜念,「只是大公子的情況不好。」

「我哥哥怎麼了?」落紫馨有些著急的轉頭望向紫煙。

「近來氣息時有時無。」紫煙低頭說了出來,那種情況應該是毒素已經攻心,若再不救治不出幾日便會死去。」

落紫馨听見紫煙的話沖的就出去了。辰滄鳶,冥王,青龍,雲兒和紫煙見此也趕緊跟著落紫馨。落紫馨想著落紫御的情況,心里充滿了傷感與擔憂,她不會讓他離開她的。

落紫馨跑進一個石洞,紫煙先一步攔住了眾人,「你們不能進去。」

眾人面面相覷,但是他們更是擔心落紫馨。辰滄鳶雖然不知道這個紫煙到底是何人,但是可以看得紫煙只听從落紫馨的。

「紫煙,讓本王進去看看馨兒。」

「對不起,四王爺。」紫煙不卑不亢的直視著辰滄鳶,「沒有小姐的話你們誰也不準進去。」

「四王爺,不要難為紫煙姐姐了。小姐不會有事的。」雲兒出聲。青龍也點點頭。冥王看著那個山洞。他知道里面就是落紫御。

落紫馨看著安靜躺在那兒的落紫御,眼淚充滿了眼眶,「哥,馨兒想你了。」落紫馨眷戀的將頭靠在落紫御的肩上,手撫上那俊美的臉。落紫馨含著淚花笑著,「哥哥,馨兒得到靈果了。再堅持一下下好嗎?等馨兒去準備好藥材就給你解毒。」

落紫馨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來,凝視了片刻那安靜的人,落紫馨毅然的轉身出去。

走到洞口,落紫馨看著紫煙,「紫煙,這些天你就守在大公子。事情交給其他人去做。」

「是,紫煙這就去辦。」紫煙恭敬的退了下去。

落紫馨又轉頭看向雲兒,「雲兒,你帶王爺下去休息。」落紫馨根本不顧辰滄鳶欲言又止,轉身往前走,「漁歌,青龍你們跟我來。」

雲兒拉住上前的辰滄鳶,「王爺,小姐他們應該是去研究大少爺的解藥了。王爺去也幫不了什麼忙,這一路也夠勞累的了,王爺去休息會兒吧!」

辰滄鳶目送著落紫馨離開了他的視線,轉頭對著雲兒面無表情的說道,「走吧!」

辰滄鳶被雲兒帶到了落紫馨的房間。辰滄鳶看著那簡單的房間,與那薄雲山莊一點都不搭調。房間牆上的一張畫像吸引了辰滄鳶的目光。畫中的女子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那雙眼楮與落紫馨和相似,帶著隱隱的笑和一股驕傲。

雲兒站在辰滄鳶的身後,「這是小姐的娘親。」

辰滄鳶想起了落紫馨,若不是她的容顏盡毀,她也是如此的美人吧!辰滄鳶轉頭似是無意的問,「雲兒,你可知你小姐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听小姐說是一場大火傷的,雲兒跟著小姐才兩年。紫煙姐姐才是跟著小姐最長時間的。」雲兒低沉著聲音,「真是可憐了小姐。」

「大火?」辰滄鳶咬著兩個字,總感覺落紫馨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而且他有種感覺若這些秘密一但曬在陽光下,那麼他們之間就會徹底的結束了。

「王爺,恕雲兒直言,小姐這樣的奇女子世間少見。雖然小姐最初嫁給你只是為了免掉嫁進皇室的麻煩。可是小姐一進王府,就盡責的把王爺以及王府保護的很好。王爺我雖不知道小姐用什麼方式解了你的毒,可是小姐告訴過雲兒那毒很難解,當時就差一劑藥就會徹底要了王爺的命。」

辰滄鳶听在心里有喜有憂。雲兒說完便悄聲的退了下去。辰滄鳶一直望著牆上的那副畫像出神。

落紫馨那邊,落紫馨從從懷里掏出一個紅透了的果子。冥王最先注意到,「馨兒,這個就是靈果?」

落紫馨看著手里的靈果緩緩的點了點頭。當時原本想白虎帶著靈果先行離開回薄雲山莊,青龍帶著辰滄鳶去炎月城的別院,冥王易容為辰滄鳶同她一起經過穆國回到薄雲山莊,借用二王爺辰滄炎的馬車讓假身出炎月城。攪亂一些人的視線,本以為萬無一失了。卻不料當夜有人跟著她去了二王府,從皇宮出來的三個假身都輕易的拍拖了後面的人,而自己很確定一出皇宮的時候沒有人跟隨,去二王府的時候也沒有,那就說是她去了二王府後那人才去的。在蒼言城外殺手圍攻二王府的馬車,招招對準的是二王妃沐若雨,而非里面的假身。而同時走得假身卻被殺死了。那麼這個人很清楚都不是真的落紫馨,那招只是為了逼落紫馨現身。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白虎阻止了青龍去炎月城,而將她帶到了冷宮下面的宮殿,同時也讓落紫馨和雲兒擺月兌了身後的尾巴,讓假身混進了穆國,以假亂真的替代了他們。後來白虎拿到靈果離開皇宮之際將真的靈果給了落紫馨。

只是一路來,看的出來在密林的殺手絕對是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的。

青龍不敢相信的看著落紫馨,「主子,靈果不是應該在白虎上身嗎?怎麼會?」

「白虎現下還困在花國。」落紫馨心知青龍隱隱約約明白其中的緣由,「現在藥也齊了,我們動手吧!」

「我們並沒有真的配過這服解藥。」青龍遲疑了一下最開始青龍和朱雀應該是大公子落紫御的護法,白虎與玄武是落紫馨的護法。後來落紫御一直昏迷不醒,青龍和朱雀才開始為落紫馨效命。

「不想等死就只有嘗試。」落紫馨冷冷的開口,瞪著青龍,「若不想被我丟進薄雲山莊的谷里,就給我準備藥材。」

青龍低頭領命的按照落紫馨給的藥單子,他深知到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冥王一直看著落紫馨手里的靈果若有所思。落紫馨跟著冥王多年,對他的心思了解的很透徹。落紫馨看著冥王,很平靜的說著,「漁歌,你知道我哥哥對我的重要性。別想著用它來解我身上的毒。」

冥王看著落紫馨,望進她深沉的靈魂深處般,冥王點了點頭。落紫馨欣慰的笑著。三個人開始各自搗鼓他們的了。月亮已經升在了高空。落紫馨站在窗前看著那皎潔的圓月。會心的一笑,真是一個好時機。三人準備好了一切,便往落紫御所住的而去。紫煙退了下去,在洞口打起精神守著。青龍將藥材偶放入洞中的一個寒池里,將落紫御放在寒池中央。冥王和落紫馨對坐在岸邊相視點頭便開始往水里的落紫御運功。青龍站在池邊,唰唰的只見銀針飛入落紫御的穴道處。

不一會來三人都已經大汗淋灕,哪怕是寒池邊那股寒氣也無法降溫。池水由清澈開始污濁。等青龍終于將銀針都插入了穴道,落紫馨和冥王收回手。落紫馨有些體力不支了。青龍趕緊上前扶住落紫馨,落紫馨淡笑著對他搖頭。冥王走過里扶起落紫馨,青龍回到池邊繼續對池中有序的添加藥物。

冥王見落紫馨額頭盡是汗滴,拉過她的手緩緩的給她輸入真氣。落紫馨看著冥王感謝的笑了。冥王寵溺的模了模她的頭。落紫馨和冥王隔一段時間便對落紫御運功,青龍不停的在收回銀針,添加藥物,才施針。

直到天亮,池中的水已經完全失去了本色,渾濁無比。落紫馨在最後收回的時候,倒在地。冥王趕緊將落紫馨抱起,將她抱在懷里走出去。紫煙正站在外面,那樣的精神一點都不像是一夜未眠的人。冥王對紫煙點頭抱著落紫馨往紫語閣去,在院子里看見了辰滄鳶。冥王將落紫馨遞給辰滄鳶。

「照顧好她。」冥王說完轉身返回。

青龍施完針將落紫御放回他原來躺的暖玉床上,冥王進來拿著靈果,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將靈果和其他丹藥混合成水喂進了落紫御的嘴里。看著落紫御的臉色開始有些血色,呼吸也和常人一樣平穩了,青龍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然而冥王卻是平靜中帶著無盡的擔憂與著急。

落紫御躺了兩天,落紫馨將他帶回了曾經他住的院子。而冥王一天前已經離開薄雲山莊了。落紫馨知道她的漁歌肯定又去找解藥去了吧!落紫馨的心里很幸福也很溫暖。認識漁歌很多年了,他雖然從一個少年變成了一個殺手組織的頭,可是在她的眼里漁歌永遠都是那個漁歌,不會因為什麼而改變。午膳後落紫馨如常一樣在上午處理完事情後便會獨自來落紫御的院子守在他的床前。替他理著長發,揉著他的手腳。

「哥哥,你怎麼還不醒呢!馨兒等得太久了。」落紫馨又在自言自語了,「哥哥你要快點醒過來哦!不然我就要回蒼言城了,等你醒來可不能夠第一眼看見我了。」

落紫馨看著落紫御笑著說,「哥哥,你知道嗎?馨兒的一生真的好艱難,曾經有你給馨兒的家,可是當你睡著的時候馨兒好害怕,馨兒也還想要一個家。現在馨兒嫁人了,有一個家了。雖然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夠得到一份愛情,一世一雙人。但是馨兒這次丟了心,丟在了辰國。哥哥,你會祝福馨兒嗎?你會支持馨兒嗎?

落紫御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動,似乎在努力的睜開眼楮。落紫馨看見了,興奮的直叫,「哥哥,哥哥,哥哥……你醒醒,醒醒。開睜開眼楮看看馨兒。哥哥……」

「馨……兒。」落紫御沙啞的聲音小聲的傳來,看著落紫御睜開的眼楮,落紫御高興的流淚了。撫模著落紫御的臉,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落紫馨撲倒在落紫御的懷里,痛哭了起來,那種失而復得的高興與激動。落紫御含笑著抬起手放在落紫馨的背上,輕輕的拍打著。

「哥哥,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別哭了。好…難看。」落紫御久了沒有說話,聲音變得沙啞低沉了。

落紫馨點頭,淚水濕了紫色的面紗。落紫御的眼里盡是笑意,那種幸福寬慰的笑。

「小姐,」雲兒沖進房間本想告訴落紫馨玄武回來了,可是她看見那個睡美人大公子醒了,睜著眼楮,雲兒從震驚中醒過來,高喊著奔了出去,「大公子醒了,大公子醒了,大公子沒事了,沒事了。」

一會兒薄雲山莊的人不知道他中毒的人只知道那個消失了的大公子回來了,知道落紫御中毒的人知道他醒了。辰滄鳶與青龍,紫煙,還有剛回來的玄武迅速的往落紫御的房間跑去。辰滄鳶與青龍最先到達,陸陸續續的到齊了。青龍玄武和紫煙落紫御當然認得,雖然昏迷了那麼久,可是他們只是更加漂亮或者帥氣了,但是都變得穩重冷靜了。

「哥哥,這是白雲兒。她爹爹就是當年的武痴。」落紫馨拉過雲兒的手對著落紫御說道,「無意救了他們一家的性命,以後雲兒就一直跟著我。」落紫馨從床邊站起來走到辰滄鳶的身邊很鄭重的看著落紫馨,「他是我辰國的四王爺辰滄鳶,我的夫君。有對著辰滄鳶笑著,眼角的淚珠還沒有干,「他就是我的美人胚子哥哥落紫御。」

辰滄鳶欲打招呼,落紫御激動的看著落紫馨,「等一下。」眾人對落紫御突如其來的叫喊聲弄得莫名其妙。落紫御才不管別人的莫名其秒,現在他最想搞清楚他的妹妹什麼時候嫁人了,還嫁入皇室,「馨兒,你什麼時候嫁人的?」

「一個月前啊!」落紫馨知道落紫御的性格,坐回床邊,「你先休息,養好身子。你問什麼我答什麼?」

「不行。」落紫御想都沒有想的拒絕了落紫馨,「你告訴我為何要嫁進皇室?」落紫御關心的不是她嫁給誰,最關心的是為什麼一直很討厭皇室的妹妹為何回家給皇室,對了,辰滄鳶,辰國的四王爺,天啊!那不是傳聞中世人皆知的傻王爺,落紫御驚恐的抬頭看向辰滄鳶,可是那眼神一點都不像是傻子。到底他睡了多久,又發生了什麼呢!

「哥哥,你想問的只怕不是這一個問題吧?」落紫馨呢聳肩無奈的答道,「我發誓,d等你身體好一點,我為你是問。」

「此話當真。」

「若有半點虛言,天打雷劈。」落紫馨對著落紫馨舉起右手豎起三根指頭。

落紫御看見這一切很是興奮,高高興興的趕走了一群人,只留了紫煙在房里。「馨兒,我們還是早一些離開吧!我們不能夠再拖延你身上的毒了。」夜晚辰滄鳶摟著懷里的落紫馨躺在床上,突然側頭看著閉著眼楮的落紫馨,「你哥哥也沒事了。」

「這一切感覺好順利。」落紫馨突然看著辰滄鳶淡淡的說著,她臉上的疤痕依舊涌動著,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對于辰滄鳶來說那是他的妻他接受她的時候連同落紫馨的一切都接受了,「我至今還感覺還在夢里。鳶,你說以後會不會什麼都好起來。」

辰滄鳶將鼻子在落紫馨的鼻子上磨蹭著,嘴角揚起了溫柔的笑,「當然會了。我答應你一定讓一切都好起來。」

落紫馨環住辰滄鳶的腰往落紫馨的懷里靠了靠,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扯著嘴角安然的閉上了眼楮。辰滄鳶好笑的看著落紫馨的行為,她倒是好一點都不顧及她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里,而且這個男人很正常,是非常正常看見他心愛的女人會整晚都很難過去的。辰滄鳶摟了摟落紫馨的細蠻腰,無奈的笑著。他得全力全心的壓住他下面的**。

落紫御已經醒了三四天了,落紫馨也規規矩矩的告訴了他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又是如何把薄雲山莊發展成了如此大的。她為何要嫁給辰滄鳶,但是沒有說回薄雲山莊的時候自己中毒的事情。

至于那個背叛者的事情,落紫馨決定暫且不要告訴落紫御,落紫馨讓青龍回到了落紫御的身邊。只是青龍得先去幫白虎和玄武回到蒼言城。

落紫馨和辰滄鳶正在薄雲山莊的花園里,青龍總是想要一個答案,遠遠的向落紫馨走來。落紫馨對于青龍的猶豫踟躕都看在眼里,青龍走在落紫馨和辰滄鳶的面前,一下子跪在地,「主子,青龍想知道誰出賣了我們?」

落紫馨看著跪在地的青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突然出聲,「那青龍覺得會是誰出賣了我們?」

「青龍愚笨,青龍想不到。」青龍低著頭,此時他不敢抬頭看那雙可以看破一切的眼楮。

落紫馨搖頭,笑看著青龍,「你起來吧!答案已經在你心底,何苦要執著我的答案呢?」

「主子。」青龍站起身來,看著坐著悠閑喝著茶的落紫馨,一旁的辰滄鳶雖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但是一定是他們曾經最信任的人。

「背叛我的人我定不會輕易放過她。」落紫馨又緩緩開口,「不過若她有心悔改,或許我會留她在身邊。如果我哥問起,你就告訴把你想的告訴他。」

「多謝主子的。」青龍听見落紫馨的話,笑著轉身離開。

落紫馨看著那興奮的背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辰滄鳶听,「青龍,玄武,朱雀,白虎是我娘親留給我們的四大護法,青龍和朱雀跟著我哥哥,白虎和玄武跟著我。他們四個人各有所長,後來我哥哥出事後,他們都為我所用。只是沒有想到朱雀卻出賣了我。想要用我來引開那些人,好讓白虎帶著解藥早些回到薄雲山莊救我哥哥。」落紫馨看著辰滄鳶笑著,「只不過朱雀這一輩子都妄想回到我哥哥的身邊。她既然敢對付我,我想紫煙她也不會放過,她對我哥哥不是簡單的對一個主子的感情了。」

紫煙從亭子里走出來,對著落紫馨和辰滄鳶輕輕的行禮,紫煙看著落紫馨,「小姐,大公子好了,紫煙想跟在你身邊。」

「紫煙你走了那薄雲山莊誰來打理啊?」落紫馨站起身來拉過紫煙的手,「難不成你要跟你小姐一樣嫁到辰國去?」

「小姐,紫煙只是想服侍你。」紫煙對落紫馨的玩笑很無奈,「小姐,紫煙是你的貼身侍女。」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好嗎?」落紫馨看著隨著她一起長大的紫煙,曾經就是紫煙小小的懷抱陪著她度過那些絕望的日子,那雙手臂給了她無盡的溫暖與力量,「你是薄雲山莊的總管,可以獨當一面了。再說你早已經不是我的侍女了,你是我落紫馨的姐姐。」

「小姐,紫煙不敢。」紫煙听見落紫馨的話眼淚盈眶,她一直都知道小姐對她很好,可是薄雲山莊中唯一一個知道落紫馨真是身份的一個人。她不敢,是真的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以後薄雲山莊還得由你照看著,哥哥才醒過來,他也幫不了忙。」落紫馨拍了拍紫煙的手,「再說我有雲兒在身邊照顧不會有事的。」

「可是你不是讓雲兒回去看她家人去了嗎?」紫煙從小就跟在落紫馨的身邊,理當知道皇室的紛爭,知道落紫馨在那些紛爭中可以置之身外,也可以玩轉的十分瀟灑。可是紫煙害怕,害怕那種突如其來的致命的傷害,和十幾年前一樣。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今日我和王爺就啟程。」落紫馨冷聲的說到,紫煙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留定了。雖然不放心,但還是點了點頭。辰滄鳶看著那主僕兩人會心一笑,拉過落紫馨高興的起身。

「馨兒,我們屋收拾行李吧!明日一早啟程。」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第二天一早落紫御帶著紫煙,站在薄雲山莊的大門口與落紫馨和辰滄鳶話別,落紫馨笑看著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落紫御。

「馨兒,謹慎行事!」落紫御看著長大了的落紫馨,今日來看得出來辰滄鳶很是在意她,只可惜千年不變的真理皇室的感情薄如紙,他只希望自己的寶貝妹妹可以一生安然。這句六個字的話卻格外的沉重。

落紫馨看著他,面紗下面嘴角輕輕的揚起,眼楮里有著堅定的東西,落紫御知道那是什麼。兩人相視而笑,點點頭。落紫馨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保重!」落紫馨和辰滄鳶從穆國回到了蒼言城。兩人決定對外稱落紫馨帶著辰滄鳶回薄雲山莊,因為常年在尋找可以解薄雲山莊大公子的世外高人,因緣巧合下,他們回到薄雲山莊的時候,下人已經尋到了雪公子。傳聞世上沒有他不能治的病,沒有他不能解的毒,只是他只為天下窮人治病。在每年的三月他便會下他居住的雪山行醫一月。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也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所以巧合之下辰滄鳶的的病也被雪公子治愈了。

「王妃,宮里的李公公來傳話,說皇後找你進宮用膳。」

回到王府後,辰滄鳶開始上朝處理一些事情。落紫馨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余溫了。進來說話的是回王府後挑來暫時替雲兒的一個小丫頭晴兒。落紫馨喜靜不喜歡像別的王妃一樣身後丫頭成群。

「你去回了李公公,待本宮梳洗一下。」落紫馨起身倚在床上,帷帳下慵懶的聲音數不出來的嫵媚和天生的一種高貴。

「是,晴兒馬上去了回來替王妃梳洗。」落紫馨淡淡的嗯了一生,晴兒便退了下去。

落紫馨眯著眼楮,有些不悅的想著,這個皇後定是不安好意,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落紫馨伸手在床榻的邊緣拿起紫色的面紗,剛落到她的手里,落紫馨便生了笑意,自從辰滄鳶回到王府開始上早朝已經有四天了,這四天每天早上床榻上都有他為她準備的一條紫色的面紗。雖然落紫馨並不在意那恐怖的傷疤,可是讓人看見後別人的眼神她不喜歡。

天氣已經開始轉暖,落紫馨今日穿了一件紫色的鮫紗長裙,披了一條紫色的玉帛,如流蘇一樣散落著,腰間配著一個乳白色的玉佩,頭梳了一個流雲髻,發上簪了一支珠釵,便再無其他首飾了。她的臉上永遠都是脂粉未施。猶如雪日里那種傲骨的梅花,清雅月兌俗。

「紫馨拜見皇後,皇後金安。」落紫馨進了鳳寧宮,便看見辰皇後一身鳳袍,袖口繡著牡丹,頭上插著八支金釵,端坐在大廳的鳳凰金椅上,看上去令人生畏。右手邊的正是太子妃蕭青青,左手邊是太子的側妃郎玥如。落紫馨知道這個早膳怕是一場鴻門宴了。落紫馨恭敬的上前跪拜在地。

辰皇後依舊和蕭青青說說笑笑的,落紫馨的余光看見了蕭青青投來的得意與那一份恨意,而郎玥如卻是同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落紫馨無奈的在面紗下冷笑。落紫馨恭敬的跪在地上,低著頭。沒有人看見那低垂的眼皮下閃過的殺氣。

「馨兒來了啊,快快起來。你瞧本宮高興的都忘乎所以了。」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辰皇後終于仁慈的看見了跪在下面的落紫馨。落紫馨的腳已經麻了,雖然天氣開始轉暖,可是地上還是冰涼的。中毒以來落紫馨明顯感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糟糕了。

「母後,都怪青青。竟然沒有瞧見四王妃來了,一直叨擾著母後。」蕭青青很是歉意的站起來走下去去扶落紫馨,只是落紫馨皺了一下眉頭。蕭青青故意的在落紫馨受傷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刺了一下。落紫馨的低垂著眼楮,那絲殺氣閃過。可是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卻讓蕭青青後怕的干淨松開了自己的手。

「母後,快讓四王妃坐下吧!」郎玥如溫柔的看著皇後,笑著說道。落紫馨抬起頭了,身上散發的冷已經褪盡,眼楮里盡是暖和的笑意。

「對,對,馨兒,快坐下。」辰皇後笑臉讓不值得人真的錯意為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後,慈祥的母親呢!辰皇後轉頭又像站立在一旁的李公公冷聲道,「狗奴才,你好大膽的膽子,竟然本宮的馨兒到了你竟然敢不告知本宮。難道你想馨兒著涼嗎?」

「皇後,是奴才的錯。請皇後開恩啊!」李公公砰地一聲跪在地上高喊著就饒。

「給本宮下去領三十板子去。」皇後冷眼的看著李公公。落紫馨開著這一出戲嘴角冷冷的笑著,眼楮低垂著看著自己的腳尖。

落紫馨謝過坐在座位上,笑著和辰皇後虛暖了一會兒。辰皇後回到了她今天的目的上。

「馨兒,這次鳶兒可以好起來。本宮還要替皇上和皇太後好好謝謝你呢!你真是難得好兒媳啊!」

「馨兒謝過皇後的稱贊了!」落紫馨欣然的笑著,不管辰皇後是否真心,淡淡的應著。

「本宮听說雪公子只為天下窮人治病,生性淡泊,對名利金錢更是不屑,不知馨兒是怎麼讓人請到的雪公子的。有機會讓本宮也見見這個世外高人」辰皇後雖然說得很好听,可是落紫馨很清楚辰皇後在刁難自己,辰滄鳶中的是毒並非是病,看來辰皇後很清楚這件事。落紫馨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但是隨即就笑開了花。

「回母後,馨兒曾答應雪公子不能對此事提及分毫。」落紫馨笑得有些為難,那眼楮流露出來的為難讓人看不出來是假。可是辰皇後怎會那麼容易被敷衍了事呢!又怎麼會對落紫馨的話信以為真?

「大膽四王妃,你竟然敢糊弄母後。」蕭青青突然指著落紫馨惡聲質問道。

「馨兒不敢。」落紫馨低頭,沒有人看見面紗下那抹一閃而笑的冷笑。

「好了,好了。馨兒怎麼會糊弄本宮呢!」辰皇後笑著打著圓場,可是那雙眼楮里閃過的一絲光芒落入了落紫馨的眼里,「信而不要介意,青青的性子向來如此。」

落紫馨淡淡的搖搖頭,「皇後,馨兒沒有怪太子妃。」落紫馨看著三人,心中暗想這個太子妃若不是背景好,哪還有今天的地位。真正厲害的是旁邊一直溫和笑著的郎玥如。

四人開始用早膳,落紫馨一直淡笑著,和皇後說說笑笑。早膳後,皇後借有些累了,落紫馨和蕭青青,郎玥如告退。落紫馨率先走出了鳳寧宮,站在台階上等著後面的蕭青青。

記得上次宮宴的時候,落紫馨和辰滄鳶剛進宮門便遇見了蕭青青和她的侍女。依稀記得那天的談話。

「你這個白痴。哼,還娶了一個丑死了的王妃。你們還真實絕配。」

「太子妃,你這話怎麼听起來那麼刺耳呢?再怎麼說四王爺太子爺也得尊稱一他聲四弟吧!難道太子爺天天躲在美人堆里忘了好好的教教你啊?天啊……本宮忘了,太子爺前些天才娶了個貌美如花的側妃呢?」

落紫馨的嘴角掛著冷笑看著蕭青青走到她的身旁,俯身在蕭青青的耳邊,只見蕭青青的臉一會兒青一會紅的。落紫馨開懷的笑著離開了。氣得蕭青青在後面頓腳,而郎玥如一臉的莫名其妙。看著落紫馨的背影嘴邊扯開了花。辰滄鳶回到王府才得知落紫馨被皇後傳召進宮了,辰滄鳶冷峻的臉上一雙黑沉的眼眸冷了幾分,「來人,進宮。」

落紫馨離開鳳寧宮便加快步子往宮外去,剛才蕭青青恰恰刺在了落紫馨的左手手腕上,落紫馨不知道蕭青青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落紫馨身上的血蝙蝠的毒正在她的左手腕上。那一刺正好讓毒素擴散。落紫馨恨的是咬牙切齒。

從鳳寧宮出來落紫馨從御花園繞道避開人多的地方,現在正是早晨,御花園的人是最少的。落紫馨此時真是後悔沒有帶上青龍,而是讓他去尋白虎和玄武去了。到了御花園落紫馨額頭上已經滲出細汗了,左手開始慢慢的冰涼。落紫馨暗叫糟糕。

在一處假山後面落紫馨听見有人從亭子里朝假山走來,隱約有人在說話。

「二弟,你對四王爺醒來之事如何看?」這是太子辰滄涵的聲音,落紫馨的身邊的假山的洞穴正好可以藏下一個人。落紫馨閃身進去,隱去了她的呼吸聲。

「大哥,難道你懷疑四弟說謊嗎?」辰滄炎不甚在意的回答,「四王妃的能耐青島雪公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在落紫馨閃身進假山里的時候,正恰辰滄炎站的位置正對著假山,那一抹紫色的衣角恰好落入了辰滄炎的眼里,

「哼,一介商賈之女豈會有那麼大的能力。」辰滄涵鄙視不以為然的聲音傳來,落紫馨嘴角的冷笑浮現,不管是為了那件事,辰滄涵與蕭青青和她的這個梁子是結定了。

「大哥,有這個能耐就去挑戰一下,二弟想輸的人定然是你。二弟有事,不奉陪了。」辰滄炎笑著,說的話落入辰滄涵的耳里就如那溫和的笑一樣是諷刺與瞧不起。辰滄炎說完甩袖朝假山走去,而辰滄涵氣憤的哼了一聲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待辰滄涵走遠了,辰滄炎停在了假山後面,落紫馨知道自己被他發現了,此時落紫馨的毒擴散的比想象的快,落紫馨右手扶著假山出來洞穴,笑著看和眼前的背影。「二王爺就不怕今日的話讓太子爺記恨啊?」

落紫馨笑意漣漣的話落入辰滄炎的耳朵,「有四王妃幫本王解決,本王何懼呢?「辰滄炎笑著說完,轉身看著落紫馨,很快就發現落紫馨的不對,「四王妃沒事吧?」

「有事,快送我回王府。」落紫馨已經感覺左手開始刺痛了,右手和上身已經冰涼。雖然很少虛弱,落紫馨臉上依舊笑顏,那雙眼楮溫柔似水,笑意漣漣。

辰滄炎一觸踫到落紫馨的左手,那片冰涼著實嚇了他一跳。此時辰滄炎也顧不上禮節趕緊抱著落紫馨飛身朝宮外去。只是後面的一雙眼楮把一切都看盡了也轉身離開。

辰滄炎馬車就在宮門外候著,正出宮門恰巧踫見了進宮的辰滄鳶。辰滄鳶看著辰滄炎手里抱著的落紫馨,心里嫉妒的發狂,可是他顧不上那份嫉妒,看著辰滄炎臉上難得的沒有了笑容,而是著急。辰滄鳶趕緊解開車簾,讓辰滄炎抱著落紫馨進去。他也進了馬車,「回王府。快點。」

一輛華麗的馬車在蒼言城的街道經過,留下的是漫天的飛塵。街道上行人盡是一臉的劫後余生的表情。馬車里的落紫馨躺在辰滄鳶的懷里,冷的簌簌發抖。左手背血蝙蝠咬過的地方以及整個左手臂開始劇烈的疼痛。面紗下落紫馨咬著自己的嘴唇,疼的她臉色蒼白,額頭的汗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辰滄鳶看著痛苦的落紫馨,除了緊緊的擁她入懷,他的眼楮里冒出來的恨意讓辰滄炎感到冷意。

辰滄炎看著如此脆弱不堪一擊的落紫馨,看著辰滄鳶心疼的抱緊她。辰滄炎最後無奈的笑著,隨著馬車的飛奔,辰滄炎的心情也越來越糟糕。

回到王府,辰滄鳶抱著落紫馨回到西苑。辰滄炎站在西苑的院子里,看著因為初春到來,院子里百花齊放的景象。辰滄炎隱去那份擔憂,嘴角又掛起了那份溫和的笑容。

落紫馨回到西苑從懷里拿出一個冥宮的暗號交給辰滄炎,她便昏迷過去了。辰滄鳶親了親落紫馨的額頭,來到院子里。看著辰滄炎還在,辰滄鳶對他點點頭,「馨兒,沒有什麼大事了。今天多謝二哥了。」

辰滄炎豈會不知道辰滄鳶的意思,辰滄炎也不計較,拱手告辭。等辰滄炎離開後,辰滄炎對著天空放出暗號,頓時天空便出現了一朵紅色的花,很小卻很少耀眼。辰滄鳶顧不上研究暗號,轉身回到房間。

辰滄鳶取下落紫馨的面紗,一臉的蒼白,嘴唇上咬出的血絲,辰滄鳶心疼的吻下去,將那血絲含入嘴里。「晴兒,去拿一床厚的被子來。」

抱進來厚被子的人不是晴兒而是雲兒,雲兒看著床上的落紫馨,質問的眼神看著辰滄鳶,辰滄鳶將事情向雲兒說了一遍。雲兒流著淚跑說道,「請王爺照顧好小姐。」,轉身來出去。

辰滄炎回到二王爺進了書房,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對著空氣緩緩的開口,「烈,你說四王妃是怎麼了?」

「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中毒了。」空氣里傳來沒有感情的聲音。

「中毒?」辰滄炎咬著兩個字沉思。皇宮里誰敢這麼明顯餓給她下毒,除非這個人不要命,那麼會是誰呢?看辰滄鳶的樣子明顯是知道怎麼回事,辰滄炎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來本王也被她做了一會棋子。」

「無奸不商。」空氣里冰冷的聲音,惹的辰滄炎大笑。

「吩咐下去,多注意四王府和皇後那面的動靜。」

雲兒出了王府,漂亮的一個旋身消失在王府門口。雲兒直奔蒼言城外的別院。雲兒輕易的進了院內。

「青龍,青龍。」雲兒急切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院子。此時青龍正在給玄武配藥,听見雲兒著急的聲音,不僅青龍停住手上的動作,運用輕功向雲兒方向去,連玄武也趕緊起身不顧身上的傷,白虎也放下手里的茶杯閃身朝雲兒的方向去。

「雲兒,你找我有事?」青龍看著著急的哭著的雲兒,低聲溫和的問到。

「小姐出事了。」雲兒看見青龍便拉住青龍的手,急切的說道。白虎,玄武和青龍三人當頭一棒,白虎趕緊問到,「怎麼回事?」

雲兒把辰滄鳶告訴她的話一字不差的說了一遍,青龍和玄武面面相覷,玄武冰冷的臉上出現了難見的擔憂,玄武除了武功好,擅長于用毒與收集消息,而青龍擅長醫術與易容,而白虎擅長于音律與經商,而朱雀則是擅長變音。

「血蝙蝠的毒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除非師傅在世。或者找到毒聖。」玄武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所有人的希望。毒聖已經在江湖上消失蹤跡整整三十多年了,根本沒有人知道毒聖是生是死。深不可測的懸崖下冥王從一只雄鷹的脖子上取下一個竹筒子,展開里面的紙條,那本是修羅般冷峻的容顏頓時一片肅殺之氣。那一身的紅衣在風中猶如嗜血般的張揚。

「漁歌,是馨兒的事情嗎?」風中傳來蒼老卻有勁的聲音,此人正是江湖上銷聲匿跡三十多年的毒聖,「信上如何說。」

「師妹被辰國的太子妃蕭青青暗算恰巧刺在了師妹的左手腕,讓封在左手腕的毒擴散了。師妹放出了暗號。」漁歌邊說便往距他一里的木屋子走去,最後停在屋子外。

「漁歌,這是為師試著配出來的解藥,你拿去給馨兒服下。記住為師的話好好照顧馨兒,她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蒼老有勁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一陣風過,木屋的門開了又合上了,一顆藥從木屋里扔出來,冥王接過。

「徒兒謹記師父的話。」漁歌拱手低頭,恭敬的朝木屋行禮,「徒兒告辭。」

「去吧!」

落紫馨毒發已經七天了,落紫馨日夜受著那毒的折磨。青龍和雲兒也回到了王府,辰滄鳶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落紫馨。青龍已經告訴辰滄鳶不用去找解藥了,世上唯一更解百毒的靈果已經給落紫御用了,除非冥王找到毒聖,否則天下沒有人可以救落紫馨了。

「鳶,我好冷。」落紫馨已經一身冰涼了,若不是從小她便在毒藥里長大,此時她已經成了一具冰涼的尸體。落紫馨艱難的抬起眼皮,對著辰滄鳶扯開嘴角笑著,「抱抱我!」

「好,馨兒。」辰滄鳶的臉上劃過一道淚痕,小心翼翼的將落紫馨擁入他的懷里。

「鳶,別擔心。人各有命,再說我相信漁歌會帶著解藥回來的,一定會的。不擔心,我不會有事的。」落紫馨說話已經斷斷續續的了,總是提不起氣來。

「好,鳶不擔心。馨兒不要說話了,我的馨兒一定不會有事的。」辰滄鳶將頭深深地埋在落紫馨的黑發間,熾熱的一滴淚水燒灼著落紫馨的肌膚。落紫馨很滿足的笑了,雖然一路走來沒有什麼大悲大喜,也不見得有多少磕磕踫踫。可是得夫如此,一生足矣。

「馨兒此生有鳶真好,真的很好,真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會的,一定會的。我的馨兒不會有事的。」辰滄鳶恨不得將落紫馨瓖入他的骨子,恨不得砌如他的靈魂,終生相伴。

「主子,主子,冥王來了。」青龍未見其聲不見其人,那興奮的聲音猶如春日里的一場雨,讓眾人頓時掃去了陰霾,喜笑顏開。辰滄鳶听見青龍的聲音,高興的放好落紫馨,替她戴好面紗,起身開門。

一身紅衣,披散的長發,頭上一支玉簪,絕美冰冷的的容顏,一雙深沉沒有絲毫溫度的的眼楮,身後七個容顏嫵媚的女子,在落日的余暉里緩緩的向西苑而來。二王爺和五王爺帶著剛從外面游玩回來的小公主辰芸媞前來府中看望落紫馨,卻不料看見這幕。

「二哥,五哥,那個紅衣男子是誰?」辰芸媞隔著一個池子看著冥王,眼楮里卻不是好奇,而是一種說不明道不盡的情愫。一見傾心,一世為之。

「紅衣男子,七個絕子,若本王猜得不錯應該是江湖上那個嗜血如命的冥王。」辰滄炎眯著眼楮,嘴角的笑卻企及不到眼角。那雙眼眸卻泛著若有所思的光芒。

「那他怎麼會在這兒?」辰滄閔不解的看著辰滄炎,一頭的霧水。

辰滄炎沒有回答,而是轉身繼續走路。

冥王在三人的目光看著他的時候便已經感覺到了,只是他此時來有著更重要的事情。進了西苑,看著站在門前的辰滄炎,冥王沒有好臉色的從辰滄鳶的身邊經過,在他的耳邊毫無溫度的說了一句,「有人來了。」

辰滄鳶疑惑的看著好像沒有說過話的冥王,辰滄鳶打算不理會轉身進去,卻看見畫顏來了。

「王爺,二王爺和五王爺,小公主听說王妃身體有所不適,前來探望。」畫顏垂手恭敬的立在辰滄鳶的面前,此時辰滄鳶明白冥王為什麼說有人來了,雖然他很是擔心落紫馨,但是青龍說了只要冥王來了馨兒的命就會保住,辰滄鳶看了一眼屋子里,往西苑外走去,吩咐道,「去準備一桌好酒好菜。」

「馨兒,馨兒。」冥王取下落紫馨的面紗,輕輕的搖著落紫馨的肩,剛觸到落紫馨的身體那冰涼刺痛了他的手,他不敢想象若他在遲來一會兒,會變成什麼樣。

「漁歌,漁歌你來了,我就知道漁歌一定回來的。」落紫馨喘著氣好不容易的吐出這句話。那微微顫抖的睫毛,讓冥王心疼的將落紫馨躺入他的懷里。

「我來了。」冥王的臉上只有遇見了落紫馨才會出現一些表情,哪怕是面對血流成河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臉上有過任何的不同,絲毫的表情,「來,把解藥吃下去,是師父配的。」

落紫馨听話的張開嘴,艱難的睜開眼楮,「師父,師父他老人家近來可好?」

「師父不準我進木屋。」冥王見落紫馨把藥吞了下去,便用手對著落紫馨的手給她輸送真氣。落紫馨身上的冰涼逐漸開始轉暖,「听他的聲音應該沒有大事。」

「哎……師父一定又讓漁歌答應他什麼事了吧!」落紫馨對于她的那個師父,說清是恨還是愛。

「馨兒,別亂想。」冥王寵溺的看著落紫馨,見她的身體漸漸的轉暖和,冥王收回真氣,「馨兒,你真打算在這王府帶下去嗎?」

「他是我夫君。」落紫馨訕笑著,「若他不棄我,此生我隨他。」

冥王的眼楮里閃過一絲傷痛,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眼楮里有著對落紫馨無盡的寵溺,「若有朝一日他敢棄你,我定為馨兒討回一個公道。」

落紫馨笑著看著冥王,「漁歌永遠都是馨兒的漁歌,我的漁歌永遠不會變,無論發生什麼也不會棄我而去。」

冥王隨著落紫馨的笑顏,嘴角也淡淡的扯開一些弧度,落紫馨靠在他的懷里,這些天真的累了,那懷里和以往一樣讓她安心,嘴角留有一抹舒心的笑容,漸漸的進入夢中。那一日冥王來後,落紫馨的身上的毒已經解了,身體也在慢慢的恢復。只是辰滄鳶卻小心翼翼起來,整整讓落紫馨在床上躺了已經三天了。只要沒有事情辰滄鳶便是寸步不離的照顧她。讓落紫馨有苦說不出。

「雲兒,給我更衣。」辰滄鳶陪著落紫馨用過午膳,因為朝廷上的一些事情不得不出去了,落紫馨猶如松了一口氣,嘴角含笑的叫著坐在外間的雲兒。

「小姐,王爺不是叫你躺在床上嗎?」雲兒手里拿著為落紫馨找來的衣服,嘴里還取笑著落紫馨,惹得落紫馨嬌嗔的看了雲兒一眼。雲兒咯咯的大笑。

落紫馨站在王府的花園里,見了久違的天空,頓時心情大好。讓雲兒去拿來魚餌,倚在亭子里逗弄著池中的魚兒。

「王妃。你讓晴兒好找啊!」晴兒氣喘吁吁的跑來,兩個臉蛋紅紅的,當初雲兒回來後,辰滄鳶想到雲兒一個人照顧落紫馨有時候會照顧不過來,便把晴兒留在了西苑。落紫馨見雲兒不在的這段日子,晴兒雖然年紀小,卻頭腦靈活,還不錯便答應把她留下來。

「晴兒,你找本宮有何事嗎?」落紫馨將手里的魚餌撒向那群歡快的魚兒,拍拍手,笑吟吟的看著晴兒。晴兒每次對落紫馨那雙笑意漣漣的眼楮,臉便會紅。

「王妃,王妃,是王爺交代晴兒看好王妃,不讓王妃下床的。」晴兒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惹的雲兒和落紫馨相視而笑。

「若王爺怪罪,本宮承擔。晴兒你去將本宮的琴取來。」落紫馨溫和的說著,對晴兒這樣的小丫頭的可愛落紫馨甚是喜歡。

「晴兒不怕王爺責罰,只是王妃的身體……」晴兒小丫頭擔憂的看著落紫馨,落紫馨面對那樣的眼神,不由得笑了。

「本宮的身體本宮可是很清楚的,去吧,本宮想彈琴,彈了琴就回去休息。」

「真的嗎,王妃?」

「千真萬確。」落紫馨點頭,眼楮里有著一份暖和的流光。

「恩,好,晴兒馬上去給王妃取琴。」晴兒蹦蹦跳跳的離開了,落紫馨和雲兒看著那快樂的背影,不由得嘴角浮起了笑容。

落紫馨待晴兒送來琴,落紫馨便坐在亭子里,一雙縴手輕輕的撥動著琴弦,朱唇悠然的一張一合。

「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與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來如夢/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花/香滿枝頭/誰來真心尋芳縱/花開不多時/啊````````````/堪折直須折/女人如花花似夢/我有花一朵長/在我心中真/情真愛無人懂/遍地的葦草已佔滿了山坡孤/芳自賞最心痛/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若是你/聞過了花香濃/別問我花兒是為誰紅/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緣/分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緣分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緣分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

最後一個音落下,落紫馨的手離開了琴弦,身後響起了啪啪響的掌聲。落紫馨懊悔她竟然不知道她的身後何時來人。當她轉頭見來人是辰滄鳶,眼眸里的笑意如花般的綻放,剛才那抹惱怒如曇花一現。

「馨兒的才藝可真是一絕,琴絕歌更絕。」辰滄鳶從亭子外面走進來將落紫馨抱離琴擁入懷里。

「鳶什麼時候來的啊?雲兒和晴兒呢?」落紫馨雙手勾住辰滄鳶的脖子,倚在辰滄鳶的肩上笑問道。

「來了又一會兒了,我讓她們下去了。」辰滄鳶嘴里說著,一只手搭在落紫馨的腰上,另一只手卻不老實的撫模著落紫馨的後背,「馨兒很不听話,竟敢我前腳出門你後腳就出來,看我怎麼懲罰你的不乖。」

「我錯了,下次馨兒不……」落紫馨的話落入了辰滄鳶的嘴里,什麼聲音都讓辰滄鳶含進了嘴里。一道青色與一道紫色想交纏,勾勒了一份很美的畫卷。落紫馨有生澀開始慢慢的回應辰滄鳶的吻,辰滄鳶心里大喜,加深了那吻,比起剛才略帶懲罰性的吻辰滄鳶吻得更溫柔,又有些霸道。落紫馨已經無法呼吸的時候,辰滄鳶戀戀不舍的放開她,望著落紫馨潮紅的兩個臉頰。

「馨兒,我們回房可好。」辰滄鳶低沉的聲音傳來,那溫熱的氣息落在落紫馨敏感的耳垂和頸上的肌膚上,落紫馨羞澀的點了點頭,將頭埋進了辰滄鳶的懷里,惹的辰滄鳶心情大好,嘴角的笑不停的加大。

兩人回到房中,辰滄鳶放下她在床榻上,溫柔的取下落紫馨的面紗,輕輕的拿下她的發簪,一頭烏黑如墨綢的長發傾瀉而下。兩雙愛意的眼楮深深的凝視著,糾纏著。落紫馨的鼻尖是他溫熱的氣息,他沉穩的心跳聲傳入她的耳朵,讓她莫名的感到安心。

辰滄鳶看著她暈紅的雙頰,他贊道,「好美!」落紫馨微微的低下頭,羞澀的為他解開衣襟,辰滄鳶如受極大的鼓動,吻住落紫馨的薄唇,他一手抱著她,一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撫模著她窈窕的曲線,慢慢的順著向下彈尋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的身體漸漸的顫抖著,不由的貼近他的灼熱的身軀。

落紫馨一手勾住辰滄鳶的脖子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問,兩個人的舌尖交纏在一起。一手為他解去束縛著他的衣裳。突然胸前一涼,他的吻已經落在了她雪白的肌膚上,尚開的領口,已經可以隱約看見因為喘氣而浮起的花蕊。落紫馨羞怯的閉上了眼楮,辰滄鳶的吻落在落紫馨的脖子上,喃喃道,「我的馨兒真的好美,好美!」

落紫馨得手撫模著辰滄鳶背,慢慢向下,那鮮女敕的肌膚就像魔藥一樣讓辰滄鳶甘願沉淪。他看著她,黝黑的雙眸有她的美好,洶涌清楚的愛與情y 。

他似乎不著急,細細的品嘗著,不慌不忙的,溫柔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胸前猶如蜻蜓點水,慢慢的向下。漸漸的,落紫馨開始沉倫在他的撫模中,緊繃的身體開始放松柔如風中的柳葉,慢慢的纏繞著他剛硬灼熱的身軀上。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吃成相待,辰滄鳶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在落紫馨的耳邊響起,「馨兒,乖,睜開眼楮看著我!」

落紫馨微微的睜開眼楮,羞澀的眼楮里帶著一份渴望,那春風細雨般的動作,她輕輕的在他的耳邊喚了一聲,「鳶。」

她幽蘭含香般的氣息噴在他的耳邊,令他渾身猛的一顫,隨即蹦緊。落紫馨磨人的貼近他,幾乎快要摧毀他所有的意志力,「馨兒,我想好好看看你。」

落紫馨听見他的話臉上的潮紅更是美麗,羞怯的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床榻上,她的青絲如墨般的散開,眼前的美麗令辰滄鳶窒息,他再也忍不住了,也無需忍耐。帳幔里一床旖旎。傳來的呻y n聲嫵媚而又如罌粟花一樣美不可方物,也讓人欲罷不能。

床戲第一次寫,寫的我卡文啊!希望這樣可以。辰國四王爺和薄雲山莊二小姐的一段傳奇婚姻卻成了世上一段傳奇美麗的佳話。傳言薄雲山莊的二小姐有旺夫相,嫁到四王府後,得雪公子相助奇跡般的讓四王爺病好了。四王爺也不嫌棄她丑陋的容顏,深愛著他的王妃。兩人的愛情成了天下女子所向往追求的。

「王妃。王爺回來了。」已經是七月了,正是炎熱的天,落紫馨身穿一層淺紫色薄紗,墨黑的長發散落在肩上,躺在王府荷花池上的亭子里的涼椅上,亭子紫紗作簾,四周環水,荷花亦是爭艷相映紅。在這炎熱的夏天也格外的涼爽。

落紫馨听見亭子外晴兒的聲音,迷糊的睜開眼楮依舊懶散的卷縮在涼椅上,猶如一只慵懶的貓。紫紗內空如幽蘭的聲音傳出,「今日兒他倒是回來的早!」

這半年來兩人的生活過的如魚得水,美不堪言。雲兒回來後,落紫馨將畫顏派去了花國,王府中與那里薄雲山莊的人也讓紫煙接走了。如今都是辰滄鳶自己安插的新奴才些。她的身邊一直還是晴兒和雲兒在照顧。辰滄鳶在朝廷上很快便有了建樹,皇帝本就有心。落紫馨對辰滄鳶朝廷上的事情睜只眼閉只眼,從來不過問。有些事雖然知道卻當做不知情。而薄雲山莊的事情,她倒是沒有想到落紫御讓紫煙全權處理,他倒是落得清閑。落紫馨也不多過問,每月底白虎和紫煙便派人前來。只是落紫馨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種悠閑的日子怕是來日不多了。

「王爺會西苑換衣去了,不待一會兒就來找王妃了。「晴兒揭開紫紗,笑吟吟的走進來。看著亭子中紫色面紗遮顏,一層紫色薄紗遮體,青絲如綢般的散落在涼椅的邊緣,那種美麗中帶著嫵媚,又帶著清雅,看的晴兒臉上頓時一紅。

「晴兒,你說有朝一日本宮不在這王府了,可還有人記得本宮?」落紫馨閉著眼楮假寐,晴兒立在一邊為她打著扇子,雖然還沒有到正午,即使亭子周邊都是水也涼快了許多,可是天氣卻不是一般的炎熱。

晴兒听見落紫馨平淡沒有絲毫起伏的話語,心中不由的一顫,她跟著落紫馨身邊半年了,深知落紫馨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剛才一番話絕對不是考察她是否忠心。雖然落紫馨說話隨時捉模不透,但是晴兒明白無故落紫馨呢絕不會亂說一通。

「王妃,此話可不能亂說。王妃不在王府能去哪兒?」晴兒訕笑著,「晴兒相信,這王府里就只會有一個主子,那就是王妃。」

「晴兒的嘴是越來越甜了。」落紫馨突然睜開眼楮目光有神的看著晴兒,根本就看不出剛才她有睡著過般,似乎這世上沒有那雙清澈透亮的眼楮看不懂的事與物。落紫馨扶著晴兒的手從涼椅上站起來,接過晴兒送來的一杯解暑的茶,喝了一口,頓時心中的煩悶也消失了些許,落紫馨緩緩的接過剛才那句話,「紅塵惘然,路盡茫茫。來來去去終究一場空,莫怪莫怪,是命不是運。」

「王妃,晴兒听不懂。」晴兒對落紫馨的話皺眉,可是終究理解不了,落紫馨見她皺眉的樣子不由嘴角笑開了花,雖然看不見,可是那雙眼楮卻滲透了一切。落紫馨笑而不語,透過紫紗簾子低頭看著池中荷葉下嬉戲的魚兒,你追我趕,多麼的愜意。

「馨兒。」辰滄鳶換下朝服,嘴角扯著一定的弧度,眼楮流露著滿滿的溫柔,款款的像亭子走來。晴兒見辰滄鳶的到來,悄聲的退下了。辰滄鳶見落紫馨又是一身淺紫色薄紗裙,心里就像貓爪子抓的癢癢的,那雙幽深的眼楮透露出來的滿是情y 。讓落紫馨不由的想起昨夜的纏綿。雖然兩人的纏綿,紅帳旖旎已經是兩人經常的和鳴。但是每次落紫馨都像初次那樣羞怯,臉頰上飄著暈紅。對于此,辰滄鳶可是愛死了她的羞澀。

「馨兒是故意的。」辰滄鳶將落紫馨攬入懷中,雙手緊緊的勒著那細蠻腰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低沉沙啞的聲音,有著一份隱忍落在落紫馨的耳邊。惹得落紫馨紅暈飄在臉頰上,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辰滄鳶心情大好的笑著,咬住落紫馨的耳垂。

「馨兒知道為夫經不住你的誘hu ,還敢如此穿。」那聲音中有著霸道,有著寵溺,還有著一份怒氣,「為夫想要好好的懲罰你。」

「鳶,你真小氣。」落紫馨當然知道他為何生氣了,天氣太炎熱,落紫馨總是受不了,她寧願過冬天也不想香汗淋灕,心中熱的煩悶,「你看,這個亭子和從西苑到這兒的走廊上四周都被你讓人遮上了簾子,我在這兒休憩乘涼也無人看見啊!」

「晴兒和雲兒看見了。有時候雲媞來也會看見。還有你那神出鬼沒的護法。」辰滄鳶醋意大發,落在落紫馨耳邊的話霸道極了。

「對了,你重新挑選的暗衛怎麼樣?不會和那太子爺一樣選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吧?」落紫馨選擇在他沒有理智的時候立馬轉移話題,她可不想她又來個幾天下不了床。上次因為她一時興起跑去院中的池中玩水,被他懲罰的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踫巧被雲媞那小女孩知道了,回去竟然告訴了二王爺和五王爺。害得她被取笑了一段時間。

說到雲媞那小妮子,落紫馨竟然沒有想到那次漁歌給她送解藥來時,那小妮子一見鐘情了。只是落紫馨很清楚雲媞愛上漁歌是一個錯誤。落紫馨沒有告訴雲媞漁歌是她的師兄,而是告訴她漁歌最為嗜血的一面,最為讓人害怕的一面。可是那小妮子卻一點也不在乎。落紫馨對此無奈的搖搖頭,愛情永遠也說不清,道不明。落紫馨也隨雲媞去了,愛上漁歌是她的痛苦,可是愛了便愛了。

「馨兒,吃醋了。」辰滄鳶並不讓落紫馨起來離開他的懷抱,落紫馨掙扎一番也放棄了,倚在辰滄鳶的胸口,微微的閉上眼楮,听著他的心跳。讓她是那麼的心安。辰皇帝為了保護他而沒有給辰滄鳶屬于他的暗衛,一直都是辰皇帝一手培養的暗衛在保護他。如今辰皇帝決定讓他自己選個暗衛。

「我怕鳶忍不住誘hu 跟人跑了。」落紫馨面紗下的嘴角輕輕的揚起,說的亦真亦假。

辰滄鳶寵溺的摟了摟懷中的落紫馨,「馨兒放心,這個世上辰滄鳶只會經不起我馨兒的誘hu 。」「王爺,四王妃的馬車停在王府外面了。」二王府的管家听手下人稟報說落紫馨的馬車已經停在了二王府外了,匆匆的到辰滄炎的書房。辰滄炎听見的時候都大為吃驚,自從落紫馨和辰滄鳶從薄雲山莊回來,辰滄鳶的病神奇的好了,無論其中有何淵源,他辰滄炎是不知道的。但是自那以後他和辰滄鳶也沒有什麼交集,平時在宮中見面也只是如常人一樣打個招呼。至于今天落紫馨的拜訪,卻成了無厘頭。不過對于落紫馨的到來他倒是心中歡喜的。

「本王馬上就來。」辰滄炎趕緊起身,丟下手里的毛筆,那狐狸般的笑容中卻多了一份莫名的喜悅。

「二王爺,別來無恙。」門外已經傳來了輕柔悅耳的聲音,落紫馨比曾經多了一份為人妻的美麗,豐腴的身姿在那身紫色的長裙下顯得格外的窈窕。

辰滄炎開門就看見那雙清澈明亮的眼楮,帶著些笑,帶著些幸福。比起他曾經見過的那雙眼楮更加灼熱,美麗了。這輩子他都忘不了那雙眼楮。

管家見辰滄炎失神,跪在地向落紫馨行禮,聲音比平時高了幾倍,也似在提醒辰滄炎般「見過四王妃,四王妃吉祥!」

「管家起來吧!」落紫馨紫紗下淡淡的笑著,畢竟能讓二王爺辰滄炎將府中的事情都交給他管理的人,那一定是一個能者。向來落紫馨就喜歡能者,這個世上能者為上者。落紫馨伸手虛扶了一下管家。這個小小的動作卻顯示出來她對管家的尊敬,讓管家心里也感到暖和。

「謝四王妃。」管家已經年過五十了,可是身體還很健壯,起身的時候干淨利落。看來武功底子也不錯。管家低頭退出去了。

「請。」辰滄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上的笑一如往常般。落紫馨帶著雲兒和晴兒抬步走進書房。

「四王爺的書房一如往的干淨。」落紫馨意味深長的說著,看著書架眼神飄忽著。

「四王妃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今日為何來?」辰滄炎嘴角劃起了弧度,眼楮里莫名的情愫一閃而過。

落紫馨轉身站在辰滄炎的對面,收起了那份慵懶的笑意。她今日來是真的有事而來的。辰滄鳶告訴她一切隨緣,只是她不想那單純的公主被紅塵糾結,被世俗抹去了那份難得的天真。

「是為雲媞來的。」落紫馨言歸正傳,「第一次雲媞來四王府踫巧遇見了冥王,不料就那一次她就對冥王一見鐘情。我想二王爺可以規勸一下雲媞,愛上冥王注定不會一生安然。」

「冥王?」初次听落紫馨說辰滄炎只感覺太過突然了,雲媞愛上了冥王,那個嗜血如命的男子,怎麼會這樣呢?「雲媞只是一個小女孩,也許只是一時興起。」

「但願她只是一時興起。話也說到了,二王爺,告辭了。」落紫馨淡淡的揚起笑容,「雲媞也不小了。」

「四王妃,恕本王無禮,冒昧的問一句,冥王與你是何關系?」辰滄炎再落紫馨轉身之際直言不諱的問出了他的疑問。落紫馨停住了她的腳步,沒有轉身,猶豫了一下。

「一個很重要的人。」落紫馨淡淡的聲音帶著些輕柔,婉轉,「他值得一個女人愛,只是雲媞不太適合。雲媞承受不住往後的苦痛。」

「那麼說在四王妃眼里冥王是一個很好的男人,那為何不隨雲媞去呢?就如四王妃所說雲媞也不是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思想了。」辰滄炎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深,意味不明的說著一段話。

落紫馨也不反對,只是轉過身來看著辰滄炎,「二王爺,世人皆知冥王殺人如麻,嗜血如命,他是一個好男人只是我個人的認為,我想世上沒有人還認為他是一個好男人。那他還是一個好男人嗎?」

「我想四王妃的眼楮定然不會有錯的。」辰滄炎取笑般的說著,隨意的坐在離他最近的椅子上,「雲媞是很固執的。豈是本王能夠勸動的!本王希望四王妃多多幫幫那個傻丫頭。」

「自然。」落紫馨點頭,轉身離開二王府,剛出王府大門便看見辰滄鳶坐在馬車里拉開簾子似乎是知道她出來正等著她呢。

辰滄鳶跳下車將落紫馨抱上馬車,落紫馨巧笑的頭頂在辰滄鳶的下巴下,「鳶,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馨兒想我了?」辰滄鳶讓落紫馨躺在他的腿上,玩著落紫馨的長發,不經意的笑著,「馨兒,越來越粘人了讓為夫可是愛不釋手了。」

落紫馨慵懶的躺著,半閉著眼楮,「原來鳶沒有想我啊!感情真是苦了我的心啊,還一直對某人念念不忘呢!」

「看你翹的小嘴。」辰滄鳶寵溺的在落紫馨的嘴上印上他冰涼又帶著灼熱的雙唇,「我們回府吧!」「小姐,你的信。」雲兒在西苑的院子里從一只雄鷹的脖子上解下來一個竹筒,那只鷹她認識,是一只草原雄鷹,白虎和落紫馨傳信所用的。

響午時分,天正熱。落紫馨百無聊賴的躺在涼榻上,晴兒在一旁搖著蒲扇。落紫馨不知道為何,近來她總心煩氣躁,似乎會有一些不如她所願的事情將要發生了。

落紫馨接過竹筒打開,紙上清楚的寫著,「穆國蕊馨公主于六月七啟程前往辰國和親。身邊帶著兩個侍女還有穆國丞相樊離和皇帝的貼身侍衛衛青,均是武功高手,主子行事謹慎。」

「和親?」落紫馨咬著兩個字,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她沒有想到這麼快穆國便有行動,只是和親之人會是誰呢?落紫馨心里已經有了底,「雲兒,從涼城到辰國邊境炎月城需要多久?」

「如果快馬加鞭只要十來天,但是如果一路腳程較慢需要半個月左右。」雲兒給落紫馨盛著酸梅湯,眼楮轉溜了一下答道。自從辰滄鳶醒來以後,落紫馨便讓畫顏離開了四王府,王府里的管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處理事情比畫顏毫不遜色。落紫馨不知道此人從何而來,出于對成滄鳶的信任,落紫馨也沒有過問,真真正正的在四王府過一個王妃的生活,守著她心愛的夫君。

「雲兒,你可知畫顏現在在何處?」落紫馨在心中估計了下不久蕊馨公主就要進辰國邊境炎月城了。

「听紫煙姐姐說畫顏姐姐此時應該去了花國的一個商鋪。」

「近來朱雀可好?」落紫馨喝過酸梅湯,心里的不安還是有增無減,落紫馨閉上眼楮假寐,突然又問出一句。朱雀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提及過了。雲兒不知道此時落紫馨提及朱雀寓意何為。

「只是話少了。沒有了笑。」雲兒還是老實的回答。

「什麼時候去看看她吧。」落紫馨在雲兒說完好一陣才出聲,「若有心悔改便好,否則就付出代價吧!」

雲兒知道落紫馨對朱雀的背叛,差點要了她和落紫御的命,落紫馨是很惱怒的。也感到不可置信,朱雀在四個護法中應該是最沒有心計,最單純的了。她的行為最為馬虎,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卻不知道這一切卻走了眼,是所有人都看走了眼。落紫馨不是沒有遭到人背叛過,可是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連朱雀也會背叛她。她錯就錯在錯愛上了她的主子落紫御。落紫馨也為她嘆息,但是她不是活菩薩,錯了就要受到懲罰。她也容不下背叛她的人。

落紫馨在辰滄鳶的面前也沒有提及過蕊馨公主的事情。想必他已經知曉,只是沒有說而已。朝廷之事她一向敬而遠之。落紫馨心里有一份期待。

朝廷上辰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大臣。穆國此次送來穆國最受寵的公主蕊馨公主和親,並稱臣,當然是辰國樂意見到的。只要是一個國家就會期待自己能夠成為最雄厚的一個大國家。只是穆國的條件便是讓蕊馨公主自己在王爺中選擇夫君,並要成為他們的正妃。然而穆國目前就只有三皇子和五皇子沒有正妃,而五皇子年齡太小。可是蕊馨公主會相中三皇子嗎?此時成為了辰國一大頭疼之事。

「依臣看來,四王爺的正妃之位是可以讓出來的,畢竟四王妃只是一個商賈之女。而二王爺在取正妃之日對天下人說過此生只有一個妻子若再改恐天下人笑話,而太子妃更是不能改啊!」左丞相老奸巨猾的奏請道。二王爺听著,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越來越張揚。一雙狐狸眼楮充滿著同情的笑意。

「左丞相之意是讓本王的王妃讓出正妃之位,等待著穆國的公主來看是否願意當這個正妃?」辰滄鳶冷峻的臉上懶懶的笑著,分明很好看的笑容在他的臉上卻讓人感覺不到溫暖,反而是陰沉。

「微臣以為覺得左丞相之意可以。」右丞相站立出來。這可是第一次在他們兩人意見相同,合拍了。辰滄鳶冷峻的臉上笑越來越深,只是那雙眼楮卻更是冷冽。太子辰滄涵一直都不喜歡落紫馨,討厭那張難看的臉,卻有畏懼她身後的薄雲山莊,如果能夠這樣治治她也不錯。辰滄涵想著嘴角奸詐的笑就露了出來。

「那本王回府替兩位丞相問問王妃。」辰滄鳶點點頭似是很贊同的淡淡說,「只是怕王妃一惱火把對付穆國的手段用來對付辰國,那可就不太好了。」

眾人當人知道辰滄鳶只是在變相的威脅他們,雖然四王妃只是商賈之女,可是她身後的財富足以敵國。二皇子一副看戲的樣子,並不言語。那樣的女子又怎麼會同意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夫君呢!

辰皇帝豈會不知道這道難題不會輕易的解決。但是為了自己心愛女人生的兒子,他又不得不贊同兩位丞相所說,如果辰滄鳶娶到了落紫馨,又娶到穆國最受寵的公主,那要得到皇位簡直是輕易而舉了。只是要如何讓他心甘情願的娶穆國公主,又要如何才能讓落紫馨甘願委屈呢!

早朝因穆國公主前來和親的事情不歡而散。辰滄鳶被辰皇帝留在了御書房。

「鳶兒啊!這次穆國公主前來和親,你有何打算?」辰皇帝語重心長的看著與他生疏的兒子。

「穆國公主與兒臣似乎沒有多大的關系。」辰滄鳶似是听不懂辰皇帝的話,他的心里很清楚辰皇帝希望他能夠娶到穆國公主,身後了天下第一莊還有穆國的幫助,那對他以後的政治路可謂會一帆風順。可是他不想為了江山和他的仕途傷害他的馨兒,沒有她亦沒有今日的他。雖然每次問她如何為他解毒的,她都是吞吞吐吐的。不過他想有些事情也許不好讓他知曉罷了。

「鳶兒,你要明白你母妃的仇需要你來報。」辰皇帝嘆息一聲,便轉身往御書房里面走去。辰滄鳶的臉听見這句話猛的冷了下來。也沒有做任何的跪拜,轉身便直直的離開了御書房。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丑妃搖身一變紫眸妖女最新章節 | 丑妃搖身一變紫眸妖女全文閱讀 | 丑妃搖身一變紫眸妖女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