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浮于世 第二卷 往事若夢(一) 第26章 密室的五天(千萬慎入)

作者 ︰ 寂千山

迷茫地眨了眨眼。目光在他和他身後幾人身上轉了幾個來回,倏地閉上。

呼……原來我是在做夢呀!一直擔心著不知他要怎麼對我,結果床太舒服,躺著就迷迷糊糊睡著了,還以為自己醒著呢。

他不可能會要閹了我的。

來到這個世界三年多快四年,早已習慣了男子的身體,想到自己會變成電視劇里清朝的太監那樣,陰聲怪氣的說話腔調,身上永遠帶著一股子尿臊味,就覺不能接受。

那絕對是對一個男人最致命的摧殘,就算他恨我,也沒必要用這麼變態的方法,這已經超出了我需要承受的報復。

緊緊閉著眼,听著腳步走近,直到幾經折騰已疲憊不堪的身體被他用薄被裹住抱起,腿間的劇痛才讓我醒悟,我不是在做夢。

他輕輕抱著我,朝樓下走去,我用盡力氣掙扎也僅是微微扭動了一下,沒有絲毫作用。

後廳茶幾前,他伸腿踢了踢某處。隨即響起輕微的轟隆聲。在這兒住了近一年,我竟從不知道抱影閣是有這些機關的,不過這閣樓本是他收藏各種珍寶的地方,有密室倒是不足為奇。

下了兩折不算狹窄的梯道,便是個同我住的臥室差不多大小的房間,四壁都點了燈,明亮得連牆上磚塊間的灰縫都看得一清二楚。房間很干淨,卻也簡陋,只靠牆放了張四方桌和幾把椅子,屋子正中是一張簡易的軟榻,榻前置了個暖爐。

他將我放在榻上,冷著眼俯身看了我一陣,無視我驚恐地說不出話只顫抖著嘴唇,掰開我死死攥著他衣襟的手指,背過身去,沉聲問道︰「要多久?」

那三人見他轉過身來,不敢直視,「噗通」幾聲跪下地來。其中為首的老者答道︰「回皇上的話,老奴預計五日方成。」

「要這麼久?」明顯的不悅,語氣冰冷。

老者誠惶誠恐地回道︰「皇上……請皇上恕罪!若是尋常人,不眠不休,三日也成。只是老奴看這位公子身體虛弱,怕是承受不住。」

「那……便五日罷。記住給朕千萬小心些,若出了什麼岔子,不是你們賠得起的。」說罷頓了頓腳,直接朝樓梯走去。

我好不容易將身上卷著的被子掙開,咬著牙撐了幾次才從軟榻上半撐起身來。伸手去拉他衣角,正好他抽身離去,光滑的布料從指縫間漏過,抓了個空。低微顫抖的聲音被掩沒在那三人恭送他離開的呼號聲中。「不要,不要走……」

手臂僵直在半空,半晌終于無力地垂落,身體重重跌回榻上,心中有什麼空蕩蕩的,又好像被什麼填滿了,憋悶得慌。

那老者走到榻前,對我拱手道︰「這位公子,老奴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公子日後不要怪罪才好。」

我死死看著他,半晌後,垂下眼笑笑,心中打定了主意。反正都是一刀,切在喉嚨上至少不會那麼屈辱。

兩名女子將攜著的漆盒放到桌上,取出里面的物事,我一樣一樣仔細看著,眼都不眨。銀針、小藥瓶、繩子、還有些不知是什麼的器具,直到她取盡了里面的東西將這個漆盒合上。又打開另外一個漆盒在上下兩層里取出兩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也沒看見那樣必不可少的器具。

一名女子坐到我身後,托著我背讓我x坐起來,這一動,又痛得一陣頭暈目眩。看著另一女子端了其中一碗湯藥蓮步款款地走過來,我有些茫然地眨著眼看向那老者,嚅吶道︰「刀呢?」

「公子請放心,不會用到刀的。」老者諂媚地笑著寬慰道。

湯藥已托到我嘴邊,聞見那苦味就嫌惡地皺起了眉,緊緊閉上唇,不願踫觸到這來歷不明的藥汁。老者道聲「老奴得罪了」,一手牢牢固住我下巴,另一支手在我頜下輕輕一點,嘴便張了開。溫熱的藥液灌了進去,枯瘦的手指又飛快在我喉上擼了擼,我原本閉住了喉頭,想要把藥吐出來,被他這一弄,藥汁竟順著喉嚨全下了肚。

我恨恨看著這面容油滑的老頭,那臉怎麼看怎麼不對,那是常年累月從事某種工作之後的慣常表情,有些猥瑣。老頭見我瞪他,倒是笑起來︰「公子,這藥只是強心護脈和補充體力而已,並無任何壞處。」說著第二碗又送到了嘴邊。我瞪了他一眼,知道不喝也是會被灌下去的,不願再被陌生人踫觸到,自己張了嘴慢慢喝下。

兩名女子合力將我慢慢放平在軟榻上,起身到桌邊和另整理那一堆小物件。老頭也沒其他動作,只拉了把椅子在不遠處坐著,一直觀察著我。

暖爐燒得旺了些,身上開始滲出熱汗來,浸濕了身下墊著的薄被,黏膩著有些難受。老頭吩咐其中一名女子過來替我除去遮在下月復和腿間的被子,我當然不願,可昨晚被折騰到大半夜,根本沒了體力,加之失血過多虛軟無力,現下竟連女子的力氣都不如。

當羞恥之處傳來一陣涼意時,我羞恥地漲紅了臉,正恨得咬牙,老頭故技重施捏開我嘴,拿了個軟木的塞子飛快地卡在我齒間,我又羞又怒,奈何渾身無力動彈不得,胸中一激,水霧便在眼中漫了開。

兩名女子緩緩除去身上衣物,一個是玲瓏浮凸的縴細,一個是珠圓玉潤的豐滿,不論以男人還是女人的眼光來看,都是難得的好身材。可惜我曾是女人,現下雖是男人的身體,喜歡的也是男人,對這軟玉凝脂卻是半點興趣也無。

兩女慢慢到榻邊,齊齊道了聲︰「公子,奴婢得罪了。」兩雙無骨柔荑便開始在我身上撫摩拿捏起來,四團豐腴滑膩的雪白帶著些微涼意不時踫觸到我肌膚,激得我心底一陣說不出的惡心。

「唔……」剛不適地悶呼了一聲,忽覺一股異樣的感受緩緩從體內的最深處升起,在這種極度的恐怖與緊張感中,竟然起了一種奇怪的沖動。只覺陣陣燥意如排山倒海般襲卷而來,全身血液似乎都逆流到下月復,源源不絕地全集中在令人羞慚的部位,渾身忍受不住地輕顫起來。我死死咬著口中的軟木抗拒著逐漸昏蒙的神志,閉上雙眼,不看眼前yin糜的景象。

老頭走過來,慢慢悠悠地用布條將我四肢系住,綁在軟榻的四個腳上,掰了掰我掐著掌心的手指,笑道︰「公子,您就不要強自忍耐了,忍到最後,結果也是一樣。這*藥效力雖不強,卻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說著對兩名女子點了點頭,身上的伏著的女子變本加厲地親吻撩撥起來。

胸前的突起本就脹痛著,被輕輕一舌忝,各種感覺頓時交織著爆發出來,羞恥、快感、難堪、恐懼、惡心……

他到底要對我做什麼?他要我不能踫女人,那現在是在做什麼?況且,我本就不會對女人有性趣,為何要讓這些人這樣侮辱我?……好難受啊,放開我啊!

瘋狂地脹痛起來,我已經有些管不住身體的反應。鎖骨上被輕輕咬噬著,和著胸前腫痛中傳來的絲絲異樣快感,竟想起以前無數次同他歡好時的情形來。

他單手握住我雙腕不讓我推拒,將胸前的突起含在口中輕咬舌忝舐,看我興奮得不能自制,還非要說一句「這里很敏感哦」來讓我覺得害羞,然後手指劃過肚臍,輕輕握住下面火熱勃發的,開始摩挲。眼前紅霧一片,我仰著下巴,微微扭動著享受地申吟,鼻息越來越粗重,等待著炫目的白光讓我釋放積蓄了一年多的。

忽然火熱的頂端傳來尖銳的劇痛,將即將到來的高潮生生逼了回去,亢奮的瞬間消弭。我「唔——」地痛呼著。睜開了眼。跨坐在我腿上的女子從劇痛傳來處拔出一點銀光。

她,她竟是用銀針扎刺上最敏感的尖端?

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

還沒容我想到一絲一毫線索,兩女毫不停懈地在我身上繼續興風作浪。

在*藥的作用下,任心里再排斥,身體也經不起一點兒撩動,的在女人的撫弄下總是不自覺地抬頭,卻總在最緊要的關頭被她們用銀針刺入,痛苦得不能釋放。

這樣的折磨反反復復不知進行了多少次,中途又被灌了幾碗藥,老頭卻不再向我解釋功效,我也沒精力去知曉。在快感和痛苦的交錯折磨下,我根本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覺分分秒秒都漫長得看不見盡頭。

筋疲力盡時,老頭用銀針刺了我睡穴,強迫我進入最深沉的睡眠。

我一共睡了五次,那老頭對他說需要五天,那麼我睡著時,便是已過了一天。

第二天,還是先灌我喝藥,然後重復著昨天的情形,強迫我身體記住那一刻的痛苦。我想趁他們不備去捏耳上的珠子,卻始終被縛著手。

第三天,他們加大了藥量,針刺得更加頻繁,僅在我稍有快感時便刺入最嬌女敕的頂端。

第四天,痛苦的記憶已根植入身體神經,過度摧殘的部位連最輕微的撫觸都難以忍受,僅是看見那兩名女子便會覺得刺痛難忍。我知道,我已經廢了。

第五天,一大早,老頭沒給我喝藥,只囑咐兩名女子將我身上汗漬擦淨,梳理了頭發,然後上去叫人請了他來。

看見他的那一刻,我已被連續四日的羞恥和難堪折磨得近乎麻木,大張著雙腿被兩個女人極盡所能地撩撥下面,老頭在他旁邊指著我比手劃腳地邀功,他冷著臉看著我下面始終垂順著沒有反應,終于滿意,月兌下外袍裹住,抱起我離開了密室。

許久未見天日,走出梯道的那一瞬,亮白的陽光射了進來,晃疼了我的眼。

閉上眼楮,眼淚潸然而落,所有的痛苦、憤恨、悲傷、恥辱都涌上了心頭——

(8.28修改)沒注意寫掉了一句話,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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