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被妖男調戲文/梨文雪苑-
他也握緊她的柔荑,一用力拉起,她站了起來,卻忽略了他眼底狡黠的笑意。
雲弱都起來了,而那妖孽男還微帶使了下力,于是她自然而然的,又踫上了那堵肉牆,而且還是整張臉埋進他的胸口,而他噙笑眯眸,滿意的聞著她頸間的香味。
此時,整片梅花林中就他們兩人,粉女敕的花瓣隨風而下,四處飄散著,有些落在了兩人的發上,肩上,畫面感十足。
這若是教外人看了這樣一個氛圍,定是以為兩個相愛的人在此濃情蜜意,但他們要是成那種關系,那可是八輩子打不著的事。
而這里是皇宮,流傳的定會是污穢不堪的蜚語。
「王爺,請您自重。」雲弱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中,但男人的大掌變本加厲般箍在她的背後,迫使她擁向他,而且還在她頸間磨蹭了幾下,卻在不經意瞥見她脖頸上的青紫。
「這是怎麼回事?」衛清玨放開她,卻扳過她的肩,看到她脖頸上一整圈都是青紫,而且還是新傷的樣子,明顯的不悅,鳳眸冷意懾人,問她。
「沒事。」雲弱就覺得奇怪了,他們總共也就見過一面,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無禮的對她,而且還問東問西的,她可是他未來的王嫂。
「本王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他怒了,明顯的憤怒散布周身氛圍,也跟剛才噙笑無賴的樣子有著天差之別!
她不懂哪個才是真的他,現在也沒心情想這個,「這是我的事情,王爺既然自知身份,就請勿逾越。我畢竟是您未來的王嫂,要是被別人看到說三道四,那豈不是壞了名聲。」
雲弱也有些薄怒,說話不自覺也就重了,當然此時的她毫無初見時那般柔弱,而是堅強聰穎,晶亮的美眸撲閃撲閃,炯炯有神,還有點靈氣,他看得出神。
「我的名聲我自己都不在乎,你在乎嗎?」衛清玨這樣的問她,鳳眸意味深長的望進雲弱的晶瑩里,想看透她心里所想。
雲弱有些慌張,他的眼神看的她心里毛毛的怪怪的,意識到他的自作多情,翻了個大白眼道︰「我是說我和三王爺的名聲。」
衛清玨隱忍著暴漲的怒意,鳳眸微眯,「哼……」用力甩了下寬大的錦袖,大步離開,落下了一地的梅。
修長的身影消失在梅林盡頭,雲弱才舒了口氣,這男人總算是走了,明明她們又不熟,干嘛搞得跟有多要好的朋友似的,真是想不通那人是哪根筋搭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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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望月宮,雲弱才想起此行是去采花的,結果現在花沒采到,就連籃子都不知道哪里去了,這要怎麼交代啊!
「喂,你在這干嘛?還快進殿內去。」小宮女剛要出宮門,就看到雲弱在門口左瞧瞧右瞧瞧。
「怎麼了?」雲弱表情有些僵硬,櫻唇輕咬。
「皇後娘娘在殿內,找你問話,趕緊去。」
第五十五章皇後來教誨文/梨文雪苑-
「皇後娘娘在殿內,找你問話,趕緊去。」
這皇後怎麼又找上門?雲弱一臉苦悶,衛翎錯囑咐過她遇到皇後都要繞道走,可現在好了,人家三天兩頭的找上門,躲也躲不掉!
一進門,就看到一身絳紫色鳳袍,頭戴步搖金釵,端麗的面龐,嘴角時時含著微笑,真是符合一國之母的風範。
可唯一的缺點就是她那心機不是一般的重,心胸也不是那麼寬厚,真不知道皇帝三宮六院的女人是怎樣安然無事和她相處的!
但她的良心還是有的,那就是很愛護自個的兒子,就是當今的太子衛翎政,從小就對其疼愛寵溺有加,而太子也並不恃寵而驕,就是心善仁厚了些。
「民女藍雲見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雲弱垂首,盈盈一拜。
「起身吧。」皇後頭也未抬,手中拿著茶盞輕輕抿了一口,優雅的放下才端詳起雲弱。
「謝娘娘。」雲弱在一旁候著,她不問什麼,她也不答什麼,心里在猜她今天是為了什麼而來。
「藍姑娘,昨兒下午是去了哪兒了?」皇後的黑眸在盯著她,不給她一絲找借口的余地。
「昨兒下午,民女去了御花園。」雲弱只能如實道來,听皇後的口氣,昨天她遇到太子他們的事她肯定知道了,難道今天來是質問她的嗎?她到底有何可讓她質問的?
「都見了什麼人?」
「民女在御花園巧遇了太子殿下和兩位王爺。」當然,那位七夜大俠就不用介紹了吧,不過對他印象有點深刻啊!畢竟是差點送她到鬼門關的人。
「嗯。」皇後對她的答案似是滿意,略微收了一點咄咄逼人的氣勢,又繼續道︰「怎麼遇到的?談論了些什麼?說來給本宮听听。」
「民女當時在御花園迷了路,當時侍衛大人不認識民女,以為民女是刺客,攔著民女,剛巧遇到了太子殿下和兩位王爺。之後誤會解釋清楚,太子殿下跟民女提起了燈謎會的事情,民女本因未學好宮中禮儀,難登大雅之堂,但兩位王爺再次說起,民女實在是盛情難卻,只好答應。而後侍衛大人送民女回了望月宮。」(話說,七夜兄弟,在雲弱不知道你身份的情況下,只能當你是護衛了,哈哈(∩0∩))。」
「只有這些?」皇後黑眸微眯,壓迫而下。
「是。」晶瑩堅定美麗,她的美總是在某個時刻綻放,就如此時,看得皇後心蹙。
「你是未來的三王妃,平時在宮中要注意言行舉止,這宮中人多嘴雜,若傳出什麼不好傳聞什麼妃都沒得做了,知道嗎?」皇後話中句句有含義。
「謝娘娘教誨,民女謹記。」這話听的雲弱那叫一個郁悶,早就知那天遇到那幾個男人會是個麻煩,結果真的接下來更大的麻煩也來了,唉!
第五十六章不得安生文/梨文雪苑-
「謝娘娘教誨,民女謹記。」這話听的雲弱那叫一個郁悶,早就知那天遇到那幾個男人會是個麻煩,結果真的接下來更大的麻煩也來了,唉!
「你是未來的三王妃,平時在宮中要注意言行舉止,這宮中人多嘴雜,若傳出什麼不好傳聞什麼妃都沒得做了,知道嗎?」皇後話中句句有含義。
「謹遵娘娘教誨,民女謹記。」這話听的雲弱那叫一個郁悶,早就知那日遇到那幾個掃把星本就是個麻煩,結果如今更大的麻煩找上門了,唉!只能接招拆招了!
「燈謎會時,別忘了本宮今日所說,本宮也是為藍姑娘著想,你初進皇宮,不懂得這宮中的規矩,本宮今日來就是提醒你,免得被某些好事者碎了嘴。」皇後握上雲弱的手,拉她到身邊,儼然一副身為人母的語重心長。
雲弱很想抽開她的手,但還是忍耐著,她這是不是叫打一個巴掌,再給顆糖吃的感覺,明明剛才還在咄咄逼問,現在就說了為了她好,真是有些可笑了!
「謝娘娘。」真是夠違心的話。
「容嬤嬤,要是藍姑娘下次想要到御花園賞花那,來跟本宮說一聲,本宮會親自陪你看看。」皇後向撇了眼身後的老嬤嬤。
「是,娘娘。」侯在旁邊的嬤嬤額頭直冒汗,說話聲響都有些顫抖,定是被嚇著了!
「好了,本宮也要回去了。藍姑娘可要好好跟嬤嬤學習禮儀,這大婚可沒多少天了,好歹也是皇家子弟,不能失了顏面。」皇後說著就起身,一襲絳紫鳳袍徐徐生輝。
門外幾個宮女很識臉色的過來攙扶,皇後的尊貴氣勢十足。
「是,娘娘,藍雲定當努力學習。」晶瑩的黑眸低垂,長而卷翹的睫毛下的黑眸掃過一絲冷意,秀眉微蹙,櫻唇略勾起。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擁著這北翎最尊貴的女人,出了她這小小的望月宮,不得不說皇後是聰慧睿智的,但她的弱點也一目了然,那就是太子。
雲弱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師椅上,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心里在計算著接下來的日子,看來又要不好過了!
「還有膽坐著?不是說那天在梅林嗎?怎麼會遇到太子殿下?這騙人的伎倆倒是……」
老嬤嬤正要言教雲弱時,她一聲驚呼,打岔了話題,「呀,嬤嬤。」
「干嘛大呼小叫的?」
「水仙花瓣我忘在花圃了。」
「什麼?」
「我,我這就去拿回來。」
雲弱一溜煙就跑出了望月宮,把那老嬤嬤撇在後頭直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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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遇到一個,接著就來了一群,第二日望月宮就迎來了一位小祖宗,北翎皇帝最疼愛的公主,也是晚年得的最小女兒,清漣公主。
第五十七章清漣公主文/梨文雪苑-
正午時分,屋外飄著小雪,皇宮遍地的白色,這望月宮門外一排腳印而來。
「公主,您這邊請。」
雲弱听見嬤嬤的聲音,茶到嘴邊停了下來,晶瑩一轉,櫻紅的薄唇微微勾起,無奈一笑,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
「藍姑娘,清漣公主來了,您快出來。」小宮女推開雲弱的門,乍呼呼的。
「嗯,這就來。」雲弱起身,在經過銅鏡時略微停住,注視著銅鏡中的臉,這臉蛋是比原來的魅惑誘人許多,沒了稚氣,成熟粉女敕,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現在我這個樣子,你是否還能認得?
屋內,一女子烏黑如泉的長發,一絡絡的盤成發髻,玉釵松松簪起,並無任何繁瑣之物,清清涼涼。
女子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緊致的小臉不意不揚,藕粉色襦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裊娜的身段,這傾國傾城之姿的女子就是北翎八公主——衛清漣。
雲弱蓮步而來,清漣公主手中不知在擺弄什麼,頭也不抬。
「藍雲見過公主,公主萬福。」雲弱垂首,清澈的音色揚起。
清漣擺弄衣下擺絲帶的手呆了住,黛眉緊蹙,眼簾緩緩抬起,精美的小臉上滿是探究疑惑,輕啟皓齒,「你說你叫什麼?」
「民女藍雲,藍天的藍,白雲的雲。」清澈如泉的嗓音,是否還熟悉?
「抬起頭來。」公主語調中略有些慌張急促。
雲弱暗笑。
清漣看眼前這女子抬起的頭,這張臉美麗且魅惑,但于自己腦海中那張臉不同,眸色黯了許多,眼中再無波瀾,嘴角扯起一絲苦笑。
這樣表情的她看的雲弱心疼,她何時有過此般情緒?
「公主,喝杯茶暖暖身子。」雲弱倒了一杯香茶遞過。
清漣不語,身邊的丫鬟替她接過茶盞,吹散了熱氣再遞到清漣面前,她只是端起茶盞猶豫的看了看,然後又放下。
「本宮只是過來看看能嫁給我三皇兄的女子,是個怎樣的人,你不必太拘束。」清漣隨口說了個今日到這望月宮的理由。
不說還好,雲弱听她這一說就知道,定是有人強求她而來,哪有人懷著好奇心來看人是這麼個表情,她定是心不甘情不願,來這走個過場。
「是,公主。」
「你是哪里人?」在沉默到不能沉默,安靜到不能安靜的時候,清漣公主開了金口。
晶亮的美眸深深望著她,溫柔淺笑,「民女家住安溪。」
「听說安溪北城黃山的瀑布很美。」清漣隨便撿些話題跟她聊上,畢竟是她自個找上門的。
「美則美矣,但也危害極大。」雲弱也盡可能的尋找話題,她不想看著她,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擁抱她,這樣的她太讓人心疼。
曾今她是多麼活潑可愛的女孩,天天追在那個男人的後,現在這幅蒼涼的模樣,恍如隔世。
第五十八章皇帝到訪文/梨文雪苑-
「安溪的紫瀑是北翎聞名的,其實是因北城河的水流急,加上有天然的紫石,才形成紫瀑那般的美景。但若紫瀑越美越栩栩如生,北城河下流的百姓就會遭殃,急流不但會淹沒了糧食等農作物,就連那居住的房屋都會被沖垮,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雲弱言畢,輕嘆一口氣,就似她就是那安溪百姓之一。
「這世間的事物,在精美的表皮下是如何的千瘡百孔!」清漣悵然若失的惆悵。
雲弱暗自一想,遭了,自個怎麼把話題給扯到那種氛圍上去了呢,現在應該聊些開心的,或許能緩解她的痛苦。
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像是行尸走肉,跟她剛失去孩子那些天差不多,或許更甚,那時的自己還有恨,而她看起來就像是失了魂。
她到底和那人怎麼了?為何回了這北翎,不是被剔除皇家族譜了嗎?怎麼又回了這宮中。
但她卻不能問,現在她叫藍雲,是北翎的一個平名百姓,而不是東晉的王妃,和她交好的朋友。
「公主,听說這過幾日就是燈謎會,定是會十分熱鬧。」雲弱巧笑倩兮道。
「嗯。」清漣慵懶的應了一聲,並不太搭理雲弱,讓她一個人唱獨角戲。
這時,一綠衣宮女規規矩矩進來,對清漣先一叩首,然後是對著雲弱說的,雲弱就奇怪,有什麼事找她?她以為是找清漣的。
「藍姑娘,皇上一炷香時辰之後移駕到望月宮,請姑娘準備接駕。」那宮女說完,一施禮就出了門。
雲弱淡淡笑著,心里卻在暗襯,這皇帝到她望月宮所為何事?
晶亮的美眸撲閃撲閃,忽略了清漣投來的目光。
「公主,藍雲先進去準備準備,有招待不周的請見諒。」雲弱見清漣並無要走之意,只要提出。
「去吧。」清漣淡淡一聲,並無起身之意,而是拿起桌上的茶盞抿了一口,放下。
雲弱到房內換了件大方得體的外衫,又看看自己的臉上那張面具會不會有什麼問題,等一切都妥當後才出來。
出來時,清漣正拿著她折回來的梅枝玩,一根一根的把梅枝上的花瓣摘下,不知是在想什麼,摘的很認真很入神。
「公主。」直到雲弱在她身旁喚了她一聲,才回過神來,淡淡一笑。
「這梅剪的很好看,明日送些到我宮內。」清漣吩咐,正眼也沒瞧雲弱一眼。
「是。」雲弱無奈,只能順從。什麼時候養成這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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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駕到。」屋外響起太監刺耳的喧喊。
這皇帝還真準時,一炷香時間剛到他人就來了,一雙黃緞繡金龍靴首先邁入這望月宮,一襲明黃龍袍隨即映入眼里。
雲弱心里惴惴不安,隱隱感覺要出什麼事。
第五十九章被迫月兌衣文/梨文雪苑-
這皇帝還真準時,一炷香時間剛到他人就來了,一雙黃緞繡金龍靴首先邁入這望月宮,一襲明黃龍袍隨即映入眼里。
雲弱心里惴惴不安,感覺沒有什麼好事。
「奴婢叩見皇上」「奴才叩見皇上」「民女叩見皇上」「清漣見過父皇」
這皇帝一進殿門,屋內一群人就得跪地叩拜,但除了清漣公主。
「起身吧。」衛盛天蒼老的聲音威嚴有力。
「謝皇上。」一眾人皆起身,恭恭敬敬的听候差遣。
衛盛天嘴角微微含笑,走向清漣,「清漣,今日怎在這兒?」
「回父皇的話,清漣只是來看看未來的三皇嫂。」清漣一臉默然,本甜美的聲線不溫不火。
「嗯,以後要多出宮殿走動走動,別整天悶在屋內。」皇帝面對清漣一臉慈祥,足足一個慈父的模樣。
「是。」原來她的默然並不是因人而異,而是在心里生根發芽,對誰都是,或許對她自己也是!
「你皇女乃女乃最近身體不適,你常去看看她,她經常在念叨你。」
「是。」清漣一直頷首答是,眸色淡淡。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看開些!」衛盛天無奈嘆息。
雲弱第一次見這帝皇如此柔情的關愛兒女,這差別還真是大了去了。
清漣姣好的眉蹙起,「父皇,清漣先行告辭。」不耐道。
衛盛天黑褐眸微黯,「去吧。」
「清漣告退。」清漣越過衛盛天走到雲弱面前,「這茶不錯,明日別忘了送梅枝過來。」
雲弱淺淺一笑,「是,公主。」
清漣公主走後,雲弱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且听得衛盛天吩咐︰「都給朕下去。」
不消半刻,整個望月宮殿內,只剩衛盛天和雲弱兩人,她還是一直保持著那姿勢。
「過來。」衛盛天威嚴道。
雲弱乖乖的到他旁邊一米外,還是低著頭。
「抬起頭來。」
這聲音听著有些恐怖,雲弱心里毛毛的,但還是听話的抬起略帶嬌美的小臉。
黑褐色的厲眸轉流在雲弱臉上,像是在探究什麼查找什麼,最後定格在眼楮上。
雲弱心里咯 一下,難道他知道自己如今的面皮是假的?難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又不敢確定,小心髒砰砰直跳。
衛盛天的目光從臉上慢慢轉移到雲弱的胸口,接著就听他命令道︰「月兌了衣服。」
晶亮的美眸中閃過一絲錯愕,接著轉變為不敢置信,驚慌,心里想︰這人沒毛病吧?這麼大年紀了還好這口?不會吧!
「月兌了衣服。」衛盛天又一聲厲喝,嚇的雲弱跪在地上。
「皇上,民女是仁王爺的女人。」雲弱心顫,提醒這皇帝,她是他兒子的女人,也是他的兒媳,他怎麼突然這麼一下子轉換,讓她措手不及。
「月兌。」
第六十章被挾制月兌衣文/梨文雪苑-
「皇上,民女是仁王爺的女人。」雲弱心顫,提醒這皇帝,她是他兒子的女人,也是他的兒媳,他怎麼突然這麼一下子轉換,讓她措手不及。
「哼……月兌。」皇帝不屑輕哼,不耐煩又一聲厲喝,眸色清冷,負手而立,仿佛那來自地獄的夜叉,要將人下了油鍋。
雲弱驚慌氣憤下質問道︰「皇上,我是您兒子的女人,您就不怕這天下人嗤笑您荒婬無度,就連兒媳都敢輕薄,您想在青史上遺臭萬年嗎?」
衛盛天精銳的黑褐眸似掃過探究,但也許是雲弱錯看,因為下一步,這男人上前到雲弱面前,扣住她的雙肩。
「皇上。」雲弱怒吼,想叫醒這老頭,他是不是神志不清,才做此等事。
「既然你不月兌,那朕就給你月兌。」衛盛天將雲弱抵在殿中的石柱上,空出一只手往雲弱胸口而去。
雲弱死命的護住胸口,五指緊緊的抓住領口,可她這一個女人的力道哪比的上男人的,雖然這個男人歲數比他爹都還大,一把老骨頭,但他畢竟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馳騁沙場幾十年的君王,她怎抵的了!
「 啦……」錦緞撕裂的聲音。
雲弱驚慌的不知該如何自救,一雙美眸難以置信這年老君王的舉動,外衫就被慘不忍睹的撕裂墜地。
接著衛盛天也沒閑著,甩了那件外衣,魔爪又開始剝雲弱的里衣,雲弱雙手抵死反抗,卻被他挾制在後面。
她真是欲哭無淚,搖頭大罵道︰「你這個……」禽sh u兩字未出口,這老皇帝的動作終于停止了,此時雲弱胸前春光若隱若現,十分惹人遐想。
衛盛天花白的頭發被雲弱折騰的有些亂,而此時雲弱的里衣被扯開到心口上,白女敕的肌膚晶瑩剔透,好看的鎖骨罡氣,瘦小的身子還帶著驚慌而顫抖,衛盛天則一心凝眸在她的胸口上。
他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只是蹙眉盯著雲弱鎖骨下的地方,左看看右看看,除了有一個深黑色的類似于胎記的一塊地方,別無其他。
黑褐眸微眯,抬頭有些不相信的又看了眼雲弱,開金口質問道︰「這是什麼?」
雲弱不解這男人是怎麼回事?但他看起來好像不是為了那啥啥而剝光她的衣服,因為他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情y 。
雲弱低頭看了眼胸口上的深黑色一塊,黑眸深深,「這是胎記,從小便有。」
衛盛天接下來的動作讓雲弱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他滿是皺紋的手模上雲弱女敕白的胸口,雲弱全身一陣顫抖,被這突如其來的接觸嚇的想推開他,使盡全力還是無能為力!
衛盛天好像還是不肯善罷甘休,粗糙的手指在雲弱胸口那塊黑色胎記上來回的搓,那里開始紅色一片,就差搓掉那層皮!
再生蓮文/梨文雪苑-
衛盛天好像還是不肯善罷甘休,粗糙的手指在雲弱胸口那塊黑色胎記上來回的搓,那里開始紅色一片,就差搓掉那層皮!
疼痛下,一顆晶瑩的淚珠掉在那滿是皺褶的手上,那手一抖,黯眸微斂,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停止了動作。
雲弱鎖骨下的肌膚紫紅紫紅,美眸中蓄滿淚水但堅毅的不再抖落出,薄唇輕咬,怒視著衛盛天。
「你也沒有再生蓮,那為何……」他說了半句就沒再繼續,眉心沉重。
雲弱眸色流轉,再生蓮?是何物?他扒她衣服就是找那什麼再生蓮?看他剛才瘋狂的樣子定是對他來說很重要。
「朕只是來找一樣東西。」就這樣一句解釋算是完了,衛盛天放開了雲弱,那滿臉的失落明顯。
「看來朕有生之年無法完成遺願了……」在衛盛天打開、房門離去前,雲弱整理好衣衫,耳邊似乎听到那麼一句,但又並不真切若有似無。
雲弱拾起撕裂的外衫,披了件狐裘回了自個房內,要是被宮女們看到這般慘不忍睹的場景,不知會如何的浮想聯翩!
整整一天,雲弱都在晃神,直到晚上一黑影潛入她的房間才收斂了神色。
「他來做了什麼?」低沉好听的男聲揚起,銀白面具在黑夜中略有微亮,修長溫厚的大掌捂在雲弱嘴上,出聲後才放開。
雲弱听來人是他放松了下來,剛才她只見一黑影從門外晃過,正要準備防敵,黑影就到了她床前,那速度太快,快到她措手不及,要是真是來殺她的人,她早死了。
「你來做什麼?」雲弱反問,這男人的武功竟如此高深,看來她總是低估了他,以後定當倍加謹慎!
「他今日來做什麼?」還是同一句話,幽深的黑眸冷冷寒光。
看來他過來是為了問這件事情,看來宮中還真有他心月復在,要不然這短短半天,消息竟如此之快,到了他耳里。
雲弱思忖,要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他,但怎麼說呢?難道說他老爹撕了她衣服模了她胸口,找什麼再生蓮?
「哼……,是不是考慮編個謊?」深眸懾人,冷色重重。
這男人,疑心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她才轉一個眼珠,就被察覺了。
「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再怎樣又不會欺了你。」
「那給我如實說來。」
「太子前日邀我參加燈謎會,他今日來是告誡我不要靠近太子,看來他對你身邊的所有人都不放心。」雲弱冷笑,這個借口他該會相信。
「是嗎?」雖然問的是問句,但他深眸略微一黯,看來他相信了。
在不知道再生蓮是什麼時,雲弱還不想告訴他,雖然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但衛翎錯這人太深不可測,要是他得到了帝位,定會趕盡殺絕,她必須對任何事任何人都謹慎。
「那皇後呢?」
我想干那……什麼文/梨文雪苑-
「那皇後呢?」
衛翎錯逼近她,銀白鐵面和她近的可聞到彼此的呼吸,各自小心翼翼,雲弱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在黑夜隱隱的亮光中勾人心魄。
「皇後也是因為此事。」她有些害怕他的靠近,他就像一個深淵,能將人吞噬,不可探究。
「這幾日過的好嗎?」衛翎錯坐進她的床沿,語調突轉的溫膩,漆黑的夜里他的深眸是如此的美。
他突然的低沉,寒眸轉眼溫柔,雲弱以為是自己眼花,努力眨了幾下眼,這男人眸中似乎帶著笑,別有深意。
「我很好。」唯唯諾諾出了這三個字,他這樣的轉變讓雲弱還真是不習慣。
他深眸溫柔就像是蝕人的蠱,讓人不覺淪陷,若這張面具下的臉跟他的深眸一樣魅惑人心,那是怎樣好看的一個男子,可惜了!
雲弱雖然有那麼一瞬為他惋惜,但下一秒想的卻是︰他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怎麼一下子這樣一下子那樣?難道他有雙重性格?不會吧?難道她又遇人不淑?唉!這是什麼命啊!
「真的很好嗎?」
衛翎錯說著寬厚的大手握上雲弱緊抓棉被的手,一個用力,扯開了她蓋在身上的棉被,她身下只著白色的褻衣。
雲弱一哆嗦,抱緊雙臂護著自己,防備的看著衛翎錯的下一步舉動。
衛翎錯也如她所想,一點點的靠近,她一直後退,直到退到無路可退,她雙手支撐著向後仰,只為躲避他不斷靠近的身體,卻在不經意勾勒出凹凸誘人的曲線,胸前的誘人若隱若現,似是邀人采摘。
「你,你做什麼?」她顫抖著聲線,毫不察覺自己此時是多麼的媚人心,鼻尖縈繞著是的他身上一股好聞的味道。
衛翎錯心里一陣蕩漾,突然有了玩玩她的心智,本來就面對面的兩人,他慢慢躬身上前,更加的靠近雲弱,見她眼中有一絲慌張,心里興奮了起來。
這是怎樣的一個心理呢?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一個人孤獨寂寞久了,如今有那麼一個人是和你站在同一條路上的,就會無比的興奮。
而他們走的路是一條需要鮮血來鋪墊的路,一條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的路,萬一失手……,他絕不允許有萬一。
「你以為,我會做什麼呢?」他特意將尾音拉長,听的雲弱雞皮疙瘩掉了一身。
他大手掠過她耳邊散落的青絲,溫柔的幫她挽向耳後,又「不經意」觸踫到她滑女敕的小臉,彌留了幾秒鐘,慢慢的順著小臉往下,到脖頸,但他好像沒有停止的意思,一路溫柔撫模而下。
雲弱怒視他,但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用瞪大美眸,低低出聲︰「你到底想干什麼?」
「難道我想干那……什麼,就能干什麼嗎?」
這男人吃錯藥了文/梨文雪苑-
「難道我想干那……什麼,就能干嗎?」
雲弱一頭黑線,徹底的翻了個大白眼,這男人今晚是不是吃錯藥了,這也太反常了吧。
「你今晚,是不是吃錯東西了?」當然她不敢直接大罵你吃錯藥了,只能間接含蓄的問。
衛翎錯嘴角抽搐,這女人,真是……,「我今晚還沒吃‘東西’。」說著低頭嗅嗅雲弱暴露的頸間,幽香誘hu 。
雲弱全身起了陣雞皮疙瘩,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酥酥麻麻,讓她想起那只妖精,總是趁她不注意偷偷抱上她,耍無賴似的埋首在她的頸間磨蹭,「小弱弱,我餓了。」
這樣親密的舉動讓別人對她指指點點,可他蘭年軒卻不管,隨心所欲。
蘭年軒,你現在好嗎?
衛翎錯眸色轉冷,雲弱看他的眼神他知道,那是看別人,並不是他。
往下的手沒有繼續,而是停在心口的地方,擢在那,沉冷出聲︰「記住,你的心你的命現在都是我的,別用它們想其他男人。」
胸口一疼,雲弱緩過神,早上被老皇帝搓的皮都快掉的地方,現在又被這男人發神經一戳,疼的她咬緊了牙關才忍住沒出聲。
「謹記自己現在的身份,不該想的別妄想。」衛翎錯警告道,幽深的黑眸危險暴戾。
美眸不依不饒的瞪上他的,懷疑的探究的防備的,晶亮流轉。
雲弱愁眉不解︰這男人如此反復無常,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
不過她都沒興趣知道,她只曉得,這個男人隱藏的很深,遠比他表面的月復黑多了,但這個多了她還模不到多少才是個底!
「不用你說。」雲弱傲然道。
衛翎錯深眸微眯,怒視著她,但雲弱也毫不示弱,兩人就在這對視中杠上了。
最後衛翎錯敗下陣來,起身離開她的床榻,壓迫的氣勢一瞬抽離,輕松了許多,雲弱垂眸。
衛翎錯卻沒有立馬走掉,而是回身又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有什麼要說的?」雲弱不耐煩。
「在宮中平時注意言行,你如今在的是北翎的皇宮,什麼事都是包不住的,到時候要是出事,我可不救你。」衛翎錯說完轉身。
他知道了什麼嗎?雲弱惴惴不安,難道她剛才騙他的話他察覺了?一邊想著他是否知道那件事,一邊拉過被掀開的棉被,蓋上冰涼的身子。
「嗯。」蓋好被子見他還是沒有離去,雲弱應了一聲。
「這皇宮中的男人你絕不可以愛上,特別是衛清玨。」這是衛翎錯飛走後的最後一句話,听的雲弱雲里霧里的,難道他剛才說的「什麼事都是包不住的」,是指衛清玨?
衛清玨?是那天在梅林被人看到了嗎?
衛清玨那狐狸文/梨文雪苑-
翌日上午,雲弱剛梳洗起來,就听得慈安宮的小李公公過來說,太後讓雲弱中午去她那用膳,這讓望月宮的其他人受寵若驚。
「用膳時切忌不可多言,教你的禮數可都還記得?」容嬤嬤語重心長道,她今天的一反常態還真是讓雲弱驚訝,比太後讓她去用膳都還來的震驚。
「嬤嬤,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雲弱試探著問。
「嬤嬤我身子好的很,真是烏鴉嘴。」容嬤嬤擢了下雲弱的額頭,才悻悻然走掉。
慈安宮。
雲弱被安排在太後的左手邊用膳,而右手邊坐的是六王爺衛清玨,魅眸含笑旁若無人的盯著她看。
「這皇宮中的男人你絕不可以愛上,特別是衛清玨。」昨晚衛翎錯的話還在耳邊,這個男人現在就坐在她的對面,還有他嘴角的笑能不能不要那麼明顯,魅眸能不能別看的那麼曖昧,上方太後她老人家還坐著呢。
雲弱在對面炙熱的壓力下,只能低頭食不知味的猛吃,嬤嬤教的那些禮數也早就忘到九霄雲外。
「慢些吃。」衛清玨柔聲道,順便夾了一塊紅燒肉到她碗里。
雲弱這可下不了手了,看著這塊肉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是吃嗎?還是不吃?
算了,吃吧。這都有多久沒吃過肉了,衛翎錯那丫的一直不讓她吃,進了這宮里的幾天,由于宮女嬤嬤們都不待見她,哪有肉可食啊!
現在碗里這塊肉,金燦燦油亮亮香噴噴,肥而不膩,膩而不肥,真是誘人至極。
衛翎錯,這可怪不得我哈,我這是為大局著想,不能掃了人家王爺的興,而且太後也看著呢,雲弱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把肉一口塞進嘴里,回味無窮的品嘗,像是這人間美味。
太後和衛清玨都有些詫異的睜大眸,看雲弱一副餓死鬼投胎的吃樣,最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藍丫頭,听皇帝說,昨日清漣去你那兒了?」太後放下筷子,身邊宮女遞上繡帕。
「是,公主昨日到藍雲殿中坐了小會。」雲弱也放下筷子,听太後的問話。
「真是難得,她終于肯出宮門了。」太後高興的眉眼彎彎,對右手邊的衛清玨說道。
「是,皇祖母。這是個好的開始,清漣已經有些釋懷了,等過段時間定會來看您的。」衛清玨一旁附和著,但魅眸中並沒有他說的那般清朗,那傷豈是一時能忘的,或許會跟隨她一輩子。
「藍丫頭,清漣跟你都說了些什麼?」太後眉頭舒展,年輕時定是個絕美的女子。
「公主問了些藍雲的身世,而後就閑聊了幾句。」
太後略有些失望,衛清玨開口道︰「皇祖母,清漣能開口已是好事,要慢慢來。」
雲弱有些不解他們話中的意思,她平時難道都不說話?
「公主好像很喜歡藍雲家鄉的紫瀑,跟藍雲有提到過。」
「紫瀑?」太後和衛清玨黑眸盯著雲弱異口同聲問道。
要想活著,離她遠些文/梨文雪苑-
「紫瀑?」太後和衛清玨黑眸盯著雲弱異口同聲問道。
雲弱听兩人的異樣,默然無聲,心里七上八下,這兩人為何听到「紫瀑」會如此的驚訝,難道其中有些什麼?
「清漣跟你提起了‘紫瀑’?」太後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問雲弱。
衛清玨也有些不敢置信,打量起雲弱,也等著她的確定。
「是。」她弱弱的答了句,就看到太後緊蹙的眉頭。
「而後還說了什麼?」太後問。
「而後皇上到了雲弱這兒,公主就走了。但在臨走前說喜歡藍雲泡的茶,還有讓藍雲今日送些梅枝去公主那兒。」雲弱一口氣詳細的說了昨日清漣的舉動,想從太後這里知道些為何她如今變了個樣。
太後閉眸听雲弱說完,半響沒有回應,衛清玨也臉色凝重的蹙眉想著什麼事。
雲弱暗想︰這兩人是怎麼的?她現在要怎麼的?這一頓飯還真不是好吃的!
「回去吧,哀家要休息了。」太後只一句話,宮人們便退了桌上的飯菜。
雲弱和衛清玨兩人皆起身告辭,「民女告退」「皇孫告退」
太後擺了擺手,雲弱和衛清玨並肩走出了慈安宮,雲弱還期待著太後能說些什麼,現在這是毫無所獲!
雲弱心中的疑雲更重,看看身邊的衛清玨,要指望他說些什麼,想必是不可能的事了!
一路出了慈安宮,衛清玨沒有一句話,也沒有和她分道揚鑣的意思,而是送她到了梅林。
梅林過了就到了宮門口,她不想宮人們議論,「王爺,送到這就行了,藍雲自個進去。」
衛清玨臉色凝重,雲弱也不想問什麼,轉身就要走,卻听他低沉出聲。
「以後別和她走的那麼近。」衛清玨思慮良久才出了這一句。
他這是何意?別和她走的那麼近?是指清漣公主嗎?
「你說的是清漣公主?」雲弱轉身問道,他這是何意?
衛清玨沉默不答,想來她猜的是,可她就更不明白了。
「為什麼?」她走進他,怕自己漏了什麼。
「你不用知道為什麼,要是想安然度過這一個月,就離她遠些,要不然你就別想活著走出皇宮。」衛清玨冷冷說完,拂袖而去,雪白落寞的背影在梅花映襯下格外出塵。
雲弱一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猜不透他話中的意思,直到前方傳來一群鶯鶯燕燕的聲音,才回了神。
這處的梅花是皇宮中最大的梅林,有些妃子要是興致好了都會來此晃悠,來度過她們無聊的生活,對此雲弱已見怪不怪了。
她听聲音近了,急忙轉生要走,卻不知哪個眼尖的女人叫住了她。
「前面的,站住。」
她又不知道要站住還是逃跑了,要是像上次那樣又被人差點 嚓掉,還是站住吧。
雲弱百般無奈的回頭,卻看到了那個女人,嚇的瞪大了美眸。
女人的嘲謔文/梨文雪苑-
雲弱百般無奈的回頭,卻看到了那個女人,嚇的瞪大了美眸。
那女人不正是在花圃掐她脖子,要置她于死地的女人嗎?她今天還是一身黃色襦裙,溫婉美麗,跟在慈安宮初見時那般,那高深莫測的眼神是何意?
雲弱看的心里發毛,伸手模模被高領遮蓋住的淤青,她無法淡定的面對,嘴角都沒有了習慣性的淡笑。
「這是哪個宮里的奴婢?這麼不識好歹,本宮叫你沒听到嗎?」站在黃衣女人旁邊的綠衣女人趾高氣揚的到雲弱面前,脂粉厚的可以刮一層,再加上這凶神惡煞的模樣,三個字可以評價「母夜叉」。
「給各位娘娘請安。」清涼如泉的女音美妙動听。
綠衣女人依舊不依不饒,唾沫亂飛道︰「賤人,說,是哪個宮里的?竟然如此沒教養,見了本宮也不下跪。」
這宮里的女人,成天跪啊跪的,就不怕折壽?
「各位娘娘,民女是望月宮的藍雲,在此給各位娘娘請安了。」雲弱巧嘴而上,但終究不敢看那黃衣女人。
「呦,本宮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望月宮的王妃啊,哈哈哈……」綠衣女人笑的猙獰,頭上的珠花都跟著劇烈的顫抖起來。
「哈哈哈……」
「哈哈哈……」
梅林中,幾個尾隨而來的妃子也都笑的肆無忌憚,各色美眸中滿是嘲弄譏笑,唯有黃衣女人探究仔細的打量起她。
「姐姐妹妹們,今日我們總算見到了這位功夫了得的王妃了,大家可要瞧仔細了,那方面的功夫可要向這位王妃好好討教討教。」
「姐姐,你說的是哪方面的功夫啊?」旁邊嬌小的女人附和上。
「妹妹,姐姐說的自然是如何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功夫了,瞧你,皇上多久沒去你那兒了?這種事也不明白,趕快去跟王妃討教討教。」
「妹妹……」
一群女人在那唧唧咋咋的嘲弄著某女子,而垂首沉默的某女子听的差點打了個哈欠,蹙著好看的秀眉一副你們快點討論完,我好走人的模樣。
而那些八卦女人們口中的功夫,當然是指她如何迷惑清心寡欲的仁王爺,如何把他拐上了床。唉,真是流年不利啊!竟踫到了這麼些個女人!
「木槿姐姐,哪里不舒服嗎?」綠衣女人見旁邊的蘇木槿冷著一張臉,上前討好道。
「沒事,只是想回宮里歇息,你們也都撤了吧。」蘇木槿神色凝重,說出的語氣也就重了些,其他個妃子也都默不作聲了,各自私下使使眼色。
「你,過來。」蘇木槿對雲弱命令道。
雲弱听是她說話,渾身一哆嗦,慢悠悠的上前,輕輕喚了聲︰「娘娘。」
雲弱不知她要對她說些什麼,拽著一顆不安的心七上八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