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春兒,春春?」
後花園子旁的小閣前,秋文清悄悄推開房門,強捺下心中興奮,踱著方步沖到床前。
正午時分,四周很靜,鋪著素色被褥的床榻上,女子似乎睡得十分香甜。白淨膚色因著睡眠而帶著淡淡的粉,長而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想是做著什麼美夢,小唇邊還掛著一絲恬淡笑意,粉粉白白就像個瓷女圭女圭一般。
春兒五歲時被扔回鄉下,自半年前她阿公去世後,方便被財主老爹接回了禾家大宅。想不到,才短短半年不見,昔日傻丫頭倒變得如此嬌女敕可人。秋文清再低低呼喚了兩聲,見她微微動了動睫毛,卻並不見醒來,忽然便大著膽兒俯身在那紅潤之處輕輕一舌忝。
好柔好軟啊。本就是個咬文嚼字的書生秀才,秋文清白淨的臉頰瞬間紅透了。活了十八年,今日方知女子的紅唇是如此馨香誘人……似乎有些不確定方才那瞬間的美好,忍不住又彎腰再舌忝了一舌忝。
甜絲絲的,真好聞啊。
生澀的舌頭開始不听話了,不由自主向春兒兩排貝齒里輕輕探入,試圖吸啄得更多更深些,冷不妨卻對上一雙不知何時睜開的氤氳水眸。
「喂喂!不許搶不許搶……」春兒睡得香甜,夢里還在津津有味地吃著姚家鮮肉粽。可是吃著吃著卻忽然吃不動了,口中軟綿綿,根本使不下力氣。
很生氣地坐起身來,臉頰上方是一雙男人半睜半閉的瀲灩眸子。誰啊這是?春兒眨了眨眼︰「劉媽?劉媽快來,有瘋子!……」
「噓——,不是瘋子!是我啊春兒,你清醒看看我,我是你文清哥。」秋文清慌忙緊緊捂住春兒小嘴。
財主爺養了一幫子狗腿,平日里可是人見人躲的。若不是因為今天前頭辦酒席,給十萬顆膽子,他也不敢偷偷翻牆爬進來。
「文清哥哥?……」禾春兒揉了揉惺忪睡眼,眼中氤氳淡去,這才看清面前的男子。二十不到的年紀,頭帶方布巾,一襲煙青色對襟春長裳,面容白淨清秀,真是自己的秀才哥哥!
當下趕緊扯過秋文清袖子左右搖晃開︰「嗚,文清哥哥你快帶我回桃花鎮成親吧,我不想嫁給老頭子當媳婦!」
卻說春兒的財主老爹這半年總是帶回來各種各樣的叔叔和老頭,那些人不是肚子大得像西瓜,就是腦袋禿得只剩下幾根黃毛,每次來家里,總像看猴子一樣上下打量著她,就像她身上沒穿衣服似的,一點禮貌也沒有。
春兒默默想,她才不要給他們做媳婦呢,好惡心的…還是文清哥哥長得好看!
「噓!小聲點,我是偷偷爬牆進來的。」秋文清扭頭扯開春兒的手,略微有些尷尬道︰「春兒你還小,此事不急的不急……對了,我給你帶了好吃的。」說著,急忙從袖中掏出一物遞了過來。
一張大荷葉包裹著的溫熱圓物,打開來是兩顆冒著熱氣的新鮮肉粽,還未剝開葉子,已然滿室飄香。
春兒吸了吸鼻子,好香啊!趕緊撂開薄被跪坐起來︰「文清哥哥你真好!等吃完了我們就回去成親,我給你做很多很多粽子吃!」
「不是……春兒,你別動,我……」秋文清抓住禾春兒的手不讓她下地,因想到父母近日的千般叮嚀,只得做寵溺狀捏了捏女子小而俏的鼻尖,硬了心腸道︰
「春兒,我今天來……是要向你告別的。我爹拖親戚在京城尋了一戶大官人家,讓我在府上開館教學。今年又恰逢皇上有恩考,那戶人家答應到時薦我去應考……春兒,你在家乖乖等著我,我若得了功名,定備了上好的聘禮上門來娶你,听話。」
「不可以。文清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了?」春兒從粽子葉里抬起頭,粉白的兩腮邊沾了三兩點黏黏小米粒。
「傻丫頭,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哪里敢嫌你?只是我、我如今一窮二白,怕是照顧不好你……」秋文清囁嚅著。
春兒雖然小時發過大燒,不像旁的女子一樣聰明開竅,然天性純良,又生得清麗端雅,便是把整個桃花鎮上的姑娘加起來,也敵不過她的半分美。自己這樣的窮酸書生,能娶到這般女人只可說是福氣,又怎會不想帶她走呢?
可是從清陽州到八公縣,官商相互,考場黑暗,貧窮人家若想靠考試混出名堂,實在是太難了。幸在當今聖上清明廉政,因怕各地考試埋沒了人才,每三年便要親自舉行一次恩考,允許各地人才自薦。如今父親既已在京中拖了人,憑著自己的才學,取得功名定是只日可待。堂堂七尺男兒,若為兒女情長誤了大事,又怎對得起父母大人這些年來含辛茹苦的栽培?
秋文清來之前心中已然做好了權衡,此刻抬眼看了看身旁女子殷切斑斑的水眸,這些大道理卻又委實不忍心說出口。而且,即便說出口,她也未必能听得懂。當下只得松手坐在榻上互相對望著發呆。
禾春兒扭弄著荷葉子,等了半天卻不見有人說話,櫻桃小唇一撅,粽子往凳上一放,攬住被子蓋住腦袋,再也不看人了。
不大的屋子瞬間安靜下來。
晌午日頭正盛,有發黃的陽光透過窗戶打照在床榻上,映照得榻邊一片橙黃。秋文清無奈嘆了口氣,最怕的就是春兒生氣不理人,那執拗模樣每每總是讓人哭笑不得。因著不想在臨走前鬧不愉快,便安撫著去扯被子。
可是扯不動。
許是財主家的伙食好,半年余未見,春兒當日的清瘦身板明顯豐腴了許多,臂上的力道也大了不少。兩只藕般雪白的手臂緊緊護著被子不讓掀開,憋得鼓鼓的胸前米白色中衣一起一伏,在陽光下反射著淡黃色瀲灩光澤。
秋文清好言好語地拽著拽著,漸漸卻不動了。他的眼楮不知什麼時候被那兩顆上下起/伏的小鹿定定吸引了去。
秋文清雖說一介讀書人,但自半年前身邊少了春兒這只小黏蟲後,倒是同文友們偷偷去過幾次煙花巷陌,對于男女之事,早便知曉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女子過了一定年歲後身子便要有所不同,只是不知,才半年多不見,春兒那里的小團子竟然也長成了小母鹿。
春兒憋足了氣緊緊抓著被褥不松手,眼巴巴等著秀才哥哥道出那一聲「好」,可是等了好一會,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
「喂?」春兒露出憋紅的腦袋不耐煩低喚了一聲,卻看到對方清秀臉頰上木然的奇怪表情,不由伸手覆向他光潔的額頭︰「大騙子為什麼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那手心柔軟的觸覺,卻讓此時的書生如同觸了電一般渾身顫了顫。一股很淡卻很特別的少女體香在鼻端婉轉繚繞,春兒的手就像只冰涼的小蛇,軟軟的、滑滑的,如若無骨;還有那里……那兩只高高的小鹿,她們在白衣里一起一伏,跳得多麼歡快。
春兒,春兒……秋文清覺得他的腦袋有點亂了。
「沒有……春兒,你這可有水?我好像突然很口渴。」秋文清使勁搖了搖迷糊的腦袋,很是自責地移開些許距離。該死,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春兒根本就是個不通竅的小丫頭,怎麼能……
「恩,有的。我去給你取,文清哥哥不許生春兒的氣。」春兒凝了凝眉頭,站起身子預備去倒水。不想才下得地,腰上卻猛然襲來一股大力,下一秒整個人兒便被硬生生抱躺在身後的床榻之上。
「啊——,文清哥哥你怎麼暈倒了?」
「春兒,我的好春兒,我怕是受不了了!爹娘不讓我帶你一同走,可我這一去就是一年半載,等我回來你就已經不是我的了……好春兒,讓我要了你吧,要了你我才能放心的走……」
秋文清白皙清秀的容顏上一片恍惚,眼中盡是那兩顆一蹦一跳的嬌/女敕小鹿。口中胡亂道著,死死摁住禾春兒的手腳,火熱的唇便向那櫻唇上倉促吸啄而去。
好美的感覺啊,從前若是知道她的味道這樣美好,早該趁著她阿公在世時將她娶了來,如今何用擔心她被老財主拿去賤賣?秋玉清瘋狂而迷亂地吸//舌忝著春兒的唇,趁著春兒想要張口呼喊的當隙,又探舌堵了上去。
那溫潤的口唇中,一抹丁香小舌頓時慌亂躲閃開,漾得唇齒間盡是滿滿清甜的滋味,如山泉一般,潤人心肺。
「唔、文清哥哥,你在干嗎……不好玩,我喘不上氣來了……」春兒伸手去推那煙青色的清瘦身體。秀才哥哥的衣裳好香,書卷的淡淡清香,可是她的粽子還沒吃玩呢,干嗎要急著做這種奇怪的游戲?
從不知道秀才哥哥也有這麼大的力氣,從前讓他背上一小段山路他也得磨上好半天,今天這是怎麼了呢?春兒難受極了,她想喊停,可是她越張口呼喊,文清哥哥的舌便探得越深,深得她都開始頭暈了。春兒最是怕死的,小小的身子趕緊撲騰撲騰掙扎開。
兩只小鹿因著女子掙扎,越發蹭得秋文清前胸/酥//癢發燙。那兩隆圓///閏頂端的玲瓏小物早已敏感地凸//起兩點渾//圓,帶著調皮的柔女敕彈性,讓人忍不住想要張口狠狠噬咬下去。
這突然排山倒海般襲來的陌生而邪惡的感覺,讓秋文清委實難以忍受,大手一用力,猛地一把掀開了春兒的白色里衣。
四月末的天氣已經開始泛熱,那衣裳很薄,稍稍一用力便左右撕開了兩半。粉//紅繡著荷花的小肚兜便赫然呈現在眼前。兩只小鹿在那薄薄的肚兜下撲騰撲騰跳動著,似隱若現;中間一條深深的溝//壑在肚兜下蜿蜒出一片難以抵擋的雪//白誘//惑,原始的欲/望叫囂得更厲害了。
為何才半年光景,她便已長得這樣美好?他真的好喜歡她!不要,不要把她剩給別人!
「唔……」秋玉清來不及去褪那小小的一抹肚兜,張口便吮上了山//峰頂端的兩顆玲瓏小物。
「啊……好疼。文、文清哥哥你快停下……」
小櫻桃被秀才哥哥又咬又吸,好痛、好癢,癢得春兒心口沒來由砰砰直跳。這樣陌生的感覺,就像是十五歲的某天下//體突然流血時,讓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一般的茫然和恐慌。
而且,而且小肚子下面竟然還有一桿很硬的東西隔著衣服在戳自己,那個是什麼呢?真討厭啊……為什麼文清哥哥要拿木棍頂自己?
「文清哥哥,春兒不跟著你了!嗚,不要拿木棍頂著我啊……好痛,把它扔掉。」春兒費力地勻出手朝那硬物模了模,想要搬動它離開。
可是握住的卻是一桿滾//燙的東西,那滾//燙的頂端還有點黏黏的濕/液。為什麼木頭會是熱的?好奇怪……
春兒條件反射般又用了點力。呀,它竟然還會動,握緊了它還會繼續長大。好可怕的妖怪!春兒心一慌,忙急急把它狠狠甩開。
「啊唔……」卻甩得身上的文清哥哥渾身痛苦一顫。
「春兒,別動它,再動我就要你了……」秋文清埋頭在肚兜上孩童般貪婪吮//吸著,力道壓得兩只小母鹿圓圓散開在兩側,散成兩座高而均勻的粉白小山丘。
清秀白皙的書生郎第一次觸踫女人的身體,此刻已是激動得滿臉潮紅,他的聲音沙啞、眼神迷離,全然看不出平日翩翩風雅的書生姿態。
若說方才只是一時沖動想要吻她,到了這時候,秋文清卻是不得不要她了。昔日和文友進城閑逛時,那煙花之地的女子雖措手可得,他卻從來未曾動個邪念,只因覺得惡心。
可是,春兒不同,春兒是多麼干淨的女子,她的身體和思想純澈得如同空中白雲,玲瓏的潔淨胴//體香軟無骨,軟得讓人恨不得狠狠去揉她、捏她,捏碎了融進自己身體……不行,便是來日果然要失去她,今天也定要將她要了下來。
「春兒、我的好春兒,哥哥生病了……讓我要了你,要了你哥哥病才能好……幫、幫幫我可好?……」
「不要。文清哥哥又不是小孩子,干嗎要吃女乃?我要吃我的粽子……」文清哥哥真會撒謊!春兒記得自己小時候也生病,可是只要喝喝阿公煮的米湯就能好了。宅子里的人都說,她娘親生下她三個月就搬去廟里吃齋了,她從小就沒喝過什麼女乃。
春兒抬起胳膊去擋秋文清的嘴,可是對方根本卻不容她使力,滾燙的雙唇又將她堵住了,堵得她半句話噎在口中,差點就要窒息。
「啊唔……疼……」
胸口一簇冰涼,春兒使勁抬高腦袋,這才看到自己粉色小肚兜上已經被文清哥哥吃得一片濕漉漉。文清哥哥卻好像還不滿足,因為他又開始解她脖子上的細帶了,她的肚兜滑到了小///月復上。然後她又看到自己粉//白//粉//白的小山包被兩只大手握了起來,文清哥哥閉上眼楮很貪心很餓似的吸著啄著,還要很不滿足地在另一顆上又揉又捏,捏得她心里空空的軟軟的。
春兒一瞬間開始覺得危險了,因為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還是她八、九歲的時候,她拎著水桶去井邊挑水,卻看到鄰居家很漂亮的玲姐姐和一個後生,被一群大叔大嬸從閨房里踢著打著揪出門來。那時玲姐姐也沒有穿衣服,她的兩顆小鹿也和自己現在的一樣,上面也有被咬和吮吸的紅紅牙印子。他們打她,扯她的頭發,拿臭雞蛋扔她,罵她不守婦道,還把她和那個後生綁了石頭扔到大河里……
「文清哥哥,我不玩了!我要吃粽子!……劉媽……」春兒騰出胳膊用力扳推胸前沉重的腦袋,她不要變成可憐的玲姐姐,她也不要被打死。
圓//閏的胸///乳泛著少女特有的淡淡女乃香,那麼軟那麼軟,軟得好像用力一捏,她便要化開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秋文清早迷了心智,腦子里全是欲//望的叫囂,哪里還管得了其他?他死死摁住女子推搡的手臂,費力嚼含著那粒亭亭玉立的櫻//紅,不讓她有翻身的機會。
身下的女子「嚶嗚」叫得痛苦,他卻只覺是世上再好听不過的歌曲了。從前人們都道「書中自有顏如玉」,今日他才知,這「顏如玉」只可在現世中才得尋見,書中除了字沒有其他。
此刻的他只有一個念頭,便是立刻要了這個伴著自己長大的軟軟的女孩兒。
那隱秘處的大//物早已撐起一面巨///大的帳篷,頂端一片潮而黏//膩的濕潤,勢如破竹般,焦切渴望著立刻能沖鋒上陣。
春兒,對不起了,今日無論如何文清也得要了你!秋文清心一狠,豁地壓住女子欲起的身子,大力捏住女子一顆驕////柔,另一只手便騰出去解黑色的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