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當關 第20章 夫妻分床

作者 ︰ 塵殤

沈七「啪嗒」往席子中央擺下一碗水,一雙狐狸眼笑得陰森冷冽,向春兒勾了勾指頭道︰「過來!」

好凶啊,為毛這麼凶?我又沒惹你。

春兒手中酥糖一落,見沈七赤著胸膛狼一般就要撲將而來,以為他又要罰自己幫他弄那個,趕緊往牆角蠕了蠕︰「我又不渴,不喝水。」

「渴?你若渴,爺我還偏不讓你喝了。」沈七橫眉怒挑,俯身揪住春兒薄薄小肚兜,將她平坦坦甩在了床角落︰「靠著那,不許給我亂動!」

又用大手靠牆量出來三掌距離,大碗往上一放,勾起薄唇冷冽道︰「臭丫頭,從今夜開始,到你還我銀子那日,你就只能睡這點地兒。若敢不小心踫翻了碗,或是撒出一滴半點的水出來……哼,別怪我霸王硬上弓,一口氣把你吃干了抹淨!」

一雙狐狸眼邊說邊還要往春兒身上最害怕的某處示威性瞄了瞄,因見那傻貨果然小肩膀抖了抖,心中暗暗得色,偏又越發惡劣地開始月兌起他的寬松長褲來,直至月兌得只剩下一條短短的米白色褻褲。

男子修長的古銅長腿在昏黃燈火下打著好看的蜜色光澤,那白布底下忽然隱隱又有帳篷在悄然鼓起,嚇得春兒趕緊又往牆里貼了貼。

「哦。」春兒低聲應著,弱弱伸手將酥糖盤子移到身旁。那廂壞沈七想是覺得三掌寬度太便宜了她,又將一碗水朝里頭推進去半掌距離,苦得她只好將小鹿緊緊貼著冰冷牆壁,動也不敢動彈半分。

平日里惹沈七生氣雖然十分好玩,可是但凡真正惹毛了他,卻又心里發愫起來。沈七的那只壞東西她是見過的……還被逼著模過它一晚上,那麼粗那麼燙的,用一只手掌都環不住它,握緊了不僅會繼續長大,到了最後竟然還能冒出熱熱的東西來……

春兒想,要是那只大妖怪真的鑽進自己下面,把肚子里的東西都吃掉……一定會死人的吧?如此想著,心中越發恐懼,斜眼瞄了瞄,見沈七大腿一垮已然爬上了床,趕緊老老實實閉上雙眼睡。

想吃甜糖吃得太多,倒也很快沉睡了過去。

沈七甚是得意,勾起精致薄唇笑得十分妖孽。果然對付傻子要來點硬的,那點兒寬度,若然不想將水打翻,除非一夜緊貼著牆壁不動彈,傻妞兒每日醒來都貓一般乖乖蜷在自己懷里,不信她半夜不爬過來……

不過也就是個二十三四的年輕男兒,想到那一包銀子很快就要回到身邊,當下心情自是極好,修長的身體大吃吃往床上一躺,佔去了整個小床五分之三的面積。雙手往腦袋下方一枕,高翹二郎腿悠哉悠哉哼起歌兒來。

「哈嘁。」安靜的臥房內忽傳來一聲細小噴嚏。

該死,又給爺裝可憐!被打斷了興致的沈七二郎腿一頓,一雙狐狸眼歪著看了看牆角。

傻妞兒兩只小鹿緊貼牆壁,赤著藕/臂果著雙腿,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倒是睡得極香,只那瀑布般的及腰青絲蜿蜒落進碗里,帶出來些許水滴沾濕了脊背,反暈出一片雞皮疙瘩來。

那水是方才從井里打出來的,撫到肌膚上定甚是冰涼。沈七十分不耐煩扔過去一條薄毯,見那小東西毛毛蟲一般扭扭小身子,又甜甜打起鼾兒來,心中沒來由又騰起一抹懊惱……分明在懲罰她,干嗎還要假惺惺去關心她?

因著干了一夜的活,此刻也倦得不行,當下忿然擰了一把春兒翹翹的小,滅了油燈,翻了個身也睡去……其實,這妞兒睡著後的樣子倒也不是十分惹人討厭,和自家小翠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相似的。

………………

大約是太過疲累,小夫妻倆這一覺睡得十分深沉。

沈七做了個夢,他夢見自己抱著婀娜多姿的小翠在海上飄啊飄,四周山青水綠微風漫舞,小舟翩翩發絲輕拂,各般愜意……忽然間,船頭卻冒出一顆他最最厭惡的毛茸小腦袋。那腦袋傻顛顛笑著,兀地卻變臉殺將將沖了過來,張牙舞爪扯過他家寶貝翠兒,抓頭撓發左抽右打,一口一個「狐狸精」、「狗崽子」打鬧起來。

可憐翠兒那般嬌弱矜持,嚇得竟是連叫喚也發不出一聲,他心中甚為憐楚,正要抬手幫忙,那廂船尾又生出來數名粗俗婆子,個個狠戳手指頭吐著口水,罵他三心二意見異思遷;白日那釣魚老頭甚至劃開鋸子「吱嘎吱嘎」在船上打起了洞,苦惱他竟是連丁點力氣也發不出來,「撲通」一聲落進了海水里。

涼颼颼的,滲人骨頭一般。

「啊——!」眼看著小翠就要被淹沒,沈七急得滿頭大汗,大吼一聲猛然坐起了身子。

起伏的胸膛陣陣粗氣,還不及恍過神,懷里又傳來細微的哀怨嗓音︰「夫君夫君……你怎麼了?」接著一只冰涼而綿軟的小手便撫上了下頜,嚇得他渾身又是涼涼一顫。心慌低下頭來,卻是那毛茸茸的傻妞兒兩眼汪汪在看自己,那「吱嘎吱嘎」的劇船聲也是從她口里嚼酥糖而發出的。

沈七怒,清眉一挑︰「該死,讓你少喝些水不听?這麼大了還尿床,丟不丟人?」口中說著,便要憤然去扯春兒濕搭搭的碎花小褲。

「我沒有尿床!是你的水灑光了。」春兒慌忙緊緊一提,指了指歪在床沿的一只大碗。壞沈七,明明知道自己最怕的是那里,還要找借口去偷看。

春兒心下也很懊喪,方才她做了個極美的夢,她夢見自己在一葉扁舟上漫漫輕飄,天空玄月銀白,小母雞一身白衣翩翩,端坐月牙之上素手撫著琴,美幻如同天宮嫡仙。她仰頭看她,她便褪下絲帕對著自己彎眉淡笑,那笑顏如春日茶花綻開,又如寒冬暖陽普照,看得她忍不住都想去輕吻她。

想是將她看穿,小母雞伸手輕語道︰「你來,上來我這邊。」她心下竊喜,忙伸手覆住她的腕。可是方才剛剛伸出手去,卻被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沈七狠狠一攬,攬進了他滾燙滾燙的懷抱里。壞沈七很是生氣,光攬著還不夠,一雙大手還要撫住她的兩只小鹿,左捏捏右揉揉,吵得她根本睡不著覺,只得起來吃酥糖。

傻妞兒木呆呆擰著手指頭,沈七楞了一楞,這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詭計,趕緊又作惱怒狀齜牙森森嚇唬道︰「對極……哼,爺說過什麼來著,但凡撒出來一滴水,便要將你吃干了抹淨。你這可是一碗水了,怎麼說吧,是要被吃,還是交出銀子?你自己選擇!」

「這次不算。明明是你自己要抱我,不信你自己看。」春兒不從,指了指尚且撫在自己胸上的手。王香花說管住男人的銀子就是管住了男人的色心,此刻的她整個兒被沈七牢牢箍在懷里,連發絲都和他凌亂纏繞成結,證據確鑿,她才不怕。

春兒用力掰了掰沈七的大手,好看眉眼一低,微微紅了臉︰「沈七,你不要再捏了,不然我的小鹿又要腫了,好疼的。」

「該死,爺才沒有捏你。」沈七叱,視線暗暗順著往下一望,果不其然,兩只賤賤的爪子可不是端端在那倆山包上撫著麼?清雋臉頰微抽,真想找只刀子剁了手去,干嗎要去抱她?你看她那副得色的小模樣,只怕還真以為自己看上她了呢!

因被浸濕了褻褲,各般難受,當下便忿忿然下了床,從櫃子里取出一身白衣換上。本要回床繼續歇息,卻見床上那傻妞兒還在呆呆發著愣,一抹肚兜和碎花小褲被濕得盡數沾在了身子上,露出里頭凸起的兩顆小葡萄,高高的、圓圓的,似在微微顫抖著,她卻也不知換一換。

恐她著涼連累自己照顧,只得又從櫃子里扔了一套小衣過去︰「傻子,發什麼呆?快點兒換上。」

「哦。」春兒低頭應著,木木然解下肚兜。對面的沈七一身白衣,那麼瀟灑俊逸,看得她情不自禁又想起方才那個夢,那個夢里頭小母雞也是穿得一身白啊,可是為什麼小母雞白得那麼高高在上觸手不及,沈七卻白得這麼不羈這麼壞呢?

春兒小臉紅了紅,不行不行,女人怎麼可以去喜歡女人?

傻妞兒呆呆看著自己發愣,因著麻木換衣,胸前兩/隆沉/甸甸的山//包在暗影里一顫一顫,如同山野里奔跑的麋鹿。雖是夫妻,終究還未行/房,她竟也不知害羞遮擋遮擋,似乎在想著什麼美好之事,清冽目光遙遠而繾綣。

定是不在看自己的,只那粉撲撲的小臉卻如同鍍了彩一般嬌羞可人。該死,難道這傻妞雖嫁了自己,心中卻另有心上人麼?忽然又想起蹂//躪著她的清甜與美好,沈七暗暗握了握拳,修長的身子一晃,下一秒便風一般卷了過去。

「唔……」胸脯上忽然襲來一只手掌,兩只葡萄被粗/糙一捻,有滾//燙的身子從後頭緊緊熨貼而來。春兒趕緊用力推了推,然一道靈蛇又舌忝上了她的耳垂,有聲音澀啞而低沉,邪惡有如妖孽︰「傻子,終歸一碗水都打翻了……今夜爺可饒不了你……」

來不及推搡,春兒頸上被狠狠一灼,黑暗中,碎花肚兜已經被一只大手惡劣撕//裂開……

「壞沈七,口是心非……」話語未盡,小口又被一抹薄唇嚴嚴堵住,小小的身子從後頭被調轉過來,接著盈盈細腰處被大力一攬,腳下一空,卻是被扔到了身後的小床上。

點點水漬,如同濕地飄舞,有結實大山傾軋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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