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三年十一月十六日,宜婚嫁。
李崇德給林純鴻準備的新房就在離貨棧不遠的地方,以前的房子就由周家和陳家瓜分。李氏現在也搬到了新房子,看著滿屋的花團錦簇和忙碌的人群笑得合不攏嘴。在她心里,能看到唯一剩下的兒子成婚得子,也算對得起早已逝去的夫君。
新房里,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來,讓人身酥筋骨軟,乃是名貴的沉香散的香氣;房壁上掛著一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圖的下面有一案台,上設一寶鏡,乃從西洋購得的琉璃鏡,旁邊還有一些金盤、飾等物。案台的對面便是下榻,下榻掛著連珠帳,連珠帳里鋪著柔滑的絲被和鴛鴦枕。所有的物事上都掛著紅色的綢布,整個房子成了紅色的海洋。
下榻由夷陵城福氣最好的婦人鋪設,連正廳里的大紅雙喜也由這婦人懸掛,圖個吉利。絲被上,還放著棗子、花生、桂圓和蓮子,象征著早生貴子。哎,說不盡的榮華富貴,道不來的吉祥如意。房子的外面早就設置了落地宮燈,還未天暗,便點起了燈油,映照的熙熙攘攘的賓客臉色通紅。
所有賓客的禮物早已經送到,擺放在一間屋子里,說不盡的珠光寶氣和繁華富貴。熙熙攘攘的人群讓王二忙的頭朝天。主婚由李秀才擔任,但實際事務由王二負責。王二也真好本事,考慮到婚禮面臨最大的問題就是責任不到位和丟東西。他將人員分成兩班,每班輪換著休息。每班人又詳細分為幾組,專門負責一項事務,如倒茶的就專門倒茶,迎賓的就專門迎賓……為了應付偷東西,王二專門安排人負責,丟失了東西由負責人賠償。為了防止下面的人偷懶,王二明確規定,有人偷懶被現,將進行嚴懲。經過這些治理,婚禮的進行顯得僅僅有條,沒有出現大的紕漏和亂子。致使李崇德和林純鴻對王二的能力又高看了一眼。林純鴻甚至想到,以後要現管理人才,就讓他組織大型活動,管得好的,直接上崗,管得亂七八糟的,另選他人。
迎親的人馬已經出,林純鴻騎在一匹純色的白馬上,穿著純紅的大禮服,後面跟著一頂八台的大轎,再後面就是數不盡的箱籠。人群後面跟著無數的小孩,在那里跳著叫著︰「抬箱籠,提燈籠,聘姑娘。噗——」,林純鴻的婚禮是夷陵城的大事,驚動了上至州官下至黎民人等。
林純鴻的臉早已笑得僵硬,偶爾會小小的抽搐一下,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僵硬後的自然反應。看著將近周家,震耳欲聾的炮竹聲傳來,隨之而來的是迷茫的硝煙和濃烈的火藥味,該聲響該場面直追遼東的戰場,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周家彌漫在硝煙中,林純鴻猶如騰雲駕霧般從雲霧中找到周家的大門,經過一系列的刁難和禮儀後,終于將周鳳請入了大轎。
在一陣猛過一陣的鞭炮聲中,林純鴻等人踏上了歸程,歸程與來程不一樣,意味著不走回頭路。繞著夷陵城一周,終于抵達了新房,又經過繁瑣的禮儀後,將周鳳送入了新房。此時的林純鴻還不能去陪著周鳳,必須答謝所有的賓客,于是一杯杯的喜酒喝下去,一聲聲的交情道出來,一句句的祝福縈繞在耳邊。林純鴻早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涼水。
當林純鴻朗朗蹌蹌的被扶進新房,都已經過了亥時。林純鴻順手關上房門,插上門栓,用迷離的醉眼看著披著紅蓋頭的周鳳。秀吉已經不知去向,周鳳坐在這里早已不耐煩,自己悄悄的揭開紅蓋頭觀察左右已經好幾次了,肚子也餓得咕咕響。
這咕咕響驚動了林純鴻,他呵呵上前,從袖中掏出一塊餅,說道︰「小鳳兒,看看你家相公給你帶了什麼?」
餅的香氣縈繞在周鳳的鼻子中,肚子又是一陣抗議。周鳳氣的不行︰你要給我餅吃,到底先揭開我的蓋頭啊!可林純鴻偏偏沒有想到,還拿著餅在周鳳面前晃來晃去。林純鴻倒也不是故意晃來晃去,畢竟他的手腳已經不靈敏。
又等了片刻,周鳳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掀開紅蓋頭,從林純鴻手中接過餅,一口咬下去。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直把林純鴻驚呆在那里。林純鴻倒不是因為周鳳自己揭開紅蓋頭驚訝,而是現鳳冠霞帔的周鳳別有一番風味。這是馬皇後的恩惠,規定天下女子出嫁時可以鳳冠霞帔。
周鳳嚼了幾口餅,便不再吃,一雙美目瞅著林純鴻,臉蛋也變得通紅。林純鴻笑了笑,在袖子里掏模了半天,模出一個絲綢包著的物事。周鳳好奇的盯著那個物事,問道︰「什麼東西?」
林純鴻也不說話,一層層的揭開綢布,從里面拿出一個豬的木刻。這木刻早已被手模的光滑無比,也刻得惟妙惟肖。林純鴻說道︰「這是我答應送給你的。」
周鳳一見,也在箱籠一陣掏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一看,里面赫然放著十一個生肖的木刻,都是林純鴻送給她的。周鳳從林純鴻手里拿過豬,和其他的木刻擺在了一起,說道︰「這樣才完美了!」
兩人盯著十二個木刻,情*欲油然而生。林純鴻抱著周鳳的腰,說道︰「你家相公靠著木頭起家,也靠著木頭釣到了娘子!」
周鳳將頭伏在林純鴻的肩上,用蚊子嗡的聲音說道︰「妾身服侍夫君就寢!」
林純鴻一听,渾身燥熱,不停的吞咽著口水,一把摘下小鳳兒的鳳冠,又除去霞帔,露出小鳳兒優美的曲線,禁不住用手撫模小鳳兒圓潤的香肩。充滿欲念的雙手慢慢向上,輕輕的觸模著白如雪的頸部。
周鳳緊閉著雙眼,忍不住哼了一聲。這哼聲猶如戰斗的號角,讓林純鴻的雙手霎時加大了力度,轉而向下揉捏著周鳳豐滿的臀部。周鳳的頭伏得更低,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雙臂緊緊的環著林純鴻的脖子。隨著林純鴻雙手的頻度不斷加快,周鳳緊夾著雙腿,忍不住扭來扭去。雙*臀的肌肉變得緊張有力,讓林純鴻的雙手無法進一步深入。
「小妖精,三哥哥想了你好多年了,今天就把你吃掉!」說完,將周鳳攔腰抱起,向下榻走去。揭開絲被,林純鴻將小鳳兒橫陳在連珠帳內,細細的欣賞著小鳳兒的身軀。
小鳳兒微睜雙眼,看到林純鴻如火的**,大羞,翻身將臉捂在被中。這下,高高翹起的臀部展現在林純鴻面前,林純鴻再也忍不住,除去外衣,一把跳上床,將小鳳兒的褻褲連根褪去,露出雪白的雙*臀。
周鳳連忙翻身坐起,將林純鴻按倒,輕聲叫道︰「不許看,不許看!」林純鴻哪管那麼多,將周鳳緊緊摟入懷中,猶如撥開春筍一般,將周鳳的衣服一件件的月兌去,露出跳躍的兩只小兔。林純鴻用手指輕輕的觸踫著微微上翹的女乃*頭,復又撫模,繼而揉捏,最終一口叼住女乃*頭,不停的吮吸。小鳳兒初經人事,哪里受得了,身軀不停的扭來扭去,**緊緊的夾著,忽然間覺得大腿一陣冰冷,原來是從玉*縫里流出愛*液。
林純鴻見周鳳小月復不停的上下起伏,便雙手掰開周鳳的**,向隱蔽處瞅去,現芳草萋萋,沾染了不少露水。用手撥開芳草,露出鮮紅的桃花瓣。林純鴻用手指輕輕的觸踫著桃花瓣,且見桃花瓣情不自禁的開合,不停的滲出亮晶晶的瓊漿。
這時的周鳳頭早已散亂,臉色早已紅透,不停的出哼哼的叫聲。林純鴻也不遲疑,抱起周鳳的雙肩,伏在玉體上,腰部弓起,將驕傲的小將軍對準開合的桃花瓣,慢慢的深入。
「哎,疼!」周鳳的雙手緊緊的摟著林純鴻的脖子,指甲幾乎將林純鴻的脖子抓傷。林純鴻往後退了退,不停的吻著周鳳的耳垂。周鳳又出攝人心魂的哼叫。
林純鴻猛的一用力,小將軍直探花心。周鳳一聲慘叫,疼痛之後繼而是難以言狀的踏實感和滿足感,申吟聲也情不自禁的出,不停的叫著︰「三哥哥,三哥哥……啊……」
一時之間,風光旖旎,不可盡訴。
與此同時,周望枯坐在臥室里,直愣愣的看著雙眼通紅的媳婦。周望媳婦早已哭過多次。周望送走了慶賀的賓客,就一直這樣坐著。一口一口的品嘗著早已失去味道的茶葉。
「睡吧,女兒大了,都要出嫁的。」周望媳婦打著哈欠說道。
周望沒有出聲,就如入定一般,突然將茶杯往桌上一頓,喝道︰「我就知道,那混小子現在正在欺負我們的小鳳兒!」
巨大的喝罵聲把周望媳婦嚇了一跳,周望媳婦戰戰兢兢的向周望望去,現兩行清淚從周望臉龐滑落……
女兒出嫁,最傷心難過的人當然是父親。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