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是我,胡魁。徐瑩,如果不想我門鈴按到天亮的話,就快點給我開門!」門外傳來了男人沉重的威脅聲,這聲音的陰冷讓徐瑩嬌軀忍不住渾身猛的一顫,臉色變的更加蒼白無力。
過了幾秒後,在依舊連續響著的鈴聲中,徐瑩咬緊粉唇,最終眼神中還是閃過一絲堅毅之色,伸出白皙柔女敕的小手,將房門給打開。
房門打開後的一瞬間,門鈴聲停止,取而代之的則是踹在門上重重的一腳所發出的劇烈金屬悶響聲。徐瑩因為受不住這麼大的力道整個人在嬌呼聲中摔倒在地,那並不太長的睡裙飄蕩後將她那雪白的嬌女敕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從屋外沖進來的胡魁看見摔倒在羊毛地毯上的徐瑩那雙美腿後眼神里明顯產生了一絲婬欲,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目光朝著房內四周大致掃視一眼後冷笑道,「徐瑩,真是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都不呆在京城了呢,沒想到啊,居然在這軍區大院外圍找了這麼個僻靜又豪華的地方住著呢?」
「胡魁,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每個月都有按時還你錢,你沒有權力干涉我的私生活自由!」徐瑩紅著俏臉很快拿裙子遮掩住暴露而出的美腿,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慌亂道,「我住哪里是我的自由,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你的自由?你還有自由嗎?」胡魁冷笑著伸手便往徐瑩嬌女敕的俏臉上模去,卻被徐瑩猛的給打下來。
「你干什麼,小心我告你性騷擾!這里是我的房間,警告你別動手動腳的!」徐瑩憋紅著俏臉怒瞪著胡魁和他身後一起進來的手下們,渾身顫抖著嬌斥道,「胡魁,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啊……只要你把錢還給我,不就什麼事都沒了?」胡魁陰笑著站在原地,這時候他突然鼻子嗅了嗅,有些奇怪的望向徐瑩道,「你喝酒了?哎呀,真是難得,你居然會喝酒?哈哈哈……」
「喝酒怎麼了?誰規定我不能喝酒了?」徐瑩紅著俏臉盯著胡魁,咬牙道,「你管我?那是我的自由,我樂意!」
「成啊,既然你喜歡喝,那……我陪你一起?」胡魁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已經盯在了徐瑩身後不遠處的餐桌上,那豐盛的菜肴和紅酒進入眼簾,讓他不由食指大動道,「我還從沒享受過和你一起喝紅酒的浪漫時光呢,怎麼樣?給個面子?」
「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喝?你並不受歡迎。」徐瑩說到這里,冷著臉道,「胡魁,你有事就說,沒事請離開,我要休息了。」
「休息?休息剛好和我們老大一起休息不是更好?哈哈哈……哎呦……」徐瑩的話剛說完,旁邊胡魁的其中一位手下立刻陰笑出聲,結果卻被胡魁一腳給踹到了地上發出一陣慘叫。
「我有叫你說話嗎?沒規矩的東西!」胡魁冷眼撇了地上捧著肚子疼痛不已的手下,又轉回頭朝徐瑩打量了幾眼,滿意道,「嘖嘖,這身睡裙挺適合你的嘛,把你完美的身材都顯現出來了,不錯,真不錯。真不愧是空姐,我就喜歡你的好身材。徐瑩,怎麼樣,我讓你考慮的事你考慮清楚了沒有?」
「考慮什麼事?我不知道也不清楚!」徐瑩別過臉,略帶嬌羞的不想理睬胡魁。她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兩步,看樣子是不想讓自己完美的嬌軀暴露在胡魁那般的目光中。
胡魁對徐瑩的冷淡一點也沒有生氣,反倒還覺得挺開心,「不知道不清楚沒關系,我還可以再繼續問你,我想讓考慮,做我的女人,給我胡魁生兒育女,成為我胡魁的妻子,這事你考慮的如何了?」
「對不起,這事我從沒考慮過也從沒想過。因為讓我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徐瑩理直氣壯的回絕了胡魁的提議,眼神中的堅定可以看出她多麼的不願意。
「行,你現在不想沒關系,我會讓你想,而且很想的。」胡魁撇撇嘴,隨意的拿起茶幾旁的花瓶,掂量著道,「其實我胡魁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男人,不過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兩年中我這麼做盡好事你也不願意,那就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了。你那一千多萬的貸款打算什麼時候還?我現在可就想要了。」
「我……我說了,那貸款是我朋友貸的,我只是做了中間保證人而已,我的朋友現在全都已經聯系不上,你讓我去哪找這麼多錢來還你?」徐瑩說到這里,嬌怒道,「以我目前的薪水,怎麼可能還的起這麼大筆的貸款?」
「既然還不上,那就用人拿來抵吧。拿一千五百萬換你這個大美人回家,我覺得應該不賠吧?」胡魁說到這里,湊過臉去到達徐瑩的面前,深深聞了聞從她身上散發而出的女人體香,充滿陶醉道,「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沒關系,子女的債務自然由父母去背,我很樂意打電話給你的父母,讓他們來替你還錢的。」
「胡魁!你,你卑鄙!我們不是說好的,只要我每個月薪水扣錢,你就不會告訴我父母這件事?你出爾反爾,你無恥!」徐瑩是真的嚇壞了,她最擔心的就是父母知道這事後會替她擔憂,這自然是她最怕的結果。
「我出爾反爾?對啊,那是因為我一直對你抱有希望,總以為你會被我的誠心所打動,乖乖的來到我身邊。」胡魁說到這里,猛的將花瓶砸在地上,只听見玻璃碎裂時清脆的聲音響起,漂亮的花瓶就這樣在木板上摔的粉身碎骨,灑落滿地。「可是你呢?你又是怎麼對我的?你這是在考驗老子的忍耐力!那麼很好,我現在告訴你,大爺我不願意等了,你要麼把錢拿出來,要麼我就去問你父母去要!」
也許是被碎裂的花瓶所震到了,也許是被胡魁的威逼話語所嚇到了,總之徐瑩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