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高攀不起 你說信我,我怎能辜負了你。

作者 ︰ 葉夭夭

「慕希晨。」錦夜一怔後反應過來,漲紅了臉尖叫。

「你誘惑我的。」慕希晨住了吻,竟還探出舌來舌忝了舌忝唇,一臉陶醉。

兩人一路這麼鬧著,來到福景。

商錦夜望著自辦公桌後起身與慕希晨握手的男人,與那日在電視上見時一樣,年輕俊朗,光彩照人。

兩人氣氛並不和諧地寒暄畢時,範清揚微笑著望向錦夜,「商小姐?久聞不如一見。果真清麗月兌俗。」邊說邊瞥向慕希晨,「只是好花尚需好瓶養,跟慕少這樣的陰沉浪子站在一處,白白地可惜了這等人物。」

此言一出,商錦夜條件反射般地望了眼慕希晨,他倒是一臉閑適,擺明了並未將範清揚的話听進心里,只是當著他的面便將商錦夜攬進了懷中,保護欲極盛。他的無動于衷讓範清揚不快,沉了臉上的笑,剛想說什麼,卻被商錦夜搶了先,「原來範先生今天約我們來,竟是為了奚落錦夜?來者皆是客,範先生如此言語本就已經怠慢了我們。合作一詞定是于雙方皆有益,難道範先生並不看重此番的合作?若是如此不誠心,我們不如另謀高就?」

範清揚聞言,眉梢微挑,眸底亮起了色彩,唇際沉了的笑越發深了,身邊各子皆有,倒是第一回見過如此犀利不給我留情面的女人,禁不住又轉臉去看慕希晨,後者全然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望著懷中女子,一臉的驕傲,滿眼痴迷。

範清揚不禁想到了安如錦,點了頭,收斂起一臉紈褲,彬彬有禮起來,「剛才是我輕慢了商小姐。請坐。」隨即接過商錦夜遞來的圖稿,認真翻看起來。

半晌後,待秘書送上了清茶,範清揚這才收了圖稿,卻不與錦夜說話,只是望向慕希晨,「慕少若是不疑,可否讓我與商小姐單獨說兩句話?」

慕希晨聞言不語,只是一直攬著商錦夜的手越發用了力,將她擁緊到自己身側,那架勢似乎恨不能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錦夜心里一暖,從剛才進門,短短幾句話,她看得出這兩人雖不是初識,卻並不交好。他此時提出這樣的要求來,以慕希晨的性子,斷是不能接受。

她輕拍他的手背,他垂眸看來,她恬淡一笑,「就五分鐘便好。」慕希晨執拗了一會兒,終還是起身離去。

只是起身前,也不避諱範清揚的目光,伏身便咬住她的唇,待她驚起推他時,他才在她耳邊低喃,雖是溫柔,可聲音卻大,明顯是想讓範清揚听見,「他若是欺負了你,告訴我。」

錦夜有些失笑,待他不舍地關門而去時,才轉過臉對上範清揚,「範先生,定不是為了與我談合作的事。」

範清揚手拈了枝筆,輕輕在手中掂著,少頃才道,「商小姐比我想像的要聰明得多。」

「謝範先生。」商錦夜不卑不亢,早也看出了範清揚對他們並無太大善意。「範先生執意要見我,怕是另有他事。」

範清揚沉吟片刻道,「商小姐認識如墨,想來該識得如錦。」

安如錦。商錦夜一時想起電視上見過的那張淡漠卻迷人的花容月貌,再凝神,又憶起那日在中泰,被慕希晨壓制在走廊牆上時,跟著田健身後低聲輕呼的女子。

「我追求如錦多年,如錦卻只是戀慕慕希晨,如錦與慕希晨也算是舊識了,他可曾與商小姐提及?」說著,他瞥了錦夜一眼,便住了口。

商錦夜輕抿了茶,心中微震,卻不答話,手中的茶跟著蕩了起來似要溢出,她忙又斂了心神。

「商小姐可知慕希晨是何種人?」範清揚斜睨著她。

「範先生有話請直說。」商錦夜下意識地端起了肩,坐得筆直,心跳卻亂了節奏。

「慕希晨與何志婷的緋聞,全城皆知。你現在伴在他的身側,又是何種身份?」範清揚刻薄起來。

商錦夜沉吟了片刻,神情看似凝重,待抬起眼時卻又是微笑,「不管是何小姐,或是安小姐,也不管過去如何。我只知道自我說出那句話的那天起,慕希晨便只屬于我一個人。」

她深吸口氣,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想著自己與慕希晨無法預見的未來,心中乍疼,又透著未知的慌亂,卻仍抬眸對上範清揚的眼,毫不躲閃。

「哦,什麼話?」範清揚眯了眼。

「慕希晨若是動了真情,也只能愛上我商錦夜一個人。」錦夜笑,「範先生多慮了。我比他們兩人早到了許久了。」

範清揚微怔,顯然對于錦夜的直白倔強深感意外,可稍頓了片刻卻繼續道,「世上的事,誰都說不準,若是終有一天,你們不能在一起。若是終有一天,你必須放棄?或者,他放棄了你?」

他的言語犀利得像是把刀,在她最不願踫觸的柔軟心房狠狠插上。她頓時尖銳起來,滿月復的情緒想要發泄,卻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範清揚卻閑閑坐著,耐心地等待著她的答案。不羈的目光來回掃過她的無措神情。

錦夜望著他的模樣,終于明白,他根本不需要她的答案,他的問題其實只是在告訴她一個事實。

這麼多天以來,她一再告誡自己的事實。

她與他,可能不可能存在的未來。

心中怮痛,範清揚卻終于開口,「商小姐,我敬佩你對于愛情的執著,只是在這之前,你應該選擇一個正確的對象,談一場無關乎利益與財富的愛情,結一個純粹單純的婚。」

商錦夜抬起眸看他。

「慕希晨是天生的商人。他斷不可能為了感情,而放棄可能到手的,以及未來可以預想的一切財富。這才是他人生的最終目標。」

她的眸心緊縮,而後再緩緩放開,似乎這麼多天來一直執拗著的問題在這里畫上了個句點。

待慕希晨重新回到辦公室時,商錦夜的臉色和範清揚的微笑早已經回復如常。

他只是用詫異的眼神望著錦夜,卻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接下來的討論進行得很順利,範清揚在工作中判若兩人,有好幾次,當他和慕希晨相持不下時,商錦夜會坐在一邊望著他們,工作中的男人似乎都是一個款,雷厲風行的主兒,沒有稜角,沒有放浪,只有嚴肅與認真,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他都需要進行再三地推敲而後敲定最終的方案。

就連午餐時間也不願意放過,頗有些拼命三郎的加勢。

慕希晨自是不悅,商錦夜則不以為然,干這行以來,早已經習慣了應對各種各樣的客戶,誤了餐點都是正常,更何況範清揚的休息室收拾得整潔大方,布置得溫馨浪漫,就連餐點都是從五星酒店里叫來的外賣,服務也算是上乘了。

待到最終擬出合同樣本,敲定各種細節時,已近下班時分。

「我與商小姐相談甚歡,午餐時委屈了商小姐,不如一起去吃飯?慶祝我們的初次合作?」範清揚望著慕希晨。

他下意識地蹙了蹙眉,範清揚看他一眼,又道,「如錦有些日子沒見你了。」

像是一語道破天機一般,錦夜沒來由地心一緊,慕希晨抿了抿唇,抬起眸來,範清揚望著他,仍是那樣的笑意,兩人對視了兩秒後,慕希晨竟點了頭。

照例約在了魅夜,畢竟是少有的合同,便又叫上了安如墨夫婦和秦浩然夫婦,範清揚開車去接安如錦,慕希晨和商錦夜就先行一步。

一路上,兩人說了幾句今天合同的事後竟沉默無語。

慕希晨不知是何原因,錦夜則一直想著今天範清揚說過的話。

「你與安小姐,很熟?」照例約在了魅夜,錦夜下了車時終于憋不住問道。

「如墨的姐姐,你覺得我可能不熟?」慕希晨鎖了車過來握她的手,拉了便要朝里面走。

商錦夜突然好奇,也不動,只是反手挽住他的手臂,繼續八卦著,「你跟她,是不是……」

話未說完,人已經被慕希晨扯進懷里,再將她壓制到車身上,後背撞上堅硬的車門,錦夜不由輕聲呼痛,再抬眼時,慕希晨正盯著自己,「商錦夜,我心里的女人是你。」

錦夜瞠目結舌地听完,不待她有所反應,唇上便是一沉。黃昏雖近,四周卻仍清明,四周來往的行人紛紛注目,錦夜紅了臉掙扎,他卻越發來了勁。

直到他松開了唇,錦夜深吸口氣,正要抓狂時,卻听到一個女聲,清淡微涼,「希晨?」

商錦夜頓時偃旗息鼓,一邊伸手掐著慕希晨腰際的肉,一邊奮力想從他的臂彎里探看來人。誰想心思早被慕希晨看穿,她的動作被他完全壓制,整個人被擁緊在他的懷里,動彈不得。心中一陣氣悶,正想著如何逃出生天,卻被他的一句話當場秒殺得一動不動。

「如錦。」慕希晨的聲音沉穩。

「好久不見。」安如錦微微一笑,向來的冰美人,如今一笑起來,自然是傾倒眾人,慕希晨微微勾唇,尚未答話,範清揚已經從安如錦身後走上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極佔用性地望著慕希晨,或者確切地說,是望著他懷里的商錦夜。

「听說慕少與商小姐情深意篤,卻也沒有必要時時處處黏在一處。商小姐怕是會給憋壞了。」範清揚的話提醒了在場眾人,安如錦聞聲望去,慕希晨松開了手,商錦夜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抬眼望來。

「範先生見笑。」她對他呲了呲牙,慕希晨便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再微微用上力道,微疼,她蹙了眉,轉臉看他。

他卻毫不理會她的目光,徑自擁著她走進魅夜。

這里畢竟是酒吧,此時來到時間尚早,酒吧里的一眾人等卻早已經列隊等候,田健和陸敬軒在門外迎著,一見慕希晨便將他們引進了一個包間,四人坐下,田健便上前報了晚上的菜名。慕希晨細細听了,一一點頭,待他要離開的時候,卻又喚住,吩咐,「給錦夜熱杯牛女乃。」

商錦夜本還饒有興致地四下打量著,一听見這話,臉便垮了下來,眼看著一杯牛女乃端到自己的面前,四下里那麼多雙眼楮看著,又不好駁他的面前,由不得端了過來一飲而盡。

安如錦看在眼里,也不多話,只是雙眸中的神采黯然不少。

範清揚見了,竟自冷笑,撇開安如錦不予理會,商錦夜見她獨自一人坐著喝水,兩個男人一個翻著手機,一個按著電視搖控器,場面不免有些尷尬。猶豫了一會想跟她說句什麼,剛一抬頭,安如錦正好也望了過來,兩人相視一愣,再相對微笑。

倒是安如錦提了頭,「這兒有些悶,商小姐,咱們不如到後院去逛逛?」

錦夜自然是點頭答應的,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包間里的氣氛便越發冷了起來。

「你今天跟她說了什麼?」慕希晨依舊擺弄著手機,卻又說道。

「怎麼不去問她?情人之間難道不該是親密無間,無所不談嗎?」範清揚慪他。

「你若當真喜歡如錦,便該對她好些。無端去招惹錦夜,早晚引火燒身。」慕希晨發了狠警告他,範清揚也無所謂︰「我只是告訴她早該看清的事實。」

慕希晨沉了臉色,只听範清揚又道,「你不會是她的良人。」

——

屋後的花園里,安如錦與商錦夜走在小池子邊的木棧道上,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安如錦若有所思,商錦夜便自顧瀏覽四周,誰能想到在這酒吧的後面竟還有如此的天地,綠地鮮花,竟還有一汪池水,也不知自哪里引來的活水,清可見底,還有魚兒游弋。

「商小姐。」半晌後,才突然听到安如錦開口,「你我的名字里均有個錦字,也算是有緣。」

商錦夜停下腳步,不知該如何回答方才合適,便只是對著她笑笑,又停頓了一下才道,「安小姐可以直接稱呼我錦夜。」

安如錦點頭,瞥開眼後又道,「我看得出希晨喜歡你。或者,不是喜歡,而是愛。」

商錦夜聞言便是一陣怔忡,轉臉看她,卻只見一臉的落寂。

「其實我的心思少有人能懂。就連如墨和英姿也總勸我。清揚對我是極好的,雖然有些難免氣盛,畢竟他還年輕。」錦夜听得有些痴了,沒想到兩人初次交往,她竟毫不避諱地說起心里話。

「希晨與何小姐的事,我們這些人都知道。」安如錦說到這里,看向錦夜,打了個手勢暗示自己失言,商錦夜則笑著搖了頭。

「我只想知道,你如何還有勇氣與他走在一起?」安如錦又問,「我喜歡他,許久前便喜歡。我知道清揚喜歡我。比起希晨,他更在意我。但是我就是接受不了他比我小了三歲的現實。只怕這年齡的差距讓我們無法善終。」

錦夜听得發愣,沒想到她竟會與自己說這些,原本只當富家小姐定然都是飛揚跋扈,牛氣沖天,如此見了安如錦的模樣,自己無端地心軟起來。

「我與他在一起時已經是很早前的事了。」商錦夜突然心動,主動說起了往事,「當年我負過他,老天讓我記了他十年。我們也算有緣,十年後走到一起。我明白他現在的處境,我也知道他身邊有著什麼人。我困惑過,甚至今天在範先生的辦公室里,他直言不諱地告誡我那些話時,我仍憋悶得難受。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他。相信他對我的心意。即使全天下都負了我,唯有他不會負我。這麼些天來,我一直糾纏在那些不快里。可是我願意只將那些壓在心里。在未走到最後一刻時,我都只做一種選擇,便是相信,我相信他,只是相信。」

商錦夜說完,看著安如錦有些愕然。不由一笑,「還真是有緣,這也算是我的心里話。我不說給別人听,甚至希晨也不知道,我卻單只告訴你。今天範先生的話我便听了出來。你喜歡希晨。我沒想到你會與我坦承相告。我也不想勸你。喜歡是一個人的事,他人無權干涉,我只是想勸勸你,愛情里,他人的目光都不重要,要好好對自己,還有那個愛自己的人。」

安如錦心中咯 一下,竟無端想起了範清揚來,還欲再說什麼,卻被漸行漸近的腳步聲打斷。

「在聊什麼?如墨他們來了,進去坐吧。」慕希晨淡淡地立在一處回廊下望著兩人。安如錦仍沉在自己的思緒里,見他來叫,便也起身而去,經過希晨身邊時,他喚住了她,「如錦。」

她抬起眼,有些張皇。

「撇開其他不說,範清揚對你的心你該明白。我與錦夜不同,她不勸你,我倒要勸你。你喜歡我,不過就是因為我與你的個性相近,冷漠得讓人難以接近。只是你可曾想過自己的心。清咖與拿鐵的選擇,也不過是時間的推進而已。」慕希晨說完,便不再顧及她,而是走了幾步將仍愣在那兒的商錦夜攬入懷里。

安如錦怔怔望著兩人,半天才回過神來,疾步而去。

「你怎麼這麼說話,她該傷心呢。」商錦夜望著安如錦像是逃一般的身影不禁嗔怪他。

待一抬眼,才發現慕希晨的雙眸灼熱如火,她一怯,忙忙地瞥開了眼去不敢看他。

「錦夜。」慕希晨輕喚她一聲,見她像是只受驚的小兔一般,不由心生憐惜,擁著她的手不由收緊。

她說她信他,只選擇著相信,其他一切全願壓在心里。這樣的話,她怎能不動容。

這些天來,她的猶豫,她的遲疑,他都明白。

他明白,卻無法給她一個斬釘截鐵的承諾。

就如剛才範清揚的話。

他不會是她的良人。

慕希晨微眯了眼,凝著懷中女孩的臉,看著她微紅的雙頰,顫動的眼睫,終是按捺不住埋下臉去。

溫柔的吻輾轉纏綿,商錦夜只覺得氣息不穩。

半晌停住時,她早已經站立不住,只差癱軟在他的懷里,兩手緊握著他的手臂,伏在他的懷里輕輕喘息著,便只是這樣而已,他垂眸看時,只是看到她的發頂,一個可愛的發旋,微卷的發梢,還有喘息時起伏的身影,他便幾乎要把持不住自己。

「範清揚說,我不會是你的良人。」他在她的耳邊低語。

商錦夜一愣,瞬間抬起了眼來,滿臉的詫異。

他竟會將這樣的話告訴她?

「錦夜,你說呢?」語畢,慕希晨反問她。

商錦夜愣得更深,傻傻盯著他看,半晌都回不了神來,慕希晨見她這副模樣,不由得輕輕笑了,將她重新按回到自己的懷里,俯下臉來,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挨近她的耳畔輕喃著,「我信他說的話。」

商錦夜心尖上一動,急著想抬眼看他,卻被他生生按在懷里。

「可是,錦夜,你說你信我,不管其他,你只是信我。我怎麼能辜負了你。」

商錦夜眼眶一熱,知道他剛才听到了自己與如錦的談話,卻也說不出其他,只是緊緊擁住了他。

——

香港,慕宅。

福嫂端了杯茶放在茶幾之上,退後兩步才道,「老爺,喝茶了。」

慕慶功這才恍過了神來,端起茶來輕抿了一口,眉心微蹙,怎麼就覺得這雨前的龍井竟也喝不出味道來了。

「老爺?」福嫂敏感地發現他的臉色不對,忙問了一句。

「沒事。」慕慶功擺了擺手讓她下去了,這才將茶放回茶幾上,朝後仰去。

自那日何志婷離開後不久,何明便來了電話,字里行間倒也只是問候之意,只到了最後道了一句,「慕老哥,你說咱做父母的真是不容易,婷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心里總是不暢快,見天悶家里不吭聲。我真是急呀。這不,港口這塊過些日子就要開標了,標底我心里基本都有數了呀。可就被婷婷鬧的,連開標的心思都沒有了。」

慕慶功听了這話,心里自然有數。雖然那日回了何志婷,可慕希晨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的性子什麼樣子,他自然是最清楚的。

正想著,手機炸響,他忙拿來听了。

「老爺,少爺在海藍公寓購下了兩套房子,業主的名字都是商錦夜。少爺還進了一輛車,也是商錦夜的名字。這麼幾天,少爺跟那女孩一直出雙入對。我們去查過了,那女孩與少爺當年是中學的同學,名叫商錦夜。」

「好了。」話未說完,便被慕慶功打斷,「給我訂一趟機票飛濱海。還有,我的行程,不讓少爺知道。」

那邊掛了電話,慕慶功良久才輕嘆口氣。

果然是自己後知後覺了。

那日告訴何志婷的話並沒有錯,豪門里的男人沒有幾個長情,他自己尚且如此,自然不能強求自己的兒子。

只是這男人若是動了真心,那便難說了。

商錦夜。這麼多年,他居然一直都記得她。

——

那日飯後,商錦夜與安如錦便算相識了,特別是後來因為一號地的廣告事宜,錦夜常到福景與範清揚進行方案溝通時,又常能遇到如錦,一來二去兩人便熟了起來。

一號地的廣告出了第一次樣稿時,四人同時觀看,商錦夜只覺得磅礡大氣。

請來了秦浩然和魏颯爽當代言人,怎麼能不大氣呢。

因為這廣告,慕希晨與範清揚的關系似乎有所松動,又或者是因為商錦夜與安如錦的那次談話。

一日看完了樣片,範清揚臨時接了電話,商錦夜與安如錦兩人走在後面說著悄悄話,間或輕聲笑著,兩人均笑顏如花。

慕希晨望著錦夜的模樣,心里滿是幸福,走到會議室里,預備著等會要對樣片提出的幾點細節修改時,田健快步走了進來,附耳對他低語。

「老大,慕總從香港過濱海來,已經三天了。」

————

今兒有推,剛好碼完這段心理頗為糾結的部分就全發上來。

接著的情節會虐心些。

謝謝所有親們的咖啡喲。請繼續支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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